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这十几个人看上去个个精壮,气势逼人,带头的许崇更是火爆脾气,一看到刀疤强一伙人就扯着嗓子骂开了――
“我艹你奶奶的刀疤强,你他妈是个什么废物玩意,老子还是堂主的时候你给我端洗脚水都不够格,现在好了,一人得道了,你这鸡犬也跟着升天了?”
许崇性情耿直,也没什么花花肠子,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为了这个吃了不少亏,尤其是当年晋雷把周欣怡接回来时,他就借着酒劲在晋家门口大骂了半个小时,最后是被人敲晕了抬下去的。当年要不是陆老指点了他,恐怕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所以他对晋雷恨之入骨,对这些走狗更是恨不能扒皮抽筋。
“许、许哥,您哪的话啊。”
刀疤强一看对方来势汹汹,赶紧换了副嘴脸挂上了讨好的笑容,可惜徐崇完全不吃他这套,“少爷,这伙人怎么办?”
晋旭尧先走到宁凯身边把他扶到了一旁的米袋堆上,让他坐靠在那里,然后转头对他们说:“把刀疤强和周欣禄留下,其他的你们带出去。”
“好。”
许崇应了一声,便先让人搜出了那伙人身上的枪支,然后一个个绑在一起押了出去,随后晋旭尧又对陆安辰说道:“我们的周少爷呢?”
一听到这三个字,周欣禄的小眼瞪得滚圆,也顾不上其他的了,赶紧问道:“我儿子呢!我儿子呢!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
陆安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吧,您的少爷我早已交给合适的人看官了。”
这笑容阴测测的让周欣禄立刻慌了神:“我儿子到底在哪!你们放了我儿子,都是我干的,跟他没关系,你们放了他!”
“放了他?”晋旭尧突然抓起他的领口把他提了起来,“你在我饭菜里下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我一马?你把我推下山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我一马?你找人追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我一马!”
一字字一句句,如泣如诉。任何人都无法想象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是怎样在一次次的暗算下存活下来的,又是怎样一步步精心谋划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这其中的苦,只有晋旭尧知道,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大声地宣泄出来。
周欣禄的身体只剩下脚尖能微微够着地,他的领口被晋旭尧钳制住,两腿不住地乱蹬着,他心里明白,这是晋旭尧跟他算总账的时候了。
“是舅舅对不住你。可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你也知道你后、啊不,我妹妹那人,嫉妒心特别强,我在将胜的地位还不是因为她,我当然得对她言听计从了,再说了,是舅舅对不住你,你放了小楠,啊?说起来你们还是表兄……啊!”
话没说完,周欣禄的身体就被重重地扔了出去,摔在了水泥地上发出了一声重响。
“表兄弟?我向来没有和死人沾亲带故的习惯。”
周欣禄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脑子里不断地重复这这句话,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最终他颤着声音问道:“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周先生,还是让我来为您解惑吧,”一旁的陆安辰蹲在他身边,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您的公子上个月强 暴了一个未成年少女,不光如此,还在施暴之后把她送给了几个手下玩弄,那女孩第二天被发现上吊在家中。啧啧,真是可怜,他的父母呢,对贵公子也有些意见,所以呢,我把贵公子送了过去,想必他们应该沟通的不错。”
周欣禄浑身发冷,这事他是知道的,当时还气得给了儿子两巴掌。后来他打算赔点钱了事,哪知那俩口子不识相,还扬言要告死小楠,他就让人把人父母打了一顿,还威胁他们要是敢告就让他们死在去法院的路上,这好像就是没多久的事。
小楠落到那俩口子的手里……他不敢想象下去了。
“哦,对了,”陆安辰起身前补了一句,“我怕他们第一次见面太过拘谨,所以还跟女孩的父母说了,不管出什么事我们都会处理的,所以让他们不要拘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小楠!!!!”
周欣禄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大喊着儿子的名字,挣扎着站起身想要冲上去跟陆安辰拼命,可是对方一条腿扫过来又让他摔在了地上,他狼狈的样子跟白天时嚣张跋扈判若两人,让陆安辰大笑出声。
“看我这记性,临走的时候我还去看了眼,贵公子身上的刀口还不到二十道,应该不会立刻死亡,不过后来么,我也不清楚了。”
听到这里,周欣禄大叫一声,然后痛苦地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小楠!!!小楠!!!!我的儿子啊!!!啊啊啊啊!”
陆安辰看到这情况知道是自己退场的时候了,于是拍了拍晋旭尧的肩,收到对方微微的点头后,便迈着腿离开了仓库,把这里留给了信任的将胜当家。
周欣禄趴在地上哭天抢地,一手还不停地拍着地面,一旁的刀疤强看这情况心里顿觉不妙,这晋大少爷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自己那天还带人在江城市砍了他一道……
“噗通”一声,刀疤强跪在了地上,带着极度懊悔的表情真切地说:“晋大少爷,晋大当家,那天晚上可不能全怪我,都是他,都是他!”他指着周欣禄大声说道,“那都是他逼我的啊!!我们这些小喽哪敢不听啊,您今天多风光多威风,以后您可就是我们的主子了,我刀疤强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您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他身上的伤,谁干的?”
晋旭尧似乎没有听见他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而是指着宁凯质问道。
刀疤强眼睛一转就知道不妙了。这两天来,他没事就拿宁凯当出气筒揍一顿踢几脚,宁凯身上那些伤多半拜他所赐,以晋旭尧对这小子的重视程度……
“我、我错了啊!都是周欣禄让我打的啊!”刀疤强狠狠地抽着自己耳光,每一下都啪啪作响,还挤了几滴眼泪出来表示忏悔。
“你个女表子生的贱种,老子跟你拼了!!!!”
刀疤强正在那做极度忏悔状,嚎够了的周欣禄突然猛地从地上扑了起来,冲向了晋旭尧。可惜他的身体素质和对方不是一个级别,又被一脚踢到肚子上摔了回去。晋旭尧这一脚踢得极重,周欣禄倒在地上的瞬间就有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舅舅别急,我一会就让您跟儿子团聚。”
晋旭尧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眼底却闪耀着残暴的火花。他一步步慢慢逼近了刀疤强,后者因为恐惧,膝盖不住地往后磨蹭着,想要拉开他与晋旭尧的距离,可惜一切都只是徒劳。
“不、别别,晋老大,您饶了我,饶了我,小的以后做牛做马……”
话音顿止,一只大手牢牢扣住了他的下半张脸,顺着力道把他的脑袋砸在了硬邦邦的冰冷地面上。刀疤强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晋旭尧,嘴里因为对方的手掌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他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少年,那是一张十分少见的俊脸,可在他眼中就是索命的无常!
“我记得你砍了宁凯一刀,似乎就是这把?”
晋旭尧从兜里抽出一把战斗刀,那是刚才在刀疤强身上搜出来的,刀刃长为12英寸,刃厚5英寸,是一把削铁如泥的重型砍刀。
“唔唔唔……唔……”
刀疤强不停地用手拍打着晋旭尧禁锢他的手臂,两条腿也在地上不停地乱蹬,可少年的手臂如同精钢制成,纹丝不动。他的反抗在那冰凉的刀面贴到脸上时突然停止,刀疤强抖如筛糠,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我就物归原主吧……”
尖利的刀刃快如闪电般刺进了刀疤强的喉咙,然后穿破了他后颈的皮肤,被巨大的力量猛地钉进了水泥地里!刀疤强的头部就这么让自己的武器固定在了地面上!
雄狮在捕捉猎物时,往往会把尖牙刺入猎物的喉管,让对方窒息而死,这种死亡方式漫长而痛苦,却能让肉质保持在最美味的状态。而此时的刀疤强正如同一只被咬住了喉管的猎物,只能张大了嘴巴“啊、啊”地哈着气,他的右手抬起想要拔出刀刃,却被晋旭尧一脚踩在了地上。
“好好享受吧……”
刀疤强的眼前逐渐模糊起来,死神的笑容却清晰无比。
死亡逐渐临近,刀疤强四肢的挣扎慢慢地缓了下来,晋旭尧不再压着他,而是站起身来走到了周欣禄面前,对方早已因为这极为残忍的一幕退缩到了一旁的货架上。
“舅舅,现在,该你了。”
“不!旭尧啊,我是你舅舅啊!你已经杀了小楠,放了我吧,我可以告诉你晋雷的弱点,这几年他为了跟金鼎抢地盘干了不少缺德事,肯定会对你有帮助的!”
一旁的宁凯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倚靠在米袋上的姿势一动未动,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耗光他最后一丝力气。可这并不代表他对眼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这些人的确该死,可他也不愿意小孩的手上沾满鲜血,而且是以这样残虐的手段。
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孩子吗?
在这个残暴冷酷的男人冰冷的气场下,宁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第45章
屋外不知从何起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雨水打在仓库的塑料顶棚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昏暗的灯光下,宁凯微微抬起了头,麻木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周欣禄的脸被晋旭尧一记又一记的重拳早已打得变了形,以鼻子为中心,这个脸骨被打得往里凹了进去。一开始的时候还能听见周欣禄刺耳的嚎叫声,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只剩下细微的雨声和晋旭尧的拳头击打在骨肉上的声音。
“嘭――嘭――”
一下下富有节奏的闷声不断地拍打着宁凯的耳膜,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周欣禄的身体随着晋旭尧的拳头一下一下地反射性地抽搐着,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半点动静。他的五官早已被打得面目全非,有一颗眼珠还被挤得掉了出来落在一旁。
应该是死了很久了……可是小孩的拳头却一直没有停止。
他没有出声阻止他,他既没有立场也没有阻止的理由,这是埋藏在晋旭尧心中多年的仇恨,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的复仇,可是为什么看他这样,自己会难受?会心痛?
不知过了多久,浓浓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仓库,晋旭尧的手上全是血,脸上和身上也被溅了不少,宁凯发出了虚弱的声音:“够……了,小孩,够了。”
晋旭尧机械般的动作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像被按了暂停键一般突然静止,几秒钟后,他缓缓把脸转向了宁凯,就像如梦初醒般,狰狞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他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向宁凯。等靠近的时候宁凯看到了他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液的脸,还有那想哭却无法哭出来的表情。伤痛太深,早已忘记了如何哭泣,只能通过暴力来平息心中的怒焰。
宁凯向他费力地抬起了完好的右手,沙哑地说了一声:“来。”
晋旭尧猛地朝他扑了过去,在被他的体重压倒的瞬间,从被扯动的伤口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让宁凯“嘶”了一声,虽然他就感觉小孩的一双猿臂紧紧地环住了他。
晋旭尧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宁凯一手抚摸着他并不柔软的发丝,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宁凯的手宽大而粗糙,却是让晋旭尧能够平静下来的唯一慰藉。他死死地抱着他,不过三天,骨肉均匀的身体在长时间的折磨下迅速地消瘦了下来,让他原本就纤细的腰肢变得快要被折断似的。
晋旭尧因为激动而发颤的身体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狂躁的心因为宁凯的软语和温柔的动作像是被打了一管镇定剂一般被慢慢抚平。可是这种平静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从晋旭尧的心中,慢慢地升腾起了对宁凯强烈的爱 欲和独占欲,让他身体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般炽热。
抱着小孩的宁凯感到怀中的人突然抬起了头,原本搂着他腰的手扣住了他的后脑把他的头往下压,然后,一对温热柔软的唇就猝不及防地贴了上来――
宁凯的脑中第一反应过来的是晋旭尧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推了他一把。但是这种轻微的反抗很快就遭到了无情的镇压,晋旭尧的另一只手楼得更紧了,把宁凯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带了带,灵活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了宁凯的唇,在他口中不得地翻搅吸吮,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一个充满了暴力的吻。
和第一次小心翼翼的探究、第二次不甘的宣泄不同,这个稳不含一丝的情|欲,而是只有满满的爱恋和依偎。
渐渐地,推拒着晋旭尧身体的手放了下来,宁凯虚软地任由晋旭尧把他搂在怀中亲吻。这是唯一一次他没有拒绝他,连宁凯自己都在疑惑,是因为太过虚弱的身体,还是因为晋旭尧眼中让人触目惊心的悲伤,让他纵容了他。
晋旭尧的吻生涩而直接,他只知道不断地在他口中索取津液,时不时舔过两瓣干涸龟裂的嘴唇并在上面啃咬几口,虽然宁凯一直没回应,可这种无声的默许在极大程度上鼓励了他,让他用这种方式不停地占有着深爱的人。
周围是垒得高高的米袋,不远处还有两个死状凄惨的男人,两人就在这种诡异的场景里激烈地亲吻着,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了他们。
而梅林大道的一处独栋别墅里,也正在上演着一场香艳的xg事――
柏航的手上和腿上的束缚早已被解开,他被迫趴伏在床上,被绑了太久的双臂有些支撑不住身体,只能把整个上身都紧贴在柔软的被褥上,腰肢被一只大手压着靠近床面,只有挺翘的tun部被男人的另一只手高高托起,无力地承受着来自后方的侵 犯。
在被金绍南用手和嘴连续玩弄了三个小时候后,他的Fen身再也无法完全挺立,只能在对方的动作下半软不硬地She出几乎透明的几点浊液体,而他的精神也早已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溃败不堪,脸上的表情再也不是无情冷漠,而是陷入情yu中的痛苦挣扎。
就在此时,金绍南突然停住了手,放开了抚弄他Xg器的手,脱下了身上的衬衣,露出了与他的脸极不相称的精壮上身。
平时西装笔挺斯文俊雅的金绍南在脱下西装后仿佛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似乎他全部的伪装都随着衣物的卸下消失不见,刻意压抑的本性被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浑身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他的背后盘踞着一跳黄金巨蟒,从他宽阔的的背部一直延伸到左肩,露出了一个阴狠霸道的蟒头。这是父亲在他成年之日给他纹下的,也是金家继承人的标志之一。
金绍南的眼睛一直盯着可怜的猎物,手却伸到腹下,慢慢地解开了皮带,拉下来拉链。柏航内心的恐惧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直至那条粗壮狰狞的巨龙猛地弹跳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不要,我不要……”
柏航胡乱地摇着头,腰部和tun部使力在床单上不停地磨蹭着想要往后退,远离那个紫红色的凶器,可他的脚碰不到床面,哪里使得上力气?所以他只能绝望地紧闭起双腿,做出了一个毫无实际作用的防御姿势。
金绍南的脸上已经不再有笑容,只有在面对柏航的时候,他才会露出他真正的样子。
“柏航,”他扣住柏航不停摇摆的头,轻轻地舔着他的眼泪,在他耳边低语,“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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