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该怎么办呀?也不能总是装病装昏迷呀,看来在短期内想要离开这里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幸好,现在只是个名义上的妃子,三年的时间,落心还有机会。现在得走出这个落心宫去寻找机会,还要远离后宫那些是是非非,更要慢慢的给野狼风和他老妈留下坏印象,然后就是祈祷天赐良机了。
如此计划,那要打到敌人的哪个机构里去呢?御书屋,作为妃子去借几本书应该没问题;御膳房,对以后也没什么帮助呀;观稼殿和亲蚕宫都是关于农业开发的地方虽然有意思,也没什么用。文职女官,可以认识一些文武大臣,倒是有些用,可这妃子的身份是个障碍。能够跟外界接触的部门,落心冥思苦想,御医院!对呀,去御医院学些有用的本领,到时候研究出个什么假死药,神不知鬼不觉就跟这恶少说bye…bye了,既光明正大又安全可靠,那可是真正的自由。想到这儿,落心的嘴角微微上翘,一抹得意的微笑一闪即逝。
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难道这屋里还有其他人?刚想睁眼看看,嘴就被人堵住了。哎呀,难道野狼风没走,那刚才海棠给她换衣服时岂不被这家伙看光了,可恶,落心暗骂。既然暂时走不了,以后得尽力躲着这家伙才好。
落心紧紧闭着眼睛,闭着嘴,男人开始没完没了地轻咬她的唇瓣,落心恨呀,可都已经装昏迷了,现在无论他做什么也只能忍着了。自己安排了半天结果还是被他轻薄了,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骤然袭上了落心的心头。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落心真想起来给他一巴掌,幸好小太监的声音及时响了起来:“大王,药来了。”
“好,快端上来。”落心又被那双钳子抓到了男人的怀里,嘴又被捏开了,药被一勺一勺地灌了下去,这么苦的药她可不敢再怠慢了,赶快清醒吧。
“咳咳咳”落心咳嗽了几声,幽幽睁开眼,假装不知是谁,她推开抱着她的人和药碗念叨着:“苦,苦,苦,太苦了。”
“好药,好药。”一看落心睁开了眼,野狼风兴奋地叫了起来,然后吩咐道:“传本王口谕,赏秋太医白银百两,酃酒十坛,宫缎十匹、宫绸十匹。”落心暗叹,御医这活儿也不好干呀,要是这娘娘成心不睁眼,御医的脑袋也许就搬家了。
不动声色地躺回到床上,落心尽力离野狼风远点,可那恶少不由分说,一把就把落心给揪了回来命令道:“把药全喝光。”
吃完药,喝了粥,野狼风轰走了所有的人,落心知道审讯要开始了。
后院审讯
落心宫的寝室内静悄悄地,为了防止不该发生的事儿,在野狼风凌厉地审视下,落心硬着头皮下了床,披好外衣傻里傻气的往外间的客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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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低吼声中带着些许恼怒却还算平和,落心应声而立。
“一见着本王你不是装睡就是跑,难道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妃子了吗?”挡住落心的去路,野狼风眼中的怒气在加重。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转世呀?居然这么爱生气,落心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好笑。虽然还是很讨厌他,不过想起他刚才看到落心病得很重,一脸紧张的样子,本来还想跟他拔箭弩张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说话呀,你。”看着落心站着不动,男人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噢,我…我睡了好…好几天,想到外边去…去透透风。”落心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解释道。
“如今晨露寒冷,秋风日凉,穿着这个就往出跑,还想死一回不成。”一转身,野狼风去拿披风,落心吃惊地看着他的变化,想到,这恶少好像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糕,没准儿可以坐下来谈谈。虽然在南礼,大家都知道落心和舞天翼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儿,也许野狼风并不知道。虽然和亲前动物凶猛也曾表示希望把舞天飞嫁给野狼风,而且会把落心和翼已有婚约一事儿向北格公使解释,可谁知他到底说没说呀。
“你这个女人一天到晚发呆,到底有什么心事?”野狼风给落心裹上披风,从后面环住了她的小腰。“啊?”落心很不适地推了他一下,脸有些微红。
“真是个小孩儿。”看她如此紧张,野狼风得意地笑了笑,抱着她的手更紧了。落心开始冒汗,要是每天都被性骚扰,这三年的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想到这儿,落心使劲掰他的手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大…大王,有话边走边…边说。”
“落心,你们南礼在嫁公主之前难道不教你如何去取悦夫君吗?莫非这还要我北格宫中的嬷嬷教你不成?”野狼风邪邪的笑着,下巴颏在了落心的小肩膀上。嘿嘿,该不会是去学什么性启蒙教育吧,落心倒是想看看这宫廷中的性教育是个什么样儿?跟她前世看得a片有什么不同,不过现在可不是去满足好奇心的时候,落心想完,赶快让脸上的苦涩尽显。
“行了,本王并没有怪你,我会亲自教你的。”咬了一下落心的耳垂,野狼风轻浮地大笑起来,手上一用力,他就把落心横腰抱了起来向后院走去。这种自大狂加色魔,根本就没法沟通。落心咬牙切齿,口齿清晰地大叫道:“你放下我,我要走,自己走。”
从院口到凉亭的林荫道两旁各植着气宇非凡的宫槐、柔美的红柳、挺拔的杨树、高大的枫树和一些落心不认识的树木。秋风一过,扫下大片大片的落叶,野狼风拉着落心的手走在黄叶地上,落心无可奈何,只好任他拉着自己的手悄悄跟随他的脚步,两个人都是心事重重。
没有了刚才的嬉戏,野狼风的心情很复杂。
从这丫头八岁起,好像他就隐隐约约觉得他对她的感觉不太一样;不知为什么?她一再忤逆他,他发了无数次狠要教训教训她,可到了现在,在她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前,他都一一原谅了她。今天看她病得那样儿,他居然还会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疼。
想到这儿野狼风浓眉微皱,他肩负着父辈的志愿,统一冥野大陆,结束这三百多年的战乱纷争,四分五裂。女人的本分就是让他享受到软香柔语的侍奉却不要让他为此而耗费心力。可这该死的丫头?想到她,他回头瞪了乖乖跟在他身后的落心一眼,心情很是不悦,可偏偏那丝奇怪的感觉又掠过了他的心房,好像每次见到她都有这种感觉,所以他才做了那么多失去原则的事。作为一个将要征服和统领万国的王,他意识到这种失控的感觉是完全不能允许得。
该死的臭丫头,想到这儿野狼风恼怒地站住脚,转过身粗声地道:“落心,为何御医说你的病是气结于心?莫非你不愿意做王妃?”
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了当,落心本打算跟他谈谈,既然还没有圆房,事情就应该还有转机的余地。可要怎么回答他呀?既要实话实说又不能损坏了他的威严,“大王可否告诉落心,你为什么要点名娶落心呢?”先看看他怎么说,随机应变吧。
“噢?”没想到落心会反问他,野狼风吃了一惊,遂沉声答道:“本王娶你还需要理由吗?”
“当然了,”这么重要的时刻,落心决定给他个特殊待遇暂时先不结巴,“大王为了和亲,可是给南礼国送了很重的聘礼,如果为了两国的长治久安,大王应该娶个真正的南礼公主才对。落心虽名为公主,实则是个寄人篱下的亡国奴,想必连个小公国的王妃都当不上。若说以貌侍君,落心非倾国倾城的天姿国色。论才华,落心自小天资愚顿,简直就是自惭形秽根本就配不上大王,所以大王的青睐让落心诚惶诚恐,终日不得安宁,还请大王明示。”言罢,落心刻意摆出一副愁苦相。
看着她,野狼风忍俊不止,想到,看不出这臭丫头的小嘴儿还挺能说会道的呢!有自知之明,挺招人喜欢。说什么,诚惶诚恐,终日不得安宁,做出那么多忤逆之事,还敢这么说,可恶至极!
可,她说的对呀,我野狼风送给南礼国的聘礼恐怕整个冥野大陆再没人送得起了,只是为了顺顺利利的把这个一无是处的小丫头给娶回来,一定是疯了。想到这儿,他答道:“我野狼风乃北格的王,把信誉和诚信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既然我曾赠刀给你,本王自会履行诺言娶你为妻,即便你一无是处。”野狼风觉得他说得有理,就是这个原因,却是越说越气:“倒是你,落心,既然知道自己一无是处,就该惜福,好好伺候本王,为何一再做出忤逆之事?”
无语,简直是无语!如此强词夺理的人绝对没法儿沟通,想到这儿,落心挺直小脊梁,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大王此言差矣,落心的确是一无是处,而且落心很有自知之明。故此,落心从未想要嫁入帝王之家更不想当什么王妃去学那些永远都学不会的宫廷礼仪;落心只想嫁个普通的平民,过?</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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