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邪恶了许多:“我发现,一个班长的职位对于我来说还不够,我要爬到班级顶点!”
“我发现有些时候你真挺中二的。”杜子腾吐槽一句,被刘骐定定看着了:“子腾,你会帮我的吧?”
一句话,竟让杜子腾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个时代。
曾经的刘骐好似从来没连名带姓的喊过杜子腾,印象中他一直一口一个子腾喊得亲密无间。
以前的刘骐,会尽己所能的帮助杜子腾,却从不会向杜子腾寻求帮助。
对于杜子腾来说,就这么一句话,却比千万句认同的分量更重。他几乎无脑的就点下了头,如同面对神祗的虔诚信徒:“要我做什么?”
刘骐也没想到杜子腾会回答的这么认真。他愣了一下,又笑开来,露出整齐的牙:“收服人心,然后,和我对立。”
其实刚一答应杜子腾就为自己的口快后悔了。现在一听这任务,更觉得艰巨而不可完成。刘骐却信心十足的给他打气:“其实你已经做到一半了不是吗?”
“有吗?”
“有啊,你看,班上同学会向你道歉,会各种喊你外号,你又成功追回发票,发票搞丢的仇恨也转移了,功劳全在你身上,大家见识到了你的能力,应该有不少人信服你了。还有一部分人,对你怀有愧疚感,你也可以利用这个……”
看着刘骐笑眯眯的吐出恐怖的话语,杜子腾默默的打了个寒战。心想,招惹到这家伙的下场一定相当恐怖……
一路走到了刘骐家。
一般他们会在之前的十字路口分开,这次多聊了几句,跟着进了小区,又走了几步,到了楼下。
刘骐好似没注意,和杜子腾一路交谈;杜子腾也忘了他这时候根本没去过刘骐家,一路走得还挺顺溜,结果走着走着就到他家了。
杜子腾从下仰望刘骐住的高楼,在心里感叹一句,真特么的有钱啊。
想来也是,能去美国留学的家伙怎么可能很穷呢。
“既然都到这儿了,要不要去我家坐坐?”刘骐顺口问了句,杜子腾当然不会拒绝,一路目不斜视跟着刘骐进了电梯,走几步到了刘骐家门口。刘骐掏钥匙的时候奇怪的看了眼杜子腾,对这还挺熟悉啊,有亲戚住这儿?一边说了句:“我爸妈不在家,不用紧张。”
杜子腾嘿嘿笑着,早就知道了,我每次来的时候从没见你爸妈在家。
但刘骐从来没讲过他爸妈的事,杜子腾也没问过。杜子腾想着,这个时代他们的关系是不是有一点不同了呢,便问出了口:“你爸妈干嘛去了啊?”
“我爸是必胜客的老总,每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很忙。我妈在外国,一年回来两次。”刘骐简单的回答一句,打开门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递给杜子腾,杜子腾谢了声接过,刘骐好像没听到,遁进房拖着步子驼着背把书包扔到了沙发上。
一会儿从房里出来,扔给杜子腾一瓶旺仔牛奶:“比起茶水,牛奶好像更适合你?”杜子腾翻了个白眼,不用招呼自己坐到一边的沙发上,不过这个时代他还是第一次来刘骐家,又有点不安的用手摸着下巴。
刘骐坐到杜子腾旁边,一手拎着水杯一手敲了敲杜子腾的肩:“你看我都告诉你我家的事了,作为交换,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讲点你家的事儿?”
杜子腾握着旺仔牛奶傻兮兮的笑起来。
印象里,刘骐好像从来没有主动问过他的事哩!现在这能算是被他认同了吗?
刘骐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挪远了点儿:“有什么好笑的啊……”
杜子腾轻咳两声,也不隐瞒,把自己家的事尽数交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三更~昨天喝了咖啡,睡不着,半晚亢奋着想码文,但室友都睡了我也不好下床制造噪音。结果今天起不来,一天都没精神,昨晚的灵感也没了,这三章码得各种困……
不过,总算,一个小事件就这样完啦!接下来就是由这个事件引申出来的问题了,不过不管什么问题,在刘骐?福尔摩斯侦探和杜子腾?华生助手的配合之下都会迎刃而解的啦
第23章 23空穴来风
在刘骐家,刘骐也没个主人样子,让杜子腾随便走随便参观了。还好杜子腾不是第一次来他家,但这时也不能表现得太过轻车熟路,礼貌的询问刘骐:“你家有书房吗?”
是的,刘骐家有一间大书房。听说本来是杂物间,后来被刘骐占用,成了书房。
每次杜子腾来,一定会从这间书房里拿几本书回去看,基本把他家当小型图书馆了。
刘骐点点头,给杜子腾带路,顺便调侃一句:“原来你去别人家第一问的就是书房啊?”
绕过两个房间,杜子腾知道其中一个房间是刘骐的,书房就在他房间对面,开了个门直通。
打开书房房门,杜子腾还是被这强大的藏书量给震惊了。不管他来多少次,都习惯不了,每次都会被震惊到。
书,真的非常多,也非常杂。
“为什么你不买些书架什么的?”杜子腾问。
“书架多占地方,买了就放不下这么多了……现在已经放不下了。”
一摞一摞的新书就像二手货一样成堆摆放,几堆放到一起,就像争高一样,厚的薄的越磊越高,特别是靠墙的那些,也不知道刘骐是费了多大的毅力才能把书一直堆到房间顶去。
……两米多高的房间啊,墙壁那一圈的书就像城堡一样砌得严丝合缝。如果不是想着还有人会进来,恐怕连门都给堵了吧。
书堆的高度总体上是从墙壁到中央慢慢降下的。但放眼望去,还是有够参差不齐的。一整间约八十平米的房间里遍地点缀着书,连片的摆在一起,堆得或有半人高,或仅到小腿,或高至一人,与其说这间书房是“书的海洋”,不如说是“书的杂草堆”。
“这些书都是你的?”杜子腾以不可置信的语气问了又一遍。
“我爸妈给的零花钱都拿来买书了呗。”刘骐懒懒答道。
“你都看完了?”
“全部翻过,看完的只有大半吧。有些书看不懂,就这样放那儿了,以后再看。”
这就是他们的年级第一,有着庞大的,完全超越了同期学生的不可思议的阅读量。这么多的书,就算一一翻阅,也要花不少时间吧,不知道他是哪来的时间看完这么多的书的。
心智比少年人要成熟许多,可能也与此有关吧。
这些答案他早就知道,也没怎么期待回答。杜子腾蹲身,随手翻了翻脚边的几本书,《中国小说史略》、《罗生门》、《我是猫》、《镜花缘》,看来这一堆是小说。
翻开右边的书堆,《古代神话与民族》、《中国神话研究初探》、《中国象征文化图志》……
后面的书堆《梦的解析》、《乌合之众――大众心理学研究》、《儿童精神分析研究》、《荣格文集》……
刘骐站在一边,靠着书墙,什么也没做,仅是看杜子腾在他的书房里翻书,安静的听房内由他制造出的唯一的声音。
不时,天黑了。杜子腾总算挖出了一两本自己有兴趣的书,欢快的和刘骐道了别,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上学。可杜子腾有点紧张,一是因为他擅自回到了教室,二是因为刘骐的“计划”。
正如刘骐所准备的,一大早的朝读课,在全班来齐后的教室里,他站到了讲台上。这时候一般是全班最安静的时刻,他们最近微妙的期待起杜子腾的每日带读了,有人是因为内疚,有人是崇拜上了他,还有人只是单纯的拜倒在了他们班“皇后”的嗓音之下。
刘骐趁着这点安静,清清嗓子在讲台上说道:“关于昨天的发票事件,可能有些人还觉得不清不楚的,所以我在这里大致的提一下。”
“为什么发票后来会突然出现在梓童手上?”
好好的气氛,被这么一个外号毁了。杜子腾郁闷的埋下头,借此无视周围人带着调侃笑意的眼神。
站台上的明明不是他,心里紧张却得打鼓。杜子腾把脑袋抵在桌子上,深吸一口气,刘骐这样做真的好吗?
“相信不少人也有疑问吧。”刘骐就像一个胸怀大志的演讲者,一番台词念得没有半点心虚:“其实是我们误会了,发票并不是被七班的人拿走的。”
一句话,台下反驳纷纷,看来早就对七班心存不满了。面对这些大声的喧哗,刘骐不得不抬高声音:“请同学们认真想想,如果真的是外人来偷,不说他是怎么进的教室,只问他是怎么能如此确切的知道,发票就在杜子腾手里,杜子腾的座位又在哪里?不瞒你们说,那天校务处关门,我带着发票回教室,把发票交给杜子腾全是我们临时决定的,难道隔壁教室,七班的人早就知道我们会把发票放到杜子腾抽屉里?显然这不可能。”
“我们班的发票是怎么跑到七班去的?答案很简单,是有人拿去的。”
刘骐把话理说得头头是道,众人一听,有意见的也不知该怎么反驳了。只是“有内奸”这种暗示性极强的话还是让班级骚动起来,不时传出“我们班怎么可能有内奸?!”这样的怀疑语气。
众学生当中,还有一个,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紧张神色。不过刘骐现在还不准备揭穿他,只是露出了几许讥笑说道:“内奸?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八班没有内奸。”
一句话极大的安定了学生,刘骐也看到那个人松了口气。刘骐听着人问:“那会是谁拿的?”,顺着这个问题答道:“好吧,其实是陶老师。那天放学他来了教室一趟,我们告诉他发票暂时由杜子腾保管,他也同意了。后来发票不见了,他才会说什么‘这不是你能担当的责任’之类的话。”
众人顺着刘骐的话一想,好像确实说过如此的话,这么说来知道杜后东西弄丢而大发雷霆,也是情理之中了。
可有些人当时是在场的呀!李隽一听,这不对,陶座武那天哪来过?影儿都没见着,刘骐这不是胡编乱造么?站起身想询问来着,被杜子腾眼疾手快的拿下。
和刘骐狼狈为奸的杜子腾怎么会坐视李隽说出真相呢?语重心长的开始忽悠:“刘骐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你想想,说班主任干的总比说七班干的好,我们班要是和七班对上,只会带来大家的困扰不是?耽误学习啊。说是班主任干的,他总归是自己人,我们不会产生这么大的仇视,事情也就过了。”
李隽一听,好像是这样,又总觉得哪里不对。怀疑的看了一眼杜子腾,不想管了,埋头写作业去。
杜子腾松了口气。
小忽悠忽悠完了,台上大忽悠还在义正言辞的继续:“把发票还给杜子腾的那个七班学生告诉他,大概是陶老师觉得不放心吧,去教室拿了发票自己带在身上了。后来在补课的时候――就是陶老师开的那个课后补习班,他把东西忘在补习班里了。还好那个七班同学认识我们班人的名字,把发票收起来,第二天给杜子腾了。不然,我们可能永远找不到发票了!”
“这还得感谢七班同学哩!”刘骐不忘感慨一句。
台下听得纷纷乱,大多是抱怨陶座武的,也不乏怀疑的。刘骐一见台下反应,一句话结束自己的演讲:“这些事情都是听梓童讲的,详情你们也可以问问他。”
在同学眼中已经沦为“被害人”的杜子腾带着犹豫站起来,看起来很是困扰:“恩……刚好认识一个七班的同学,她两三节课以后才听说我在外面被罚站,赶紧出来了,把发票给了我。”杜子腾笑得无辜又无奈:“多亏了她,不然我说不定要站多久呢……”
非常正经的普通话,这时又带上了些许惋叹。可能是因为那天杜子腾气势强大的“我一定会把发票找回来!”给众同学的印象太深刻,此时他带着点委屈的话语里瞬间给人一种有苦难说的反差,这群涉世未深的孩子们一股脑就相信了刘骐和杜子腾的讲诉,三三两两的议论起陶座武了。
陶座武,什么老师啊,明明是他自己忘记了东西,还把错怪到子腾身上!
他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骂皇后哩!
不止骂了皇后,还骂了好多人!
自己的错竟然让别人去罚站,如果不是陶老师把东西拿走的话会有这种事情?发票差点被他弄不见了!他又不用去医务室,要不要证明无所谓,可他害惨了我们啊!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每次把人当动物一样骂……
还踢过我呢!
…………
刘骐做的,仅是给出了一根引线,点燃了八班对陶座武的怒火。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七班是一整个班级,目标太大,八班没有足够的能量去和七班作对,真要将仇视搬上台面,也只能等到以后。相比之下,陶座武仅是一人,一个作风有问题的人,将他作为目标要简单的多。
『他当班主任,咱班迟早要完。』莫子言那句话现在还留在刘骐草稿本上。
刘骐也是同样的想法。而他作为八班的一份子,既然被分到了这个班,他不想看着这个班在一个糟糕老师的带领下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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