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不说话了?”他俯身问我。
我赶紧收回神思,掩饰道:“我在想,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很乖?”
“乖?”他有些不理解。
我赶紧解释:“就是很听话,师父师娘,大人们都很喜欢的那种。”他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更何况江湖风雨催人老,他的年纪应该不大。除了眼神,平时的时候太过阴郁,太过凶狠。
他得意地笑了笑:“我年纪最小,却是师父最喜爱的弟子,师父他……把一身的绝学都传给了我。”嘴角微微下沉,挂着由衷的自豪和快乐,连我也被感染了。
本来期待着他继续说,想不到他却住了嘴,面上的肌肉一秒钟一秒钟地堆积到一起,变得杀气腾腾。
我咽了口唾沫,想都没想说道:“对了,你现在……做什么的?”
换了话题,他也似乎清醒了一些,顿了顿说道:“杀人!”然后就很蔑视地看着我。
“杀手?”我重复一遍。
他只是很酷地点点头。
“佩服佩服。”我语无伦次,“这个职业很酷!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意识到自己大脑混乱时,已经说了几句。洛玉箫变成歪着头看我,我这样子估计也看不出任何讽刺的意味。我只好尴尬地笑笑,指着自己的脑子说:“其实……嘿嘿,我这里不太好使。”
“没有,我看你挺聪明的。接下来你是不是该问我为什么抓你了?”他问得有些轻佻,充满了男性的优越感。
我泄气地点点头,被压得一点儿尊严也没有。
“因为杨不愁。”他说。
“你们……是情敌?”我试探着问,为了那个突兀的“也”字。
洛玉箫脸色一肃,转瞬即变:“是你的!上官飞花,你认识吧?你把杨不愁送给她的那个女的。”
另一个新娘,买他杀我。
“我值多少钱?”我想起电视里的对白。奇怪,自己是谁都忘了,电视却还记得。不过哪部电视已经不晓得了。
“你不值钱!”小二送进洗脚水,又退了出去。洛玉箫开始在屋子里慢慢转圈。
我故意忽略那盆水。
“比起让大将军没面子,你实在不值钱。”
().
“上官飞花只是让你把我抢走?”
“不是,她要杀了你。”
“可是……”
“我突然想起一个好玩的,”洛玉箫展开双臂站在我面前,笑得很诡异,“你看,或者你让我把你杀死;或者今夜我们圆房,我带你远走他乡过日子,你选哪个?”
我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跨前一大步,差点儿踢翻洗脚水,伸手解他的衣衫,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
“你不愿意?”他凑到我耳边故意吹气,不过吹得时大时小,痒痒甚于调情。
《千里东风一梦遥》第三章(3)
偏头躲开,我继续与衣衫奋斗,心里的憋屈让一些话脱口而出:“哪敢!不过,你既是要我做你的妻子,须知夫妻之间应当相敬如宾。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可是自现在起,我是你妻子,你不可再侮辱我。”
“什么意思?”他的衣衫解得很慢,主要是我的技术本来就不好,加上哭得眼泪昏花看不清楚。
“你没听说夫妻同体,若是侮辱我,便是侮辱你自己吗?你是大英雄,怎么能自己侮辱自己?”
他似乎从来没想到这一层,愣了一下,直到脱下外袍,我为他擦净手脸,他才轻轻推开我,歪着脑袋一边打量我,一边慢慢踱回床边,卷起裤腿。
我识相地把洗脚水放在他脚下,在他的沉默里变得更加忐忑。
“你真想嫁给我?”他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我们之间要建立某种关系,反而问我,仿佛我才是那个一直嚷嚷着要圆房的人!
沉默打破,勇气重新回来。何况,他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凶恶了。叹口气,我擦干眼泪坐在他身边,摆出最柔顺的态度:“嫁!嫁给谁都是嫁,对我来说,你和杨不愁有什么区别吗?”说到这里有些感怀身世,“不过都是被别人摆弄的。至少你还问问我,能选择就不错了。”我几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了,还冲他笑了一下,才看见他被笑得愣了一下。
然后,他板正脸,又别别扭扭地摆出一副拽样:“难怪!代嫁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却吃惊:“你怎么知道?”
“知道的多了!”洗了洗,他擦干脚,抬起来。趁着这个工夫,我也洗净了自己的。把水盆放在门口,掩上房门回来。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见自己的赤脚,套在蓝白相间的鞋子里,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不好看。
“过来!”他招手,声音有点儿哑。
深吸一口气,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帐帘放下,可是我们还是相对而坐。帐子里又闷又热。
凭良心讲,单从生理学的角度而言,洛玉箫具有非常sexy的外形。别说我已经见过穿紧身衣的他,就算现在,从他鼻子呼出的热度就足够让我的荷尔蒙分泌加速到崩溃。
肌肉线条清晰的脖子上已经涨出许多平日不常见的青筋,鼓鼓地跳动着,清楚地告诉我,他的身体是多么地有活力!
“脱衣服!”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喑哑,此时的低沉反倒性感得惊人。那些沙沙的声音,好像一些粗砺的小石子,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让我全身一颤。
“你怕了?”他似乎要找些平衡,话有些多。我直觉到他似乎也很紧张,难道他的经验不丰富?杨不愁的新婚夜我听过,那个行云流水,一听就与众不同,害得我以为这里的男人都像他一般。
碎碎念了一会儿,心中的紧张略微放开些。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解开袖子。
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话:
上了老娘的床,就由不得你啦!
“扑哧”!我竟该死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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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箫突然坐直身子,似乎吓了一跳。紧接着,近乎暴怒地扑过来。我只脱了一半,剩下的基本上都被他拽烂了扔到一边。
天,我这算不算自找的性虐待?奇怪的是,我并不特别害怕,反而隐隐有些期待。手脚非常配合地或贴或缠在他身上,顺着粗鲁的啃咬耐心地引导着节奏。
恍恍惚惚,耳边有人似乎在说:“红锦,你个骚丫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
心里一惊,手已经放开。仔细看看洛玉箫,他的动作已经放慢下来。不是他说的,我幻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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