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手掐紧了凌祁v的腰,揉捏上他最敏感的腰眼之处,言语里带上了几分危险的意味:“陛下事成之后,就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朕敢吗?”凌祁v漫不经心地荡开了视线:“连这昭缘罾锏娜硕际翘命于你,朕敢拿你如何?”
萧楚谦看着他的反应,微怔了一下,终于是放开了人:“说什么呢……”
下一刻,便被人推倒在了身后的榻上,凌祁v欺身上去,骑到了他的身上,双手揪着他的衣襟就开始撕扯:“你来,为的不就是这种事,朕陪你就是了……”
萧楚谦一瞬不瞬看着他眼神的变化,见他原本清明的双眼渐渐蒙上了一层带着异样色彩的光亮,变得涣散起来,红艳的双唇微启着,轻喘着气,半日,轻笑了起来,撑起身,一手再次抚上了他的腰眼,慢慢摩挲着:“陛下可是想要了不成?”
凌祁v咬住唇,想强迫自己冷静一些,奈何身体的变化并非他能控制,强撑下去,最后痛苦的那个一定是他自己。
既然是皇帝陛下主动贴上来热情地投怀送抱,萧楚谦自然却之不恭,顺势就把人抱了起来,上了床去。
皇帝陛下的身体很敏感,肌肤滑腻得如同羊脂玉一般,看着身下之人全身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在自己的爱抚下不断绽放开艳色的花,萧楚谦低低笑了起来。
绝对不会有人想到,人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其实拥有这样的一具身体。
三年前,他初见凌祁v,是在京北的军营,养在深宫里甚少在人前露脸的皇太子殿下将国丈的灵柩送出京安葬,他奉旨护送,那个时候的他对凌祁v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十六岁的皇太子殿下柔弱得如同女人一般,连剑都几乎握不住,与他们这些在沙场上摸爬打滚的大老爷们可算相去甚远,这样的人,萧楚谦甚至担心,他哪里来的能耐肩扛起这江山社稷的重任。
但凌祁v却似乎对他分外感兴趣,主动找上他,不遗余力地想要靠近他,对他的过往点滴乃至喜好都了如指掌,从起初的不在意逗着他玩,到后来不知不觉间也就这么被他吸引,即使之后明知道他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凌祁v的初心不单纯,萧楚谦却也并不介意。
从三年前到现在,不论萧楚谦提出怎样苛刻的要求甚至故意刁难,凌祁v都从来不与他置气,在他的身上,萧楚谦几乎看不到皇太子殿下该有的脾气,凌祁v对着他永远都是温言软语笑脸相迎,放低身段地讨好他迎合他,就算他目的不单纯,萧楚谦也实在没办法计较。
在萧楚谦眼里,凌祁v这个大晟朝的皇太子,更像他圈养起来的一只宠物,即使到现在,凌祁v已经登基,萧楚谦其实打心底里依旧没有真正将这个小皇帝的身份放在眼里过。
整个京畿的兵力包括皇宫的禁卫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比起凌祁v,他才更像这个江山的主人。
更何况,皇帝陛下的身上,还有着不能启齿的秘密,是只有他知道的私隐,三年前,是凌祁v主动勾引的他,他不是柳下惠,面对着养尊处优身体每一处都保养得极好且又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皇太子殿下,不可能不动心,所以他顺水推舟承了这份情,这三年来,凌祁v无数次的在他身下承欢,只有他知道,凌祁v离了他不行,他的身体每半个月就会如同到了春天的野猫一般“发情”一次,燥热难耐,理智全无。
就像现在。
凌祁v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眼里盈满的全是情欲,舌尖点着自己的唇,刻意的引诱。
一双脚已经盘上了他的身后,小腿肚摩挲着腰侧,萧楚谦低下身,吮吻着身下人的锁骨颈侧,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愉悦的呻吟自凌祁v的嘴角溢出,他难耐地弓起身,双手双脚都缠紧了萧楚谦的身体,哼哼唧唧地催促着:“快点……进来……嗯……”
这样娇媚的声音几乎能将人逼疯,奈何三年的时间,萧楚谦的忍耐力实在是修炼得十足不错,依旧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身上的敏感之处逗弄着他,手指送进了身后的密穴,那一处不经开拓也足够润滑,媚肉已经主动缠了上来咬紧了他的手指,一张一合急不可耐地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吞没,果然天生就是离不开男人的身体。
萧楚谦再次笑了起来,在他故意磨蹭着不肯给予凌祁v安慰之时,对方已经忍耐不了,自己伸手就抓住了他灼热的硕大,再用力一推,在萧楚谦身体向后倒下去之后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去,握住那一处,闭着眼如释重负地坐了下去,只瞬间,就将那茎物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双手搭在萧楚谦的肩膀之上渐渐抓紧,在萧楚谦动身之前先款款摆动起了腰身,主动地吞吐起他的巨龙。
一时间,寝殿之内灯火荡漾,淫靡气息再挥散不去。
凌祁v恢复神智清醒过来之时,外头的天色也才微亮,身边的床榻已经空了,他的身上没有黏腻之感,显然是萧楚谦已经帮他清洗过了。
七八个太监进来,跪了一地,都是来伺候他起身梳洗更衣的。
凌祁v冷眼扫过,这些人里头有一大半都是萧楚谦的人,一个宫女都没有,也是萧楚谦不许,最后他点了点下颚,冲当中一个小太监道:“小丑儿,你留下来,其余人退下吧。”
“……”众人依旧低着头跪着,俱是不动。
“怎么?朕这个皇帝的话,在你们听来都是耳边风了不成?”
凌祁v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怒意,说得极其冷淡,跪在地上的一众人对视一眼,到底是一个接着一个地退了下去,最后只那叫小丑儿的小太监一个留了下来。
殿门阖上之后,凌祁v才赤着身子下了床,一身都是暧昧痕迹,小丑儿低着头快速伺候他更衣,凌祁v对着镜子摆弄自己那一头柔软的发丝,余光瞥见小丑儿眼睛都红了,淡然问道:“你哭什么?”
小太监跪到了地上去,哽咽道:“奴婢替陛下您抱不平,从前您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登上帝位,如今您已经当上了皇帝,却还是……还是……”
“还是要雌伏人下是吗?”凌祁v看着镜子里自己细长的眼里的晦涩冷意,半晌,自嘲一笑:“朕能怎么办,连这昭缘罾锒技负醮蟀胧撬的人。”
“……是奴婢该死,奴婢无能,护不了主。”
“罢了,朕是皇帝,也拿他没有办法,你一个太监又能做得了什么。”
卯时之时是新皇登基之后的第一次朝会,凌祁v出现在大乾门前,升御座,满朝文武拜倒在地,之后一个一个上前条陈,朝中政事、边疆战局,凌祁v认真听着,却几乎从头到尾没有开过口,一直都是别人在说,萧楚谦侃侃而谈,未及凌祁v给出意见就擅自做主派遣官员,遣兵调将,末了才开口问他:“陛下可同意?”
凌祁v觑向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嗤意,只是微低着头的人并未看到:“就按萧将军说的办吧。”
朝会结束之后,萧楚谦出宫去处置起兵逼宫之后剩余的扫尾之事,凌祁v回了昭缘钊ィ小丑儿压低了声音跟在他身后低声禀报:“陛下,方才国舅府上有人进宫来送信了。”
凌祁v闻言冷淡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去书房。”
☆、喜脉
将手边的信伸到烛台上,火苗迅速蹿起,很快舔吻上了信纸,火光倒映进凌祁v的眼里,烧得一片赤红,一直到火苗就要蹿上他的手,一旁的小丑儿克制不住地发出惊呼声,凌祁v才从怔愣中回过神,将之扔进了一旁的火盆里,唇角勾起了如释重负的笑意。
他的舅舅就要回来了,经历九死一生,历经波折磨难,他的舅舅到底是逃出生天,就要回京来了。
他的母家徐家从前朝起就是名门望族,后来拥护当今凌氏开国皇帝天承帝起兵,这片江山有一大半是他外公徐国公打下来的,徐国公与天承帝是歃血为盟的结拜兄弟,在当年,若非他自己选择退居人臣,这江山就得改姓徐。徐氏满门忠烈,曾立下血誓,誓死效忠大晟王朝,为延续这段情谊,徐国公的幼女嫁给天承帝的第三子,也就是凌祁v的父皇后来的顺德皇帝,因此,顺德帝才在天承帝诸子之中脱颖而出,以非嫡非长的身份,继承皇位,而徐家女儿,则顺利成章,入主崇恩殿,母仪天下。
一直到三年前,凌祁v权倾朝野的外公徐国公病重去世,徐家在朝中地位从此一落千丈,他的父皇顺德帝本就对徐氏家族颇多忌惮,只是慑于徐国公在朝中势力从前不敢拿他们如何,自徐国公病逝之后,顺德帝就开始找各种理由革职发配徐氏族人,他的舅舅原本的兵部尚书徐重卿更是在徐国公尚未下葬之前,就被派遣去了边疆带兵,不多时就有消息传回,新任的徐国公国舅大人在战场之上失踪,下落不明。
自那之后,只剩弱女稚儿的徐家嫡系再不能对皇权产生半分威胁,原本就是作为政治筹码嫁进宫里的徐氏皇后更是彻底失宠,被宠妃萧贵妃下毒,变得疯癫痴傻,囚禁在崇恩殿里不见天日,若非……若非萧楚谦,那顺德帝一手提拔起来作为自己对抗徐氏的亲信力量护国将军从中斡旋,稳住皇帝,徐皇后已经被废黜,甚至打入冷宫被做成人彘。
想到曾经的那些惨烈过往,凌祁v的心揪在一起,几乎不能呼吸,而作为让萧楚谦,那位萧贵妃族侄帮助自己的代价,他以皇太子之尊,却要像那些最下贱的妓女小倌一般,雌伏在他的身下,对他曲意逢迎,百般讨好。
更是,他从小体弱多病未曾习武,为了不致被人一击击溃,从三年前他再次睁开眼就开始苦练武艺,甚至吞下那能够改变体质,助他快速增长臂力体力的民间秘药,到头来却带来了身体上更加难以启齿的变化,这样的变化让他越加憎恨那些带给过他痛苦的人,尤其是萧楚谦。
他到死都忘不掉萧楚谦在发现他身体上的秘密时那刺目的戏谑笑脸,更忘不掉的是,当年他为救母起兵,被萧楚谦带兵堵在城门之下,对方高高在上俯视他时眼里流露出那抹不屑,以及,他轻蔑说出的那一句:“就凭你也想逼宫犯上,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闭了闭眼,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往事,凌祁v转眼看向小丑儿:“这信,没有被其他人看到吧?”
“陛下放心,信是夹在尚膳间的食材里送进来,奴婢亲自去取的,没有假手他人。”
“小丑儿……朕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
小太监赶紧道:“小丑儿誓死都效忠陛下。”
新帝初登基,即使有萧楚谦这个神通广大的帮手在,凌祁v每日里要处理的庶务依旧多如牛毛,除了上朝就是不停地传召官员,一批又一批,这些人当中,有不少都是当初他外公在时有过交情的朋党,也早就对顺德帝的昏庸不满已久,如今及到凌祁v临朝,自然俱是纷纷争先恐后向他表了忠心,而凌祁v也只是不动声色地听着,对这些人,他并不敢全信,当中有多少是真心,多少只是曲意逢迎的假意,三言两语也难分辨得出,何况,他并不能将笼络人心的意向表现得太明显,让萧楚谦起了猜疑。
萧楚谦偶尔留宿昭缘睿对朝中已经有的种种暧昧传言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兴致来了,就上昭缘罾闯栊乙环他的小皇帝,在朝事上更是说一不二,权倾朝野,凌祁v对他的种种决策也从来不与否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时间,萧楚谦在朝中的权势达到了巅峰,怕是徐国公当年,也不及他如今这般风光。
昭缘睢
天蒙蒙亮之时,凌祁v翻身醒过来,腰眼处一阵酸软,昨晚他又被萧楚谦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几乎连恨的力气都没有,只叫了小丑儿进来伺候他更衣起身。
小丑儿见他面色苍白,满眼疲惫之色,低声劝他:“陛下,您身子不适,今日就别上朝了吧?”
凌祁v轻摇头,他要是不去,就坐实了外头那些不堪的传言,他就要成为人人眼里的傀儡皇帝,说什么他也不能让自己狼狈至此。
“那……奴婢叫人给您传膳?”
“不用了,朕没有胃口。”
“多少用一点吧,昨晚您也没吃多少东西……”
“不必,已经起晚了,不能再耽搁,要不一会儿朝会要推迟了,伺候朕更衣吧。”凌祁v坚持道。
小丑儿见劝不动他,也不敢再说,只能扶了他下床,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凌祁v只觉得一阵晕眩感袭来,身子一软,当下就跌坐了下去,小丑儿搀扶不及,反倒被他带着跌到了地上去,见凌祁v竟就这么昏了过去,当下惊慌失措:“陛下,您怎么了?!”
两刻钟之后,凌祁v迷茫睁开眼,身边跪着的是急得眼睛都红了的小丑儿和正蹙着眉给他诊脉的王太医。
用力闭了闭眼睛,凌祁v转过头,看王太医眼里全是震惊和不可置信,沉声问道:“朕如何?”
“陛……陛下,您这似……似乎是喜脉……”
“你再说一遍。”
太医的头低垂下去,声音几乎都在哆嗦:“……是喜脉。”
“为何会这样?”凌祁v说得几乎咬牙切齿,心里却已经隐约有了猜测。
“这事委实太过稀奇,臣……臣现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需得回去翻阅典籍……”
“朕从前吃过一种改变体质的药,是南方民间百姓流传的秘药,用来增加臂力体力的,朕用过那药身体起了一些变化,”虽然十分难以启齿,凌祁v也想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是否跟那药有关系?”
“陛下说的可是从南边的蛮族传来的那种药?”
“对,就是那个。”
太医一听面露惊讶之色:“那种药微臣从前倒是听人说过,说那药霸道,是蛮夷人为了抵抗外族侵略研制出来的,除了能提高人的体力典籍中隐晦记载确实还有其他方面的功效,是……是……”
“是什么?”
“使男子逆天受孕。”
凌祁v闻言手指深掐进手心里,南边蛮夷小国国力不及他大晟朝十之一,却一直是大晟朝的心腹大患,兵力强盛,人口繁殖迅速,生生不息,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小丑儿听得身子已经匍匐到了地上去,瑟瑟发抖,完全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陛下身上,当初,那药就是他去替陛下给弄来的,早知如今会害陛下到如斯地步,他当时说什么也要阻止陛下服下那药。
只是这会儿再后悔,却也已是为时晚矣。
“……这事,朕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凌祁v的声音已经冷得不能再冷,透着几乎带了杀意的威胁,太医闻言不寒而栗,也低垂下了头:“微臣不敢。”
“去弄碗药来,帮朕……打了这孽种。”
“不……不能……”太医哆哆嗦嗦地说着:“虽然才一个月不到,但胎儿脉搏强劲,强行打去,怕是会有损陛下身体,且典籍中记载,服下此药者若怀有身孕又强行打去,对孕体的伤害将不可逆转,怕是……怕是陛下您也会因此丢了性命。”
凌祁v的手心已经掐出了血,眼里全是刻骨恨意,咬着牙关几乎是一字一顿:“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微臣无能。”
殿门被人从外头推了开,进来的人是萧楚谦,凌祁v转开视线,瞬间掩去了眼里的情绪,萧楚谦大步走上前来,看到地上跪着的太医,双眉都蹙了起来,问他:“陛下是什么病?”
太医瞥一眼凌祁v,镇定回话:“陛下没有大碍,只是这段时日过于操劳,累病了而已,微臣开两副药,让陛下服下休息个几日,就能痊愈。”
萧楚谦听罢放下心来,挥手让太医退下去开方子熬药,又将小丑儿也撵了走,才伸手过去轻捏住了凌祁v的下颚,强迫他转过头来看向自己:“怎么将人都撵了下去,多些人伺候你不好吗?”
“我不喜欢人太多了,不自在……”凌祁v努力克制住自己不露半点蛛丝马迹,身子往床里头让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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