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叶临的声音中带着难言的求恳之意,却仍被陈郁残忍地按住双手,不准他稍稍安慰自己。
陈郁翻身下来,侧着拥紧了叶临,专心享受他的体温,在余,韵中蹭着他的脸颊,这种时候也不忘戏弄两句:“阿临,说好了不许哭的啊。”
☆、忍耐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就把这一场搞定,再下一章飞速过剧情,啦啦啦~
陈郁刚在叶临身上找了一次乐子,浑身陷入一种懒洋洋的舒适中,更有兴致慢慢逗弄叶临。
他牢牢禁锢着叶临的身体,手指在浅色的孚]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捻,叶临闭上双眼咬紧牙关,竭力忽视胸前令人恼火的阵阵酥麻,却也只能是自欺欺人,徒增煎熬。
叶临下面不知道已经硬了多久,稍微在陈郁的小腹上蹭蹭都是一阵难耐的快乐,这混蛋却打定主意不让他好过,就是不肯动动手来帮他。他终于忍不住出言催促:“陈郁,你玩够了就快让我射。”
陈郁屈起一条腿压在他身上,膝盖正好顶在那硬梆梆的东西上,叶临立刻倒吸了一口气。陈郁还抱着他上身,额头在他鬓角上蹭蹭,语气蛮横又像极了撒娇:“你自己做润滑,我想看。”
叶临全身都僵住了。陈郁却从枕边取过润滑剂塞到他手中:“不许敷衍,要是进去之后发现里面不够滑,我就退货。”
他咬着牙挤了一点在手中,送到身后,就再也不能更进一步了。正犹豫间,陈郁伸手用手背摩挲他的脸颊,又说:“这样我看不见,转过去。”
叶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陈郁干脆自己动手比划着,让他背对着自己跪趴下,把那羞耻之处抬起来冲着他方便观看。叶临只觉得血液直冲头顶,说不清想揍他一拳还是想狠狠揍他一拳。
悲哀的是,某个备受冷落的部位在他听到提议的那一刻又流出一股透明的汁液,被陈郁用手指刮了送进嘴里,舔食得啧啧有声。身体既已做了叛徒,他也只好转过去跨坐在陈郁腿上,弯了身子,重新挤了润滑剂送进入口。
陈郁看着他整根食指都没了进去,也把手伸进他两腿之间慢慢撩丨拨着,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缓解后面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不过好像起了反效果,叶临动作渐失方寸,手指进出越来越快,头难耐地向后仰,像是快被这忄感逼得发了疯。
陈郁不停吞咽口水,叶临正用手指操着自己,这画面太过淫舌]放荡,他看得下面完全硬了,几乎忍耐不住想立刻埋进叶临紧,致的身体里。
“不对,要像这样……”陈郁拉出叶临的手指,与自己的食指并在一起,又放回已经湿滑的窄道里。手指间毕竟有缝隙,那里被撑开了一个小口,里面的女敕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立刻开始本能地收缩,紧紧吸吮住两人的手指。
“陈郁,你放过我吧,我忍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也是。”陈郁带着他的手指来到上次探出的那一点,尽量温柔地按压,“可我得教会你怎么做。记住了么,就是这里,你喜欢这么着对吧。”
叶临整个身体都在震颤,陈郁每按一下,他就随之抖动一下,流出的前氵夜不断滴落,在那根东西和陈郁的大腿之间牵出一道透亮的粘线。叶临不经意间低头看见了,顿时羞耻得无地自容。
“阿临,放松点,我进来了。”陈郁的声音犹如特赦,叶临刚松了口气,紧接着就被铺天盖地的快咸心洪流吞没了。
陈郁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仰靠着床头坐着,让叶临放低腰肢,换成坐姿靠在他身上。动作间牵引到身体里的硬货,叶临被那玩意穿刺着几乎坐都坐不稳,陈郁于是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去环住他胸口,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躺着,头枕着自己的肩。
叶临大口喘着粗气,那根大得可怕的器物装了马达似的在身体里戳刺,整个身体像是坐在电椅上,被通上了毫无规律可言的电流,无法控制的快咸心在四肢百骸激荡,鞭笞着他,绞紧了他,让他分不清是活着还是死了,痛快到麻木的大脑只能容下一个想法:陈郁在他身体里。
仅仅是这么想着就撑不住要发泄出来,叶临再也顾不上面子里子,手摸上自己即将爆发的忄生器开始套=弄,却冷不丁被陈郁捉住双手按在身体两侧。
“陈郁,让我……真的不行了……”
陈郁回以一阵疾风骤雨似的扌由插,幅度很小,但动作快到令人难以忍受,火焰从身后隐密处一直烧灼到全身,叶临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低吟,知道自己已经被完全击溃了,现在只要能给他个痛快,让他做什么都好。
“阿临,再弄一会还是现在就,呵……”
叶临分辨不出他说了什么,只能用力点头。下一刻,嵌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从最刁钻的角度擦过那一点,一下子钻到最深处。叶临有几秒钟完全失去意识,快咸心在头脑里炸开,身体像漂浮在空中被阳光晒着,疲惫极了,却也温暖极了。
等他回过神来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的胸腹、大腿上都是浑浊的白液,更多的液体正顺着腿根从身体内部流出来。没想到陈郁也会说话不算话,没戴丨套子就射在里面了。
陈郁扶着叶临的腰让自己那玩意从里面滑出来,和他一起在弄脏了的床单上躺下接吻。两条滑溜溜的舌头搅在一起,没时间吞咽,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来,他们都忙着攻占对方的口腔,谁也没空管这点小事。
在这个漫长的亲吻引发又一场战火前,陈郁狡猾地收回自己的舌头,揉着叶临的头发戏弄说:“有的人就这么点能耐,也敢吹嘘自己耐操?”
叶临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曾用来形容自己的词,从陈郁嘴里说出来调笑意味十足,当下涨红了脸争辩:“尽管做到你满意为止,我说半个不字,你再来笑我。”
“阿临,你不会以为体力是唯一标准吧?”
“还要怎样,一并说出来。”
“待会我慢慢教你。”
陈郁说完就翻身起来,跪坐在叶临张开的腿间,舔咬着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两手拇指轻轻在腹股丨沟上自上而下按摩,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挑起叶临的情谷欠。
“平时有想着我做过吗?”陈郁开口问道。
“你说呢?”
“说说看。”
叶临大腿肌肉不自然地弹动,尤其是在腹股丨沟滑动的指尖偶尔接触到根部又快速离开时,那种羽毛般轻柔的刺丨激每每叫他无所适从。陈郁又突发奇想地叫他交待曾经的忄生幻想,他便咬着牙承认了:“自己用手做的时候,我会想象正压在你身上用力捅。”
陈郁讶异道:“这么简单?”
“那时候,哪还有空想什么花样。”
陈郁接着问:“就没想过被我扌祝俊
叶临沉默了,但陈郁自有办法撬开他的嘴,只是在会阴上舔了几下就轻松叫他屈服了。“有一次梦到你……”他含糊说着,“醒来之后我试着把手指放进……那里,但除了疼没什么感觉。”
他语焉不详,陈郁却仍能在脑中勾勒出他侧躺在床上,手从身后探进股缝,焦灼地想要寻找梦中的快乐而不可得的画面。
“还有呢?”
“没了。”
“这就没了?好没情趣。我对你倒是有不少想法。”
叶临嗤笑:“咱们没搞到一起几天,你别是把对女人的想法挪到我身上了吧?”
陈郁抬起头来看他,笑得意味深长:“那不如,我给你演示一下?”
☆、惊吓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互攻出没,不要不小心被雷到哦 ;-)
陈郁一点点触摸叶临身上每一寸汗湿的肌肤,把他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收在眼底,记在心上。
陈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心里疼叶临疼得要死,却总想变着法欺负他,看他在自己手里吃苦头、受委屈,然后再加倍疼爱他。
以前不是这样的。叶临挖苦他,他欺负叶临,点到为止,相视一笑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少有这么出格的时候。
原来做了情人真的很不一样。他用一条领带把叶临的眼睛蒙上时这么想着。
“虐丨待狂。”叶临又一次这么评判他。
陈郁在叶临脑袋后面把领带系紧,彻底剥夺了他视物的能力,“我是不是虐丨待狂还有待考证,但你肯定是受丨虐狂。记得么,上次你还让我用烟头烫你。”
叶临悻悻闭上嘴,和陈郁认真争辩这种问题才是自虐。
陈郁享受着在完全敞开的身体上抚摸的乐趣,随自己的心意调弄着这具身体的敏咸心点,却又不肯轻易让他得到快乐。
“阿临,会不会口L床?”陈郁恶意地用指尖戳着还未完全闭合的洞口,在叶临本能地收拢双腿时把膝盖嵌在中间不许他合上。
叶临被他搞得浑身又热又痒,眼睛看不见,不知道他下一个动作会落在何处,所有感觉都成倍扩大,此刻又受了他言语戏弄,气急道:“你想听什么?粗鲁点行么?”
陈郁脑补了他说“老公,里面好痒,快把你的大肉木奉扌a进来”之类浪话的情景,全身血液直向下冲去,那个地方立刻充血肿胀到不行。但等了好一会儿,叶临只是涨红了脸,半个字也没吐出来。
为表鼓励,陈郁用手掌覆上亟待抚慰的器官慢慢移动,刺激他的情谷欠,助他说出求又欠的话。叶临脸上潮红加深,难以忍受般咬住下唇,仍在挣扎着和身体里奔涌的浪潮对抗。陈郁见状猛然收紧手指,催着他说:“阿临,叫啊。”
叶临还蒙着眼,却在这最后一击下攒足了气势对他说:“陈郁我ㄨ你妈!老子操、死你这小贱、人,操、烂你的马蚤穴,把你操出屎来!”
他边骂边笑,骂完了侧过头把手塞进齿间咬着,还是止不住笑出声来。“还要听我口L床吗陈哥?”
陈郁恨恨地吻住他的唇,压在他身上慢慢把自己顶了进去。“死小子,连大哥都敢耍。以后不许你再说脏话。”
体内的饱胀感让叶临心里满足,舒适地哼了一声,伸出双臂环在陈郁背上。
陈郁也不再戏弄他,专心在里面搅动。时而浅浅停留在入口拨弄,时而深入内里直捣黄龙。叶临从来不知道只是改变速度和深浅会这么刺激,仿佛永远不能判断他下一次会戳中哪里,唯一能确定的是无论陈郁怎么做都能让他完全失去控制,在快乐中无限沉氵仑。
在濒临绝顶前一刻,陈郁忽然抽身出去,反复嘱咐叶临不许取下眼睛上的覆物。叶临目不能视物,只听到他下床出了卧室,马上又蹬蹬蹬快步回来了。
离得到最高的享受只有一步之遥,叶临一边自己用手维持着那里的热度,一边对刚爬上来的陈郁开了句玩笑:“陈哥,尿急啊?”
然后他听到了一个令人惊悚的声音。咔嚓,咔嚓咔嚓。
他疯了一样一把扯去蒙眼的领带,果然看见陈郁拿着手机在拍照,见他看见了还特意朝他晃晃:“好景致。我本来只想拍拍你那里没事时翻出来看看,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小临哥蒙眼自尉心,啧啧。”
陈郁你究竟还要不要脸!叶临顾不上骂他,扑上来要抢他手中的手机。陈郁闪身躲了,笑着说:“怕什么,我手机不会丢也不会拿去修,只有咱们俩能看见。”
“够了,快给我,你也适可而止吧!”
陈郁不为所动,开出了一个更为无耻的条件:“你自己拍一张给我看,看完了我就连着之前的一起删了。”
“陈郁!”
“让我看看,哟,柔韧性真好,双腿开得这么大,那里真是……自己玩得很爽吧?还有你后面的小嘴都闭不上了。我可得好好保存着,每天晚上对着它来一发。不然我也给你传一份?”
“你闭嘴!”叶临听着他污言秽语,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最终无奈闭上眼说,“拿来吧。你说话要算话。”
陈郁把手机抛给他。
叶临强忍着耻辱接了,打开相册,并没有预想中淫汤的画面出现。最近的照片是刚才照的,几张照片无一例外,照的都是床头柜上的灯。
陈郁笑着凑过去抱住他,“阿临,怎么不照?”
叶临丢开手机,在陈郁吻他时拒不回应,紧闭嘴唇不让他的舌头进来。陈郁也不急,抱着他的肩膀进入他,才动了没几下,刚才稍稍退去的浪潮就以更加汹涌的态势重新在身体中肆虐,叶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催道:“快点。”
陈郁依言加快了顶撞的速度,不再跟他耍花样,次次撞到身体深处。叶临只觉得肠壁快叫他磨出火来,说不清是痛是快。他被一根极细的弦绑吊在悬崖边上,即将坠入无尽的黑渊,被谷欠望的巨浪吞噬。陈郁残忍地含丨住他敏感的耳垂,适时拨动了那根弦:“阿临,我爱你。”
这句话永远能对叶临起效。在肠道剧烈的痉丨挛中,陈郁放纵自己随着叶临一起沦陷。
呼吸渐渐平复后,陈郁拭去叶临额头的汗珠,轻拍着他的背问:“能走吗?我抱你去洗洗?”
叶临摇头说:“等做完了一起洗。”
“还做?”
“让我做一次。”
陈郁无法拒绝。不是因为他曾经对叶临许诺出身体的使用权,而是他不想让叶临再有求而不得的时候。他把手指扌a进叶临的汗湿的头发里,笑着说:“好啊,前提是你还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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