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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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回事,动物都不一样呢!母猪决臀羊后刨,那都是发情的迹相,——你们这些人,连这起码的知识都不懂。”

丑妮婶是附近最好看的女人,叫臭妮,其实一点也不丑,而且,听说又要择婿重嫁人了。

她把头倚在墙上,有点慵懒地说:“我们不需要懂你的那东西,我们当不了专家,留着你当吧,你有一手就行了。当家的,赶明儿,咱们干脆成立一个配种公司算了,你做老板我做经纪人,咱们搭伙干。”

丑妮婶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好叫驻却严肃地板起面孔,瞪圆了眼睛说:“美得你,我受苦,卖技术,你捞钱去?”

丑妮婶说:“屁话,谁稀罕你的那骡。”

好叫驴笑了,说:“我说是钱!”

“财迷心一个了。”丑妮婶这才知道那好叫驴是说钱的事。

“害怕着呢!”

好叫驴这样说着,却检查一下绑在桩上的绳索,打了一个阿欠,理也不理丑妮婶了。

好叫驴才走,丑妮婶就摇着蒲扇说:“这***的,吃什么呛药了,我才说,他就扔炸弹。不是和老婆又闹架吧?”

正这么说着,好叫驴却从院里提出一个筐,里面放几棵青菜,提到丑妮婶跟前,没有什么铺垫,直戳戳地说:“他们家的青菜没下来,先吃我们家的。”

说着,骨碌骨碌拿了茴子白给她,又抓了一把小葱,说:“给你!”

丑妮婶说:“你给的一把菠菜还没吃完,我少拿一点。”

说着,拿了一棵茴子白和一把小葱要走。

好叫驴却虎气渣渣地说:“叫你拿,你就拿吧,推来扭去,大姑娘上桥啊!拿着拿着!”

他把筐子硬生生地推到丑妮婶跟前,丑妮婶只好说:“那我就拿了。”说着拿着筐子走了。

等江惠如返转身时,却听好叫驴似乎在叫她:“喂,侄媳妇,你也给家拿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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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摇摇头进院了,说:“我们家有。”

可好叫驴却不相信的样子,说:“你们家的菜,什么时候也下来了?和我客气什么?”

没隔一会儿,好叫驴又在蔚槐家门前叫:“蔚槐!槐子!你们也过来拿点菜吧!”

江惠如看看门前晃动的好大叔,又看看正在酣然入睡的蔚槐,才要出门,却听见范冬花拖拖沓沓出来了。

她对着门外的好叫驴说:“当家的,我们家有菜。”

“什么有菜!说这话骗人!现在什么时节,有没有菜,我还不知道?”

好叫驴说着,也不愿多走这么十来步,把筐子里的菜往院里一倒,:“我把菜就倒在这儿了,你们顺便出来时拿吧!”

说完连多余的话都没有一句,问候的话更是没有,提着空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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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节

范冬花看着好叫驴走了,有点人意难却的样子,说:“这郝大通,真是,不要他的东西都不行。违拗着他的性儿,偏又什么都不给,别说菜,你连他的毛也不见不着,真是一根筋。”

她这样自言自语着,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脾性也是那么一根筋,而且,与好叫驴的一根筋一点也不同。

她呀,还真是一个又倔又怪的脾性。

江惠如看范冬花背着手,悠闲地站在哪儿,问她道:“妈,你是说好大叔吗?”

范冬花面无表情地说:“不西是说他又能说谁?这个郝大通,脾性不好,还养着哪些牲口,人们给他起绰号叫好叫驴,还真有点象他这个人的火爆性儿。”

江惠如说:“妈,我刚才在门口倒垃圾时,看到他和丑妮婶瞎叨,他也送丑妮婶家菜。这回,给我们家送了,就该给二爷家送菜了吧?”

“二爷?”范冬花看了一眼儿媳。

她虽然满心里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自从那次大闹风波后,她也觉着自己那天有点失理智,把好好的事,因为自己的心血来潮,因为自己的不忍耐,把满腔怒火都撒向江惠如和蔚子祥,引得大家都不愉快——本来能处理好的事,可是火在气头上,把蔚子祥气走了,把儿媳妇江惠如得罪了。

现在后悔,说什么也来不及补救了。

第049节

范冬花得罪了儿媳妇江惠如,但她心里后悔却放不下自尊去补救,她想到一个老大人颜面尽失低声下气地给儿媳妇说好话,她心里仅有的一点体面会消失殆尽;还要,以后有了那把柄,倒要媳妇把理含在口里,对她不好感甚至要报复……

再说,她怎么也不习惯那种行为——她自从娘胎里出来,很少温言软语和人那么说话,在她的记忆里也就是那么几回。

但和儿媳说说话,告诉她一些什么事还是可以的。于是,她接着告诉她,说:“二爷家祖上和郝大通家有私人怨仇,二爷和郝大通,他们两个虽然从小就形影相随,但他俩在一块儿各怀心事,谁也休想说服谁,谁也休想玩弄谁。”

她站定了,用她那惯有的阴睛不定的眼睛看着儿媳。

江惠如一脸和谦地看着她等系她的下文。

范冬花很自信很肯定地说:“我看啊,未必!二爷家里,你好叔肯定半个叶子都不给。”

“我还不知道?”她补充说。

江惠如听婆妈这样说,嘴里哦了一声,也不大理会她的话。知道她说话一惊一乍还好夸张,她说好的东西就好的了不得,她说不好的东西又低贬的不成样,所以,她不做声儿,看到地上盆里的水满了,端了一盆脏水去倒。

大槐树下,那西苫奶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和高梁奶正在唠叨,嘀嘀咕咕的。

高梁奶说:“石头家的,我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你说,哪个正经闺女没结婚就怀上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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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梁奶没做声,西苫奶却叹一口气,道:“我这辈子清白一辈子,想不到老了,倒栽在自己女儿的手里,把我家的名儿都毁了。”

高梁奶向来以和稀泥在这方圆几里有名,她含含糊糊说:“三婶,你不要那么说么!其实,人家新社会的婚姻法就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把女女嫁过去不就行了。”

西苫奶说:“嫁过去?我也有心思把女女嫁了。但这个牛毛柱,什么人样,楞头青一个,家里穷得什么也没有,我本来就不同意。想不到,我不同意,那个该死的女女却不依不挠,做下那苟且之事,还有脸……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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