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惠如认识那个人,又知道一点他和六月鲜的故事。
当然,那个故事是两个不同命运的风月之事。
其实,江惠如对六月钱以前的事却是什么也不知晓。
六月鲜给她娓娓地讲了一个故事。
山桃花十五那年就跟大眼睛相识了,并且,心里有了他,从此,她的一生开始凄凄惨惨。
到现在;她也说不清这种经历是什么味儿,是酸涩?还是甜蜜?反正,也是百味掺杂,让她内心一直处于矛盾中又无法自拨。
第127节 第127节 但是,让山桃花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活了一日又一日的,还是那个
但是,让山桃花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活了一日又一日的,还是那个大眼睛。
那时,大眼睛八路还是一个小八路,跟着一支八路军,留在第三纵队的八路军支队在山区打游击。
这年,八路军由于环境特殊,组成了第三纵队,就在她们所在的地区活动。
他们接受了新任务,要辗转在山区和边缘村落做群众工作,还经常下来袭扰日军,打伏击,经常到她们所在的边山来。
第一次相遇时,极为难堪,细而姓任的八路救了山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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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如花似玉的六月鲜提着一篮水果要去姑妈家。去她姑妈家的路,要经过一片田野,进了村还要先进过熙熙攘攘的集市,再拐又拐,路很长。
那时——
山桃花才拐上一条清静的街道走了一段,就遇到日本兵,她心里一骇,嘴里低呼:糟糕!
因为三个日本兵正和她对面走来,想避开,已是来不及了。
她心里那么胆怯又忐忑不安,象兔子般遇到豺狼虎豹般恐骇万状——前面的路走不成了,她返身去躲,。
三个日军一看那姑娘那个漂亮那个水灵,就乱了方阵,狼虫虎豹般追上来。
他们嘴里喊着:“花姑娘大大的好。”
还色迷迷笑嘻嘻地对她竖着大拇指。
十五、六岁的年龄,虽然懵懵懂懂,但该晓的一些事儿还是知晓,不傻。
她惊恐地躲避着,退缩着,后来,看准空档,她死命地奔跑着要逃脱。
果子撒了,鞋子飞了,花篮扔了,但是年幼的她还是跑不快。
万般无奈中,她义无反顾地又向家的方向跑去。
那是一片田野。
山桃拼着性命使劲地跑着,她跑得唇干舌燥,她跑得大汗淋漓,她跑得头晕脑眩,总之,她跑得已经筋疲力尽了。
就在这时,那三个日军追了上来,把她团团围在中心。
三个日军围着她团团转,嘴里嘻笑着喊着:“要西!要西!花姑娘大大的好。”
并且嘴里打着唿哨,做着各种下流的举止。
“花姑娘,你要听话的,钞票大大的有。”一个日本兵还从兜里掏出几个晶亮晶亮的银元,说:“花姑娘,有赏的。”
但是年幼的山桃花摇摇头,又摇摇手,总之,她是不干。
山桃花惊恐万状地退到一个柴垛前,日军也跟了上来,围成一个圆圈,步步紧逼,把她活生生地困在中心。
他们嘻笑着,色迷迷着,无耻而卑鄙着,叽哩咕噜说了几句日本话,还说了那句话:“花姑娘大大的好,我要。”
说着,他们把手中的枪都丢到一边。
山桃眼看又要遭凌辱,求生的本能使她瞅准一个机会,她猛地用头顶倒一个日军,但没跑几步,却被活生生地抓到了。
山桃对着空旷的田野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于是,一个日军给了她狠狠的几巴掌。
她的嘴角,慢慢沁出血迹来。
另一个兵挡住他,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日本话;,她听清了一个词儿要“活的!”
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于是,她凄惨地又喊:“来人哪,来人啊!谁来……救我啊?”
那凄惨的悲凉的声音在空旷的田野中久久地回荡着。
那时,人们都恨透了日本人,但谁又敢明目张胆去跟日本人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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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日军狼虫虎豹地扑了上来。
他们把她按在草地上,她的嘴巴也捂死了,手也被反绑起来。
于是,三个日军饿狼般扑上来开始剥她的衣服。
她的衣裤几把就被日军撕光,她的红肚兜也被撕烂了,她起伏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用腿使劲地夹着那隐秘的一道,但是没用,一个日军硬生生掰开它们,硬生生爬上去,饿狼般用手狠狠地拧着她的两朵嫣红,看她挣扎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看着她疼得呼嚎呻吟,看着她屈辱的梨花带雨的表情,他们竟发出野兽般的怪笑。
一会儿,她的印上一串串红红的兽齿印,她的也都是伤痕累累,那野兽又拧又掐她,要百般蹂躏她。
其实,她的身体还是花骨朵儿一个那些隐秘的地方初长成形。这样的一朵花儿,这样被那日军折塌,实在惨不忍睹。
她感觉到自己的一切完了,再好的男人也不会要她了。
她的泪哗啦啦地流出来,一个劲地流着,那日军却不被所动。
后来,那个日军愣了一下,用舌头竟然舔了一下她脸上的泪,说:“要西,要西,花姑娘,花姑娘,不哭不哭……”
她心里清楚,嘴里只能咿咿唔唔兀自哭着一团,心想,没人救她,她就死了好。
第128节
这样受着欺凌,如一个待宰的糕羊没什么两样,还不如死了好。
那待在一边的两个日军看那个兵那样,迫不及待地脱了衣裤,又叽里咕噜说着什么,还嘻嘻哈哈笑着,把她的上衣和红肚兜撕了一个粉粉碎。
两个日军也气势汹汹地逼上来,虎视眈眈而又凶恶地扑上来。
那个叭在她身上的鬼子急不可捺地脱着裤子。
山桃花咬着嘴唇,绝望地闭条上眼睛。
泪从她的眼里流出来,流出来,无穷无尽的。
一股袭来的无奈、悲戚与伤痛使她又气又羞又急,她有一点眩晕的感觉,就在她迷迷糊糊进入昏迷之中。
也就是正在她危难之时,也就是在她生不如死的当儿,却——
只听“叭叭”几声,两个日军随着枪声倒在血泊中。
那个趴在她身上的日军突然不动了,血从他的头上流下来,他翻翻眼睛,说:“花姑娘……”头一歪就没有声息。
几个个矫健的身影闪过,他们都穿着蓝灰色的军装。
她在日军身子底下挣扎,而那些穿灰军装的人似乎在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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