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药庐这边病人的病情都稳定下来了!少主大人的防疫做的很及时,现在的病人都是初期时感染的鼠疫,治疗到现在都快好了。我刚想去城主府那边看看那里情况怎么样!这边都没什么大碍了。”苦参看了看还在洛障梅怀里的主子,一拍脑袋:“主子,你的轮椅麦冬带到城主府那边了,说是那边病人没有这里多,有地方可以放行李。”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闻香最近都熬夜更新的份上,评论,收藏什么的都不要大意地想闻香砸来吧!
闻香一点都不怕痛的,真的!所以你们放心的砸吧!
祈烬灭无责任番外(看看就好,不要联系全文)
祈烬灭小的时候去白府求医,第一次见到白药就很喜欢。
小小的孩童白白嫩嫩地站到你面前,一本正经小大人样子对你说长大后给你治病,没有同情,没有可怜,也没有其他看了就让人讨厌的假惺惺的情绪,一双眼睛干净地一塌糊涂,就像天边的云彩,洁白而悠远。所以当他说要做好朋友时,自己都没忍心拒绝。虽然也没有回答,不过,我会说那是默认么!我会说么!
药药的师父医术很高明,不过以后药药的医术一定会比他师父更厉害。天下群医都束手无策的天生体寒哮喘,他半个月就把我医得大好了,甚至可以正常走动了。只不过还是要每天泡药浴。
药浴要用的药材都是药药负责的,每天看着他抱着有他一半身高高的装满了药材的篮子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自己总是心惊胆战的,生怕他不小心摔倒了会痛,要是把手擦破皮了不是要好几天才能好。幸好,这样子提心吊胆的日子并没有过太久,没多久自己就可以正常的活动了。从那以后,药浴要用的药材就再也没让药药搬过了。
没多久,药药的六岁生辰就到了,我知道他一直想看我笑。药药说,平时不笑的人笑起来最是好看。我喜欢他,自然要满足他的愿望。所以在他生辰的时候向父皇讨了两株夜惑,听说全天下学医的人都想要一株。那么药药应该也会喜欢吧!果然,看到夜惑的时候药药的眼睛都亮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药药小脸上的兴奋有些刺眼。这张脸,如果是因为自己才露出兴奋的神情,一定会耀眼的吧!想到药药之前说自己的笑最好看(人家那是说平时不笑的人笑起来最好看,没说你)。于是,在送夜惑给药药的时候自己还附赠了一枚笑容。那个小呆瓜竟然就那样子呆掉了,连之前垂涎了半天的夜惑都无视了。
在药药的心中,还是自己最重要。连花中药王的夜惑也比不上。
和药药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开心的,而开心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从京城里传了的消息。西北战事吃紧,自己身为皇长子,责无旁贷。以前身体不好还好说,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也没有理由不去。何况,试问哪个男人不向往战场?那种保家卫国的热血哪个男人没有?只是,舍不得药药。自己走了,白天谁帮药药拔药圃里的杂草晚上谁陪药药睡觉?
拖到不能在拖了,还是舍不得。站在门口发了半天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要怎么和药药开口说去军营的事。原本以为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可以在一起,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开。
告别的时候。药药什么也没说,拿了一大堆的药塞到自己手里,末了,才嘴硬心软地说了一句别让他听到自己的死讯。自己都还没把他这朵云彩攥在手心里,怎么会轻易地死掉!
在西北的日子刚开始很苦。自己是以一个新兵齐尽的身份留在军营里的,除了元帅,谁都不知道齐尽就是祈烬灭。所有人都知道皇长子在军营里,但没有人知道谁才是。
在战场上,第一次杀了人也没有什么感觉。 非要说的话,就像是杀了普通的动物一样,没有负罪感,也没有恶心感。反倒是第一次受伤在帐篷里上药的时候,想了很多,想来想去想的都是药药。后来每次受伤上药的时候都会想起他,想他在配药时候的样子,想他看到夜惑时候的样子,想的最多的,还是离开的时候他把九转还丹扔给自己的样子。
无数个日夜就这么想着过去了,想着想着,自己就已经从一个新兵蛋子变成了守备,然后又升成了参将。
终于有一天晚上,上完药后倒头就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做梦惊醒。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做梦梦到药药。还没等好好看一下他的模样,就发现,这是一个春梦。在一堆兵痞里混久了的自己,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明白这样子的感情是不容于世的,可是,心里并没有什么抵触。只是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对药药的喜欢是这一种喜欢!难怪当初走的时候那么舍不得。走了还想把他攥在手心里。
自己离开的时候药药才七岁,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要是他把自己忘了怎么办?忘了的话就让他再想起来吧!既然自己喜欢药药,那将来也一定会让药药也喜欢上自己。想明白自己对药药的感情后,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药药。要是换个地方或许还没事,可这是战场,刀剑无眼的战场。分神就是把自己的脖子伸到敌人的面前让对方砍。在又一次因为想药药分神躲闪不及被人砍到手臂后,为了能够活着回去追求药药。想了一个晚上,终于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把药药放到心底,等军功攒到可以升当将军的时候,自己就申请长假回去追求药药。
因为有了这个目标,在战场上本来就勇猛无比的齐参将就更加拼命。几场战役下来,齐尽凶名在外。虽然这凶名是齐尽用无数次重伤换来的,但对于祈烬灭来说,那些伤用药药的药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治好。只要性命无碍就好。
八年。八年里祈烬灭早就立下足够赐封将军的战功。但一个军队是不可能为了他一个人班师回朝,即使他是皇子。
在第八年的时候,终于把西北的叛逆打怕了。他们投降臣服,愿意年年进贡岁岁朝贺。于是元帅决定留下一批军队守城,带着将士回去受封。
凯旋得胜。
药药,这样子的我已经有资本和父皇提条件,也有能力来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 恩,以上是卡文的产物。不要联系上下文来看。这是无责任番外。
明天就入V了,今天不会再更新了,开始存稿准备明天的入V三章。
第三十章守株待兔
四人到城主府的时候,城主正在接待朝廷派下来的钦差。
曲流城地处偏远,消息一来一回。等钦差快马加鞭地赶过来时,这个原本还算是繁华的小城就已经是一片死寂。所幸的是,药庐在这个小城里也有分铺,及时把消息传到林重影手里。白药也正好在附近游历,才能够马上调动白家的粮食和附近药庐分铺的药材来缓解曲流城里的物资紧张。不然,就算是有药庐的大夫控制住鼠疫,怕是也会瘟疫未过,饥荒又来。这满目疮痍的小城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双重打击?
洛障梅抱着林重影找到了放在城主府花园里的轮椅。小心地把人放到上面确定他坐好后才走到后面缓缓地推动轮椅。大家决定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城主府里的病人比较少,都是病好的差不多了在可以活动后,就主动离开把空间腾出来,让大夫有地方下脚,可以更好地医虽然治病人。但是他们毕竟还没有好利索,每天还是要按时服药的。于是城主就把这些病人带到府里,集中在一个地方也方便大夫统一把脉和开药。
病人都在后花园,那里风景好,大家看着心情也会好点。麦冬和一名青衣大夫正在一一给病人把脉,假山旁边有几名蓝衣大夫搭起炉子正在熬药。穿着绿衣的药童端着药碗在人群里穿梭。
四人站在角落里,看到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是轻松带着笑容的。也就没打扰他们。既然这些病人都没有什么大碍了,那么,有些事就该去查清楚了。曲流城百余年都没有什么大灾大难,不要说瘟疫了,就是古怪一点的疑难杂症都没有人得过。且鼠疫多是发于夏季,现在已是深秋。不管怎么说,这次的瘟疫有些蹊跷。
城主府大堂。从走廊传来的轮椅滚动的声音打断了城主和钦差的谈话,两人齐齐看向门口。
“不知两位可曾觉得曲流城的这一次鼠疫爆发的有些蹊跷?”林重影坐在轮椅上摸着缠在手腕上的金线,神情淡淡。
“想必这位就是林神医了!久仰大名!在下曲流城城主曲谷风,这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季云志季大人。”年长一点的男人介绍道。
另一个年轻些,按曲谷风的介绍应该就是钦差的男子等曲谷风话一说完,迫不及待地开口,神情急切:“先生也是如此认为?不瞒先生,这次皇上派我来除了运送粮食药材外,就是认为这次的瘟疫爆发的奇怪。命我暗中调查一番。鼠疫等瘟疫造成伤亡一向比较大,在百年前雪谷老人研究出了一些药物可以防范后,朝廷一直都有专门的御医在负责这件事,多年来颇有成效。曲流城这一次爆发的瘟疫太过突然,实在是让人怀疑是否有人暗中投毒。”
曲谷风摸摸胡子,点了点头:“刚刚钦差大人就是在和我说这一件事。说来惭愧,最近忙着施粥,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既然我们都怀疑这次瘟疫是人为。在下有一计,想来是可以把暗处之人引出来。”
“林先生有何计策?但说无妨!”
“虽然不知为何,但对方既然投毒,想必会回来看看伤亡如何,就算做贼心虚不敢回来,我们也可以放出风声,把其引诱回来。他回来后发现鼠疫并没有对曲流城造成很大的伤亡,一定会再找机会动手的。能让全城的人都接触到的就只有横穿曲流城的曲虹河了。想必先前的鼠疫也是因为对方把死于鼠疫的死鼠扔进曲虹河里造成的。曲虹河是城里唯一的水源,百姓淘米洗菜用的都是河里的水,一旦有人在水里动了手脚,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只要派一些人在曲虹河附近暗地里守株待兔,等那只兔子自己撞上来就好!”
“先生说的有理,我立马派人去曲虹河守着。”
三日后。患了鼠疫的百姓都已经大好,整座城都焕发了生机,再也看不出半点之前的瘟疫横行的样子。
因为有了白药和林重影带来的粮食和药材,季云志带来的物资都没有派上用场,就都存在了曲流城的库房里。瘟疫过去后,在百姓各自回家前,季云志把人聚集到城主府前的空地上,宣读了皇上的旨意。
三年免税。
在城主带领百姓们接过圣旨叩谢皇恩后,所有人都站起来欢呼!曲流城的百姓们觉得真是幸运极了!有哪个地方能做到遭了瘟疫后不死一人?曲流城就做到了!什么?你说那个病情恶化现在还躺在床上的老人不是还没醒么?你那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了,三天前人家就脱离危险期了,林神医说了,这两天就会醒过来。
“这一次鼠疫,不只没有死人,三年内还不用赋税。真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啊!”一个老人牵着自己的小孙子的手慢慢地往回走,嘴里念叨着:“这得多亏了药庐的大夫们,要不是他们不眠不休地医治大家,指不定现在多少人都不在了。皇上也是个好皇上,知道我们百姓苦,免了整整三年的赋税。这三年能省下一笔不少的银子,明年就有余钱送你去学堂了!你好好学,长大后也去当个大夫,救治世人。”
“听说西北那边还在打战,回去后我就去给你收拾包袱,你要是想去就去吧!这次我不拦你了!你去保家卫国吧,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一对年轻夫妻相携回去。
曲流城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走在街道上摆摊的小贩熙熙攘攘,叫卖声不绝于耳。一切都看不出和鼠疫前有什么差别。就连鼠疫刚开始时带着财产离开的那几家富户也回来了。他们是冲着曲流城的三年免税回来的。
其他几家富户不提也罢。独独有一个叫贾仁义的,说起来是叫人恨得牙痒痒。他家开着药铺,为人处世可不像是药庐那样济世救人。当初瘟疫爆发的时候,他要带着家私逃命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临走前正好城里缺少药材,城主拿着大把的银子上门,想把他药铺里的药材买下来应急,结果他说什么也不卖,说是要带走。那要是真带走大家也没什么话好说的,偏偏他只挑了几样珍贵的包了,剩下的当着大伙的面一把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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