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的手又探到她。她哪里解除了武装,他又要抚搓它们。
“这个东西就是比以前大点。”他搂着她说,“它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它救了我的命。”
她在没有反映过来他的话以前,急急地问“它?哪个它,它是谁?”
他诡异地看了她一眼,故意卖着关子,说:“一个二百五。她爹妈救了我,她就整天给我换药包扎伤口,还帮我恢复,把她自个儿也给了我,你说这个人是谁?”
他用稀拉的胡子扎着她的脸吗,又说:“等我打仗回来,儿子却也给我生好了。”
山桃花从他的话中幡然醒悟过来,她的泪滂沱而出,打了他一拳,又紧紧地抱住他,怕他整个人能丢失似的。
她嘴里却说:“你这该死的,我为那差点自杀了。”
“都怪我没和你父母说清,要不,你不会受那么大的罪,也不会这样……”
“你这个死大鹏,把我害得……”她凄凄惨惨哭起来。
任大鹏使劲地搂着她:“好啦,好啦,我们终于能够团聚了。”他用他的身体使劲顶着她的身上。
“团聚?”她想到他的女人,心里就不由醋意顿生,“你已经有了你的女人……”
他愕然地看着镜子中的她,他脸色似乎也变了变,说:“那扯淡。家里的女人是父母之命,媒人之约娶的,可不是我这些年心里想的。”
他褪下她的裤子,眼睛潮湿了,说:“我那时想,和你再到一块儿,我就整天这样,干得我不想干这事儿为止。”
山桃花听他这样说,就握他哪里,可不,又起了精神。
他却用那东西调皮地打了她的一下手,旋转了她,不容抗拒,就把它放了进去。
这架式,那个老光棍竟也不会用。
两个人站在炕沿边,竟干完两回。
一回拘谨,一回却是地动山摇,疯狂得她都不认识他了。
他第二回那样时,俯了她的耳朵又说:“打仗回来,找不到你,那时,我急着,恨不得也这样弄死你。”
其实,任大鹏做那耕田种地的男人事,山桃花感到任大鹏的变化,他从前的那些单纯与疯狂,在她心底中渐渐成了一种过眼烟云。
她感觉到他不象任大鹏了。
于是,她狠狠咬了一口任大鹏,说:“你这个死大鹏!”
谁知,她一口咬下去,那任大鹏却疼得叫了一声,额上的汗一下就出来了。
她奇怪了,她咬他,把指甲抠进他皮扶里,他啃都没啃一声,这一下,他疼得却大汗淋漓的样子。
在赶紧翻开那衣袖,他的手肘部,有一团虬曲一团的伤疤,他知道,那是枪弹伤。
她小心翼翼说:“大鹏,我咬到你伤口上了,你还疼吗?”
任大鹏说:“不甚疼了。那是我又出去受的伤,可能伤了大筋络,二年了,一直好不了,拿枪都拿不动。”
她听他这样说,于是又撩开他的衣服看。
她记着他的、头部还有腿都受过伤,于是仔细查看了,发现那伤口虽然好了,但是那疤口印迹还在。
后来,她在他身上又找到一块新伤疤,那是在他的另一个腿上。
“你腿上也有。”她说。
“不用看,我身上五个伤疤,胸前和脑袋上的伤口几乎要了我的命。脑袋里的那颗子弹怕永远也长在脑袋里了。”他说。
“平日有感觉吗?”
“脑袋和的伤口受影响,天气阴着,那伤口难受。”
“脑袋里的那颗,就是天气晴着,有时也晕乎乎的,还隐隐生疼,和胳膊肘的这个伤口一样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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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桃花听了,就说:“用**成温度的花椒水每天洗一回看看。”
任大鹏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呢!过几天,托人捎一些花椒,先洗洗试试。”
山桃花看完了,就给他揉伤口,还揉跟前的几个穴位。
山桃花想着他的一些变化,边给他揉全身的穴位边疑惑地问他:“大鹏,这些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我怎么感觉你不象你,你不是等全国解放后才回来吗?。”
任大鹏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些年,我就打仗,打完日本,打**,打着打着胳膊受伤了,拿枪不顶事,腿上又中了一枪。伸营长时,人家审查历史,说那次骆驼峰的叛徒还没查出来,第三纵队和骆驼峰二百多号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们三个人,还审到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部队不准谈恋爱,说违犯纪律。这样,经常审来审去,那样审法,没问题也让他们给审出问题来了,我嫌麻烦,自个儿不干了。”
“写过程时,我把住在你家养伤的事说了。包括你父母怎样请了医生给我取子弹,你们对我怎样,你怎样经常给我包扎伤口换洗绷带敷药,事无具细。”
“可是,有个叫毛虎的那个,我们几个:狗蛋。毛虎。四赖几个常在一块儿,对了,那个毛虎和我不是还救过你吗?他知道一些事儿,所以,我就遭了麻烦。”
他这样说,使她想起那难堪的一幕,她蝎子般被扎了一下似的,一脸的灰败与沮丧。
任大鹏知道自己失口了,他使她又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于是,岔开话题,把话继续说了下去。
他说:“那毛虎为了往上爬,向上面反映了我的一些情况,包括我家的成份,还有和你的那点事儿。”
“就为这些事?”山桃问他。
谁知任大鹏还是老一套的说法,说:“也不只是这些事儿。部队上,整天政治审查,没有问题也审出问题来了。我烦。”
“反正自己打仗也不济事了,于是,我把咱们俩的事都说了。我把全身的五个伤口让他们看了,我还说:仗已经快打完了,我跟着共打了100多个县城,留下五个伤口也算对得起国家,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现在,我要回家,跟老婆耕田种地过日子,我想我老婆。”
“政审终于没有通过,我也不稀罕当他们的什么营长连长,我抱定一个主意那就是——回。”
山桃花看他这样倔强,说担心地问:“部队通过了吗?”
“没有。部队连长和新升的营长说我要当逃兵。于是,我写了一些一份辞职报告,说明回家的理由:我本人任大鹏,经历100多次大少战役,受了五处伤,拿不起枪,失去作战能力。参军时为打小日本,和年迈父亲不辞而别。在骆驼峰几乎丧失性命,是媳妇一家救了我一条命,现在,媳妇丢在娘家,不知怎么样了?”
我把退伍要求直接递给营长。
“批了吗?”山桃花小声问他。
她在他的面前,总是好脾气,似乎那股坏脾气从来也不光顾她,从她身</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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