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发,憋着一口气,拍拍桌子,郁闷地要死。
白药摸完鼻子就把那点儿不自在扔到天边了,不就是女人缘好了点么,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有什么好不自在的!看到小二擦完桌子了,张嘴就开始点菜:“店里的招牌菜上五六道,来一壶竹叶青!”
“好叻!客官稍等!”
“等等,”小二连忙止住脚步。祈烬灭扔了一块小银子给他做赏钱:“再要几盘点心!”
菜还没上来,估计是怕客人等久了不耐烦,于是酒水和点心就先上了。祈烬灭把三盘点心往白药那边挪了挪,给自己倒了杯酒:“这些点心看起来都不错,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白药以为祈烬灭是担心外面的点心不好吃,想叫自己试个味道,就拿了一块糖蒸酥酪放到嘴里:“这个味道不错,你放心吃吧!不会很难吃,就只比苏厨娘差一些而已!”
祈烬灭脸上的神情扭曲了一下,拿起一块酥酪掩饰:到底是哪个地方出错了?为什么药药会以为自己是想让他帮忙试味道?好不容易才打听出除了药材医书,药药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点心,这才想投其所好一下,怎么会搞成这样?
祈烬灭各种纠结。连菜上了也没注意到。
小二把菜一一摆上桌,就悄无声息的下去了!
小二才下去,白药就拿起筷子开始大杀四方,直到菜消灭了一半,肚子半饱后才反应过来:刚刚,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吃?
白药放下筷子,疑惑地看了一眼祈烬灭,果然筷子都没动,还是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你都不吃?这家店的菜味道还不错!这几道招牌菜挺好吃的!早上出来就没吃饭,你不饿?”白药摸摸自己的肚子,自己可是早就饿了,刚刚填了几块点心都没感觉,菜上来了也才吃个半饱。他都没感觉?果然练武之人耐力比普通人好!
祈烬灭听到白药的话才回过神来:“不会很饿!”其实早就饿了,只是一直走神没注意到菜上来了。不过,这么丢脸的事自己会说出来?还是让药药以为自己不饿好了!
祈烬灭拿起筷子准备吃菜,才夹了一筷子,还没送到嘴里,就看到红豆杉外面那桌有人坐下了!
“少爷,兰州城是白家的地盘,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听说林重影这几年都呆在这里,小心为上。”
要躲着白家和林重影,祈烬灭把筷子放下来,指着外面示意白药不要出声。祈烬灭内力高,哪怕外面的人说的再小声,也听的一清二楚,再说他们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外面有人,外面的人可是以为红豆杉后面就是墙壁。仗着外面看不到他们的动作,祈烬灭走到白药身后,一手环过白药肩膀默默地吃豆腐,另一手伸出食指沾了杯子里的酒水在桌子上把外面人的谈话简要地写给白药看。
“白家又怎么样,只是一介商贾,士农工商,他是最低贱的那种,怕他做什么?更不要说林重影那个残废,站都站不起来,就是到了本公子面前,本公子也不怕他。”
“这次出门没带多少护卫,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行了!嗦!吃完饭就启程回去!”
看到他们诋毁自家老爹和师父,白药心头就腾地升起一簇怒火,剩下的祈烬灭写了什么白药都没有注意,就想着给他一点教训,看他以后还乱说话!
白药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但祈烬灭知道,白药已经生气了!
环着白药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祈烬灭在桌上写了几个字。
白药忍着怒气看了一眼桌上的字,随后掏出一个白玉做的小瓶子,倒出一滴药水,托在手心。这药水也奇怪,倒出来就凝聚成一颗圆滚滚的水珠子,在白药的手心里滚来滚去,也不会变成水流走。白药把水珠交给祈烬灭。两个人剩下的菜也不吃了,直接在桌子上留下一个银子当菜钱,起身就往外面走。
看到红豆杉后面有人出来,外面的人惊讶了一下原来后面还有位置,也没放在心上。白药和祈烬灭目不斜视,直接从他们旁边走了过去。
出了酒楼,确定没人发现后,白药才开口:“你刚刚让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给你毒药你也帮我下,就不怕真的害死人?”刚刚出来的时候,那个少爷打扮的年轻人端着酒杯,正要喝。祈烬灭用内力把药水珠子弹到他的杯子里,看着他把混了药水的酒水喝了下去。
“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再说,我这不是为兄弟两肋插刀!”看到白药脸上认真表情,祈烬灭把严肃了一下表情:“我在你家从小到大,断断续续住了差不多一年,你爹娘一直都很照顾我。还有你师父,要不是他,估计我早死了!现在有人当着我面说他们坏话,要是你不在,就我一个人的话他们现在估计都躺地上了!”
祈烬灭看看身后客人熙熙攘攘的酒楼:“我就是有些担心,等会药效发作了,会不会连累酒楼的人?”
白药白了祈烬灭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是做事不计后果的人么?有那心思操那多余的心,你还不如想想去哪里填饱肚子!刚刚气得狠了,都没吃饱!”白药摸摸自己的肚子继续说:“放心吧!那个药水无色无味,喝完了要过两天才会发作,到时候就是查也查不到酒楼那里,万一查到了,那药也是不会留下证据的!”
“那药的药效是什么?”祈烬灭好奇。
“你请客吃饭我就告诉你!”
“行,我们去兰州最好的酒楼吃!”反正刚刚都是自己掏的银子,再掏一点也没什么,为了药药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两天后他那张除了吐粪就没有其他用处的嘴巴就不能再到处污染环境了!除了师祖、师父和我,这世界上就没人能解。也不知道他年纪轻轻的和我家还有师父有什么恩怨,算了,他们的事我也不知道,这次也是小惩大诫,差不多一个月就会恢复了。可惜不能看到他遍寻名医都没有用,惊慌地不得了的时候又突然好了的那个傻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云一一亲的地雷!
谢谢yu亲的地雷!
这章从早上码到现在,卡得不行!总算是码出来了!长出一口气!
闻香这么努力,是不是该奖励?
拜帖
“老爷,金门楚家投了拜帖!”白福恭敬地双手托着一张鎏金拜帖。
“楚家?”白余玉眸色一沉:“他们来做什么?”那件事发生后,都十几年没有来往了,这次怎么会突然上门?
“老爷,要不,我把拜帖退回去?”白福虽然比不上他爹白惜,但怎么说也是从小在白家长大,自然看得出来,老爷这是不高兴了。当年那件事,他还是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些,可惜年纪太小,早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当年楚家家主和老爷还有林先生关系极好,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反目成仇!再也没有往来!白福晃晃脑袋,把脑海里想着的东西晃掉,心里反复默念:身为下人不可窥探主人家的事。这可是老爹耳提面命的。
念着念着,其实,想想是没关系的吧!反正除了自己也没人知道啊!于是白福的思绪又飘远了:都这么多年没来往了,也不知道这次投拜帖有什么事。莫非有什么阴谋?白福正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眼角突然瞄到一截紫色的衣袖,顺着衣袖往上看,一下子看到白余玉的后脑勺,猛地惊醒,连忙把发散到天边的思维扯了回来。掐了一把大腿提醒自己不要走神后,低头捧着拜帖站好。确定自己现在站姿规范后,才小心翼翼地抬头飞快地往老爷站的地方瞄了一眼,看到老爷还是负着手背对自己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刚刚老爷一直面对着墙沉思,一定没发现自己走神。万幸啊!白福有些后怕拍拍胸口,幸好刚刚老天爷保佑!
还没等白福庆幸完,白余玉就开口了:“把拜帖拿来给我看看!”
白福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把拜帖奉上。
拜帖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落款是楚家近鹰,上门要拜访的也不是白余玉而是白药。
大拇指反复地摩挲着白药的名字:“楚近鹰是金门楚家的什么人?”这个人找药儿做什么?
白福听到白余玉的问话,调出脑袋里有关金门楚家的人物关系表:“回老爷,是楚家家主第三子。”白福暗暗抹了把冷汗,幸好出师的时候背的那些和白家有关系的人物信息还没有忘记,不然的话刚刚就回答不上来了。楚家多年和白府没有往来,当时老爹让自己记住的时候自己还嫌浪费时间,如今看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自己修炼还不到家啊!
“你去叫少爷过来!”
~~~~~~~~~~~~~~~~~~~~~~~~~~~~~~~~~~~~~~~~~~~~~~~~~~~~~~~~~~~~~~~~~~~~~~~~~~~~~~~白福找到白药的时候,白药还在压榨祈烬灭帮忙切药材。
听到白福说白余玉找他后,直接把剩下的药材往祈烬灭那边一推,就准备借机开溜。
“你扯我袖子干嘛?”难不成他看出来自己想要溜走?把自己拉住是要自己把药材切完再走的意思?唉!小时候多可爱啊!任劳任怨的!
祈烬灭看着白药一脸糟了,被抓住了的表情,哭笑不得,站起来把白药身上切药材沾到的一些药粉拍下来:“好了,快去吧!别让白伯父等急了!”
没有发现?只是帮忙拍个药粉,还以为被看穿了!白药稍稍惊讶后就暗暗窃喜,点点头,脚底抹油了!
到了书房,白余玉招招手示意白药过去:“药儿,你认识楚近鹰?”白余玉把拜帖拿给白药。
白药接过拜帖,正要打开看,听到白余玉的问话,眼里露出几分疑惑。
看到白药眼里的疑惑,白余玉心里就有了答案,换了一个问题:“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认识的年轻公子?”
“我朋友总共就那么几个,爹你都见过,这个楚近鹰我听都没听说过。要说遇到的,倒是七天前和祈烬灭出去的时候有碰到一个,只是擦肩而过,我们连话都没讲过!”白药把手上的拜帖粗粗地看完,心里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大概这位楚公子就是我前几天遇到的那个人了!”
“仔细说说!”听到白药先是否认,然后看了拜帖后又马上改口,也不认为是白药在说谎。白余玉摸摸下巴蓄了没多久的胡子,自己的孩子品性是什么样的,自己还不知道吗!其中一定是有内情。
白药把拜帖放到桌子上,将那天酒楼发生的事细细讲给白余玉听,末了,怕白余玉生气,还给自己辩解了两句:“我听到他讲你和师父的坏话,就忍不住想教训一下他。也没下什么剧毒,只是让他一个月不能开口说话而已,时间到了毒素也就自己消失了。”白药舔舔嘴唇,刚刚在药房那边就没怎么喝水,现在还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干。
有人递了一杯茶水过来,白药端起来小小地喝了一口,温度适宜。于是把‘咕噜咕噜’一下子把水喝光。
“还渴不渴?要不要再倒一杯?”
听到白余玉的问话,白药才反应过来刚刚是自己老爹递的茶水。我就说嘛,白福怎么可能突然长进那么多,知道自己口渴,及时给递茶水。知子莫若父,自己口渴爹爹也知道?白药知道自己又开始天马行空,肯定是爹注意到自己舔嘴唇了,才给自己倒的水。
白药有些脸红,连忙自己动手倒了一杯水,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才回答:“不渴了!”说完对上白余□悉了然的目光,白药感觉脸上有些发烧,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我下的那个药,其实对人没什么伤害。如果楚近鹰就是那个人的话,那就合理了!楚家人不知道那个毒是时间到了自动解的,估计以为楚近鹰哑了,才来找我,毕竟现在我师祖已经避世了,师父又去了影梅山庄。那些号称名医的人治不好他,就只能来请我了,毕竟我跟着师傅十几年,医术也不错,外面也有些名气!”
白余玉摸摸白药的脑袋:“别骄傲!你还有得学呢!”看到白药乖巧地点头后继续说:“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我们和楚家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来往,按当年的情况,他们怎么会轻易低头上门!”
看到白药一脸好奇,白余玉拍拍白药的肩膀:“以后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到时候。至于楚近鹰的事,我来处理,到时候你就装模作样地去看看就可以了!”
白药不甘心地站在那里半天,白余玉还是不肯多说。心里痒痒的就跟羽毛划过一样,却也没办法,只好带着满心的好奇失望地离开。
白余玉看着白药的背影,半响,长叹了一口气:老一辈的恩怨何必延续到下一代身上!
白药离开后,觉得以祈烬灭的速度,那些药材应该切的差不多了。嗯,可以放心地回去了!
白药回到药房,药材果然都切的差不多了。
看到白药过来,祈烬灭抬头给了一个笑容:“你先找个地方坐,就快切完了!”
白药把祈烬灭切好的药片收到药房的抽屉里,一边收一边和祈烬灭聊天。把刚刚猜测的事和祈烬灭说了一遍。
祈烬灭把最后一根药材切完,收好切药材的铡刀:“白伯父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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