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法院已经做了记录明细的则不行,那是肯定要惹麻烦的。而齐子怡胆大心黑,想着坑老爹一把,出了事反正是老爹背罪名,所以,自己背着周安澜在外面寻关系,私下找买家。
☆、第 25 章 入V第二更
齐子恒这边呢,周安弼不在的这些天,他白天上课,中午和周安琪一起说说笑笑,聊聊周安弼的事情,放学后回家就挂上QQ等他,只是那家伙忙得很,上线的时候往往都很晚了,也聊不上个几句就说累了想睡觉,弄得齐子恒心里直打鼓,不知道他是真累了还是嫌自己一个学生没趣不想聊了,搞得心里七上八下地没把握,仿佛那一天他的亲吻和告白都是自己梦里梦见的一般不真实。
这一天,齐子恒又和周安琪在一起聊天,周安琪说了一些她家的情况,齐子恒这才知道周家原来是高门世家,有钱得简直令人发指,而周安弼是周家二房的独子,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人,只是他暂时兴趣没在家族企业上,按着周安琪的说法,她哥哥早晚要丢了律师的工作,去管理周氏企业。
齐子恒的心里越发不得劲儿了起来:周安弼这条件简直就是好得没边儿了,大律师,人长得帅又年轻有为,还家世不凡,这要是别人就只要搁上一条,也是钻石王老五啊,一下子全搁他一人身上,这虎视眈眈的人会前仆后继地扑上来吧。将来防止被别人撬墙脚的任务会重得超乎想像吧。
想到以后要长年累月地防贼和防贼惦记,齐子恒想着就觉得很崩溃,有点想知难而退了。
周安琪又开始褒扬她哥哥的好处,说:“我哥呢,还特别地通情达理。我妈妈就老想着叫我将来找一个也一样地家大业大的高门子弟,我才不想呢。我哥私下跟我说,叫我别和我妈顶撞,但是,也不用理她那一茬,以后读大学了,喜欢上了就领到我哥跟前看看,他给我把关。我哥说了,只要我喜欢,还有男孩子人品好,就不讲究门高门低的。我哥还给找法律依据做支撑呢。他那天说的:根据婚姻法的规定来判断,你找的男的越是有家世,你就越是捞不着好处。因为除了婚前财产之外,还有馈赠财产一说,就是父母啦亲友啦之类的人给的财产或是遗产,这些都是只指定一方的,不是你嫁进了高门就能和丈夫平分的。所以啊,与其嫁入高门谨小慎微地过日子,还不如找个家境一般但是自己喜欢的过肆意人生呢。你说,我哥哥开明不开明?”
齐子恒笑着附和她:“开明。”
周安琪嘻笑着说:“我那天给我哥也说了,哥哥太好了,也得叫个一样好的人做嫂子。等我哥找嫂子的时候,我也要给他把把关,必须是我喜欢的人,有非常令人舒服的气质才行。”
齐子恒的脸色顿时有点僵,为了掩饰这一点,他转移话题说:“总听见你说你哥哥是毒舌帝,到底有多毒舌,说来听听。”齐子恒能猜得出来大律师的嘴必定是一张不饶人的利嘴,可是,对着自己他倒是从来没有展示过毒舌的一面。有点好奇。
周安琪想了想,说:“好吧,给你举个例子。比如,我妈老是教育我要做淑女,不然以后会嫁不出去如何如何,吃饭的时候就敲我说要小口小口地不要发出声音,平时不要说粗话什么的巴拉巴拉,烦死个人。其实我也不是说粗话啦,偶尔说个‘卧槽’,‘□□大爷’之类的不是骂人,是为了表现一种气势好不好?所以,她越说我还越不想听她的,但是,我哥一句话就秒杀我,以后乖乖地注意仪态。”
齐子恒好奇地问:“你哥说的啥?”
周安琪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他当时在看报纸啦,听我说话还继续看报纸,慢悠悠地说:‘第一,我大爷就是你伯父,你现在下去对伯父说这句话试试,看他不抽你!第二,操不操的,你有那器官吗?不要用你没有的东西去威胁别人!’”
齐子恒听得闷笑。
周安琪说:“他后面的一句话更气人呢。他说,看你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像林黛玉,忽地一下站起来的气势像李逵,一张嘴说话,人们都要惊呼,拳王泰森来了!”
齐子恒“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周安琪微微撅嘴,有些后悔自己一时说高兴了连这么糗的事都爆料出来了,糟糕!子恒他会不会以为我是个女汉子?其实,我现在在开始改的啦!
恰在此时,周安琪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说了两句,忽然扭头向着齐子恒,一脸困惑地说:“是我哥,他要找你接电话。咦,他怎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
呃……其实,这是齐子恒在QQ上告诉他的。周安弼某次问齐子恒在学校过得怎么样?齐子恒就把自己每天中午在天台上和周安琪一起聊天复习功课的事情说了,周安弼并不是太在意,心想,齐子恒早晚要跟着自己和家人见面的,现在叫她们姑嫂联络联络感情也不错,好在齐子恒是弯的,他就算不是弯的,也不能看上安琪那粗神经和大嘴巴,倒是很放心。当时周安弼还开了个玩笑,说:“幸好我先下手为强,不然这会儿我该作为安琪的家长找你严肃谈话了,呵呵,我妈不许我妹在高考前谈朋友。”
幸好此时接电话比较要紧,疑心得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周安琪总算给齐子恒支吾过去了。电话里,周安弼说:“你快出来。我在你学校门口,案子出了点问题,我是把别的事都丢下赶回来的。”
齐子恒一听案子有问题,顿时心揪了起来,可是,听到说周安弼专门跑回来处理这个事儿,心想有他在还怕什么?再说又能见到他了,齐子恒的心开始还犹犹豫豫、患得患失地,这下子却像鼓胀的风帆一般。他和周安琪说了一声,就飞快地奔出了校门,找到周安弼的车,一坐进去,汽车就一脚油门轰下,如离弦之箭般飞驶而去,叫后来跟出来看的周安琪只看到个影子。
自那一天之后有七八天没见面了。齐子恒忍不住偷偷地在汽车的倒视镜里看他,大律师正专心开着车,午后耀眼的阳光给他英挺的侧脸打上一层亮光,英俊而迷人,只是眼睑下微见一层淡青色,略显憔悴。
周安弼察觉到齐子恒的目光,摸了摸脸,说:“这段时间快累死了,我就想着两下两下弄完了好早点回来,赶了几天的进度。幸好啊,不然,就是出了这一档子事情,我都未必走得开,那边的标的大得多,是个大案子。
齐子恒心里一热,说:“真是麻烦你很多。”
周安弼侧头对他一笑,说:“也不算。那些要算你的嫁妆吧,也就等于是我的,我自己的事情,敢不尽心吗?”
又调戏我!齐子恒伸手敲他,被他捉住手说:“别闹。”
齐子恒甩手,说:“谁闹了?你一边说别闹了一边又抓住我的手,口是心非,不愧是大律师。”
周安弼轻笑着说:“你对我越来越了解了。这是好事。或者说,好事将近。”
句句话都在调戏我!齐子恒瞪他一眼,说:“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要是很远的地方就算了,我两点钟要上课。”
周安弼点点头,说:“知道。不去远了,就找个安静点的馆子,我还没有吃饭呢,你陪着我,正好咱们顺便说说话。”
周安弼将车停在一个安静的巷子里,和齐子恒一前一后下了车,找了一间中餐馆,要了个小包间,点了几个菜,跟老板说了要加急。
等菜的时候,周安弼就用茶水烫洗碗筷,给齐子恒也烫了一套,齐子恒本来想说不吃的,转念想起周安琪说他洁癖,吃东西要分食的事情,便决意吃一点,观察观察他的反应。
一会儿菜就上上来了,白灼菜心、鳕鱼滑蛋、三色蔬菜卷、猴头菇炖鸡汤。
齐子恒说:“都是很清淡的菜啊。”
周安弼用汤勺给齐子恒舀了一碗鸡汤,说:“你应该吃过饭了吧,来,陪着我喝点汤就是了。”
齐子恒喝了一口汤,赞道:“很鲜!”
周安弼也先喝了一点汤,笑着说:“这还不算。要那种小火慢炖的汤更鲜美。这里的多半是用高压锅压的,起锅的时候又倒了些浓汤宝鸡精之类的东西,不过也还好。我早饭都没吃,喝点汤养胃。”
他是一早起来赶的飞机,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呢!齐子恒挺感动的,见他碗里的汤喝完了,主动给他又盛了一碗。
两人边吃饭菜边聊天。
周安弼将他手下的人监控到齐凌云的不动产有试图变卖的迹象,怀疑齐凌云正在通过外应转移财产的事告诉了齐子恒,齐子恒皱起一对俊秀的眉毛,说:“这个我不懂,能阻止他们吗?”
周安弼蹙眉说:“我就是不放心下面的人办事,怕他们软手软脚地,不能在第一时间里制止住事态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才跑回来的。”
齐子恒展齿一笑,说:“确实的,有你在,我就像吃了定心丸似地。”
周安弼听了笑,说:“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赞美吗?呵呵,很荣幸。”
齐子恒终于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周律师,有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可是,你对我的爱似乎来得有些无缘无故,是因为我太幸运了吗?”
周安弼将手里的汤勺放下,凝视着齐子恒,良久才说:“刚才那句话,你知道是谁说的吗?又是在哪种情况下说的吗?”
齐子恒思索了一下,说:“好像是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
周安弼笑了笑,说:“对,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前面还有几句话,大概是,文艺的出发点是爱,是人类之爱。爱可以是出发点,但是,必须要有一个基本出发点,就是客观实践。所以,文艺工作者爱无产阶级,就是基于这个客观实践,因为文艺工作者和无产阶级同呼吸共命运,他们只能,也只会爱无产阶级,而不是日本帝国主义。跟着就引出了这句话: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句话流传到现在,似乎失了它的本义。”其实是很多人断章取义,歪曲了它本来的意思。
齐子恒默然了一会儿,说:“你真博学。连这种书都看。”
周安弼说:“所以,新时期的我们,爱不需要那么沉重,也不需要有那么多考量。我对你,其实是一见钟情,就像一首歌里唱得一样,喜欢你,没道理。虽然是无缘无故的,却是我的真心。”
齐子恒不仅莞尔。
周安弼拉着他手,深情款款地说:“你呢,你又是为什么喜欢我?”
齐子恒想躲避这个问题,说:“是因为你追求我。”
周安弼抓住他的手,用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捻着他柔嫩的掌心,说:“你没说实话,虽然,我对自己足够有信心,凡是我看上的,都在我的能力之内,但是,能够这么顺利地追到你,其实从侧面说明了一点,其实,你也对我一见钟情,是不是?”
齐子恒想抽回自己的手,说:“你很狂妄啊。”齐子恒在遇见周安弼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感情问题,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对一个男人产生类似于一见钟情的感觉,事后想想,也许是因为前世瘫痪了十多年,怨天怨命的同时也深恨自己不能扼住命运的咽喉、不能做生命的强者,以至于转世之后对将强悍的一面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周安弼产生了浓重的膜拜心理,渐次于爱慕吧。
周安弼将他揽过来,贴在耳边说着亲密的话:“男追女,隔层纸,女追男,隔座山,男追男,隔了重重大山。你要是不对我一见钟情,怎么会每次我叫你做什么的时候,都乖乖地听话?还有那一天,也乖乖地肯让我吻你?”
齐子恒有些害羞,那一天到底是晚上,这可是大白天,还是在学校不远的地方,万一叫人看见了……齐子恒连忙推开他,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学校去了。”
周安弼也起身,把脱下来的西服又穿上,然后拿椅子上的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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