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量是特地练过的,在军营里呆了那么些年,早就练就千杯不醉。
“司徒戾你!”林萧郁闷的把酒坛子放下,“真是越大越不可爱……”
“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司徒戾认真的道。
“哼!就算你再长十岁,在我眼里也还是小屁孩一个……”林萧打了个酒嗝道。
司徒戾低笑出声,“没记错的话,萧今年可是二十一岁,而我已经二十有六了。”
“二十六又怎样,若算上我做鬼那会的日子,我做你祖宗都绰绰有余……”林萧不满的道。上一辈子死那会他可是二十七了,没想再活一次,年轻不少却被人压了一头……
“嗯,二十六是不怎样,可是足以做你男人了。”司徒戾眸色深沉的道。
“……”林萧歪了歪头,“你说什么?”
“其实萧知道的对不对?戾儿喜欢你。”司徒戾盯着他的眼,不容他有任何逃避。
林萧默不作声,微微垂下眼。司徒戾又道:“是不是因为顾及身份所以萧以前总是对戾儿的感情视而不见?”
“可现在萧回来了,是不是代表戾儿有机会了呢?”红瞳带着浓烈的感情深深凝视着林萧,“萧愿意给个机会给戾儿吗?”
“你的喜欢可以持续多久呢?”林萧轻叹。他倒不是在怀疑司徒戾对他的感情,而是对即将结束的单身生活的感慨。
司徒戾听了,看着他,唇边露出一抹笑意,“萧觉得呢?司徒戾这辈子是为了你而活,如果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司徒戾都只爱你一个,此志不渝!”
“要是某一天,我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想到他指的另外一个世界是他消失那段时间呆的地方,司徒戾异常激动的打断他,“不管你是人是鬼!是仙是魔!上天入地我都会找到你!”
“知道鱼跃龙门吗?若是要经历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你还要坚持现在的想法吗?”不是他想太多,而是如果未来真的发生他不能掌控的事情,他有必要给司徒戾提个醒。
“萧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司徒戾掷地有声的道,续而带着几分欣喜,小心的问:“箫,你这么问是否意味着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呢?”
“就先这样吧,我累了。”林萧揉揉涨疼的额头道。
“萧!”司徒戾欣喜若狂的把人抱住,对着那种红润的薄唇狠狠吻下去,不住的低喃:“萧,萧,萧……”
狂热的舌头带着蛮横的力道闯进来,林萧无力阻挡,被吻得差点断气,不得不用力推开他。“放开……要呼吸不了了!”
闻言,司徒戾才温柔了些,最后两人分开时,两个人都脸红红的。司徒戾红瞳幽深的盯着那两片被吸允得红肿的薄唇,眸底暗流汹涌。
“这么大个人还那么毛毛躁躁的!”林萧别开脸,不自然的道。他绝不承认是被个认为是初哥的人的吻技给打败了!
“只是对你,萧。”司徒戾握着他的手,柔声道,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慕。
“我累了。”林萧微恼。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休息。”说着一把把人抱起来,二话不说施展轻功朝房间掠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可他话刚说完,房间已经在眼前。
踢开门把人往床上一放,司徒戾微微笑道:“萧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热水。”
林萧无语的坐在床上,身形一歪,懒散散的躺在那。这会酒劲全都涌上来,头晕沉沉的。
等司徒戾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个毫无形象的躺在那的人。心里有些好笑,司徒戾走过去,把黏在他脸颊上的发丝拨开,柔声道:“水好了,萧先沐浴再睡可好?那样会舒服许多。”
“头疼。”林萧皱着眉道。
“萧忍忍,解酒汤待会就送过来。”话刚落,房门就被人敲了敲。
想到是送解酒汤的,司徒戾扬声道:“进来。”
房门“咿呀”一声被打开,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女子端着托盘,神情紧张的站在门口。
看到来人,司徒戾立马黑了脸,冷声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是来送解酒汤的……”看到司徒戾神色如常的样子,柳夕儿心中一慌,目光闪躲的道。她无意间听到王府下人说要送解酒汤到司徒戾房里,还以为是司徒戾喝醉了,在半路时就把送解酒汤的丫环打晕了,把活抢过来,想着可以趁机与司徒戾发生些什么……就算没发生什么,只要进了司徒戾的房,她就有办法争得一个名分,没想到……
司徒戾冷冷的看着她,像看一个死人一样,“把东西放下,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否则别怪我无情!”
那目光尤若实质,像把冰剑一样狠狠刺进柳夕儿心里。柳夕儿脸色一白,不敢造次,心惊胆战的把托盘放在桌上,然后慌慌张张的离开。
“怎么了?”听到司徒戾怒火昂扬的声音,林萧不悦的问。
“没什么,训斥了些的自以为是的人而已。”司徒戾说着把解酒汤端过去。
“来,萧,把汤喝了。”司徒戾把懒洋洋的人扶起,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胸膛上。
淡褐色的液体散发的味道并不怎么好闻,司徒戾看了眼,目光微闪,而后毫不犹豫的把碗送到林萧嘴边。
林萧皱着眉把汤喝完,司徒戾松了口气,让他躺好,把碗放好后,坐回床边轻轻给他按摩,内力从指尖流泻而出,带着厚茧的手指在太阳穴上力道适中的揉按,大大的缓解了林萧的痛苦。
一炷香时间后,林萧睁开困顿的眼。“好了,可以了。”
司徒戾这才收手,“萧现在沐浴吧,我给你找衣服。嗯,先穿戾儿的可以吗?明天再叫人去置办?”
林萧点点头,司徒戾起身,“萧有事叫我。”说着离开了房间,走时还给他关好门。
林萧心里有些奇怪,原以为司徒戾会扒着洗澡这件事,要求做些儿童不宜的事的,难道司徒戾是为了表现自己足够正人君子,所以才放过这大好机会?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既然答应了在一起,那么做些情人间的亲密举动,他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不是一来就上本垒!没办法,按照现下的条件,他完全只有被压的份
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到一边,林萧走到屏风后面宽衣沐浴。
宽大的浴桶里,热水冒着几缕白烟,居然还有花瓣在上面。林萧嘴角抽了抽,轻手轻脚的爬进去。
整个人泡进水里,感觉无比舒畅,整个人清醒不少。林萧长出一口气,撩了些水洒在肩上,心想,不如在房里弄个池子好了。以前是因为穷,洗澡只能让人抬一大桶水进来,可这多不方便啊,加水麻烦,换水也麻烦,洗澡的时候水都洒了一地,天热还好,天冷的时候真受罪……
可惜王府内没有温泉,要不像司徒覃的王府那样,弄个汤池什么的,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
洗着洗着,林萧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身体越来越热,体内好像有把火似的在燃烧……
摸摸脸,好烫!林萧急忙站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水下不知不觉中昂起头来的小林萧。
怎么回事?
他不会是被司徒戾给喂□了吧?但司徒戾有可能吗?
突然口干舌燥的非常想喝水,于是林萧大叫道:“司徒戾!”
守在门口许久的司徒戾闻声而入,“萧,怎么了?”
“衣服呢?”林萧急叫道。
司徒戾拿着自己的衣服走到屏风后,“这里。”
没理会他直直钉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林萧接过衣服,毫不羞射的穿起来。
看他水都没擦就急着穿衣服,司徒戾连忙制止他,“身子还没擦干,小心感染了风寒。”边说边拿过一旁的布巾给他擦。
林萧红着脸接过布巾,随便擦了下就套了衣服出来。司徒戾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看到他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灌,眼里有些了然,但还是问了句:“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萧白了他一眼,“你说我怎么了?”
看着那通红的脸和隐隐带着别样风情的眼,司徒戾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刚才的解酒汤是谁送来的?”林萧很快就想到了关键。
“柳夕儿……”司徒戾如实回道。
“你!”林萧狠狠的瞪他一眼,转身走进卧室。
“萧,我……”看他似乎生气了,司徒戾有些后悔。
“还不滚进来!”林萧恶狠狠的道。
司徒戾沮丧的心情一扫而空,快步跟进去。
林萧猛地用力把人扯过来,在他唇上用力一咬。司徒戾吃痛,闷哼了声,林萧放开他,“知道难受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萧、萧、萧……”司徒戾头埋在他颈间,不住的轻声唤道。
“还来这套!撒娇没用!”林萧都快被气死了。
“萧对不起!觉得没有下次!”司徒戾搂着他的颈项开始轻吻。
耳珠子被人含在嘴里,林萧打了个激灵,“不要舔那里!”
司徒戾低笑出声,咬了咬然后转战其他地方。林萧磨了磨牙,在他肩上啃了口。
“是饿着萧了吗?怎么老是咬我?”司徒戾把他的头掰过来,在他唇上辗转反侧,舌尖勾画著唇的轮廓。
林萧心里无语,可身体在司徒戾的抚摸下热度狂飙,身下更是血脉愤张。
察觉到他的窘迫,司徒戾声音嘶哑的问:“萧想要吗?”他也不好受,自看到萧身体的那一刻,就不得不苦苦压抑着汹涌的谷欠望。
“帮我弄出来!但不准做!”林萧咬咬唇道。说完不甘示弱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微微挺起上身,主动吻住他。
“遵命,萧。”司徒戾与他唇舌纠缠起来,慢慢的吻一路向下落了去,徘徊在林萧的胸口,林萧轻轻的抽着气,手无意识的落在他的头上,手指插入了他的发间。
忽然身子猛的一颤,林萧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微微低下头,却看到司徒戾停留在他的腿间。林萧的脸一下子烧起来。在司徒戾生涩的动作中,呻口今出声。
气息粗重起来,最终林萧受不住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一下子就泄了出来,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床上。正喘息着,司徒戾又吻了上来,林萧还没回过神来,司徒戾极尽温柔的一遍遍的亲吻着他的身体,同时不耐的磨蹭着他的下体。
感觉被一根坚硬的灼热抵着,林萧眼神闪了闪,犹豫了会,最后伸手过去,握住。
“萧!”司徒戾红瞳亮晶晶的看着他,林萧别扭的道:“礼尚往来而已。”
司徒戾喘着气,十分享受的样子。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大,林萧脸快红得滴血。
感觉手酸死了的时候,一只比自己大了一号的手包住自己的手一起上下撸动,动作越来越快,司徒戾低吼一声,终于发泄出来。
手掌一片湿濡,司徒戾亲了亲他的额头,找来干净的布巾给他擦拭,又清理了一遍身体,司徒戾才把他塞进被子里。
就着他用过的水随便洗了下就跑到床上,红瞳幽幽的盯着他,看得林萧浑身不自在,想睡都谁不着。
“别老看着我,睡觉!”
“萧好看。”司徒戾伸出手指细细描摹他的五官,“哪里都好看。”
“好看也要睡觉!”林萧恼怒的道。
“萧睡,我看。”司徒戾讨好的道。
“你明天还要上早朝!”
“不想去。”
“司徒戾,我有教过你这么没责任吗?”
“再看一会就睡。”
林萧没办法只好不再管他,他是真的累了。原本底子不好,喝了那么多酒,还被灌了碗加料的解酒汤,幸好,那药效不强,发泄过就没事,否则都不知道要折腾成什么样……
看着那安恬的睡颜,司徒戾微微抬头,在他额上烙下虔诚一吻,“萧……”心里满满的,好像有什么快要溢出来……
☆、第一百零二章
京城内刚平复一场叛乱,众人还心有余悸,尤其是刚从宫里回来的众臣。
司徒覃一派人马尽数被擒,剩下的派系,除了以安邑王司徒戾和郧王司徒睿为首的派系就是中立派。
这些人心中无不想着,明日早朝要作何发言。历经此事,希望皇上早日立下继承大统之人选方,可安抚人心。
庆帝的儿子不是历朝皇帝最多的,可也不少,排得上名号的有:嫡长子废太子司徒祺、三子信陵王司徒覃、五子安邑王司徒戾、六子郧王司徒睿、七子瑞王司徒逸、还有出生卑微、尚未封王的八子司徒纪。
废太子已死,信陵王大逆不道、逼宫s父杀弟,早已被压入天牢,等候发落;瑞王无心朝政、常年在外游历;八皇子年纪尚小,所以为君人选除了安邑王司徒戾和郧王司徒睿,不做他想。
而安邑王一向不得庆帝欢心,那么唯一的人选就是郧王司徒睿无误!郧王为人正如其名睿智谦厚、待人接物自有一番风度,青州一案更是显示出其能力出众,其最大的竞争对手安邑王似乎也暗地表明了支持的态度,朝堂新贵新科状元等似乎也是其支持者,如此一来,郧王上位的事可谓板上钉钉!
如此结果,众人十分乐意接受。安邑王与郧王交好,这是许多人都希望看到的,一个出色的君王若能有一批包括用兵如神的将军和善于出谋划策的谋臣齐心协力的辅助,文武不忧,那这个国家的昌盛繁荣指日可待。
于是众人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明天赶快到来,想要在明日的朝会上聆听揭开大齐新篇章的决策的宣告,见证一个辉煌朝代的开始。
翌日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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