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茹的脸上流露出些许的幽怨。
“我和若莹也是啊,我们是娃娃亲。”
为了安慰姜佩茹,王则端只能这么说。
“哦,对,我听你说过的。”
姜佩茹低下头。王则端看着她,几年不见,姜佩茹出落的越发的成熟美丽了。她的胸部比念中学的时候丰满了许多,但是又想到这样的一对美乳每天都要被张团长那样的莽汉把玩,王则端有一阵子的嫉妒和怨恨。
“那你呢,你是怎么来北山的”
王则端问道。
“我你还记得我们中学毕业一起考上大学吧”
姜佩茹说。
“记得,我们约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学。”
王则端回答。那段日子柳若莹先是在省城念了教会中学,然后又被父亲送到法国留学。而王则端则跟着哥哥在上海念书。他们家在上海经营着一个很大的中药铺,他的哥哥一边念书一边打点家里的生意,大概也是此时加入地下党的。而王则端则在圣约翰中学念书,认识了姜佩茹。他和姜佩茹都不是上海本地人,也不会说上海话,都是身在异乡,又是少男少女,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密切起来。
“开学后,老家的祖父病重,我请假和父亲回老家看望祖父,可不想祖父已经在乡间给我说好了亲事,虽然躺在病榻上,却非要我马上完婚。我父亲竟然也支持祖父的想法,并且认为成亲能冲喜,也许对祖父的病有好处,我宁死也不从,但是他们把我绑上了花轿”
姜佩茹低下头。
王则端则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她,姜佩茹顺从的让王则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
“洞房的那天晚上,我还是被绑着,新郎家也知道我不答应,害怕我寻短见。新郎的爸爸对新郎说:日了她,日了她她就安心了。听到这话,我心都凉了,不知掉为什么祖父会给我说这么一门亲事。洞房的时候,新郎发现我我不是处女,没有落红。”
说着,姜佩茹抬起头,直直的有些哀怨的开着王则端。
王则端的脸“腾”的红了。“我”
他张嘴,但是却又说不出什么。
“然后新郎先是发火,打我,但是发着火发着火,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他突然就跌到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我赶紧喊人,这才知道他有遗传的癫痫。并且这次一犯病一直都没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家里人以为是房事导致了他犯病,并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我当时有些庆幸,甚至希望他不要再好了。他果然大半年都没好,因为他的病,我婆婆也病倒了,家里人开始说我是扫把星,婆婆骂我虐待我”
听着姜佩茹的遭遇,王则端不由的叹了气,几乎是自然而然,他把姜佩茹的肩膀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似乎在追忆着他们的过去,又似乎在安慰着姜佩茹,他甚至忘记了姜佩茹是张团长的夫人。
“但是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伺候着犯病的丈夫吃了药睡下,然后睡在了他的身旁。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快把我吓死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公公他捂着我的嘴,撕扯开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摸乱亲,他说我把他儿子害了,让他家绝了后,我必须给他家留个种,他就是来下种的,这个王八蛋色鬼”
姜佩茹的眼睛湿润了。王则端把她搂的更紧了,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用衣襟给她擦泪。
“那天晚上,我公公就在我丈夫身边强暴了我。开始我反抗,我骂他,但是后来我也无所谓了,我恨他们家,我恨他们家的每一个人,他要想日我,就尽情的日好了,方正是他们家的丑事,所以我就释然了,并且很配合他,说实话,我那时真的也是有些渴望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都要,但是自从回家着大半年,除了洞房那天的草草了事,一直没有男人碰过我”
听姜佩茹这么一说,王则端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丽女子,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
她已经不哭了,而是恶作剧般的说:“我公公就像公狗一样的缠着我,不停的要,他要我就给,我还故意喊他,爹,你注意你的身子骨啊。我故意臊他。后来婆婆的身体好一点儿了,能下地了,撞见我公公在磨坊里把我绑在磨研子上日我,她愤怒的拿了一把镰刀扔过来,公公躲开了,但是我还被捆着,躲不开,幸好她病刚好,力气不大,镰刀只是从我胸脯上划了过去,要是她力气再大点儿,我就死了。但是我真的无所谓,死就死吧,我受够了。”
一边说,她一边把大襟衣服领口的衣扣解开了两个,把领口扯开了一点儿,油灯下,在诱人的乳沟间,有一条斜着的伤疤。王则端看着那道疤,心里一时间万种味道揉杂在一起。他忍不住低头去轻轻的亲吻那道伤疤,一点儿一点儿,从一端到另一端,慢慢的伤疤没有了,王则端嘴唇接触到的是姜佩茹温软滑腻的乳肉,但是他却没有停,知道用嘴亲到她那早已变硬的乳头,一口咬住,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姜佩茹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
不远的院落里,柳若莹也在同样的呻吟着。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靠在炕上。手中握着一个铜质装了温水的角先生注:中国古代和民间使用的假阳具不停的在自己蜜汁泛滥的肉穴中抽插,她的另一只手则动情的爱抚着自己的乳房,修长的指头不断的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而一旁的张觉明一边仍然用平静的声音告诉柳若莹要仔细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完全的用感觉,一边在柳若莹不知晓的情况下,早已掏出了了肉棒,对着炕上正在自慰的美女手淫起来。他的经验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操柳若莹的最好时机。
更远处的柿园此时正是枪声大作。前来偷袭的是一支日伪军混编的部队,他们从南边百花镇的方向来袭,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却趁着夜色巧妙的躲开了民兵的岗哨,直插北山根据地的心脏。幸亏他们人数不多,又在接近柿园的被偏离巡逻路线去撒尿的民兵意外发现,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战斗刚开始,张团长就及时率部队赶到,所以敌人的偷袭没有得逞,在柿园的外围和张团长胶着上了。张团长一边指挥一营从正面和敌人接火,一边部署二营和三营在敌人的退路上埋伏,四营待命做预备队。而他自己带了警备连打算从绕道敌人的侧后方偷袭,堵住敌人从这个方向撤退的缺口,并诱使敌人从他事先布置好二营三营埋伏的地方撤退,凭他的经验,他知道敌人如果偷袭不成,是不会恋战的。
枪炮的火光里,张团长黝黑的脸庞上沾满了泥汗和血污,全然不像刚在炕上的色鬼模样。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平静的七五五团驻地的院子里他的妻子正袒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任凭着她的旧情人王则端大口的吮吸和玩捏,而他妻子的纤手此时也正握住王则端那跟细白的鸡巴上下揉动
正当王则端和姜佩茹在炕上重温着往日旧情的时候,张洪武正带着警备连利用熟悉的地形,悄悄的向来犯敌军的侧后方移动。
警备连在团里是独立编制,直接隶属于张洪武,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
连里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人,个个都是张洪武亲自挑选的战士,很多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长时间形成的默契,让这一百多号人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一点的声响的绕到敌人后侧的一座小丘陵上,占据有利地形后,战士们在张洪武的一声令下,突然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正在正面迎敌的日伪军被来自后方的火力一下子打懵了,虽然在夜晚,张洪武还是感觉到了敌人的慌乱。按照他的预计,敌人此时应该收缩战线,准备撤离。如果敌人从他留好的缺口撤退,那么在不远处等待他们的正是埋伏好了的二营和三营。
但是出乎张洪武意料的是,敌人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并没有要撤退的意思,而是摆出困兽犹斗的架势。
张洪武越打越不对劲儿,他丰富的战场经验告诉他这中间的蹊跷难道说这股敌人只是为了吸引自己的火力,而真正的敌人正在别的方向虎视眈眈的准备进攻这样的想法让张洪武不寒而栗,因为为了应付鬼子最近的清乡和扫荡,根据地的力量已经被大大的削弱了:李东生的七五三团刚从前线下来,损失惨重,虽然在离柿园不远的小李庄修整,但是几乎没有能够调用的部队。徐虎的七五四团在北边,远水解不了近渴。七五六团在东面的正面战场正和鬼子作战。根据地南面正是他张洪武防守的区域,而七五五的团的一个主要任务也是保卫根据地的核心柿园。如果敌人从南面攻入根据地的腹地,那他张洪武就是万死也难辞其罪啊更让张洪武诧异的是,按照以往的经验,南边主要的敌人是盘踞在百花镇的军阀胡麻子,但是为什么日伪军会从南边进攻难道胡麻子已经投敌了一串儿的问号让张洪武心乱如麻。
虽然远处枪声阵阵,但是王则端和姜佩茹似乎忘记了外面的一切,沉浸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中。王则端仔细的品味着姜佩茹的乳头,她的乳头比柳若莹的大一些,像两颗金丝小枣,乳头和乳晕的颜色也要深一些,但是乳房的大小和柳若莹不相上下,并且看上去要比柳若莹显得更风骚诱惑,让王则端爱不释口。
姜佩茹一直抓着王则端细白的鸡巴上下揉动,但是让她有些失望的是这根鸡巴竟然还是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勃起,她把手继续往王则端的裤裆中伸去,想去爱抚他的蛋蛋,但是这时她却在王则端的右裤腿处碰到一片湿滑的粘液。
她用修长的指尖沾了些许,捻动一下,然后坏笑着对王则端说:〃 说,你刚才去干什么了这是什么〃 说着她把手指放在王则端的面前,一股咸腥的精液味道。
王则端的脸〃 唰〃 的红了。他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 我看到了你的丈夫张洪武在肏我的妻子柳若莹的骚穴,然后我就忍不住手淫了。〃 吧
好在姜佩茹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把那只沾满王则端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深深的吮吸了一下,然后深情的对王则端说:〃 这些年来我一直怀念你的味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说罢就用雪白的胳膊搂住王则端的脖子,把赤裸的上身紧紧的贴在王则端的身上。
眼前这温热肉感的胴体让王则端体内有一种无名的欲火乱窜,可是他的鸡巴却仍然软绵绵的没有反应。他这时甚至有些羡慕嫉妒张团长那根粗大的鸡巴了,为什么他射完以后就可以马上勃起,而自己却不不行呢
想着张团长的大鸡巴,他又不由自主的想到柳若莹在张团长粗壮的身体下忘情呻吟时的模样,甚至想起刚才张团长那根粗大的阳具快速着抽插着柳若莹拿粉嫩紧湿的小穴时的情形,柳若莹的小穴里不时的涌出一股股白色的淫水,顺着她雪白的屁股流下,想到这儿,王则端竟然吃惊的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有些变硬了。
但是姜佩茹没有察觉到王则端的变化,她把脸在贴在王则端的胸膛上,来回的摩挲着,贪婪的闻着王则端这久违的体味。和那些大老粗满身的汗臭不同,王则端总有一股子书卷的油墨味。
〃 端,这些年你想过我吗〃 姜佩茹把脸靠在王则端肩膀上,陶醉的问。
〃 我当然想过你。〃 王则端抚摸着她的秀发说。
但是王则端内心深处却觉得异常的矛盾。姜佩茹并不是王则端第一个女人。王则端的第一个女人是柳若莹,那年他们才十四岁。柳若莹在去省城前的一个晚上,在她家西院的柴房把身体给了王则端。那时的王则端对于性爱毫无经验,几乎是完全是在柳若莹的指引下完成的。王则端只记得他的肉棒在柳若莹纤手的引导下,刚插入柳若莹那爱液泛滥的小穴他就射了,甚至连抽动都没有抽动。然后第二天柳若莹就走了,柳若莹简直就像在森林里点燃了一堆篝火的孩子,点着后她就走了,全然不过这篝火已经引燃了整座森林。
柳若莹走后,王则端就成了一头发情的小野兽,四处寻找可以发泄的对象
半个月后,王则端也离开了家乡,到了上海去念中学。他的哥哥王则方在家里给他安顿好,吃过午饭就出了门,那时王则端还不知道哥哥是地下党,只是觉得他总是很忙。哥哥走后,王则端和漂亮的小嫂子聊了会儿天。王则端的嫂子有一双非常美丽的大眼睛,皮肤白皙,梳着精致的发髻,简洁干净。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王则端发现上海女人的旗袍开叉很高,嫂子修长雪白的大腿时不时的就露在王则端的眼里,他的眼睛也已经无法抑制的不断扫过嫂子那不算很大但却很挺拔的乳房和她翘翘的屁股。王则端感到一种不可遏止的勃起。嫂子并没有觉察到眼前这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小叔子的异样,但是王则端已经在脑子里把嫂子强奸了好几遍了。都是的柳若莹,他有时候会愤愤的想。
所以当王则端在学校见到面容姣好,身材标志的姜佩茹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完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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