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来吧,想要把皮内裤脱掉吧」
得想点办法救救美奈子,不从这里逃出去是不行的,但是却想不出什麽好的方法,支配脑海的,只是强烈的尿意。
「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就没事了。」
茧被宇田川猛然用手一抓,不由得脚步踉跄,绑住长发的蝴蝶结摇晃了一下,接着茧就被带进职员休息室里面的房间。
「啊不要」
头发上的蝴蝶结被用力的抓着,茧痛苦地扭曲着脸,宇田川就这样抓着蝴蝶结,突然让茧向前跪下来。
「你你要做什麽不不要」
茧倒在地板上,头发被用力地拉扯着,非常地痛苦,使得她不由得发出悲鸣。
「哇真好看」
茧被强迫变成四肢着地的姿势,全是皱纹的制服裙子被向上卷起,几乎完全露出臀部, 露出的白色臀部,微微透着红,而黑色的皮内裤呈丁宇裤的样子深深地陷入茧的臀部。
「不要」
「喔好像已经忍耐很久了,爱液都已经这样湿濡了。」
宇田川像是在嘲笑般的压着他的上半身,用手掌啪啪地打着茧的臀部。
「啊呀」
绑住头发的蝴蝶结激烈地晃动着,他的惨叫声也响遍了整间休息室,看见整个红肿的白色臀部,宇田川完全兴奋起来,更是不断地将手挥下。
「饶了我。。。。好痛好痛」
「好像忍耐很久了,菊洞已经微微在抽动着呢」
「啊。。。。」
宇田川终於停止拍打茧的臀都,像是在确认臀肌的触感般,开始用手心来回爱抚已经红肿不断被拍打的白色臀部,宇田川一边把从皮内裤的缝隙里流出来的爱液涂布在整个臀部上,一边继续地爱抚着臀部。
「已经已经不行了。。。。」茧虽然从臀部的蹂躏中得到解放,但是袭击而来的强烈尿意仍然不变,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茧,也已经不在乎裙子被卷起,就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继续扭动着腰部。
「好吧,帮奶脱掉吧」宇田川啪地很快就把锁给解开了。
「呜。。。。」
已经没电而停止不动的假钢棒很滑顺地被拨出,令入可恨的皮内裤终於脱离了茧的下半身,但是已经抽开巨大假钢棒的秘道,却依旧张开着,不断地滴下堆积已久的爱液。
茧整个人虚脱,只能维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势,产生白色泡沫的爱液,就这样流过茧的大腿,滴落在塌塌米上面。
「啊不要弄脏了」
「真是的喂,美奈子,快弄乾净将这些全部舔乾净」
看见茧的样子而感到兴奋的蒲田,抓住美奈子的头,拖到休息室的中间,然後马上让美奈子坐下,将脸压向塌塌米。
「嗯。。。。」
受到蒲田不断凌虐的美奈子,脸上已经感觉不到一般人的生气,一双眼睛却反常的满溢着滋润及光泽。
美奈子的脸虽然被蒲田压在塌塌米上面,却没有显露出一点点的厌恶感,连眉头也没有绉,简直就像是理所当然般的,照着蒲田所说的去做,美奈子慢慢地将舌头伸出,开始舔舐着流过茧的大腿滴落到塌塌米上面的爱液。
「不要啊美奈子。。。。不要啊」
「罗嗦没说过要奶安静吗」
「没错,向坂美奈子现在舔的可是奶的爱液哟她是在帮奶清理这些哟奶应该向美奈子道谢的吧不是吗」
看着一脸陶醉表情舔着榻榻米的美奈子,茧不由得感到震惊,美奈子被五花大绑得连手脚都只能在地板上滚动着,想不到她不但舔着榻榻米上的爱液,还舔舐着嘴巴四周。
她一边从可怜的舌尖拉出丝线,一边用舌头舔着榻榻米上的爱液的姿势,已经超出了茧的想像。
「美奈子,茧的爱液味道如何」
「啊嗯」
看着美奈子像小猫般舔弄着塌塌米上的爱液,蒲田感到相当的满足。
「美美奈子。。。。这很肮脏这很肮脏,请不要这麽做。。。。」
看着阴笑的宇田川的脸,茧又再次感到颤栗。
「果然真的是变态,居然可以舔着别人滴下来的爱液」
宇田川和蒲田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笑着,四肢着地的茧虽然想站起来,却被宇田川制止了。
「啊,如果不这样趴着的话就伤脑筋了哟我可不是想要虐待奶,只是想让奶快乐一下而已。」
宇田川抓着紫色的蝴蝶结,在茧的面前如此说着,然後迅速地将准备好的褐色玻璃筒伸到茧的面前,玻璃筒的样子就像是注射针筒,似乎装着什麽液体在里面。
「你你要。。。。做什麽」
「不是说了吗,要让奶快乐呀」
对着隐藏不住惧色的茧,宇田川没有做任何的说明,只是阴沉沉地笑着。
「不不要。。。。」
「给我老老实实的吧」
宇田川一边像骑马般的压在茧的身上,再一次将裙子卷起,然後转向臀部。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冰冷的褐色玻璃筒前端,已经头着狭窄的淡褐色菊花口,经过假钢棒长时间的蹂躏,还是可以看见淡粉红色的黏膜。
茧终於知道了宇田川的用意,她拼命地扭动腰部,但是宇田川使尽全力地固定住臀部,并将玻璃筒的前端插入菊花瓣里。
「啊啊嗯嗯」
宇田川慢慢地将唧筒压下,於是褐色玻璃筒中的浣肠液,便渐渐地消失在茧的直肠内,茧悲伤痛苦却无法反抗,只有摇晃着蝴蝶结注视着天花板。
「我会全部注射进去,一滴不剩地全部进浣肠的。」
「啊」
宇田川注射完浣肠液,便马上搓揉着茧的下腹部。
茧依旧是四肢着地的姿势,宇田川一边爱抚臀部,一边快乐地视奸着茧的菊花洞及秘道的内部。
「啊肚子。。。。肚子。。。。」
「喂喂已经放弃了吗」
痛楚开始袭击着茧的下腰部,注入到体内的液体,简直就像是有意识的生物般的,在体内肆虐着,由於太过痛苦茧整张脸都变形了,但是宇田川却只是嘲笑般的看着茧而已。
「让让我去厕所。。。。」
「蒲田你要玩弄美奈子到什麽时候啊把水桶拿来啊水桶」
「不不要不要那样」
茧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不能反抗了,茧眼前所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只有听从这个卑劣的男人所说的话,才想着已从假钢棒得到解放的瞬间,却又陷入狂乱的浣肠液在体内作怪的困境,茧已经无法可想了。
「痛苦吗痛苦的话可以拉在这个水桶里啊」
蒲田将水桶拿来,放在四肢着地的茧的面前,水桶之中,当然什麽都没有。
「这这个。。。。这个是没有办法的求求你厕所,让我去厕所」
「说什麽奶可是奴隶哟坐在水桶上厕所有什麽不可以的」
袭击着茧的下腹部的排泄感相当的强烈,白皙的小腹已经涨起来,额头也已经渗出汗水,对於快要塞满耳朵的淫声秽言,茧也只有咬着唇忍耐着。
「喂已经忍耐不住了吧不管怎麽样,不可以直接就拉在地板上哟」
绑着头发的蝴蝶结装饰在制服上的蝴蝶结,都已经微微地抖动起来,宇田川看见这样子,便很快地向前,开始揉捏着茧的下腹部。
「啊不要。。。。不要。。。。」
「所以刚刚坐在水桶上不是很好吗这样子是会很舒服的」
面对宇田川像是在催促排泄的方式,茧再也无法忍受的趴在地板上面,血丝布满在痛苦的脸上,全身都在颤抖着,已经到达忍耐的界限了。
「知知道了。。。。」
「是吗那就在我们面前上厕所给我们看啊」
「是是的。。。。呜。。。。」
茧再也忍不住排泄感,慢慢地坐在水桶上面,脱去皮内裤的秘部完全裸露出来。
「啊不行不行」
下腹部被宇田川用手压着,茧发出了哀号,宇田川很快地卷起裙子,只一瞬间,茧对着水桶,开始释放出金黄色的液体。
「不不要不要看」
洒出充满阿摩尼亚味道的金黄色液体後,从狭窄的菊花门里,也开始狂泄出院肠液,像小便般被放出来的液体,渐渐变成黄色,最後夹着恶臭的瓦斯味道的粪便也出来了。
「真臭啊那个水桶要怎麽清理啊」
宇田川及蒲田看见这样子,都捏着鼻子嘲笑茧。
「奶看,美奈子,看清楚了这就是奶朋友真正的样子,虽然奶也和她很相像。」
「不要看美奈子,不要看」
看见蒲田抓着美奈子的头发,让她直视茧的排便画面,茧不禁发出惨叫,但是现在再也停不住排便,茧以褐色泡沫几乎要喷出水桶外面的态势,持续地排着,到了最後,茧微微地感觉到一点点的爽快感,从持续不断的痛苦皮内裤的解放,到忍耐排泄意念的解放,虽然是很羞辱的,可是却也带着一些快意。
「求求奶,不要看。。。。不要看。。。。」
「啊拉了这麽多,真是的,奶真是个变态啊」
当像奔流般的排便结束时,整间休息室已经被冲天的恶臭所包围,跨坐在水桶上的茧,像失魂般的呆坐在那里,而美奈子,面对眼前的羞辱,也只是哑然地呆在当场。
「嗯。。。。变成这样子也是自作自受,好好的整理乾净吧」
宇田川左手拿起书包,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啊,好臭好臭真是的,就算是美女,臭的东西还是臭」
蒲田一唱一和的,宇田川开始高声地笑了起来。
「啊,对了,再告诉奶一件事,如果奶以为这样子就结束那就错了从现在起,每天的午休,奶都要到这里来」蒲田一边开门一边说着,然後宇田川也接着说:「不遵守的话,知道会怎样吧」
虽然蒲田及宇田川仍喋喋不休,但是茧及美奈子却一句话也没有回,当二个男人走出休息室後,美奈子像虫般地扭动着被五花大绑的身体,向茧靠近,一直跨坐在水桶上哭泣的茧,看见美奈子的样子,赶快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我们应该要怎麽办才好呢要怎麽办才好呢」
总算回复自由身的茧及美奈子,一想起以後的事,只有相拥而泣。
当天放学後,茧及美奈子下定决心地走向保健室,在午休的时候,茧向美奈子说明了一切,宇田川威胁要把照片散发出去的事在体育课昏迷的原因,以及被送到保健室後,受到香山老师的调教等事,全部说出来。
美奈子静静地听着茧说,她一定也遭受到不比茧轻松的待遇,那个宇田川及蒲田,到底让美奈子受到怎样的虐待啊所以美奈子对於茧无法与任何人商量自己一个人承担痛苦的心情,相当深切地了解。
茧及美奈子下定决心,首先要先告诉保健室的香山老师,因为她们都觉得,不论她的本性是怎样的虐待狂,也不过是一位女性而已,她们二个人联手是不会输给她的,问题从简单的地方开始,一点点地解决比较好,这也是美奈子对茧的提议。
来到保健室门口,茧及美奈子相互深深地看了一眼。
「要冷静哟」
茧听了美奈子的话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後两个人慢慢地深呼吸。
「来,请进」
一敲门马上就有回答传来,是女人的声音,没错,是香山老师的声音。
「不好意思,打扰了。」
美奈子静静地将门推开,走进里面,茧也跟着进去,就在这时候,穿着白衣坐在医务所椅子上的香山,回过头来看着美奈子她们。
「哎呀,来了二人啊有什麽事吗头痛还是肚子痛。。。。」
「不是」一站到保健室的中央,美奈子便以毅然的声音说道。
「这是怎麽回事向坂小姐,是奶的朋友吗」香山很悠闲地向向坂问着,似乎无视美奈子的存在。
「啊那那个。。。。是那个是。。。。我的朋友。。。。」
「原来如此,真高兴」
比茧更向前站一步的美奈子,紧紧地握住双手,正面的瞪视着香山。
「我我都知道了所有的事」
美奈子突然如此地大声叫着,但是香山却丝毫没有动摇,依旧坐在椅子上交叉着双腿。
「喔美奈子小姐,奶到底知道了些什麽」
「请请不要对茧做些奇怪的事我已经听到所有的事了」
「奇怪的事到底是什麽事呢」
「请不要装蒜了」
就在美奈子这麽说的时候,香山再一次换了腿的姿势,然後瞪着美奈子,再瞪着茧。
「都说了啊这些臭女生,果然不教彻底是不行的。」
大概是香山说话的同时,挂在床後面的窗帘撕地打开了。
「这些人真是被虐待狂啊」
「而且这两个人的感情还很好或许是同是被虐待狂的朋友。」
「啊你们。。。。」
态度一直都很强硬的美奈子,看见从窗帘里出现的脸,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站在那里的是宇田川及蒲田,一边双手交叉一边阴笑着,依旧用一副黏褡褡的眼神注视着美奈子及茧,让她们忍不住想起午休的恶梦。
「真是感人的友情啊说着无法想像刚刚两个人还依靠在一起的台语,真是了不起啊向坂,奶真是有一位好朋友啊」
「这这是怎麽回事啊」茧一边低下头,一边胆怯地问道,膝盖喀啦喀啦地颤抖着。
「喔,看了不就了解了这些小孩子是我的同伴啊还不明白吗」
「那麽。。。。」
茧及美奈子不由得发出惊叫,香山自己承认和宇田川他们是同夥的,这就是说香山也知道刚刚午休所发生的事了,所以更应该知道茧的皮内裤的事了,表示香山明明事先知道皮内裤的事了,还故意虐待茧。
「嗯事情还早呢,别这样子就吓一跳我们开始吧首先,奶们两个人给我老实点」
当香山这麽说的同时,宇田川及蒲田已经抓住茧及美奈子了,蒲田很快速地站在出口,宇田川则先袭向茧,然後将手腕绑在床脚让她无法脱逃,然後对美奈子做着同样的事,完全是可怕的熟练手法。
「住手请住手。。。。」
「我想现在也停不下来了,奶连上厕所都被看见了哟从秘部到後庭都一清二楚的,再也没有什麽可害羞的地方了啊」
面对用着快要消失的声音求饶的茧,宇田川仍然若无其事地说着,然後滑顺地解开胸前的蝴蝶结,无论茧如何反抗,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反倒是宇田川像在利用茧的扭动般的,将她的制服脱掉。
「真是的,不论看几次,茧的裸体还是好看你也这麽认为吧蒲田」
「是啊不过美奈子的身体也不差啊她秘部夹紧的感觉可真不错哟抓着双峰从後面插入的话,阴部就会一阵一阵的收缩,真是教人受不了啊」
就和宇田川脱去茧的制服般的,蒲田也马上脱去美奈子的制服。
「还是这麽任性地在反抗着我啊真是伤脑筋的小猫」
香山冷眼看着被剥成全裸在床上扭动的茧,无情地说道,而她的手上,则握着极粗的注射筒。
「美奈子来是奶拜托的吧长得这麽可要,实际上却是如此的卑鄙,向坂小姐因为没有正面抗议的勇气,所以让美奈子站在前面让她抗议。」
美奈子也在床上滚动着,两个人都只能像蛆一样地扭动着,茧和美奈子不光只是全 而已,还被宇田川及蒲田扎实地将全身都绑起来。
「不不是。。。。这样子。。。。」
虽然茧极力地辩解,但是香山却一概置之不理,将注射针拿到眼前的香山,不是温柔的保健老师,而是严苛的女王,那冰冷的眼神里所蕴藏的热情,感觉上就和丽子一样,因此茧的神情显得相当的狼狈。
「这是什麽啊老师难道打算要把她们浸到洗澡水里吗我们可是不会这样子做哟。。。。」
「我才不是要用泡沫或是药物什麽的让她们疯狂,我要让她们更加兴奋,自己陷入疯狂里。」
说出这种话的香山,感觉就像是被恶魔附身了似的,不使用药物,而是利用调教使人达到疯狂,这是远比使用药物更残酷的事吧
「请请住手。。。。那。。。。那样可怕的事。。。。」
「啊,有什麽好可怕的奶是我的奴隶哟这是奶自己发誓的吧」
冰冷的注射针筒顶着鼻尖,茧的身体不禁僵硬起来,但是香山的眼神却是认真的,从她的眼神里,感觉不出一丝温暖。
「哇这个真是开了眼界」
没有察觉气氛的蒲田,仍然兴奋地大叫起来,只见香山动也不动地,用发出光亮的金属装注射筒,开始抚摸着茧的鼻尖。
「请饶了我吧。。。。老师。。。。」
当冰冷的金属针爬到鼻尖脸颊时,茧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了,她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如果让香山生气的话,不晓得那尖尖的注射针会刺在哪里茧由於过度的恐惧,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等等一下,奶要做什麽」
香山的动作出乎意料之外,她把茧的鼻子拧上来後,便将注射针水平地顶着鼻子。
「不要」
「给我老实点不然是会受伤的哟」
香山用力的握着注射针,然後金属的针噗地贯穿了茧小小的鼻孔。
「啊」
「呐精彩的现在才开始呢」
从两鼻孔的隔膜,深红的血像小球般的喷出,香山看见这景象,似乎更加兴奋,香山将环状像铁丝般的东西穿进注射针的前端,然後慢慢地将注射针拨出。
「喔喔喔喔真是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
「啊」
拨掉注射针的香山,似乎对这次的成功感到非常满意,在茧的鼻孔隔膜上,已经嵌上了大约食指可以穿过的直径大小的鼻环。
「再来,这个也要装上才行」
香山马上将身体移向美奈子,当然手上握着注射针筒,白色衣服的口袋里,大概也放着和装在茧的鼻子上一样的鼻环吧。
「不要。。。。啊。。。。」
从头到尾都在旁边看着茧被装上鼻环的美奈子,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香山压着颤抖的美奈子,马上就拧起鼻子。
「二位朋友,好好地相处吧」
一边嘲笑着说的同时,注射针噗地贯穿了美奈子两个鼻孔的隔膜,同时,也听到宇田川他们吞下口水的声音。
「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香山在美奈子的鼻子上,装上了和茧一样的鼻环,但是香山的虐待却还没有结束,她更把茧及美奈子的鼻环相连结起来。
「啊好痛。。。。」
因为鼻环才刚刚装上去的关系,所以鼻孔里还流着血,虽然还不至於滴下来,但是银白色的鼻环,却几乎已经全部染成红色了。
「啊。。。。啊。。。。啊。。。。」
被五花大绑的茧及美奈子,手脚当然没有自由,再加上鼻环相互连结着,连对应彼此间相互的动作都没有办法,只有躺在保健室的床上,一边相互感觉对方的气息,一边扭动着身体。
「真是利害这二个人以鼻子合为一体。。。。」
「连鼻涕都滴下来了,哇哈哈哈真是脏啊」
即使被宇田川及蒲田他们如此地嘲笑,茧及美奈子却再也没有力气去反驳他们了,不对,以物理的观点来看也是不可能回嘴的。
「来吧就这个样子玩游戏吧」
香山冷冷地说着,茧及美奈子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一点做啊」
用着严厉口气说话的香山眼睛里,充满着怒气,茧及美奈子相互深深地注视着,现在只剩下观念问题,二个人心里这麽想,别无选择地将舌头缠绕上去。
「真是罗曼蒂克的画面啊这不长久保存是不行的,来吧,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啊,是摄影机吗」
在香山的催促之下,蒲田开始在床边架设摄影机。
「好好地拍摄下来喔」
照相机的镜头,比香山的眼睛更加冷酷地追着茧及美奈子的身影,茧不禁发出哀鸣。
「住手不要拍了」
茧认为宇田川已经用底片威胁,所以没有必要再增加威胁的筹码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茧所说的话。
「老师,怎麽好无聊哟能不能再看一点更激情的啊」
蒲田等人似乎完全没有将茧的哀求听进耳朵,他们开始在茧及美奈子滚动的床边来回地绕,极力地窥视着被绳索紧束着的美少女的秘唇,然後再用手指去拨弄。
「真是的,不识趣的小鬼」
香山坐在椅子上看着茧及美奈子的双人游戏一阵子之後,终於慢慢地站起来,从药品架上拿出褐色的瓶子。
「这是什麽」
「等一下就知道了。」
香山似乎无视宇田川的询问,打开褐色瓶子的瓶盖,然後将长棉花棒伸进瓶里,让棉球吸满透明的液体。
「啊不要。。。。」
然後香山绕到床的背後,将棉花棒插入茧及美奈子的秘道里,将透明的液体满满地涂上去。
「住手不要」
「呵呵再等一下就不是说不要,会变成说再来再来了。」
香山将紧密成一条缝的可怜秘唇拨开,用棉花棒将透明的液体从秘道口涂布到里面的肉壁为止。
「啊。。。。啊。。。。啊。。。。啊。。。。」
透明液体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出来了,茧及美奈子被绳子紧紧束缚的白色肌肤,微微地呈现出淡红色,不知道是否是有心的,舌头缠绕的方式也开始变得大胆起来,然後在二位美少女的秘唇,出现了显着的变化,毛发稀少却卷曲的秘唇已经张开,开始流出爱液并发出淫荡的光泽,像要蹦弹出来的花心及张开像船底般的秘唇,完全没有色素的沉淀,虽然茧的秘部好像稍微小了一点,但是二个人的秘部就观赏而言,可以堪称是美景。
「对不起。。。。美奈子。。。。对不起把奶卷进来真对不起。。。。」
「没关系。。。。茧。。。。我我已经。。。。」
产生变化的不是只有两个人的身体,连她们的动作也产生了变化,似乎很急迫地扭动着腰部,亲吻的动作也变深了,因为手脚都被绑住,无法自由移动的关系,所以两个人只好相互磨擦着山丘来自慰。
「啊嗯嗯」
开使支配着茧体内的麻痒,已经无法形容的强烈了,身体变得燥热,双腿之间阵阵的麻痒 真是令人无所适从,可以使人忘掉鼻子被装上鼻环被强迫在众人面前表演着双人游戏的羞辱,可见这麻痒的强烈程度,而且这份麻痒,渐渐清楚地显现出来,快感像涟漪般的逐渐传到全身。
「这。。。。这。。。。」
「舒服吧刚刚涂的,是非洲一种叫做阿拉马霸的媚药溶在酒精里制成的,强烈的药效几乎连大象都承受不了。」
正如香山所说的,光只是磨着山丘而已,噗滋噗滋的声音就响遍了保健室,在密接的山丘之间,几乎牵满了细丝。
「这对我们也有效吗」蒲田咽下口水,满脸认真地向香山询问。
「也有效啊」
「那也分一点给我们吧」这次不只是蒲田,连宇田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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