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神就忘了听领导说什么了,直到所长的“荆棘”从“山坡”上掉下来的时候说,“你们就是一个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嘿,这罪定的性质高,可俺们正经都是国家高级纳税人!
唐炎当时就接着说,“官字两个口,你说有就有啊!”简乐跟着,“唐炎,你怎么能这么横地说领导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我们公安的最基层组织,人民派出所。”
我更戏谑,“领导,您消消气儿,大过节的,千万别气坏身子骨,我们真就是玩玩牌,切磋切磋牌艺,没别的,真的。好歹这也是国粹啊,您老不是没事也摸两把吗,邓小平同志那么伟大,不是也爱打两把桥牌吗,他老人家打打牌散散步不是也说要摸着石头过河吗,您凭什么就说我们是黑社会啊。”
几个人全笑了,挺嚣张。所长把手表解下来“啪”的一声摔的跟惊堂木似的,骂到:“你们几个打量我法办不了啊---”正在咆哮期间,电话铃声想起----
事后知道,那是小武在卧室惊醒以后躲在床底下,找了市局的领导,一个电话解了围。他老子是省厅的,小武本人就是市局三处的。
大约八点半钟的光景,市局来了一个雪拂莱子弹头面包车把我们给接走了。临走时我们依依惜别,大有改天坐下来喝酒的意思,所长连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还不认一家人了。”
“项存,这次是不是找到点儿‘当年勇’的感觉?”车里,哥几个还开着玩笑儿。我跟着笑着摇摇头,打了个呵欠歪在窗边闭上眼。此时,困的只想回家抱着我的小佛狸呼呼睡他个天昏地暗。
第十二章项存“为什么藏传佛教的密宗和基督教的峋山教派,会认为人体的亢奋极致的顶点就是与上帝手触的一刻,兴许就是这种类似想象的被动想象行为————”
“曾经在桌边挂过亚当与上帝手触的那个局部的画,现在想起来,或许这就是宗教为什么要举行不同的仪式来折磨自己,只为了瞬间短暂的G点碰触。上帝的手,就是宗教的G点。”
上面那个在讲台上口沫横飞演讲的人叫唐玄龄,与大宰相“房玄龄”只一姓之差,却有着不亚于“房相”的“丰功伟绩”,此人敢想,敢说,敢做。前段时间,不是有位轰动文坛的诗人在朗诵会上当众脱衣,裸体明志吗?这种事儿,没准台上那位也做的出。
学校请他来演讲的招牌海报已经悬挂多日了,看来,果然有很好的造势效应,最大的报告东厅挤满了人。我也是个爱凑热闹的,斜靠在报告厅左侧出口门框旁,双手环胸,听着还蛮有味儿。
“哎,项存,怎么搁这站着,进去坐啊!”教务处的张老师路过边上,突然拍了下我的肩,“没事儿,这儿挺好。”我笑着摇摇头,“觉得这人怎样?”她朝台上扬了扬头,
“还行。”我挑了挑眉,
“咳,也就你们年轻人能接受这样的‘轻狂’,他有些说的也太不靠谱,搞不懂现在我们学校怎么也搞这种‘文化商业’噱头,瞧把学生们撩拨的————”说着,她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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