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压力,偶尔连黄色笑话都能说得出口。可这人是二,但也不是没有眼力见儿。
这会儿见谭鸣游阴沉着一张脸,又被冷眼一瞪,也止不住的心里犯怵。不敢再瞎撒么,老老实实地打boss。
身体悦动,手上扳机连扣,再次锁死了莫哥的退路。
云钦承这人看着二,其实聪明的很,战斗风格有意思。
当初谭鸣游问他擅长什么,云钦承说他枪打得准,虽然有那么层调侃的意思在里面,却也不是虚话。
如今,枪支弹药还算管用。但云钦承很清楚,这也只是暂时的。随着人们等阶的提升,普通的弹药用处会越来越小。
不夸张的说,云钦承没会用筷子之前呢,就先学会了用枪,对于陪伴了他二十几年的老伙计,云钦承感情是极深的。
他既不像放弃从小到大的惯用家伙,又不想输于别人,所以没事就坐那琢磨,怎么才能让枪支发挥出末世后的能力,没想到,还真让他琢磨出来了。现在枪还是那把枪,子弹却不是原先的子弹了,而是云钦承自己研究出来的,自己的“异能”结合谭鸣游没事教的阵法的产物。
虽然还粗陋了一点,用的枪也不是修真者的法宝,发挥不出子弹的全部功效,但也已经让谭鸣游看到了这个二货的潜能,觉得他的猥琐其实很有理由容忍。
莫哥两人本就落入下风,犹如困兽之斗。
虽然危急时刻也爆发了两下,但童帆几人柔韧有余,又有谭鸣游和魏宣三坐镇一旁,两人最后的垂死挣扎,终是没有掀起浪花。
见莫哥的防御终于完全打破,死了个彻底。谭鸣游从地上拾起一枚掉落的灵石,随手抛出,打开童帆袭向粗野汉子的最后一刀。
“这个人先留着。”
看到莫哥已经躺倒在地上,没了声息,绝望之下,粗野汉子原本已经闭目等死了,结果要命的一刀却被谭鸣游拦下了。
汉子见谭鸣游似乎没有杀自己的意思,心里转了两圈,然后心一横,嚷嚷道:“娘的!放开爷爷我!”
此时大汉虽然还留着一条命,但也已经去了半条,一身血迹,被童帆和陈云曦压在地上。也是这山洞内十分神奇,山壁皆是光滑细腻,没有土灰,不然大汉却还要更狼狈上几分。
谭鸣游走上前几步,蹲到汉子身边,对大汉喷来的一脸吐沫星子也不在意。
“叫什么?”
“爷爷乐意!”
“问你叫什么名字?”
大汉原本冲出口的豪言壮语一下子梗在了喉咙里,整理心情之后,大汉才又接着嚷嚷:“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熊义!”
熊义?
这个人,谭鸣游也没有听说过。别看熊义现在被按在地上,狼狈的很,但要是单打独斗,童帆都未必能赢得了他,这样的人,上辈子竟也是没露身影。
也不知道在暗处,还隐藏了多少高手。
直面这个问题,谭鸣游原本还想放松一下的心再次紧绷起来。看来,想在这乱世中混的风生水起,让谭家和宗门都站到最顶端的位置,是片刻都松懈不得。
谭鸣游看向熊义,又问:“干什么的?”
“呸!”熊义又朝谭鸣游脸上喷射吐沫,“爷爷在这挖矿挖的好好的,偏遇到你们这些强盗,还杀了我兄弟。这回爷爷落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爷爷要是皱一下眉头,都不是男人。”
谭鸣游侧身避开喷射而来的小水滴,他对让别的男人的口水着陆到自己脸上完全没有兴趣。
谭鸣游杀了莫哥,留下熊义,原本是因为莫哥这人心思沉,即便问出了东西,里面指不定藏着多少陷阱呢;而熊义,从他们在暗处的观察来看,似乎就是个没有心机的粗野汉子。
可如今看来,能在末世中混的,怕是没有一个等闲之辈。
听听,熊义几句话,就把自己摆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表现出自己的无辜,同时也体现了自己的坚强不屈、宁死不弯。
虽然不一定能凑效,但总可以搏上一搏。如果偏就碰上个满脑子热血的傻X呢,备不住他就能换来一句“好,敬你是条汉子,你走吧”,也就逃过一劫。
谭鸣游轻声笑了笑,这汉子看着没心机,脑子倒是转得快,偏他可不吃这一套。
“得了,你也不用装了,如果这次输的是我们,我们就成了撞见别人小秘密后,被灭口的倒霉蛋儿了。”
谭鸣游说完,也没再问熊义问题,站起身。
“带回去吧,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问。”
说完,率先向山洞外走去。
谭鸣游深知,这三人无论哪一个,都未必能问出个结果,但还是碰碰运气吧。
“游哥啊”云钦承凑上去,学着谭息的叫法,讨好地和谭鸣游套近乎,企图让谭鸣游忘记自己先前爆发的吐槽欲。
好在云钦承这人就是没心没肺,对于叫一个比他还小上五六岁的人哥,完全无压力。
云钦承见谭鸣游瞥了他一眼,目光平静,不凶狠了,巴巴的又问:“游哥,你看,这一山灵石,咱怎么办?”
谭鸣游不在意地摆摆手,“随你装,看你能装走多少。”
云钦承看看满山灵石,在看看自己的口袋,讪讪地摸着鼻子。
谭鸣游随时这么说,但这一山灵石,他可没不打算放过,但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收到空间里,也是不妥。
虽然都是可以信任的人,但有些事,还不到暴露的时候。
“啊――”
谭鸣游几人正压着熊义往回走,路旁突然窜出个人,撞到熊义后,一把跌到了地上。
谭鸣游他们是眼看就到地方,心中放松,又想熊义一起的两个人都死绝了,也就没那么神经紧绷,竟被人撞到了身前。
“苏小天?”
跌倒在地上的人是个清俊瘦弱的男人,严格说来,还只是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儿,正是谭鸣游他们从小镇上带出来的人之一。
苏小天这阵子跟着谭家一起走,日子显然过得还不错。也可能是因为远离了魔气的原因,看起来非常健康,脸色红润,已经不似初见时的憔悴青白了。
“谭先生?”苏小天揉着摔得酸疼的屁股站起来,“不好意思,撞到您了。”
“你撞得不是我”谭鸣游皱眉,“你跑什么?”
苏小天的脸腾地一下就红头了,连耳朵都蓦地通红,支支吾吾没说出个四五六。
谭鸣游见状,估计是涉及到私密问题了,也就没再问。
正打算绕开苏小天,接着往回走,苏小天却好奇地看看被五花大绑的熊义。
“谭先生,他是?”
谭鸣游瞥了苏小天一眼,“不是你该管的。”
“对不起”,苏小天此时惊觉自己莽撞了,连声道歉。
谭鸣游带着人往回走,只余下苏小天站在原地,好奇地偷偷打量。
谭鸣游将人带到了一处空地,“咱们都别绕弯子了,说吧,博士是谁?你们所学的,都是他教的?”
熊义没说话,只悄悄环视了一周,见几人将他所有的路封守了个彻底,自己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心下已是没了指望。
“非暴力不合作是吧?”
“不能说。”
“怕死?”
熊义抿着唇没说话。
“如果我什么都问不出来的话,你就没有留着的价值了。”
熊义只摇头,“不能说!”
谭鸣游敛起双眸,不在意的问着,“你在怕什么?”
熊义猛地抬起头,“他娘的,问你妈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死就死,二十年后,爷爷又是一条好汉。”
“呵”谭鸣游冷笑一声,“要杀你的话,你以为还能让你有下辈子?灰飞烟灭是什么?知道吧,就像你姚哥一样,从此这世上,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再没有这个人。如果你真这么希望,我成全你。”
熊义抿唇不语,神色挣扎。
“不能说。”
谭鸣游弯腰凑近熊义,“我问的,如果你都好好回答了,我就送你走,到一个博士找不到的地方,怎么样?”
“不可能!”
“可不可能你都得试试,你只有这一个选择不是吗?”
“你――咳咳――”熊义咬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猛地抓紧自己的脖子,咳嗽起来。
熊义张嘴呜呜几声,竟是说不出话来;继而,五官出血,四肢开始溃烂。
果然。
谭鸣游对此并没有很惊讶,博士敢放人出来,定然是留了后手。
他原本就没奢望真能从熊义口中问到详细情况,也就试一试。
只是,他是怎么能这么精准地把握住时间的?
看来,对于博士,以后只能多加留意了,总能有办法的。
博士不与他们为敌还好,如若是敌对方,总要有所准备的。
☆、第53章 (&acr;&acr;)
看着已经在腐烂成一团的熊义,谭鸣游向童帆挥手,“处理了吧。”
童帆点点头,拖着熊义的尸体走了。
谭鸣游让其他人都解散后,拉着魏宣三回到他们的房车里。
“明天你们先走,我去把灵石矿脉处理了。”
魏宣三没答应,只是反问:“走?你留下,让我先走?”
“听话”谭鸣游安慰道,“有你看着我才放心,这次没有危险,安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魏宣三定定地盯着谭鸣游看了半晌,不知道为什么,如今,他越发受不得谭鸣游离开他的视线;可他也知道,谭鸣游说的不是没道理。
只有他在,别人才会相信,不露面的谭鸣游也在。
“也可以”,魏宣三抿唇,半晌才说:“但是今天晚上你要听我的。”
谭鸣游诧异地看向魏宣三,这人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只是在谭鸣游目光抵达之前,魏宣三已经默默转头,三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只留给谭鸣游一个侧脸,和微微泛红的耳朵。
谭鸣游低声笑了起来,他们家宣三还真是可爱,调戏别人,弄了自己先脸红了。
谭鸣游凑过去,伸手捏捏魏宣三的耳垂。
“听你的也不是不行。”
魏宣三转过头,眼睛锃亮,“真的?”
“但你要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
谭鸣游凑得更近了,“你不说我上哪儿知道去”
魏宣三垂头没说话,原本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爬到了谭鸣游的腰上。
摸着谭鸣游柔韧有力的劲瘦腰身,手下流畅的线条和肌肉的触感,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让魏宣三已经开始想入非非。
谭鸣游捧过魏宣三的脸,轻轻吻着魏宣三微薄的双唇。
谭鸣游的举动,让本来就激动起来了的魏宣三更加来劲儿了。
如今的魏宣三早就没了前些日子的羞涩,激烈地回吻着。
两人谁都不退让,接吻变成了一个甜蜜的战场,都不想投降,却都想让对方臣服于自己。
等到两张唇分开的时候,两人早已气喘嘘嘘。虽然险些吻到窒息,却也酣畅淋漓。
魏宣三双手抱着谭鸣游的腰,在谭鸣游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然后埋首在谭鸣游颈间,闷声闷气地说话。
“说好听我的了。”
谭鸣游被他逗笑了,伸手抚摸着魏宣三的脑袋,手上的发丝是旁人想象不到的顺滑柔软。
“成,听你的,你说吧。”
魏宣三没有抬起头,就着现在的姿势,张嘴就咬在谭鸣游颈侧,还伸出舌头舔舐着。
等到吸允出几个紫红色的痕迹,魏宣三才满意地抬起头。
“不许动。”
“好,不动。”
谭鸣游推开魏宣三放在自己腰上的双手,往后一靠,靠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地伸展开来。
两条修长的腿包裹在黑色的劲裤中,勾勒出的形状,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长时间没有修剪过的刘海有点长,细碎地散落额间,微微遮住往日里凌厉的双眸。
可旁人不会知道,那双凛冽的眸子里,如今也已经换上温情。
谭鸣游上身的扣子并没扣全,衣领微微散落开来,突出的锁骨和半个强健的胸膛□在外。
露出的脖颈侧还有魏宣三吸允出的痕迹,隐藏在衬衫下的腰,刚刚摸在手中的触感还没有散去。
魏宣三喉头禁不住微微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一下子震耳起来。
魏宣三自己听的真切,谭鸣游也是一清二楚。
“不是让我不动吗?”谭鸣游勾起嘴角,低声笑了起来,“过来吧,想做什么随你。”
魏宣三倾身附了上去,顺着衬衫的衣角,将手伸了进去。
不再隔着一层衣物,手上的触感清晰起来。
柔韧的肌肉,满是蓬勃的力量。不纤弱,也不不肌肉虬扎,恰到好处的线条,细腻的触感,让魏宣三停不下手。
谭鸣游仰靠在沙发上,任魏宣三的手在他身上流连。
“别光摸啊,都随你了,只这样你就满足了?”
魏宣三见谭鸣游拿话激自己,这回却是没有上钩。
虽然身下已经憋得生疼难受了,但魏宣三却没有着急,只轻笑着,继续轻柔而又仔细地抚摸着谭鸣游的身体。
魏宣三一手按上谭鸣游胸前的凸起,轻轻揉捏着;一手隔着裤子,轻抚着谭鸣游的股间。
谭鸣游只低声笑着,任他施为,偶尔还拿话激一激;魏宣三却也不为所动,只轻笑着继续自己的行为。
两人对视着,爱抚竟也成了一场磨人的较量。
………………………………………………
谭鸣游趴在床上,任魏宣三替他按揉着腰背。
一场酣畅淋漓的,两人都很尽兴。
现在谭鸣游的体质很逆天,一晚大战下来,都累得直喘气了,菊花却一如往常,完好无损,半点疼痛红肿都没有;虽然折腾了一晚,换了几种姿势,高难度的都试了好几个。但谭鸣游的身体素质好,一点都没有腰酸背痛。
可魏宣三按得舒服,谭鸣游乐得享受,魏宣三自然也乐意服务。
“行了”
谭鸣游舒服地长叹一声,打断了魏宣三的动作。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的身体,在这个动作下,完全伸展开来。每一个部位都暴露在目光下,附着在骨骼上,微微隆起的肌肉,蓄满了力量,像一只漂亮的豹子。
即便已经看了无数遍,也尝遍了每一处角落。但魏宣三仍然看得忍不住晃神。
谭鸣游也不避讳,当着魏宣三的面,找出衣服。
魏宣三微微可惜,但仍然拿过谭鸣游手上的衣物,习惯性地服侍谭鸣游换衣。
谭鸣游也不阻止,只随他去。
可魏宣三换着换着,砸吧砸吧嘴,蓦然间觉得,明明做了十多年的事情,这感觉,怎么就不一样了。
魏宣三:好幸福,好羞涩
“别想了”谭鸣游拍拍魏宣三的脑袋,“我不在的消息,你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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