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
在这里伺候她吃喝便溺的,是个一言不发的人。她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是
老是少,闻不到味道,也听不到脚步,只能从地窖的盖子发出的声音,猜测是不
是有人来了。
耻辱的心绪渐渐远去,她张开腿,把下身凑向马桶的时候,混沌的脑海已懒
得考虑,身边提着她的手铐,替她剥去下裳,最后还替她擦拭干净的那人,是否
是个男人。
时间的流逝,对她而言已失去了一丝一毫的准确性,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
迷梦中醒来时,闻到了新鲜的味道。
那是一丝酒气,并不是被人带来的酒,而是来了一个喝过酒的人。
那人就坐在床上,坐在她身边,阴冷的屋中她能清楚地察觉到体温的暖意。
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脸颊,却并没把她嘴里的东西掏出来。那是她近来最
熟悉的手掌,既恐惧,又忍不住时常去想,想到焦躁、闷热,想到身子的某一处
都不自觉地缩紧。
可听到的声音,却是完全陌生的。
“把夫人闲置在此良久,真是委屈了。”
明明是一样的口气,一样的温文有礼,可话音,却似是换了个人。她心里一
阵迷茫,转念又想,莫非仍是原来那人,就比较容易接受不成?终归是被夫君以
外的人猥亵玩弄,同或不同,一个还是两个,亦或是十个八个,又有什么分别?
她攥紧了手下的床单,无声的表达着愤怒。
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也不知夫人在贵庄众人心目中地位如何,算算时日,若是有人要来寻你,
怕是不久就该到了。”
你……你要做什么?她惊慌的摇晃着头,攥着床单的手用力摆了两下,钢圈
吃进肉里,她却依旧连床板都捶不到。
“希望来寻你的师姐师妹能长的美些,若是还不如你,在下可就亏了。”那
人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的屈指在她股心一弹。
这一弹力道十足,中的又是她身子最娇嫩之处,一股钝痛刹那间便流遍全身,
但她还未来得及接收这痛楚,一股更为猛烈的快意便直冲脑海,竟美的她从鼻后
嗯嗯哼了两声。
这……这是为何?这身子……这身子竟成了这副样子?浑身冷汗密布,又猜
不透这人究竟要做什么,只能听出言语间对要来找她的师姐妹极为不利,让她心
中大急,几乎晕厥过去。
“受了这么久的苦,总不好叫你到最后仍糊里糊涂。不妨告诉你,在下与贵
庄并无深仇大恨,对贵庄女子的美色也并无特别的兴致。只是不巧了解过贵庄双
修心法,这气连脉通,合为比翼周天的路子,在下细细思忖后,觉得颇为有用。
有些事在下要亲自验证,多半要仰仗这武功帮忙。尊师功力深厚,在下自愧不如,
幸亏有你跟着镖队同行,才不必我多费功夫,算是天助我也。”
这解释说了和不说也没什么两样,反倒叫她更加茫然无绪,若是要向她的双
修内功下手,为何只是施展这种手段,难道怕她的双修功法能采阳补阴不成?
这人若不是旧识,究竟从何了解到庄内武功?阴阳双修本就不是可坦坦荡荡
公诸于众的武功,外人大多只是对传闻有所印象而已,怎会有人……她心中一震,
突的想起这次与丈夫受命出行的缘由,昔年师叔郭凝志横死,师姑罗玉菡惨遭淫
辱,一年有余才被人在一家妓院发现救出,武功尽丧神智已失,至今仍疯疯颠颠
不通人言,为此凡是有诛杀淫贼机会,庄内弟子绝不会错过。
可听这人的口音并不太老,难道真是当年出手的淫贼?
若真是那人,她恐怕绝无半点侥幸机会。
他替她擦了擦额上冷汗,柔声道:“莫怕,在下在夫人身上下了这么多功夫,
自然另有大用,那人心地很好,说不定发狂时候也懂得怜香惜玉,不至于要了夫
人性命。在下要做的事不必费什么功夫,只等你师姐或师妹到了,向她们动手便
是。万一没人来找你,在下观望一下夫人到时的结果,也是一样。”
按他所说,似乎是要将她送给什么人,另有所图。同时将她作为诱饵,引来
庄中同门,伺机下手。
心中一旦清楚,更让她手脚冰凉,自己已经搭在这里无药可救,不料却还要
赔上一个同门。
“夫人也不必觉得太过委屈,你们夫妇去镖局帮忙,莫非就没有受命染指那
本幽冥九歌?”那人轻声讥诮道,“江湖这满地脏秽之处,本就如此,你们好好
的女儿家,既然决定练武来趟这浑水,就莫要怨恨有一天被污了身子,溺毙其中。”
那人又默默待了片刻,似乎来这里对她说这些话并不单单为了告诉她什么,
也是为了纾解压力。她咬着嘴里那块软物,渐渐明白过来,那人既然对她开口说
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知道她还不是没有机会将发生的一切告诉别人,若是
把她已当作死人,说的必定不会仅是这些皮毛。
只不过她也不清楚,那人给她这一线生机,究竟是确实不想杀她,还是不想
让她伺机自尽而已。
但跟着,那人所说的话,便相当于承认了罗玉菡一案。
“早年在下从贵庄门人手上得了彩石心经,还道如此能令内力突飞猛进的功
法为何还要配合双修,亏在下费尽心机将它几经调整,改做桃花神功,如今看来,
却是买椟还珠,愚蠢之至。”那人轻轻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不过比起贵庄
贸然掺进此事的愚蠢,那就远远不如了。”
她全然不解这些话中含义,唯一听明白的,也就是彩石心经而已。那内功是
他们庄内弟子成婚之前用作培养内息根基的基础心法,别无所长,只是能迅速的
在丹田中修成大量无处可用的内力,一经婚后凝玉功锤炼,犹如长年累月开采的
乱石之中剖出块块美玉,可令内力进境神速。
而没有凝玉功辅佐,那练就的内息也不过是一团异种真气罢了,就算借助外
力强行化为己用,也是后患无穷。
可若是这人的目的是他们庄内的双修内功,为何又要将她弄瞎毒哑,也不威
逼利诱,只是晾在这里,给她吃些不知是何作用的邪门媚药?
她本也不是什么聪慧之人,这些日子又浑浑噩噩,此刻苦苦思索,脑中一阵
刺痛,只觉浑身说不出的难过,还不如松弛下来,就这么躺着好了。
“往后在下怕是不会再来了。今日就与夫人别过,将来山水有相逢,还望夫
人莫要忘记在下的声音。”
她依旧听不到那人半点脚步声响,就像在她听到的话,被抚摸玩弄的感觉,
都是幻象一般。
门盖打开的声音传来后,她最后听到了一句:“夫人也不必怕自己寂寞,不
久就会有贵庄的老朋友来看你。你可以和他好好叙旧一番。”
老朋友?凝玉庄与邪道中人素无来往,在武林虽说小有名气,但托庄内那只
能夫妻修习的武功洪福,与那些江湖正道也并没多少联系,曾明确交好的门派势
力,屈指可数。
她听二位庄主提过的,也不过峨嵋、天女门、江东赵家、中北孟家、三才、
天风两大剑派这几家,与其门下弟子不得交恶而已。
想了一阵,她又觉得自己实在可笑,此刻身不由己,性命能否无恙尚且不知,
贞洁九成九难以保全的情形下,关心这种旁枝末节,又有何用。
被弹了一下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阵阵发麻,她什么也不愿再想,翻了几个
身,便如往常一样,闭目练起功来。
没有夫君在旁,那凝玉功越是运转,心中便越是苦闷,眉心、乳根、会阴、
涌泉几处真气鼓荡,连附近皮肉都微微跳动,进境极缓。
被铐在床上连打坐的架势也无力做出,草草行了几遍内功后,她百无聊赖的
迷迷糊糊睡去。
这一晚,她做了个以往未曾做过的噩梦。她的师姐师妹掉入了巨大的陷阱,
陷阱里满是赤身裸体的男人,她们挥剑不停地砍,不停地砍,那些男人却永远也
杀不完。
不久,她们就连挥剑的力气也被耗尽,男人们怪叫着撕扯她们的衣服,飞舞
的绸布条下,无助的女子变成了赤裸的白羊。
男人们涌了上去,她甚至看不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蠕动的男性
躯体的缝隙间,几条女子抽搐摇晃的粉腿,只能听到野兽一样的喘息声中,不时
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这样的噩梦,她做了不止一次。奇怪的是,醒来之后,她并没想自己预料的
那么担心。
随着感官的日益敏锐,她的感情却渐渐变的迟钝。她偶尔还会想起丈夫,但
次数远不如她想到来为她擦洗身体的人,只是湿布抹过敏感肌肤的愉悦,就足以
让她回味着打发不少漆黑无声的时光。
后来,她忍不住在想,那个要来看她的、与凝玉庄曾经相熟的人是男是女,
如果是个男人,会是那人提到要将她献出的对象么?如果是的话……念及此处,
她脸上便一阵发热,羞意一路蔓延到耳根,此时的害羞,不知不觉已几乎没有耻
辱之感,反而更像是新婚之夜顶着盖头坐在床边,眼前的红布被掀起时,那种混
合着紧张的血脉逆流。
她并未察觉,心底对要来的人已有了些许期待,不论是什么男子也好,只要
不是那定力超凡的怪人,总会对她做些什么吧?反正将来生机渺茫,即使在这儿
成了失贞的妇人,也好过在这悄无声息的一片黑暗中麻木的躺着。
正因如此,当她再次感觉到生人的气息时,心底涌上的,竟是强烈到连自身
都感到吃惊的失望。
来的是个女人。
一个很香的女人,并不仅是脂粉香气,也混着一股沁人的幽香,似是体香,
又似是香囊。这女子武功不及先前那人,脚步清晰可闻,放下盖子,便踏踏走近
她身边。
“还真是那个凝玉庄的小妹。这小冤家运气着实不错呐,没费心思都能捡到
宝贝。”这女子语声甜软酥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慵懒,她凝神听着,仿佛
觉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哟,瞧我,忘了妹子不能说话了。”那女子伸手扯去她那嘴里那团软物,
啪嗒丢到一边,一根柔滑玉指轻轻抚上她的唇畔,笑道,“臭男人就是这样,既
喜欢女儿家叫的好听,又不喜欢听咱们唠叨……啧啧,这可爱的小嘴,让人真想
咬上一口。”
她心中一颤,下意识的将嘴唇抿紧,不敢张开。
“苏玉兰和洪玉霞守着自家男人在庄里舒舒坦坦过日子,害得你这年轻小妹
在这里受这份苦,姐姐真是心疼呢。”那手指不紧不慢的顺着她闭拢唇缝左右摩
挲,另外几根指头搭在她面颊上,只是那么触着。
听这女子口气,似乎与她庄中前辈相识。那两位师姑安心相夫教子,离庄已
久,看来这女子应有多年不曾去过庄上拜访,多半是两位师姑年轻闯荡江湖时的
朋友。
可既然是故交,为何会与那心怀不善之人同流合污?她心中大惑不解,分神
之际,双唇被抚的颇为舒服,不觉放松下来,开了嫣红一缝。
那手指顿时微微一弯,压进她口中,指肚按着她的舌头,轻轻一挠。
夫妻闺房之中早做过类似之事,她心中正自迷糊,不觉吮紧红唇,在手指上
舔了两下。
那女子咯咯娇笑起来,抽回手道:“好妹子,你真叫人喜欢。你等着,姐姐
帮你洗洗身子。”
她舔了舔唇,心底颇有些期待,前些日子她身上来了月事,到了这里之后又
不曾沐浴过,只是定期擦洗,早觉得脏污难忍,能有个女子来帮她沐浴净身,自
是再好不过。反正以她现下情形,对方要做什么,她也没得抵抗不是。
那女子动作倒是麻利,不多时,便独自一人弄来木盆热水,她听着热水哗哗
倒进盆中的声音,久未浸过热水的肌肤都有些发痒。月事完后她就想要好好洗一
个澡,无奈口不能言,只能听天由命,此刻嗅着热水味道,似乎还混着些花瓣清
香,真是心旷神怡。
那女子笑嘻嘻的将她手上环铐从床头解下,合拢在背后接上,又将她双脚解
开,搂起她下床。她在这床上着实躺了太久,抬起身子时,背后的衣料都仿佛有
些黏连。四肢总算得以活动,她连忙动动双肩,屈了屈膝,关节咔咔轻响,被抻
了许久的四肢一阵酸痛。
“妹子看不到,可要小心些,来,姐姐扶着你,往这边。”那女子柔声说道,
搀着她走到盆边。脸颊感受到热腾腾的蒸汽,令她血脉顿时一阵舒张。
“姐姐帮你宽衣,你可不许向姐姐动手。”那女子一边笑道,一边拆开她手
上铁铐,将她上衣剥下。
不知多少时日里,她第一次得到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她的内力仍在,她的四肢没有任何束缚,她的穴道也未被点上。而那女子,
声音里就能听出还有内伤未愈。
她的纤纤十指猛然屈起,擒拿手这种打底的防身功夫,她一介女流自然要练
得精熟。
那女子似乎浑然不觉,也不急着将手铐锁回,而是贴在她的身后,一口口热
气吐在她耳根。她的脊背忍不住挺得笔直,背后传来两峰柔软之物贴上的挤压感,
那女子香喷喷的酥软娇躯密密的贴?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侠矗苑礁鲎颖人咝8y拇笸热艏?br/>若离的蹭着她的臀尖。
她的指尖颤抖起来,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丝杀机被一阵阵燥意缠绕拖拽,拉
进化为泥泞沼泽的心田之中。
那女子的手开始动作,那灵巧的手指一点也不比先前娼寮中的那人逊色,沿
着她赤裸的背肌跳动着上下抚摸,同时,那两团绵软酥乳也隔着单薄衣料缓缓蹭
着她肩后方圆。
同、同是女子,这……这怎么可以……被那柔滑玉掌抚的腰眼微颤,她一阵
大窘,觉得这身子竟被同性撩拨得起了反应,心中忽而羞耻,忽而好奇,放松下
来的双手不自觉地握在半人高的木盆边上,忘了本该挥出的分筋错骨招数。
“岁月不饶人呐,姐姐像你这么大时,皮肤也象你一般滑嫩呢。”那女子刻
意将口唇凑在她耳畔,一边将她裙腰扯松,顺着耸翘臀线揉搓向下,一边探出舌
尖,贴在她耳廓之外,顺着发际轻轻一舔。
臀肉被揉得忽扁忽圆,连会阴嫩肌也被牵连扯动,耳根又酸又痒,连头皮都
阵阵发麻,饶是她扶着盆边,仍双膝一软险些跪伏下去。背后女子嗤的一笑,顺
势一抄,从下面抱起她的大腿,哗啦一声便放进热水之中。
身子被带着花瓣香气的热水霎时包围,久违的舒适让她忍不住快活的哼了一
声,双手捧起热水,劈面浇下。
她接着听到一阵窣窣细响,似是那女子也跟着在旁宽衣解带,心中一震,连
忙将裸背向后靠去,想占住盆内空隙。
那女子动作着实利索,她这一靠,却靠在对方已然迈进盆内的一条腿上。她
脸颊一热,忙向前躲开数寸,就听那女子咯咯娇笑,哗啦一下钻进盆里,一双手
臂钻过她腋下将她搂住,一个温软丰腴的赤条条身子顿时便贴了上来。
“躲什么,姐姐好心帮你洗澡呢。”将她头发拨到一边,那女子贴在她颈后
说道,口唇开合,微微蹭过那块敏感肌肤,让她不禁双肩一缩,在热腾腾的水里
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没来由的,她对身后的女子微感恐惧,仿佛一直害怕的事情,竟要由她加诸
己身。
果然,她才这么想完,那女子撩起一捧热水,轻轻浇上她高耸酥胸,手掌顺
势一张一扣,将她娇嫩乳尖恰恰攥在手里,五指一捏一松,转圈揉了两下,跟着
便向下一滑,二指一合,捻住她翘立如豆的深红奶头,缓缓搓动。
不、不是洗澡么?她双手向后推去,可这木盆拢共也只能容下她们两人,她
在前面已经被挤得蜷曲双腿,又能把那女子推去哪里。
那女子一手把玩她的胸前红豆,另一手也不怠慢,从水下一抄,挤进她双股
之间,直截了当拢住她丰美阴阜,轻轻一按,肥嫩蚌肉便被压在掌下,轻抹复挑,
撩起蜜泉阵阵酥颤。
庄内夫妇修的皆是双修之法,比起寻常男女自是要大胆许多,尽管如此,她
却从未被另一女子这般挑逗过,那纤纤十指对女儿家浑身痒处明白的通透无比,
比起鲁莽男子既多了四分温柔,又胜出六分准确。
她胯下娇嫩红豆被那女子轻巧擒住,二指一分,已把那层嫩皮剥开,又有一
指轻轻一点,弹的她胯下说酸不酸,说麻不麻,一股尿意浮上下腹,偏偏又舒服
的紧。
如此轻点了十余下,她奶尖儿一颤,胯下蛤口美滋滋的夹了一下,只是泡着
热水,也不知蕊芯里头是否也跟着淌了汁儿。
伺机出手逃命的念头早不知被她忘在哪个角落,泡的白里透红的赤裸娇躯只
剩下扭动喘息的力气,软绵绵靠在那女子怀中,连腿儿也不愿夹住。
“好妹子,看你这么乖巧,姐姐帮你连里面也好好洗洗,嗯。”那女子的声
音愈发低柔,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开口说罢,便低下头来,吻着她肩颈之间,滑
溜溜的舌头舔来舔去。
她肌肤早被不知什么手段弄得敏感莫名,加上肩颈之间本就是是她要害所在,
舌尖蹭不两下,已叫她半边身子都酥的发颤,哪里还顾得上听那女子说了什么。
直到玉门被手指撑开,一段指尖轻轻搔着膣口嫩肉,钻心的酸痒才叫她发觉
过来,顿时感到大为羞耻,可那一圈嫩肉被指尖搔的格外痛快,若要她合股抗拒,
又如何能够。
指尖往她肉涡内旋一圈圈绕进,越钻越深,约莫大半指肚滑进之后,先是往
外微微一抽,还不等她屁股往前追那一下,跟着就是用力一刺,纤长指节一口气
戳进她身子里面,指根压着两瓣丰唇,仿佛连那两片软肉也恨不得一道塞进她的
蜜穴之中。
一股快意直冲顶门,她张口叫了一声,虽嘶哑低沉,仍透出无边春意。那手
指直没尽根顺畅无阻,她心里清楚得很,那可绝不是盆里热水的功劳。
可……可莫要动弹才好。那根手指光是戳在那里,她就已经浑身发软,胸前
被搓弄的那颗乳豆,更是涨的发痛。若真的在里面动将起来,真不知会是什么滋
味。
她正想着,身子里那根手指便曲了起来,一屈一伸,勾动不休。
双脚在水里猛地一蹬,抵住了另一边的盆壁,眉心微蹙,臀肌紧拢,她不觉
抬起腰肢,迎着那女子手指不断拱挺,不多时,嫩蕊深处美美的一抽,将一股与
热水大不相同的温腻蜜浆挤了出来。
呜……要……还要……全然沉湎于汹涌而来的美妙感觉,她忘情的在水中挺
动,腴软的蛤口卖力的吮着那女子的指根,仿佛嫌那手指太过纤细,她挺起的腰
肢忍不住悬在水中画起了圈子。
仿佛心意相通,那女子吃吃笑着舔向她颈侧,另外一指曲起一钻,挤入她体
内,那蜜穴明明已紧紧吮住先前那根手指,这指尖向里一探,那一涡嫩肉登时便
撑到一边,好似主动让道一般。
那女子的技巧丝毫不逊于先前那男子,她心中连一丝一毫挣扎也没能泛起,
便被卷入一浪一浪的极乐漩涡之中。
不知第几次泄身之后,她迷迷糊糊的感觉那女子将手掌抵在她膻中穴上,一
股内力缓缓透了进来,搅在她身子里的手指,也跟着送出一点阴劲。
凝玉功中双修之法她早已练习到合骨透髓,情动之时身子自然而然生了回应,
一股吸力自胸前传出,将那女子掌心牢牢吸住,胯下蕊芯轻轻一抖,一股凉气接
在紧贴指尖之上。
那女子颇为满意的笑了笑,运力一抽,将她胸前手掌拿开,比翼周天并未构
成,凝玉功自然随之收敛。
她并不知道这女子想要做什么,她也无力分心注意这些,她的身子只想追逐
那搅动的两根手指,世间的一切,此刻都不及那两根手指重要。
连绵不绝的愉悦中,她的身子恍若飞升而起,越升越高,直到眼前一阵发白,
渐渐失去了意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就此不再醒来……
乳硬助性 第八十三章
(一)
“出来!”她大声叫着,手里的剑全无章法,砍起一片断草枯茎,“你有本
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雪姨你好……”
(二)
崩卷的剑刃,飞溅的鲜血,四散的断肢,无数双赤红的眼睛……她抽了抽鼻
子,即便身上已被擦洗过,仍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果然……来大姨妈了呢。”
(三)
“咚!咚!咚咚!”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握紧手掌敲打着床边,木板发出
沉闷的声响,“咚咔咚咚咔,咚咚咚咚咔咔咔。”
“cut!叫那个编剧最近少玩太鼓……”
(四)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抱上马车,抱她上车的是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有陌生
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血腥。
“难道……他也来大姨妈了?”
(五)
“往后在下怕是不会再来了。今日就与夫人别过,将来山水有相逢,还望夫
人莫要忘记在下的声音。”
声音?这人莫非是唱歌的?
“不错,到时候夫人听到了可千万记得拍按钮转过来啊。”
(六)
“哟,瞧我,忘了妹子不能说话了。”那女子伸手扯去她那嘴里那团软物,
啪嗒丢到一边,一根柔滑玉指轻轻抚上她的唇畔,笑道,“臭男人就是这样,既
喜欢女儿家叫的好听,又不喜欢听咱们唠叨……啧啧,这可爱的,让人真想咬上
一口。”
她心中一颤,恐惧的想,难道来的是苏亚雷斯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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