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温太医不在身边,那么只能精神上使力了。他勉强余出三分精力来听取堂下官员的汇报,剩下的精神都集中在把感觉控制到小腹,竭力和病做斗争了。只是这样做更是徒劳,因为把精力集中在那处的时候,更能感觉到那里是如何缩小进入的,结果精神一溃,甚至让皇帝觉得,再不管,自己就真的要像温易知所说的那样,变成女人了。
皇帝终于不能再进行政事了。他黑着脸,招来太监说话,于是太监向众臣宣布,皇帝想起来有要事未处理,今日朝堂之事改日再述。
强行退朝的皇帝,一边叫人找了温易知速速到他寝殿候着,一边坐着轿子让太监抬的快些,总算一路忍耐到寝殿,又挥退众人,坐到龙床上,迅速的褪去了自己的裤子,示意温易知赶紧来治疗。
温易知摆出一副认真又胸有成竹的气派,双手捧着皇帝的龙根,拇指前后交叉握住,正好把整个器官都合握到手里,像是拔河似的开始往后拔。他用的力道很精妙,循序渐进似的,让皇帝只感觉到轻轻的疼痛,而温易知做出的效果,又确实能让皇帝觉出自己的龙根真的在往后移动,于是心里那种龙根在往里缩的感觉也淡化不少。
做戏要做全套,明明只是拽着皇帝的阳具半天才拖拽了那么一咪咪距离,毕竟是海绵体,这点延伸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他又弄出一副做大体力活,做到体力不支精神不行到额角都开始往外渗出汗水的疲惫模样,确实能让皇帝觉得他是真的在治疗。
而温易知知道,这种心理疾病,往往都是一阵一阵发作的,因此一边以实际“行动”来安抚皇帝,一边等着他自己的心理紧张过去。而皇帝也因为没有具体的时间概念,不知过了多久,只是自顾自的按照温易知吩咐以精神和这病对抗,因而他觉得没过多久,这种波动竟然就停了下来,不由得龙心大悦,以为看到了治愈的希望。
待皇帝平缓下来,便看到温易知舒了一口气又外加汗流浃背的景象,心想这太医倒是个好的,很是忠君,于是刚想穿上裤子再去沐浴――他也出了一身汗呢,然后再赏赐温易知一番,又看到温易知一脸羞窘欲说还休的模样,以为自己的病情出现了变故,于是冷声问道,“温太医,你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这个……”温易知一咬牙,低下头低低的说,“皇上,您现在虽然暂时固守住了阳气,但是在刚才的过程中,也吸收到了一些不好的郁气,必须借助您……龙根的勃起,通过这种方式来把郁气集中,但又不能真的泄出,需等龙根慢慢平静时再慢慢放松……”越说到最后,温易知便越低下了声音,到最后都成了蚊蚋自语了,皇帝好歹才听清楚。
但是皇帝听清楚了,又觉得有些不自在,怪不得这太医不敢说了。温易知说的这话,说白了,就是要他撸硬了,却不能泄出来,还得等他慢慢软下去。这种憋屈事哪种男人乐意做?可是又偏偏得做才行。只是皇帝一向是有欲就泄,后宫那些妃子又不是摆设,只是现在为了治病,尊贵的皇帝也只能忍着了。
只是吧,这得怎么硬了才行?要皇帝自己做,他又不会,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双手,弄成那副可怜样。但是去后宫找自己的女人,皇帝又拉不下这脸。怎么着,让妃子给人挑逗硬了,又不做了说要等着软下去?那是有病吧!
皇帝打量着跪在他面前的温易知,皮白肉净,看上去又是个忠君且能保守秘密的,不如让他来好了,反正不亏着他自己就行。
若是别的臣子,皇帝自然不会提出这般荒诞的要求,他朝堂和后宫还是分的很清的。只是温易知已经在他心里被划成了待他病一好就要被处死的那一类,现在这种事还是他提出的,他不负责谁不负责?好吧,皇帝陛下其实就是在迁怒,迁怒他身为一个皇帝和男人,竟然患上了这种羞耻之症。
皇帝于是把身体一挺,勾着温易知的下巴把他的脸勾到自己的龙根处,调笑到,“那么如何让朕的龙根硬起来的事情,就交给温太医吧。怎么,温太医应该没有别的意见吧?”
表面上,温易知很是愣了半响,过了一会,白净的面皮上就晕出来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也四处闪躲着不知道往哪里看,但是让皇帝满意的是,温易知并未抗拒,而是很听话的,顺着皇帝的手指,便把皇帝的龙根含到了嘴里。
真是正合我意!温易知在心里嘿嘿一笑,他做这么大的铺垫,可不就是为了这刻么。好好挑逗一个男人,却让他不能泄出来,和用绳子绑着不准泄有什么区别?这样想着,皇帝犹如他的玩物一样,连发泄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不过是口交么,并不算什么,反正还会讨回来。温易知像是不知所措似的,身体往皇帝那里倾斜着,手找不到支点一般,放在了皇帝的双腿两边,虚虚合拢,犹如抱住了似的。他舌头先是舔了这阳具一圈,鼻子里也闻到了一股独属于男人下体的膻腥气味,不由得也激动起来。
温易知一开始还装成毛头小子一样,牙齿和嘴唇磕磕绊绊的,一会在这个敏感点舔舐吮吸一番,让皇帝呼吸都急促起来,一会又故意在某个薄弱处,轻轻咬上一口,感受到嘴里含着的东西受痛缩小了一圈的存在,也知道皇帝正强忍着这种既无法出声让他怎么着怎么着,又刻意忍耐着自己不能有反应的焦灼状态。
过了一会,温易知便使出自己的十八般技艺了,咬的皇帝心神不稳,心跳剧烈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的,扣到了他的肩上作为支撑,免得自己无力倒在床上。温易知又卖力弄了片刻,知道皇帝已经到了极限了,于是勉力吐出,对着皇帝已经失去了焦距的双眼和迷茫的神态说,“皇上,可以了,您先忍忍,等着那个……之后,便好了。”
皇帝听了立刻被逼的回神了,脸上却不好看了。在这种时刻却要强行抑制,无异于一场酷刑,而且温易知确实弄的他十分舒适,很想立刻泄上一场再拽过这小子狠狠的弄一番,看看他后门是否也和这张嘴一样紧致有趣,可是偏偏这事实是,他还得等龙根慢慢失去力气呢。
温易知见状,知道已经可以了,又知道再待下起皇帝非得迁怒于他不可,于是即刻告退,而皇帝在尚为完全清醒之时,也恍惚答应了。
温易知潇洒的走了,也因为这勉强算是肢体接触的缓解了自己小毛病的接触和欺负了皇帝而身心舒畅,而皇帝,却在坐在自己的寝殿里,看着自己裤子褪了一半露出来的高高耸起的龙根苦笑着,静坐了半个时辰默念清心咒,才好歹把那不知足的东西弄的软下去,方才去沐浴。
只是心里,还是对温易知产生了些异样的心思,只是还不了然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谢谢支持~不过不要因为有三章所以就不给我留言嘛QAQ
饱受重创的作者急需留言来抚慰!
第二十八章
温易知早已告诉过皇帝,说他这病是要慢慢治疗,一二十年方才见效的,因此皇帝便耐下了性子,并不着急,每到自我以为犯病了的时候,就去叫温易知来给他“治疗”。
为了捉弄皇帝,温易知告诉他,平素里最好不要有,做一次,就要亏损一次阳气,而治疗好的时间,自然也要往后退的。皇帝已经受够了那种感觉性、器都在往里缩的感觉,所以下定决心不近女色。只是想的简单,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先不说皇帝是如何解决后宫女子的闺怨和朝廷大臣对皇帝不去后宫的疑问的,<温易知关注的是,皇帝的自我感受。皇帝年纪正盛,血气方刚,却因为他的忽悠而不能和女人做、爱,甚至连释放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味的苦忍着,因此脸色总是很难看,脾气更是一日一日的暴躁。他倒没有把脾气发在无辜人身上,只是把这股火发到了大臣和政事身上,一时之间,菜市口竟然死了许多贪污的、草菅人命等妄做百姓父母的官员,倒是弄的百姓欢欣鼓舞拍手称庆,以为这任皇帝是大大的明君了。
温易知本来给皇帝开的药方子,就是有补气补血作用的,更增添了皇帝的苦恼。现在皇帝一直不能发、泄,在精力最足的时候强自如和尚般苦忍着,也即将要到极限了。若不是皇帝觉得温易知确实有用,每次给他治疗的时候都能确切感觉到效果,也极大的缓解了他的痛苦,甚至连发作的周期都延长了,那么皇帝非得把提出这种治疗条件的太医斩了泄愤不成。
这日,温易知在皇帝急匆匆的召唤下,赶到了皇帝的寝殿,进去就看到皇帝已经脱光了自己的下裤,正紧紧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又急迫的抓住自己的龙根往外施力着,温易知赶紧上前,手握到皇帝手的外面,一起握住,说,“皇上,让下臣来,您先集中精神。”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时间太过紧迫来不及,总之皇帝并没有收回手,而是任平温易知握住,而自己在意识里想象着把龙根往外放了。过了好一会,皇帝才觉得那股劲已经过去,而且在自己的感觉里,龙根又重新回到了该呆着的位置,才再次放下心来。
这个时候,皇帝的注意力就被温易知的手给吸引了。虽然先是他的手接触的自己龙根,但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泄出过一次的皇帝,却在精神松懈之后,迅速的感觉到一直困扰的冲动,手里握着的那根,也站立起来了。
温易知恍若不觉,收回了手。他不是每一次“治疗”之后,都会给皇帝□的,那可太便宜皇帝了,温易知只是说,怕皇帝因为口腔的温暖紧致而不小心泄出来,于是多半是用手,而皇帝也在心知自己确实把持不住之后才答应。但是在现在,用手,皇帝也要忍不住了,若不是每一次他暗中用手掐着自己的后腰,早就一溃千里,丢盔弃甲了。
但是这一次,皇帝却突然不想忍了。他低着头,看着温易知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脖颈,心里蠢蠢欲动,又因为温易知离他过近,而险些红了眼睛。他用竭力平静的语调对温易知说,“温太医,你是不是说偶尔来一次,对身体也无害的?”
温易知点头称是,心里却在想,就皇帝现在这种状态,还能主动的来一场吗?他养了这么久的皇帝,今日若是一尝,肯定会和他想象里的敏、感多汁,身娇体软哪。
果然,皇帝顺势把他拽到床上,自己懒洋洋躺倒床上,等着接受着温易知的服侍,嘴里又说着,“那么一事不烦二主,不如温太医来替朕解决这个烦恼吧。”
真是理直气壮!温易知心里暗笑,却作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等着皇帝不耐烦的又催促了一次,才脱掉了鞋子,爬到龙床上皇帝的上方,十足的忠君爱国,为皇帝牺牲自我的精神。呵,温易知想,他给皇帝开的药里长久添的几味药,也该让他亲自体会下效果了。
温易知俯□子,有凌乱的头发丝落到皇帝的大腿肉上,让他身子痒的不禁动了一下。温易知深呼一口气,做出大义凛然的表情,但是嘴唇也只是在皇帝龙根的头部,轻轻一舔,接着狠狠一个吮吸,直把皇帝吮的神志溃散,不出几秒便身体一个颤抖,射出许多白灼精华来,甚至源源不断,好一会才停在,而皇帝此时的脸色,只有巨大空白的余韵。
温易知早已料到,所以及时避开,身上没沾上那白色液体。皇帝憋了那么久,当然没有持久力可提了,而流出这么多,很让人怀疑,他的阴囊里都盛了多少,简直跟榨牛奶似的了。
而等着皇帝缓过阵,发现自己竟然流了那么多,又如此之快地在马上要进入的男人面前失态,不禁羞愤异常,看着温易知的目光也不由得凶狠了半分,好在温易知面色如常,好像他这样很是正常一样。
皇帝也躺不住了,翻转了姿势,把温易知压在身下,手摸索着解开温易知的衣服,直到温易知如同刚出锅的包子一样,赤、裸着躺在他面前,露出七分羞涩,侧着头不好意思叫皇帝看到他的脸。皇帝终于满意了,就应该这种反应才是。他端详着温易知的身体,这是和以前他上过的那些温香软玉的女人完全不一样的身体,流畅的身体线条和隐含着的肌肉,平坦却又内藏魅力的身躯,此刻正带着男性的阳刚和女性的温顺,这让许久没真枪实弹做过的皇帝,心里突然升起了征服的欲、望。
皇帝把温易知的双腿分开,就等着提枪上阵了呢,但是本来一直温顺等着他动作的温易知,手却又灵巧摸到了皇帝的阳具,只是轻巧的揉捏,指尖刮骚着那褶皱,皇帝身体一软,摔到在温易知身上,却是又泄了好大一滩。
挫败都无法形容皇帝的心情了,羞愤如此,皇帝几乎不敢再看温易知的脸,只能沉默的等着自己缓过来,自暴自弃的想,还是不要再在这幅身体上浪费太多时间吧。但是紧接着,他觉得身体一动,却是温易知像他之前做的那样,把他压在身下,还用一种担忧爱君的表情说道,“皇上,您不能再泄身了,要不您会支撑不住的。”
曾经总是冷着的脸,现在已经晕红了,皇帝不动声色的说,“那你就下去吧”,但是在刚才的肢体交缠中,又挺起的阳具,却让皇帝的这番话实在没什么诚实可言。温易知叹了一口气,以一副资深太医的态度说,“皇上,面对您这种情况,也只能这样了。请恕臣不敬。”
温易知的手已迅速的勾过床头的那半边帷帐。这明黄色的绣了九龙戏珠的帷帐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他都熟到不能再熟了,手伸到下面,把下面垂着的穗子拾起,手指灵巧的捆缚到皇帝龙根上,直到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捆到看不见它皮肤为止才停下。
皇帝又惊又怒,因为这大不敬的举动而怒瞪着温易知,却又不敢自己解开,因为他一动,帷帐自会牵扯到他下面,那种不愿意想象的疼痛皇帝可不想体会。而温易知呢,摆出了“我对您好”的表情,甚至邀功似的说,“皇上您瞧,这样您就不会再泄出来呢。”
咦好像有点道理?这样确实能防止再措不及防的的泄出来。脑子都不能正常转动的皇帝刚想夸赞温易知很是聪明体贴,转念一想,脸却黑了。
都这样捆了,还怎么上人?这穗子可是好几层的丝线,还点缀着小颗珍珠,他最爱夏天开窗时,这穗子因为灌进来的风而摇晃出层叠的波浪来,所以现在捆上了,密密麻麻已经粗到绝不能容纳的份上了。
皇帝呵斥道,“放开朕!你是要做违逆之事吗?”他因为生怕守在外面的宫人听见,闯进来看到他这样丢人的样子,所以只敢低声呵斥,却在这么副场景,削弱了他的威严,而变得欲拒还迎起来。温易知高挑起眉头,很感兴趣的盯着皇帝紧绷着的身体不放,一边貌似无辜的说,“什么违逆之事?臣听不懂呢。皇上,臣觉得臣的这个方法很好呢,您不赞同么?当然您要我放开也可以,只是您的身体已经激动到这种样子了,臣怕一松开,皇上您又泄出来,到时候我们这些时日的治疗,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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