。”尤利乌斯问。
“嗯”阿黛尔想了想:“羽喜欢吃小羊羔肉,亚历山大是让厨子拿些果酱,面包,烤小羊羔肉和烤牛肉吧,再要些汤,他们都饿坏了。”
尤利乌斯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阿黛尔长大了。
好吧,原主影响。
看见尤利乌斯没有什么反应,阿黛尔加上一句:“实在是这里没有什么仆人,才不得不麻烦父亲。”
啊,是他的疏忽,家族教堂一般都没有什么仆人,只是偶尔会有做清洁的人来。
“恩,我回去给厨子说的,你不要随便出教堂。”尤利乌斯站起来。“你们还要其他的吗?”
阿黛尔快速的点头:“还要几床被子,两个灯,一张地毯恩,就这些了,谢谢父亲。”尤利乌斯发现他的女儿好像很有做保姆的范头不,只是范头而已。
走出教堂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了,四周只有鸟叫的声音,远处黄昏的颜色从血红层层的递减变浅,成为了古老城堡的背景,美得让人窒息。
就好像是世界灭亡的前一刻,古堡仍旧静静伫立。
回到城堡时女仆们正在点灯,看见他回来了,女人迎了上来。
“阿黛尔说她想要些食物,让厨子做些”他想了想:“果酱,面包,烤小羊羔肉和烤牛肉,再要些汤,好,就这些,再拿些被子灯和床,一块地毯。”
“是,阁下。”女人很快的吩咐了下去。“阁下要去餐厅用晚餐吗?”
“去吧。”尤利乌斯简短的回答,他的确是有些饿了。
晚餐吃得东西和他所了解的中古时期欧洲食品差不多,餐厅里燃了数百只蜡烛,即使这样还是无法掩盖住里面冷清的气息。
尤利乌斯贵为帝国公主的妻子早死,他一直未娶,而且也不常宴请宾客,这导致经常一到了晚上,整个兰开斯特城堡就会像是墓地一样安静。
他叉了一块烤制的牛肉到嘴里,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解决这个麻烦。
原书中是怎么解决这个麻烦的好像是尤利乌斯出了面,但是在书里面的描写只是主角团队到了法庭接受了审判,到一半的时候一个使者前来送来一封信,接着负责审判主角的主教就判主角无罪。
后来的描写也就只是说那封信是尤利乌斯写的,内容也没有具体描写然后就没了!!
尤利乌斯一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
原文中这情节似乎因为作者懒得想就略过了
卧槽这作者是得多不负责任!
尤利乌斯的手因为这个想法停顿了一下,片刻后却又继续吃起来。
很好,带着一个不知道剧情的系统,本着一个不知道根底就知道是世界第一牛逼的身份,现在他要自己救一个危在旦夕的男主以避免剧情出现什么危及他自身的改变。
尤利乌斯皱起眉,开始思考原先世界的设定,现在也只有从这里下手了。
原书中诺福克大陆信仰的宗教“神主教”据作者说是按照中世纪肮脏腐朽的天主教为原型创的,神主教历史悠久,有明确的教规章法,等级极其森明,对于异教徒的刑法异常残酷,对于渎神者毫不留情,排除异己,内部争权夺利,高层的宗教人士偏爱选择与大陆贵族与王室联姻建立自己的家族势力,与此同时以神谕欺骗无知的平民。
男主原为圣子,是因为母亲并不是教徒而犯了渎神罪,渎神罪的罪名定立是按照教廷在颁布的宗教法典。
尤利乌斯冥思苦想。
法典的话也许可以按照现代的律师所习惯的――找茬,找法律中的茬,让制定法律的人自己梗死自己。
似乎在历史上刚刚建立时神主教曾经有过一段相当混乱的时期,法典经常是颁布没有几年就被废除,新的法典顶替了上去
尤利乌斯猛然抬起头。
正在替他添水的女人看见他的反应,被惊了一下,接着平静下来,添完水后立刻退后。
只要,只要找出那段时间之内的错误,那么这件事也许可以解决,虽然只可能是也许。
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依靠兰开斯特家族的势力还是可以救出羽休,只是这是下下之策,得罪了教廷还会落人话柄,不得人心。
心中有了思虑,尤利乌斯站起身,对女人说道:“我要去睡觉了。”
女人微微屈膝:“是。”
晚上走廊的灯光有些冷,闪闪烁烁的类似鬼火,尤利乌斯的房间位于城堡的中心,拉开房门,里面的光倒是很明亮,不远的桌上摆着一个装着热茶的小壶。尤利乌斯换了睡衣就直接上床睡觉。
女仆拉上窗帘,熄了灯,房间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的清晰。
今天,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33
☆、记忆融合
安静的夜晚,如同月光下的湖水,冰凉,冷漠。
黑色丝绒的床上,男人的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虽然只是微皱眉头,但禁不住抽搐的肌肉还是显示出了他忍受的巨大痛苦。
也许,他正在做什么噩梦,可怕的噩梦。
灿烂的阳光散落在碧绿的草地上,空气中满是某种花的清香,不远处撑着阳伞的白裙女人微笑着向他伸出一只白皙纤细的手
刺眼的灯光,金碧辉煌,周围站满了密密麻麻看不清脸的人,面孔模糊的金发女人向他缓缓行礼,四周响起轰鸣般的掌声
王座上拿着银白权杖的白衣男孩站起身,血液在他脚下漫延,阳光照在他的头上宛若神邸
没有边际的黑色荒原,血红的天空下火山猛然爆发出灭世般的火焰
巨大的城堡立在暗红的天空下藤蔓缠绕,大门缓缓打开
惨白的玫瑰瞬间枯萎在女人的手里,银剪剪断玫瑰的茎干玫瑰随后落下
空中响起悠远而古老的颂歌,四周白骨如山般堆积,全身是血的怪物回头向他看来,转眼立刻又是灰暗的城堡内部,烛光闪烁冰凉,手也冰凉。
紫色的眼眸注视着他,满是温柔。
血液在白银的大门上缓缓留下,显出可怖的魔鬼图腾。
“尤利乌斯,我们没有退路,我们生而孤独。”
―――
―――
繁杂的画面让尤利乌斯猛的惊醒,立刻感觉到脸上满是湿润,枕头也被濡湿了。
让自己狂跳的心脏暂时的平静下来,他在心里几乎气急败坏的猛敲系统。
“系统!系统你给我滚出来!你有胆给我滚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系统急急忙忙的就滚了出来,问到。
“怎么回事!那些杂七杂八的是怎么回事?”
他一边在心里质问,一边下床冲向桌子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那种心脏被抓紧的感觉才缓了下来。
“请宿主平静,这是正常现象,正常现象。”
“好,”尤利乌斯让自己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抓紧手把尽量让自己不咬牙切齿:“你说,怎么个正常法?”
“请宿主平静,这是正常的现象,为了您能够在异世行走更加方便,更加快捷,感受到家的温馨,本系统特地将您与原主记忆部分融合”
“多大一部分。”
“原主能够记忆的部分。”
“”
“所以,其实就是完全融合了对吧。”
“如果您硬要说的话,是的。”
尤利乌斯没有话说了,他是真的没有话说了。
他能他妈的对一个不完善的系统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
他以前从未料到记忆融合居然如此痛苦,简直就像是古老的刑法“处女的怀抱”一样,身体里好像各处的肌肉都被狠狠的捏住了,其痛苦不是言语可以描述的。
现在全身的痛感极其强烈,睡觉也是绝对睡不着了,尤利乌斯瘫在椅子上,心里暗暗想。
干脆就现在问些事吧,反正到了白天也是要问的。
他在心里敲到:“系统有查询功能吗?”
系统沉默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连查询功能都没有,你连百度都比不上吗。”
过了半晌,系统弱弱的声音传来:“系统还小”
尤利乌斯一口血就这么梗在了喉咙里。
他的倒霉程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啊,看看!一个连查询功能都没有的系统!一个你不敲它它几百年都不会吭声的系统!说好的吃喝拉撒啥都管一切万能的系统呢!
“那,系统有什么记忆功能吗?或者储存功能?”尤利乌斯勉强的问。
系统这次的语调轻快了许多:“这些小事本系统还是可以搞定的!本系统可是能够储存宿主看过的所有书的一切内容!”
听到这段话,尤利乌斯稍稍的感到安慰了一些。还好没有太超出他想像的糟。
“很好。”他让自己坐正:“你是指全部只要看了就可以存储,还是必须要一篇篇的阅读才能够存储?”
系统这次飞速答话:“当然是看了就可以存储啊!系统可是有扫描存储功能!”语气之骄傲让尤利乌斯很想甩它一巴掌。
你有扫描存储功能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你这个未完善就出厂的系统!
尤利乌斯又倒了一杯茶,在椅子上长长的舒气,片刻之后起身,在房间里找到一件斗篷,准备深夜去藏书室翻看翻看那些有关法律的典籍。
作为已经原书中快被作者神化的家族,兰开斯特的藏书室毫无疑问是大陆上除了教廷藏书室以外藏书量最为巨大的地方,自然各时期的法典也收在其中,只是不知道有多少蒙上灰尘已经几世纪没有用了。
尤利乌斯拿着一盏油灯走在昏暗的走廊上,按着已经在自己记忆中扎根的影像走向藏书室。
幼年的尤利乌斯似乎很喜欢看书,常常窝在藏书室里一待就是一天,经常是被管家和保姆求着去做礼拜,他看得书也很杂,什么都有,所以应该是接触了一些法典的。
夜晚的城堡安静的只剩下他的脚步声,和衣料摩挲的声音,尤利乌斯有时候真是难以理解原主为什么不续娶,如果是对公主妻子用情至深――开什么玩笑,完全的政治婚姻,公主嫁过来之后一年就死了,何谈感情。
但是他拥有了记忆之后发现其实一切挺好解释的,就是尤利乌斯不想结婚,至于为什么――他是魔族的领主,按照他的想法,一年之内他至少有半年是要在魔族领地度过,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再娶妻。
一边想着,他走到藏书室的门前,拿出在房间里找到的钥匙串,一个个的翻看着准备打开门。
忽然,一声脆响,门意外的从里面被人推开了。
尤利乌斯猛然抬头,和里面出来的人惊惶的目光对视。
作者有话要说: 处女的怀抱:一种最先始于古罗马的刑法,大概是把人放进一个做成女孩形状的嵌满铁钉的棺材里,然后――关上棺材,等铁钉刺穿人,人死。
哈哈哈哈我快被我中二哭了!
“我们没有退路,我们生而孤独。”
☆、夜访藏书室
略微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人,尤利乌斯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尴尬。尤其是在你一推门就看见一个抱着书的男主时。
羽看见是他之后,眼神放松了下来,解释到:“阿黛尔说兰开斯特堡的藏书室有很多的书籍”
“羽!快看!这里有《论火系魔法的使用与顾忌》!是奥莱斯德写的!”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从藏书室里传了出来,
尤利乌斯觉得当主角的岳父真心不是个好活儿。
尤其是当那个女儿热爱胳膊肘往外拐的时候,种马文中被女儿和主角联起手来坑的岳父就不用他多说了吧。
阿黛尔兴冲冲地抱着一本大部头书跑了过来,“你怎么不说话父亲?”她的面部表情僵了。
好吧,他要平静,其实这也不算胳膊肘往外拐,只是到藏书室拿书而已。
尤利乌斯看着阿黛尔,皱眉问道:“大晚上的,拿什么书,要书叫人取就可以了,不是让你们不要随便出教堂吗。”
阿黛尔的眼睛往下瞟:“这个大家都觉得待在教堂里没有事情做,我和羽就来拿些书我以为这个时候没有人的。”
尤利乌斯用冰凉的手揉揉额:“现在快点回教堂,出了教堂你们就不是无罪之身了,要书的话明天我叫仆人搬书到教堂里去。”
“是。”阿黛尔心虚的点头,接着扯扯男主的衣袖:“走了,羽。”
羽却忽然开口:“那么阁下深夜来这里是为什么呢?”
男主,你还可以再不会看脸色一点,你要不要再问问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什么时候娶妻的。
尤利乌斯真心的觉得男主太直肠子了,想到什么就问什么,这样的男主不好混啊。
他抿抿嘴:“我不觉得我需要告诉你我来这里的原因。”
要是告诉的话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只是如果让男主知道尤利乌斯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为了翻法典救他,难保不会想多。
羽垂下眼睑:“是我问多了,失礼。”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尤利乌斯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向藏书室里看了一眼,问道。
阿黛尔的手上并没有藏书室的钥匙,又怎么会进的来呢?
羽回答:“我是金系法师――我的意思是,我解开了锁。”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尤利乌斯的反应。
尤利乌斯脸上并没有出现――如他所料,没有出现惊讶或者赞扬,只是平淡的说到:“很不错的实力,这里的锁是经过加固的,你也能解开。”
“多谢阁下的夸奖。”羽很有礼貌的说到。
接着,没有太多的话,尤利乌斯进入了藏书室随即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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