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秋月在床上淫戏的刺激下,竟然也不自觉已经湿了一片。
李厚德兴奋的低下头,把脸埋在秋月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尽情的去舔舐她那白馒头一样的阴户,而他粗壮的指头还不忘去捏动秋月那稚嫩的小乳头。
秋月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不知道是惧怕还是兴奋,她全身抖个不停。
当李厚德用手指剥开她细白的阴户,露出粉嫩的阴核并一口含住的时候,她竟然剧烈的颤抖着,从下体喷出一股水来。羞臊的秋月以为是她不小心尿了出来,她并不知道这水是从自己阴道里喷出来的。这样敏感的身体让李厚德更加的兴奋了,他贪婪的舔吸着秋月喷出的爱液,甚至顺着爱液舔在了秋月那同样的粉嫩的菊花上。他每舔一下,秋月的粉菊就忍不住收缩一下,鲜嫩的肉缝里就会流出一股透明芬芳的淫液。禽兽一样的李厚德,把舌尖慢慢的插进秋月的菊花,然后用手指沾了秋月的淫水去不断的刺激秋月幼嫩的阴核,每次刺激,秋月粉嫩的菊花都会不由自主的收缩,想在吮吸李厚德的舌头一样。李厚德的大鸡巴已兴奋的要炸开了。
床上的梅玉儿此时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可是她此时也无能无力,李伯仁大肉屌的强烈摩擦着她又紧又湿的阴道,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交合,喘息突然加剧,身体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阴精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小穴不断抽搐,紧密的吮吸着李伯仁的肉屌,她高潮了。
而此时秋月被李厚德抱在了床上,他让秋月跪在梅玉儿的身边,把屁股撅起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大肉屌从后面插入秋月那鲜嫩的阴户。秋月嘴巴里的手巾已经被拿开,随着李厚德的插入,她发出一阵让人心碎的哀喊,处子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下来。
秋月的脸正趴在梅玉儿脸的上方,所以梅玉儿可以清晰的看到秋月痛苦的表情和眼角的泪水,她想安慰秋月,可是她的双手还被绑着,无助与无奈之下,她只能抬头亲吻了一下秋月紧绷的嘴唇。秋月一怔,流着泪也低头报以同样的亲吻,似乎在和梅玉儿相互安慰。于是两人的热唇贴在一起,两条香美的舌头相互舔动着,像是受伤的幼兽在相互舔舐着伤口。
床上两个赤裸女孩儿相互慰藉的亲吻在李伯仁父子看来却是莫大的刺激。
在梅玉儿阴精的滋润下,李伯仁在也无法忍受,一声浓重的低吼,肉屌深深插入梅玉儿青春的肉体中,精液连续喷射而出,浇灌到梅玉儿颤抖的花心。
看着床上已经高潮的差点成为自己媳妇的美女和自己的老父,李厚德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力量让秋月全身乱颤起来,秋月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趴在了梅玉儿的身上,她披散下来的乌黑长发正好遮住了她的脸,所以李伯仁和李厚德此时都没有注意到秋月的牙齿已经咬在了绑住梅玉儿手腕的绳结上。
就在李厚德要射精的那一刹那,已经悄然被松开的梅玉儿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自幼舞枪弄棒的她从前清武举的父亲那里学了一身的功夫,迅雷不及掩耳,她给趴在自己身边喘气的李伯仁当面一拳,然后踹在了李伯仁那丑陋的挂在两腿之间的阴囊上,李伯仁一声怪叫,握住睾丸打起滚儿来,而此时李厚德正在经历射精的快感,他的两脚发软,眼前发黑,根本没有提防,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他的脸颊上已经挨了梅玉儿重重的一脚晕倒过去,在梅玉儿扬起腿的一瞬间,他还看到梅玉儿那粉嫩的小穴里正有他父亲的腥白的精液顺着腿汩汩的流出
梅玉儿绑好了李家父子,唤醒同来的家丁,趁着夜色逃出了李家,临走前梅玉儿并没有忍心杀死李家父子,但是这后来证明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他们走了不久以后,李家父子就召集了自家的家丁并报告了伪军趁着夜晚城门仍然紧闭全城搜捕梅玉儿他们。
为了掩护秋月和家丁逃脱,梅玉儿只好用自己引开搜城的伪军,再次落入虎穴。当梅家的家丁把梅玉儿从押往高阳县的路上救走的时候,梅玉儿已经奄奄一息了,她虽然身上已经被洗涤干净,但是小腹却不知为什么鼓胀着,不吃东西也不喝水,只是睁着无神的大眼睛看着天。一个精通医术的家丁帮她诊了脉,吩咐秋月拿一个新纳好的布鞋底在火灶上烤热,然后用热烫的鞋底一遍又一遍从上倒下像熨斗一样熨帖着梅玉儿的小腹,慢慢的,只间一股股黄白粘稠的液体从梅玉儿的仍然充血肿胀的阴道里流出,那是腥臭的男人的精液。秋月一边哭一边帮梅玉儿清洗,几个家丁在四周看得面面相觑,无法想象到底有多少男人在这个绝色的女子身上发泄了兽欲。
梅玉儿因为习武出身,身体恢复的很快,不出半个月就又变成了白玉一样的璧人。但是她也是从那时起开始晚上不敢一个人睡觉,有时是和秋月睡,有时是和一个家丁睡,和两个家丁睡,和三个家丁一起睡
一个月后梅玉儿领着家丁又摸到了李家。她把李家父子扒光了衣服绑在床上,让这对惊骇的父子更为吃惊的是,梅玉儿把秋月唤到身边,把自己和秋月的衣服也脱光,两个雪白的肉体紧紧的搂在一起开始忘情的热吻。
李家父子看傻了,他们根本搞不清梅玉儿究竟想干什么。只是看到秋月的粉舌顺着梅玉儿雪白无暇的肉体一路亲吻下去,吻过梅玉儿她挺拔的乳峰和翘起的乳头,吻过她光洁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一直吻到梅玉儿的两腿之间。
梅玉儿坐在床边,敞开两条修长的美腿,一任秋月品尝着自己双腿之间那道粉嫩的肉缝里涌出的阵阵蜜汁。她甩开乌黑的秀发,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李家父子,她的纤手轻挤右乳,缓缓揉捏,无名指的指甲轻撩着乳头,绕磨着奶晕,变形的嘴角和着轻微的呼吸,随着秋月的舔舐发出“噢滋”的挑逗轻吟声。
李家父子看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境地和旁边还站着的虎视眈眈的梅玉儿的家丁们。他们两个丑陋的大鸡巴早已经高高勃起。梅玉儿满意的看着他们,然后示意秋月停下,在床上站起,跨在李伯仁的胯间,轻轻的跪下,把自己蜜汁横流的肉穴对准李伯仁那早已肿胀的要炸开的青黑色的龟头,然后慢慢降低雪臀,让李伯仁湿热的龟头抵在她鲜嫩的肉缝上,然后开始前后慢慢的蹭动,把自己的淫液涂满李伯仁的龟头,接着她身体一沉,李伯仁的大肉屌连根没入她鲜美的桃源深处,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一声呻吟。
只当李伯仁沉浸在这意想不到的快感中是,梅玉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了一把牛耳尖刀在手里,她一边疯狂的扭动着肥美的屁股,用自己紧湿的肉穴套动着李伯仁的粗大的肉屌,一边把刀尖对准李伯仁,雨点般的刺下去,一股股滚烫稠腻的鲜血从李伯仁的胸膛喷薄而出,沾湿了梅玉儿那雪白的身体,像朵朵绽放的梅花。
李伯仁在剧痛中扭动抽搐着身体,可是他的鸡巴居然坚硬如铁,而他的扭动又给了梅玉儿莫大的刺激。就在梅玉儿刺中李伯仁心脏的那一瞬间,李伯仁射精了,一泻千里,而梅玉儿也在血雨中达到了高潮
梅玉儿亲手杀了李家父子,复仇的快感让她痴狂。她放火烧了李家的宅院,趁乱逃出山阴县成,带着家丁投奔了北山根据地。
所以现在再次遇到常冈,梅玉儿新仇旧恨,百感交集。她私下召集了那个八个和她出生入死的家丁,私自把常冈夫妇押到了一眼废弃的窑洞。
常冈义雄知道八路军优待俘虏的政策,所以开始的时候不以为意,只是想如果有机会就自杀以谢天皇。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落在了他曾经通缉的梅玉儿的手里,当他知道对方就是梅玉儿,就是李家血案的元凶是,他马上意识到自杀是一种奢侈的愿望。他开始有些恐惧了。
更让他恐惧的是,梅玉儿的报复对象并不仅限于常冈义雄本人。
常冈义雄的妻子常冈玲子那时才刚三十出头,她有日本贵族血统,娘家姓西,祖父是世袭男爵,父亲是新任日本驻伪满洲国的武官。正是因为跟随父亲来到东北,她才想趁机来华北看望自己的丈夫,但是没想到她却落入了梅玉儿的手里。
常冈玲子是一位窈窕白皙的少妇,她的皮肤像象牙一样白腻,她被梅玉儿押进窑洞时,漂亮的和服已经凌乱不堪,一只饱满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面,浅红色的乳晕如一滴红酒撒在白纸上,泛出一层光彩。虽然略有些狼狈,但是仍然散发着日本华族女子的高贵气质与诱人魅力。
可是当七五四团团长徐虎得知有日军军官被俘,最终找到常冈夫妇的时候,常冈玲子只有一息尚存了。不要说贵族的气质,她已经不像人样了,她美丽的脸庞因为为痛楚而扭曲,脸颊被泪水汗水血水浸渍得白一道黑一道红一道地虚肿起来。她那刚才还骄傲地挺立着的一对丰乳,被蹂躏得如同两堆刚刚屙出来的牛粪,那烂了的下体,血肉模糊,两大腿一抽搐,便有白浊的污物渗了出来。
而常冈义雄本人已经断了气,他全身体无完肤,手指脚趾都少了几根,小腿已经被折断,惨白的胫骨从皮肉中刺出,大腿上的肉被割掉了两块,血糊糊的看得见骨头,生殖器已经不翼而飞,肥大肚子上被尖刀刺透了十来处,肋骨几乎寸断。他的脸上血污混合着油汗,瞪着眼睛,张着大嘴似乎在呼喊,半边牙已经都没了,嘴角淌着污血。他的喉咙上有一道刀口,似乎这才是致命伤,常冈像被杀鸡一样割破喉咙流尽了血才死。
而血腥的窑洞里此时只有梅玉儿一个人坦然的坐在炕头,双眸清亮有神采,五官精致像雕琢的一样。她身体赤裸着,只披了件军装,露出像希腊女神一样丰满白腻的双乳和美丽苗条的腰肢。不知道她从那里找来一根长烟枪,一边吸着旱烟,用烟味驱散着血腥,一边面带笑意的欣赏着惨死的常冈义雄。
团长徐虎严肃的责问这是谁干的梅玉儿清澈水灵的大眼睛眨都不眨的说:“是我干的。”
“你一个人”
徐团长问。
“就我一个人。”
梅玉儿平静的回答。
徐团长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常冈玲子和她下体里流出的白浊的污物,指着玲子问:“这也是你干的”
梅玉儿清脆的笑着说:“是,这也是我干的。”
跟着徐团长来的士兵们一阵哄笑。但是愤怒的徐团长掏出手枪指着梅玉儿说:“信不信老子毙了你你还有没有纪律,有没有原则了”
“你要是现在毙了我,你才是没有原则呢。”
梅玉儿还在甜美的笑。徐团长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和这屋里的惨景联系在一起。
“把她给我捆了。”
徐团长下令。于是梅玉儿被五花大绑押回了团部。
虽然一再审问,她也没有交待她的共犯。只是一边发自内心的笑,一边摆出一副死也无所谓的表情。
徐虎准备公审她后再把她枪毙。因为徐虎不像张洪武或者李东生一样是农民出身,而是军校毕业的科班出身,他向来以治军严谨而著称。
但是此时的一个意外事件救了梅玉儿。
日本人丢了自己的大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开始疯狂的四处搜索,最终他们在东北方发现了丢弃的卡车,但是不见了常冈夫妇,只是在卡车后面空空如也的车斗里发现了三具日军的尸体。这样的干净利索,他们认定是在附近活动的国民党军统所为,所以对于不远处驻扎的国军第二战区第八十四集团军进行了疯狂的攻击报复。国军被日本人打傻了,平日里他们虽然表面上抗日,但是最主要的任务还是防备西面北山根据地的共匪,防止他们向东面扩散,在剿共上,国军和日本人的利益是一致的,现在日本人没头没脑的疯狂进攻,国军也不得不积极应对,双方打了个底朝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国军在华北战场上最大规模的作战之一。
八路军总司令部在知道了原委以后,大大嘉奖了北山根据地。而此时,梅玉儿正被五花大绑的在大会上接受公审。她的军装已经被脱下,只穿了一身便装,绳子捆在她的身上,好像一件紧身衣,把她浑身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一对丰满的乳房在绳子的紧绑下显得更加的挺拔了。在场的男人们裤裆里都高高的鼓起了一块。
总司的嘉奖里发到柿园,张洪武急忙联系徐虎,因为他也知道徐虎今天要公审梅玉儿,并且觉得梅玉儿凶多吉少,虽然他一心想救梅玉儿但是他又知道徐虎是一根筋,向来原则第一,所以在拿到总司的嘉奖令后才赶紧跨上马,向七五四团部疾驰。
七五四团部这时公审已经结束,梅玉儿被押到了刑场,松了绑,准备以严重违反纪律的罪名枪决。但是梅玉儿却毫无角色,尽管秋月已经哭倒在地,她反而安慰秋月说自己大仇已报,死也无憾。她一再叮咛秋月让她告诉她那八个家丁,不要干傻事儿。
交待完,梅玉儿坦然走上了刑场,她笑盈盈的扯开自己胸衣,露出雪白耀眼的胸部说:“朝这儿打,别打头,打头太丑了。”
就在这时,张洪武及时赶到,像唱戏一样大喊着“刀下留人”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梅玉儿。梅玉儿功过相抵,虽然免于一死,但也被七五四团除了名。但是她抗日的决心并不曾改变,所以她和她的家丁们成立了一支游击队,神出鬼没的活跃在抗日的前线。
因为梅玉儿自己一口认下折磨常冈夫妇的罪行,而常冈玲子又被多次强暴过,所以根据地的老兵们就戏传是她强暴了常冈玲子。不过这也不冤枉她,因为老兵都传言说梅玉儿每天晚上都要脱光了抱着同样是光着身子的秋月困觉但是不管怎样,梅玉儿已经成了根据地的一个神话。
也正是因为张洪武救了梅玉儿一命,梅玉儿对他一向感激。因此在听到枪炮声后,就带着自己的队伍前来支援。
敌人已经被数量上占优势的根据地武装隔断包围,形成了几个小的包围圈,但是鬼子们丝毫没有撤退或者投降的意思,而是负隅顽抗。张洪武一边庆幸老天开眼,今天的两股鬼子都因为意外而提前暴露,一边也暗自忖度,不想和鬼子们硬碰硬,这样损失太大,而是按照多年来的作战经验,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原则,想找到鬼子的指挥部所在。
此时,张洪武正爬在一道土坎的后面,聚精会神的趁着交战的火光观察着敌人的火力分布。他的身边突然一阵女人的甜香,梅玉儿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身边和他并排趴下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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