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得并不在意。
“木头被老鼠咬了?”姑娘们也担心地围了上来,玛莎立刻拿出干净的布给安歌擦拭,安歌看着大家笑了笑,拿回手,可是姑娘们哪里愿意?一个个上来强行按住他的手。他着急起来,边上的阿克爷爷认真说道:“木头,被老鼠咬不是小事,还是小心一点好。”
“是,还是让我们帮你清理干净吧。”玛莎也是分外认真地说,安歌呆呆看她们,她们一起把安歌拉起,急急带着呆呆的他去了地下城医房。虽然物资紧缺,不过他们有纱布,至于消毒只能用白酒了。
安歌出来的时候我笑问他。被人关心的感觉怎样?
他默不作声。只是一直看自己被细心包扎起来的右手。
晚上围坐在长桌吃饭时。大家看见他手伤了,纷纷问起怎么了。
现在一起吃饭的人更多了,大大的石室里放了三张长桌。大家在一起吃很热闹。男人说话,女人忙碌。
我说是老鼠咬的。
大家目露关心。拿起酒给安歌:“木头,手伤了晚上别打铁了。”
安歌摇摇头。
大家责备起他来:“木头,你这人怎么这么倔,让你休息还不好?”
安歌坐在位置上比划自己力气大。
“傻木头,不知多少人想做那澜姑娘的随从,你还是好好去服侍她吧。”
“就是就是,你看扎图鲁多眼红。”
“哈哈哈……”男人们和忙碌的女人们都笑了,笑声直到扎图鲁和里约他们前来才停下。
他们坐下疑惑地看我们:“在笑什么?这么开心?”扎图鲁好奇地问。
大家窃笑不已:“没什么没什么,让木头休息。木头的手被老鼠咬了。听说还是为了保护那澜姑娘。”
安歌看向我,我笑了笑,对他竖起大拇指,他微微一怔,愣愣看我。
“我不喜欢他这样看你。”伊森不满地飞到我面前的桌上。盘腿坐起,充满敌意地看安歌,“让我感觉不舒服。”
我没有理他,因为我不能对着桌面的酒杯说话。
“木头你的手被老鼠咬了?”扎图鲁关心地看安歌,安歌看向他,点点头,伸出右手。
这是多么奇特的画面,曾经敌对的两个人,此刻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喝酒,扎图鲁还关心安歌的伤势。
扎图鲁随手拿起,细细观瞧。
当初在安歌要捉弄扎图鲁时可曾想到过会有今天的画面?
当初在扎图鲁对安歌愤怒反抗时可曾想过有一天会执起他的手细细观瞧。
亮堂的火光中,扎图鲁的神情极为认真,反是安歌做着不在意的手势。
扎图鲁摇摇头:“被老鼠咬还是小心为妙,怕有鼠疫。”
“你们怎么都矜贵起来?”里约有些生气地酸溜溜地说,“我们这里很多人都被老鼠咬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就因为他是那澜姑娘的随从,让你们一个个都宝贝起来吗?”
里约的话让热络的气氛僵硬起来,我该封他为冷场王。
这里大多数人给他面子是因为他是扎图鲁的兄弟,左右手。
扎图鲁生气起来,放开安歌的手看里约:“里约,木头也是客人,更别说他还帮我们打造兵器,他的大力对我们很有帮助。”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抱得起一桶水吗,我也行!”里约弯起自己的手臂,充满了不服。
我终于忍不住说:“里约,我说你这副像女人吃醋的模样到底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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