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呢?”她声音干垭,浑身象火炭一样烫。
“我看她累了,让她先回去休息了,一会就给你送饭过来……”
“我睡了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吧,你接着睡吧,我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她看他的眼里,都是血丝,才想起来,他在歌厅上班,从来都是夜猫子出动,半夜上班,清晨回来,估计回来就跟着来了医院,觉也没得睡一会。
心里还是感动的,轻轻的说:“你也躺一会子吧,肯定也困的。”
“不用了,我给你看着液体,一会还要换液的。”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好像没有力气了,就着许捷的手喝了几口水,略换个姿势,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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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了成飞,先是柔情蜜意的吻她,突然又换了一副嘴脸,狠狠的推开她,眼里都是憎恨之色,骂她“水性扬花!”
突然惊醒过来,好像身边有了变化,握住她的手的人不是许捷,居然换成了成飞!
她叹息,再叹息,这个冤家吧,梦里醒着,都跟着不放,让她爱也不是,恨也不忍。
她幽幽远远的望过去,他也不言不语,只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自己脸侧。
“我今天去上班了,没有看见你,听你们部门的人说你病了,我……”
“你很高兴吧,我受到惩罚了呢,老天都向着你的。”她打断了他的话。
他猛然抬头,一脸愕然,想不到她说出了这些话,心里突然烦躁起来,手就不自觉的握的更紧了。
她觉得手疼,略略往外挣脱了一下,他立刻反应过来,手松了,始终不能放开,放不了了,他心里想,放不了了,一辈子就这样搭进去了。
“我高兴,真的,好高兴,佩心,你说我变态也好,我就是希望你永远这样,病得走也走不动了,打扮也不成了,天天靠着我,依着我,没有我,出不了门才好呢。”
她张大了眼睛:“你真是疯了,疯得厉害……”
我希望离了我这双手,你站都站不住才好,天天守在家里,等着我,半步都出不了门,才好……”
他说的那么认真,佩心听得满心酸楚,看他的眼神就蒙胧起来。他一把把她抱住了,紧紧的,嘴唇贴进了她的头发,吻了再吻,她只有说:“小心我的针头……”
他的嘴唇移上来,盖住了她的,舌头绞进来,抵死缠绵,她呼吸不畅,却没有拒绝,好温暖,真的,他好温暖。
等她清醒过来时,看见了许捷静静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盆清水。
“哥。”她轻唤了一声,提示成飞放开她。
“看来好多了呢,擦把脸吧,你出了不少汗……”
“谢谢哥。”
“我来吧。”成飞把盆子接了过来,投了毛巾拿过来,轻轻的给她擦脸擦手。表情很是温柔。
许捷站在原地,不由得咬紧了牙关,他的妹妹,他的佩心,他多想拥她入怀,这次她生病,他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的接近她照顾她的机会,可是,有一成飞在这里,他就永远插不上手去。
这些日子,在歌厅上班,他好像又在日日忙碌中找回了往日的自己,他的腰越来越直了,脸上也越来越自信了,他本来一表人才,最近又勤于锻炼身体,以前溜走了的肌肉一点一点又跑了回来。
今早抱着佩心上医院,冰肌玉骨在臂弯里,心里不知什么滋味,突然就想起了夺去她处女身的那一夜,她的呻吟,柔嫩的肌肤,又软又香的身体,搂住了她,竟不想放手,只愿这到医院的路越长越好,最后永远走下去,只有他和佩心。
他的心里有个鬼,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住了进去,佩心十四岁时过生日,穿着漂亮的粉色连衣裙,象个公主,那天晚上,他知道自己动了心,反正他们不是亲生兄妹,他可以等,慢慢的等,等到她长大的那一天。
他这边思潮起伏,佩心哪里知道,她看他脸色发青,就猜他是累着了,就说:“哥,你回去吧。”
成飞也赶紧说:“哥,你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呢。”
两人是一片好心,听到他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刺耳,是的,他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对,他算什么呢,他已经没有必要呆在这里。
“那好,我走了,成飞,麻烦你了。”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萧索。
成飞眼里全是佩心,也没有送送许捷,替佩心擦完了脸,就坐在床边,眼睛也不眨,直直的看她。
她心里有些好笑:“怎么,看不够了?我脸上不干净吗?”
“没有。”还是盯着她看,她也累了,生着病精神是不好,干脆闭上了眼睛。
下午就输完了液,成飞送她回了家里,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只是说让她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她精神渐渐的恢复了,母亲摸着她的头,只说了一句:“孩子,不能再耗了,早点下个决心,你也不小了,该结婚就结吧,夜长梦多。”
她泪凝于眶,原来,她以为什么都不说,母亲就都不知道,谁知知女莫若母,母亲都一清二楚,看来,最糊涂是自己也说不定。
请假养病期间,成飞天天都来,只是一个劲的缠着,好像生怕佩心走开,她嗔怒:“烦不烦,在我们家里,上厕所,你也跟,你有毛病吗?”
他也不说话,只是依然故我,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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