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事情之后,他便就大步往洛王的帐篷走了去。
洛王的住处离御帐并不远,这会儿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官兵,见到凌祁v来,通通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凌祁v走上前去,在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凌珏的可怖凄惨的死状之后,瞳孔微缩,眼里的神色便更沉了几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个发现洛王尸体的小太监一边抹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婢……奴婢是负责伺候洛王殿下的,方才五更过了,奴婢来看殿下醒了没……哪知道一走进帐篷里就闻到了血腥味,喊了殿下几声他没有回应,吓得奴婢赶紧点了灯,就看到……就看到殿下这副样子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已经没了气息……”
凌祁v听着眉头紧蹙了起来,问他:“晚上也是你给洛王守的夜?”
“……是。”
那太监声音里带着几分心虚,被察觉到的凌祁v一眼斜睨过去,惊得当下又跪到了地上去,匍匐在地,哽咽着认罪:“是奴婢的错,三更之时,奴婢看殿下已经睡沉了,就偷了懒回去睡觉去了……都是奴婢的错……”
“他是什么时候睡下的?”
犹豫了一下,那太监咬咬牙,说道:“殿下下午输了与陛下您的比试一直心有不甘,喝酒也喝多了又一直不肯睡,后来快到子时时,他突然出了帐篷来说不让奴婢跟着就出去了,奴婢看着他像是去了陛下您的御帐的方向,然后没一刻钟,他又脸色怪异地疾步回了来进了帐篷去,之后奴婢再进去看他,他便已经睡了,奴婢就离开了……”
听到这太监说起凌珏去过御帐,凌祁v的眉蹙得更紧了一些,显然是想起了当时御帐里头都在发生些什么事情,小丑儿和几个给凌祁v守夜的太监赶紧回话俱是说没有看到过洛王,跟着凌祁v一块来站在人群后面不起眼处的的萧楚谦听着却突然想起当时情乱情迷之时听到的那奇怪的声响,难道是凌珏?
再抬眼,就看到对面姗姗来迟正走过来的凌Z和跟在他身边的沈乐心,萧楚谦看着,心思不由地一沉。
而那跪在地上的太监看到跟在凌Z身边的沈乐心,却蓦地睁大了眼睛,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他:“是他,当时殿下回来的时候,奴婢看到他鬼鬼祟祟地跟着,还在帐篷外头站了半日,奴婢当时就觉得奇怪,奴婢认得他……”
当下,几乎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便通通集中到了沈乐心身上,却见他不以为然地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在那之前
随着一声裂帛声响,萧楚谦的前胸衣襟便被彻底地扯了开,凌祁v眯着醉眼迷蒙的眼睛,瑟缩在他的怀里,伸舌一下一下地舔弄着他已经裸露出来的前胸,已经彻底坚硬挺立起来的乳首被他这么一舔,萧楚谦只觉得下腹处就像聚集了一团火就要将他整个点燃,那骄傲的一处瞬间胀大,紧贴着凌祁v的大腿根彰显着存在感。
“嗯……”
喘息间,凌祁v的嘴角溢出暧昧的呻吟,双手也随着他的唇舌在他肌理结实的前胸四处游走着,姿态如同撒娇的猫儿一般,萧楚谦受不了地扯住他的后颈,将他拉起来,狠狠吻上了他早已红艳无比泛着水光的唇。
热切难耐地互相厮磨,熟悉的气息瞬间盈满了嘴鼻间,是萧楚谦的味道,凌祁v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了,已经抬头了的下体摩挲着萧楚谦的小腹不停地蹭弄,密穴一张一合地强烈渴望追逐着他不断给自己开拓的手指,却又觉得怎么都不够,体内强烈的空虚感和麻痒感,如同被千万只虫蚁啃噬,由那一处直窜上脊背蔓延到四肢百骸。
手指被他紧致的甬道包裹处,还不停蠕动吮吸着,光是这样就已经让萧楚谦原本就胀到极限的东西又更硬了一些,凌祁v的双脚都缠上了他的腰,两只手紧紧勾着他的背,抬高了身体,不停地喘着气难耐地催促他:“快点……进……”
萧楚谦也不再忍了,抽出了手指,换上自己已然肿胀到青筋暴起的东西,抵住他不断开合着的褶皱穴口,猛地往前一送,直接冲到了最深处。
“啊――”
瞬间被充满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凌祁v禁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立刻又被人给堵住了唇,紧致销魂的媚肉主动缠了上来,湿热滑腻的甬道包裹着硕大,萧楚谦爽得轻哼了一声,就粗喘着大起大落地快速抽插了起来。
身体被打开到极限,太过刺激连脚趾都在打颤,叫人脊背发麻的强烈快感从脚底直窜上脑门,凌祁v的唇几乎合不拢,只能不停歇地急促呻吟喘息着,体内的火却随着萧楚谦的动作越烧越旺,就快要将他燃尽。
在身体起伏间,汗水交织着滴下,萧楚谦像发了狂的野兽,拼命地掠夺身下人身体的每一处,凌祁v动情得厉害,死死缠着他,勾着他的脖子,从他的嘴唇亲到他的侧脸,亲上那方才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地方,伸出舌又舔吻了起来,如同最亲密的爱抚一般。
萧楚谦对他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很是满意,拦腰将人抱起,在凌祁v的惊呼声中改变了上下姿势,让他坐到了自己身上,看着他情欲涣散的眼和眼里热切的渴望,他笑着拍了拍他挺翘的臀,贴着他的耳朵蛊惑他:“乖,自己动~”
“混蛋……”
凌祁v嘴里哼哼着,体内的燥热和空虚却又让他很听话的款款摆动起腰身,坐在萧楚谦的身上主动吞吐起了他火热的巨龙,一下一下俱是用力坐到底。
凌祁v的力气不大,加上太过刺激,没几下就已经软了身子,动得也慢了下来,只是扭动着身体磨着体内的硕大,张着嘴大口地喘气,一双眸子被最深层的情欲笼罩,完全找不到焦距,却又似乎并没有得到满足,喘息间依旧夹杂着难耐的闷哼声,萧楚谦也被他这不得章法的挑逗快要逼疯了,那玩意儿几乎要胀爆了,终于是忍无可忍,又将人按下去,抬高他的双脚到胳膊上,再一次加快速度猛烈地在他身体里进出。
一时间,俩人肉体相接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情色的气息。
待到凌祁v终于到了极限,身子颤抖着尖叫发泄出来,黏腻的白浊弄得萧楚谦小腹处一片狼藉,他也再坚持不住,又凶狠地抽插了几十下,火热的硬物送到他身体最深处,尽数发泄出来。
一股一股灼热的精液打在肠壁的感觉烫得凌祁v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要化开了,溢出口的呻吟又全数被压着他的人吞进了嘴里,呜呜咽咽的满脸都是极致的高潮时被逼出的眼泪。
萧楚谦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发泄过后待到感觉情绪平复了一些,又缓慢却不间断地抽插了起来,才射了一次的地方根本没有半点软化的迹象,没几下就又兴奋地胀大挺立了起来。
“唔……嗯……”
凌祁v闷哼着,被萧楚谦抱着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翻身过去,成了背入式的体位,萧楚谦贴□,舌尖沿着他汗湿的脊背轻舔下去,引得身下高潮余韵尚未散去的凌祁v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几乎媚入骨的呻吟声也再次变了调。
拦腰将之拉起呈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萧楚谦挺起身,就要再次一展雄风,却突然听到一旁的帐篷外传来怪异的悉索声响,一时却也无暇多顾,身下的凌祁v见他不动,难耐地扭腰催促他。
“野猫而已……”
萧楚谦小声嘀咕,便就当是有野猫路过,只停了一下,就开始挺动身体,再一次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激烈的抵死欢爱缠绵中去。
☆、27?疑凶
沈乐心的话一出口,没有人接话,却所有人俱是满眼怀疑地瞅着他,凌Z不着痕迹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无奈与凌祁v解释:“他一整晚都跟我在一起,不可能是他做的……”
“奴婢真的看到的就是他,奴婢记得很清楚!”那太监听凌Z这么说,便赶紧插上话争辩道。
凌祁v冷眼看向沈乐心,目光里的探量之意便仿佛要将之看穿一般,沈乐心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嘴角甚至带着笑意,显然是很乐见凌祁v他遇上了麻烦。
许久,凌祁v才终于是慢慢开了口,问他:“子时之时,你是否出来过?”
“有,出来起夜,走出门看到洛王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鬼鬼祟祟地往陛下帐篷那边去,我看到他用刀子划开了帐篷布朝里头看,然后没多久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吓得跑了,一时好奇也跟过去想看个究竟,结果却看到……”沈乐心一边说一边笑,一双眸子里全是戏谑之意,说到一半又顿了住,故意拖长了声音吊人胃口,眼见着凌祁v的眼里杀意毕露,凌Z赶紧再次拉他的袖子,他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改了口:“后来我见洛王跑回去了,就跟了过去他的帐篷,本来是想跟他说说在御帐看到的东西,不过想到宣王说的,不能给陛下添麻烦,那就只好算了,就回去了呗。”
凌Z听着沈乐心这个时候还当众说着这些口无遮拦的挑衅话实在是有些头疼,凌祁v却当做没听到他的满嘴胡言,目光转向一旁的官兵,除了负责巡逻的禁宫侍卫,驻地四周还有原本今日要参加检阅的南北军营的兵马轮班值守,有小兵突然开口道:“我也见过他,那个时候我轮班回来歇息,大概是子时三刻的时候,我看到他行迹可疑,从洛王帐篷那边的方向过来,快步回了宣王帐篷去,不过宣王帐篷外头守夜的人没拦着他我便也就没有上去过问。”
“子时三刻?”凌祁v缓缓重复,再次问沈乐心:“从子时不到一直到子时三刻,你起夜而已,要在外头待三刻多钟?”
“吃坏了东西肚子疼。”沈乐心淡定回话。
一旁给凌珏检查尸身的太医低声与凌祁v禀报:“陛下,洛王死的时间应该是子时二刻到子时三刻之间,致命伤就是脖子上的刀伤。”
闻言,凌祁v看沈乐心的眼神更冷了几分,这么一圈问下去,除了沈乐心,不管是值守的官兵,还是巡逻的侍卫,俱是没有人看到有其他的可疑人物,只有他一个,时间也刚刚好吻合,实在是想叫人不怀疑都难。
京北大营现任总兵那原本跟随徐重卿在那日宫变之时帮着凌祁v拿下萧氏一党的副将林覃低声提醒凌祁v:“陛下,此人嫌疑重大,还是得先将之拿下,押入刑部大牢,再严刑审问为好。”
凌祁v瞥他一眼,这个林覃是徐重卿最忠心的朋党,疑凶沈乐心是宣王的人,这会儿他自然是上赶着怂恿自己将沈乐心拿下,至于押入刑部大牢严刑审问,徐重卿是刑部尚书,之前行刺事件,刑部查来查去也是一问三不知,这会儿若是将沈乐心扔给他们,会审出什么结果,那便就都是徐重卿一人说说就算,于是他没有搭理这林覃的提议,冲着凌Z抬了抬下颚,问他:“宣王以为呢?”
凌Z看沈乐心一眼,犹豫了一下,才回话道:“他是我的护卫,我相信事情跟他无关。”
“光宣王一个人信没用,这人是现在最可疑的,要我等都信服,总得拿出点确实证据来。”没等凌祁v开口,林覃就先呛了回去。
“你们不也没有确实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沈乐心不以为然地嗤道:“就因为我那个时辰在这个地方出现过,就说是我杀了洛王,这样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不是你还能是谁,上一回那些刺杀陛下的舞姬就是宣王……”
“够了,闭嘴,”凌祁v呵斥他,然后冲凌Z道:“你给朕看紧了你这护卫,朕什么时候要传召他问话,你得让他随传随到。”
至少没有现在将人拖下去,凌Z松了口气,赶紧领了命,拉着还有些愤愤不平的沈乐心走了。
其他人即使对凌祁v这样的处置不满,也说不得什么,之后他命人将凌珏的尸身带上,下口谕天亮之后就提前启程回京去。
被拖回帐篷去的沈乐心用力甩开了凌Z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没好气道:“跟我没关系,你瞪我也是白搭。”
“真不是你?”
“你还要我说几遍?!我没事对凌珏动手做什么?!杀了他能挑拨皇帝跟其他藩王的关系?!你会让我如这个愿吗?!我杀他有什么意义?!”
凌Z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阵,无奈叹了口气,抱着他在一旁坐下,帮他揉捏方才被自己拽红了的手腕,放柔了声音问他:“你大半夜趁我睡着了跑出去到底做什么去了?还一去那么久?”
沈乐心略有些心虚地转开了眼睛:“说了就是起夜……”
“说实话。”
“……给你,”沈乐心把袖子里的东西掏出来扔他身上去,不忿抱怨了起来:“为了给你偷这个回来,要不你以为我乐意半夜三更跑外头去吹冷风?结果倒无端成了杀人嫌犯了,你看看外头那些人一个个那架势,还有那小皇帝,根本就是认定了是我干的。”
凌Z接过他扔到手里来的东西,一下就笑了,是前几日他在京里的古玩市场淘来的前朝名家用过的一个玉笔洗,后来被齐王凌琛看到了,死皮赖脸地给要了去,沈乐心是知道自己也喜欢收藏这些小玩意儿,才特地找机会去给他偷回来。
凌Z拥紧了他,亲了亲他白皙如玉的脖颈,又问他:“那你到底在御帐那里看到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沈乐心哼哼道:“你的大侄子被那阉人压在身下翻过来倒过去……”
凌Z闻言却是更乐了:“就这?”
“凌珏那厮估摸着是下午比试输了不服气,也想去偷小皇帝的金马鞍,结果看到这个,就吓得跑了,本来想让他给那小皇帝找找麻烦的,”沈乐心说着又撇了嘴:“后来想到姓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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