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我白他一眼,“不为了吃饭,难不成还是为了沾一沾曾红落的仙气?”这种浓浓的脑残粉心态真是满满的槽点。
“哈哈,本人只是很好奇,中原第一美人究竟是个怎样的长相罢了。”使臣笑得很爽朗。
我面不改色,用一个轻蔑的眼神鄙视了一下他,然后淡淡吐出了两个字:“肤浅。”
有什么可好奇的啊好色就说好色还装什么清高啊简直笑死人了哈哈哈。
那个使臣被我一句话刺激的顿时一整张脸都绿了。兄台,你的脸这么绿你爸妈知道吗?
就在他身边的人怒目圆睁恨不得扑过来之前,哥却一个华丽转身,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高傲的走了。老子不陪你玩了,哈哈哈气死你!
才甩给他们一个清淡冷漠的背影,我立刻就双眼放光,精神抖擞,曾红落居然在京城!那必须要见一见啊,简直是非常感兴趣。而且见到了曾红落,想要找紫薰还会难吗。可是,我又余光瞄了一眼那条长长的队伍,得想个办法混进去才行。
于是对着不远处的那个爱脸红的暗卫挥手,示意他过来。可是那小子明明看见我挥手,却受惊一样的把头偏到别处,非要假装看不到我。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用一个犀利的小眼神把他钉在那,你小子有种再无视我一个试试看。
“七夫人”那个暗卫的脸,又!红!了!
“我对你挥手是有事情吩咐你,你躲什么呀!”真是一点都没有作为保镖的自觉。
“回七夫人,王爷规定属下在不发生危险的时候必须待在七夫人百尺之外,而且不得与七夫人随意搭话。”暗卫低着头,声音颤巍巍的,略委屈。
我:“”
楼书珩你这个变态,控制欲不这么强会死呀!
“七夫人,有何吩咐?”暗卫仍是低着头。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看他的大红脸问。
“何从。”这家伙脸更红了。
“何从,在外面不要叫我七夫人,叫公子。”我严肃的说。
“是,七公子有何吩咐。”何从很听话。
“你去那边给我打听一下,曾红落是不是来了这里,还有要怎么才能见到她。”
“是。”何从走的十分干脆。
我则坐在街边的茶摊上,收起油纸伞,叫了一壶茶,一边嗑瓜子一边等。这种支使别人的感觉真是爽的一比那啥。其实这几日我挺忙的,国粹演技也在几位夫人的悉心指导下茁壮成长。明儿就是太后寿宴,老子要登台出道了。苏筱宸今日上午还带着我又去跟那戏班子的人彩排了一次。下午我撒娇说压力太大需要缓一缓,他才勉强放了我半天假。前脚摆脱了苏筱宸,我后脚就奔去李茉晗那把画取了,又听他几句唠叨才出了门。
李茉晗对我说,“七弟,此行千万小心,莫要声张,当心暴露了行踪。”
一句话说的我心里顿时没了底。什么情况,搞得跟地下情报员接头一样,不就是见个老情人送个定情信物么,难道还会有危险?
更无语的是,李茉晗根本没有交代我怎么才能找到紫薰。
更更无语的是,李茉晗不给我看那幅画,只是用语言描述了下紫薰的长相。顿时难度上升了一个数量级有木有!就凭那几句神马,“浅黛如水,柔眸微启,步步生莲”,要我如何认出来这个姑娘是紫薰!
李茉晗最后只送了我一句话,“七弟,若能见到,便是缘分,若见不到,也只能怪造化弄人。”
缘分你妹啊,兄台你这么不靠谱,你爸妈知道吗?
还好老子够机智,想出了通过曾红落来找紫薰,要不然就算进了落红楼,也不能见一个姑娘就揪住人家袖子问一问美女你是不是叫紫薰吧。极有可能认错人被小姑娘误以为是老子在搭讪有木有。
不一会儿何从就回来跟我汇报了情况。曾红落确实来了京城,而且就在今晚七夕之夜会献上一场旷世演出。所以才引得京城众位世家子弟纷纷前来,谁都盼着能一睹芳容再来个你侬我侬。可是曾红落不是你想见,想见就能见。她七夕夜只演一场,而这一场的座位有限,所以必然要挤个头破血流。曾红落本着慈悲为怀的心肠,为了避免流血踩踏事件的发生,便决定采取抽签的方式决定把入场券卖给谁。但是,想要抽签也得排队,而且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商贾贵胄都必须亲自排队。
可是老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排队!想当年穿越前坐个公交车要排队,去食堂打个饭也要排队,去医院打个针化个验还要排队。以前是潘恳排队也就罢了,老子现在穿越了当了土豪,坚决不排队!
于是我双目微闭,明心静气,忽的灵机一动,便对何从说:“你现在给我想办法混进落红楼,然后抓一个小二带来见我。”
何从:“七夫七公子,请问是要明抢还是暗绑?”
我:“你是土匪吗!当然是不被人察觉的那种啊!”
何从:“遵命。”然后风一样的飞走了。
何从确实做到了不被人察觉,因为他绑来的店小二,是处于昏迷状态的。
我:“他没事吧,多久才能醒过来啊?”
何从:“属下只是点了他的睡穴。”说完对着小二的脖梗两根手指一敲,小二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我:“”
不要随随便便就展露这么牛叉的武功啊,人家明明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话说你这点穴功夫也太强大了吧简直是大侠!顿时何从在我心中便与乔映阳平起平坐了。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二看清了眼前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求饶。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露出一个春天般温暖的笑容,“我找你来只是想要让你帮我引见一下曾红落而已。”
“啊,可,公子对不住,曾姑娘今日白天不见客啊。”
“我不是客,我是她的旧友。劳烦你现在回去跟她禀报一声,就说有位李公子来找紫薰叙旧了,她肯定就明白了。”我说着将一锭银子塞进小二手中、
小二表情略为难,“公子,这个我只是个跑堂的,哪有机会见得到曾姑娘。”
“那你就给我找个能见得到她的人过来。”我一摆手,又塞了一锭银子。
“那您等着,我这就去瞧瞧曾姑娘的贴身丫鬟绿萝在不在。”小二把银子揣进怀里,屁颠屁颠的走了。
所以说做土豪的感觉就是爽,办事可痛快。
第32章
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长相精致丫鬟打扮的姑娘,我看着她默默与我房里的翠微对比了一下,然后不禁默默感慨。同样是一身绿衣的丫鬟,这个绿萝一看就是精明懂事的样子,怎么我的小翠微看着就那么蠢呢。
绿萝见到我明显的眼睛一亮,随即也对我打量了一番,然后露出一个大方得体的笑,“这位公子眼生啊,怎么好像没见过。”话虽然说得生分,可那眼波明媚,一看就是被本公子的色相收买了。
我露出一个淡笑,“绿萝姑娘不认得在下是应该的,我与你家姑娘交好之时,她身边的丫鬟还是紫薰。”
绿萝眼色当即变了,不过还是一脸倩笑:“公子真的姓李么?”
我云淡风轻的喝了口茶,“多说无益,你还是快些叫曾红落来见我吧。”
就是要抓住你这种半信半疑不知深浅的时候趁热打铁,跟哥比谈判技巧,妹纸你还是图样图森破。
果然绿萝被我忽悠的上道了,“公子请随我来。”
落红楼的三楼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去的。我跟在绿萝身后,大摇大摆的走过了一道又一道的里门,才终于停在一间内堂。这房间布置的典雅清秀,还飘着一股淡淡的熏香,我看了看那边的一面珠帘墙,想要走近却被绿萝阻止了。
“李公子请留步,待我去请小姐出来。”绿萝撩起珠帘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便听到一阵轻盈细碎的脚步声,我立刻板起面孔,挺起脊背,又整了整衣襟,垂袖而立。
一个窈窕女子映入眼帘,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肤如凝脂,一对幽深明媚的眼窝,眸若灿星,一张樱桃圆润的小口,唇红齿白。当真是巧笑盼兮,美目倩兮。只是,我默默的那这张脸与扮成凌波仙子的本人做了个对比,或许李茉晗那句话说的是真的,曾红落的美貌跟七夫人比起来,倒也不见得胜出几分。
所以说传言什么的太邪乎了也不好,容易抬高了大家的期待值。
“曾红落见过这位公子,未敢请教公子大名。”曾红落对我微微欠身。
“在下裴安,见过曾姑娘。”我也对她行拱手礼,姿势到位,多亏了这几天二夫人的那把尺子。
曾红落抬起头,对我望了一眼,淡淡笑道:“早就听闻洛阳裴家七公子灵秀俊雅,乃天下第一美男子,今日有幸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我愣了愣神,什么情况,原来老子竟是个名人,还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实!可是面色还是一副波澜不惊,“曾姑娘过奖,裴某有幸见到天下第一美女,也十分荣幸。”
啧啧,这简直是历史性的时刻,天下第一美男会见天下第一美女,这要是在大街上,得闪瞎多少人的眼啊!没有个狗仔偷拍什么的,略寂寞。
“方才听绿萝说,公子自称姓李,又是来找紫薰,看来裴公子是来替李茉晗赴约来了。”曾红落对我一挥手,“裴公子请坐。”
“嗯,曾姑娘说的没错,敢问曾姑娘是否知道紫薰姑娘在哪?”我问。
曾红落淡淡一笑,“裴公子莫急,紫薰稍后就来。不如红落先为公子弹奏一曲如何?”曾红落说着,走到一把古琴面前,跪坐在软垫上,纤纤玉指灵巧的拨弄了几下琴弦。
几个音节滑出,流畅如水,珠圆玉润。
我笑笑,“承蒙姑娘抬爱,在下便洗耳恭听了。”据说曾红落弹一曲值千金,如今有着免费的赠送,不听白不听。矮马真想拿个MP3录下来拿回去刻碟盗版碟卖。
此时晚霞已退,天色墨蓝,三楼窗口一株垂柳,几根嫩枝随风摆荡。屋内灯火明亮,曾红落纤弱的身影独坐在琴边,指尖拨弄琴弦,跳动的音符便如大珠小珠落散落玉盘。她一支曲子弹得如痴如醉,我坐在她对面听得不知是梦是醒险些睡着。好吧,谁让我天生不通乐律,五音不全呢。
在这么一个大美女面前我也能犯困,这是什么节奏?矮马简直不敢想。
曲罢,曾红落轻声笑道,“裴公子,觉得红落这曲弹得如何?”
我用袖子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点头道:“好听,好听,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
曾红落笑意更深,“红落能有裴公子为知音,当真欢喜。”
我尴尬的笑笑,其实也不用那么欢喜啊你没看出来我都困的不行了吗这哪是知音啊这分明就是对牛弹琴。
“既然裴公子喜欢,不如红落再为公子弹奏一曲?”曾红落问。
什么情况,这姑娘给我弹琴不但免费,还买一送一啊。我急忙摆手道:“不敢再麻烦曾姑娘,今日能有幸听的一曲已是万分满足。”
“怎么,裴公子不喜欢听红落弹琴?”曾红落眼波一转,立刻露出一个委屈的小眼神儿。
我的小心脏被她惹得噗通的乱跳了一下,急忙缓了口气又定了定神,却越想越觉出这里头的不对劲儿。她这分明是在拖延时间啊,对于这种举动我只能想出两种解释,第一是她不想让我见紫薰,第二就是她看上我了。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第一种可能性大些。虽然本人更希望是第二种可能。
但她既然知道我是替李茉晗来的,自然就知道我是荣王爷的七夫人。她一个大好女青年没道理在我一个断袖男身上浪费感情。
“曾姑娘,恕在下直言,曾姑娘是不是在刻意耽误时间不想让我与紫薰见面?”我开门见山。
“裴公子误会了,红落只是觉得与裴公子格外投缘,有心结交才弹琴赠曲,如今被裴公子如此作想,倒显得红落不识抬举的高攀了。”曾红落的小眼神更委屈了。
我只觉得脑门一大滴汗,莫不成,真被我想错了,是第二种可能?
“曾姑娘千万不要这样想,只是在下受人之托,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就想要赶快见到紫薰姑娘把画像交给她完成嘱托罢了。曾姑娘今晚不也是有表演的么,是不是也该化化妆换换衣裳准备一下了?”
曾红落轻声笑了,“裴公子真是个好人,如此为红落着想。”
她身后那片珠帘却忽的被撩起,一个道姑打扮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对我欠身行礼,“见过裴公子,裴公子勿怪,是贫道拜托曾姑娘在此试探公子的。”
我看着这个道姑,长得倒也不错,只是这一身打扮实在没什么看点。“你是,紫薰姑娘?”
道姑对我微微点头,“贫道法号宇春,紫薰是出家前的俗名。”
我:“”
宇春!!!
春哥???
这必须要拜一拜!
“裴公子,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只是这一次见面非比寻常,若非确定裴公子身份,红落无论如何也不敢叫宇春道长出来。”曾红落对我又是一欠身。
我仍沉浸在偶遇春哥的惊讶之中不能自拔。曾红落软绵绵的嗓音落进耳朵,我又恍然大悟,原来曾哥也在!
“裴公子,可是被贫道的扮相惊到了?”春哥问。
“啊,春哥,啊不是道长,你为何出家啊?”隐姓埋名也就罢了,居然出家当了道姑?当道姑也就罢了,还送什么小纸条约老情人见面?
姑娘你一个出家人这样六根未净凡心未除的,你师父知道吗。
春哥目光一暗,“出家乃我自小的心愿,至于各种曲折,不提也罢。”
好吧,反正这事情也跟我没多大关系,虽然被她们俩试探了半天表示略不爽,但是能免费听上一首曲子我也没吃亏。我还是不要强人所难的揭人家伤疤了。
于是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很精致的靛蓝色丝绸包的整整齐齐,上面还盖着一个李茉晗的封印。嗯,要不是有这个封印在,老子早就趁他不知道的时候打开瞧瞧了。
我把那布包递给春哥:“宇春道长,这个是李茉晗让我替他交给你的。请收好了。”
春哥接过那布包,却没有打开,只是放进袖子,“多谢裴公子。”
这就完了?尼玛前戏那么长,正经的交接不到一分钟就完活了?这么简单的,至于两边人都紧张兮兮的么,这样的虎头蛇尾真心不能接受,简直浪费我苦心培养多时的地下党员情怀。
与春哥大眼瞪小眼了片刻,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便站起身,“既然东西送到了,我也不多留了,两位保重。”
曾红落对我一笑:“多谢裴公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我:“”
曾姑娘你是不是入戏太深啊,这不过就是一个人家两人的定情信物你跟着谢什么啊,简直不能理解。
“裴公子留步。”春哥忽然叫住我,然后转身进了珠帘后面又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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