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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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父也叹道:“当初,我们是太过分了点,不分青红皂白的迁怒于你,可是孩子,那是因为我们爱子心切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千万别这么说,我并没有那样想,你们会有那种反应是很正常的,换作是任何人也都会如此的。”

她将心比心的站在他们的立场设想。

“既然你不怪我们,为何不去看阿祥呢”

“他不会想见到我的,我一出现,可能会造成他更大的反弹。”她淡淡的语气中,有说不出的落寞。

“不会的,不会的,孩子,他若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如果说有谁能救高祥离开黑暗的,除了丰郁外再也没人可以做得到,高父高母如是想。

高祥会高兴,真的吗

她轻碰着自己的脸蛋,她有一张和王美娜如出一辙的脸孔,她要冒这个险吗

“你还记得吗高祥在动完手术后,尚未脱离险境,但你一出现,他就恢复了意识。”

她想起来了,在他恢复意识之后,她便离开台湾直奔欧洲,展开她实习修女的生活。

他们的话或许有些夸张,不过他们的确打动了她。

“我会去看他的。”她说,做下了保证。

高氏两老听到丰郁点头答应,目光在空中交会了一个内疚的眼神。

第7章1

花莲

做梦也没想到他甘心屈居于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车子开了好长一段路,接下来的路得靠步行。走上这条根本不算路的蜿蜒小径,两旁的杂草几乎有两尺高,简直教人昏了头,若没有人带可能会迷路。

经过小径后,一大片的石子路立时呈现在眼前,前方有一栋两层楼高的屋宇,越向前走越让人有种莫名的害怕。

房子的外形破败不堪,蔓草就地而生,然而她还是注意到这里有隐藏式的监视摄影机。

就算如此,这里还说得上是山明水秀,房子依山傍海,地势得天独厚,即使落魄也落魄得漂亮,标准的高家作风。

在高父的安排下,高家的总管带她来到这里,她向保罗点头打招呼,保罗伸手挡住她的路,保罗是个哑巴,只能打着手势告诉他们,没有高少爷的吩咐她不能进来。

“保罗,丰郁小姐是高先生请来的。”

保罗仍是摇头,挥手要他们离开,他只听命于高祥,高祥没有交代,他不会擅作主张。

保罗的忠心耿耿众所皆知,她敬佩他的为人,不想为难保罗,但她允诺的事还是要做。

“保罗,既然高少爷没有吩咐,我们是该打道回府的,可是天色已暗,路况不熟又难走,能否让我和总管在这儿住一宿”

她的话句句属实,心里已然有所打算。保罗面色有些犹豫,考虑了一会儿,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丰郁在胸前划个十字架,阿门成功的踏出第一步。

这栋长方形的屋宇很冷清很灰暗,也很空洞,手扶梯上还留有一层灰尘,沿着手扶梯直上二楼,二楼走廊的两侧是一间又一间的房间。

每个房间的房门都紧闭着,是代表高祥目前的心境吗不再开启,也拒绝有人进入。

他在哪个房间哪个门后才有他呢

保罗将她安置在一间蓝条白纹的房间,久未有人居的套房有一股霉味,最引她注目的莫过于房间里一大片的落地窗正面向大海,景致不错。

窗外的世界也是凌乱的,没有好好整理过,反倒形成一股天然的野性美,好几棵林投树长至三尺以上,再过去便是悬崖了。

火红的太阳正要西下,像是掉落在海面上,染红了大海。

好美

仿若是呼应她心中所想的,天边夕阳炫烂的教人转不开眼,橙红色的海面围着半圆的火球,由小而大的波纹层层形成。

夕阳的余晖照亮房间,她不再贪恋眼前美景,动手拉下防尘布,一件件崭新的家具呈现在她眼前,仿十八九世纪的家具古典而雅致。

不久,远处传来隐约的雷声,轰轰作响,她脸色倏地刷白,她最怕打雷。

丰郁在吃完晚餐后便回到房间,屋外树影幢幢,此时已没有初次见到时的美感,看来恐怖极了。

她把自己蜷缩在床上,整个夜里,耳畔净是海风呼啸声轰轰的打雷声大雨打落在窗户的声音,好像狂风暴雨要冲破窗户扑向她。

突然电停了,屋里一片漆黑,一道闪电划破黑夜,瞬间照亮房间后又恢复黑暗,这种情景教她跌入时空河流中

过去的记忆再次冲破防卫,童年时代是恐怖混乱又支离破碎的。

饥饿寒冷贫穷,耳里充斥着各种怒骂声和男女苟合的叫声,还有加诸在她身上的毒打。

她怕好可怕,夜里似有无数个鬼魅向她伸出魔掌,只能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间。

高祥,高祥你在哪你在哪

一手扶着墙壁,一手紧抓胸前襟口,心脏急速的像快跳出口似的。

总管突然窜出来,没注意到她发白的脸色和冰冷的手脚,难掩心中兴奋的急道。

“丰郁小姐,太好了,适逢一场大雷雨,我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可以延长,你快去找少爷,我会绊住保罗的。”说完话,人便消失在黑暗中。

高祥,高又一次巨大的雷响,她害怕的蹲下身捂住耳朵,吞下到口的恐惧尖叫声。

她试着打开房间的门,但每间房门几乎都是锁着的。她暗暗祈求着上帝,为她留下一扇门,让她见到高祥。

终于,上帝听到她诚心的声音,转动门把,没锁是这里吗可才进入房间,一只抱枕便迎面向她砸来,她闪避不及的被打个正着。

黑暗房间内传出一声低哑的男声。

“滚”

他知道来人不是保罗,也知道有人进来,卧病多日,他早练就听足音辨人的能力。保罗向来是大步走没有迟疑,除了三餐外也不会在他没有叫唤的情形下出现。

而来人脚步细小,带着迟疑和不安,门开的一刹那,他仿佛闻到一股淡淡的清松叶香不,他不敢妄想。

她认得这个男音,是高祥,她见到他了。

压下兴奋的心情,定下心神,眼睛虽在黑暗中不能视物,但凭着刚刚发声的方向,鼓起勇气向他走近。

他坐在床上,背后靠着枕头,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不听他的话。

“高祥。”

她柔柔的声音令他陡然一颤,本来靠着枕头的背蓦然挺直,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

“你来做什么你怎么在这”

真是她,如春风般能抚慰人心的嗓音勾起对她的记忆,经过了一年,她来做什么待在病床上,他曾幻想过她会带着笑容出现在他眼前。可是,没有,一次也没有在他以为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生命中时,她竟穿着一袭白色棉质睡衣来到他跟前。

冰冷的声音足以教人心生胆颤,但不及打雷声带给她的恐惧,她吓得快步跑近高祥,压下到口的尖叫声,身体忍不住发抖。

“我来看你。”她闻到食物的味道,他没吃吗都半夜了。

“哈”他嘲讽干笑:“来看我,一年前你怎么不来看”佯装恍悟的拍了额际一下,“啊我忘了你是圣母玛莉亚,必须普渡众生。”

他的话中有太多她不懂的东西,多了刻薄少了厚道,她疑惑地看着高祥,双手环抱在胸前。夜里好冷,寒意从脚底传上来,她忍不住打着哆嗦。

“高祥,我不是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好吗我知道我嘴笨,我该怎么说呢”她向来甚少主动开口,对她而言,所谓的谈话,一直都是别人问,她来答。

又一次闪电和打雷,白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他看见她了,而她也看见了

天是老天爷的恶作剧吗

高祥那张媲美阿波罗的阳刚俊容竟被毁了一半,扭曲的半张脸孔看来邪恶又骇人,她瞪着他残缺的容颜默然不语,他直觉地把头撇至另一边。

“好了,你看到了,可以滚了。”他薄唇抿成一直线。

她的柔美五官比以前更为清丽逼人,那双教他梦回千寻的黑瞳仍如过去,清澈无邪中多了几分高贵与圣洁。

“对对不起,我知道你讨厌我,我还不请自来,实在很不懂礼貌”

啪自备电来了,外面依旧是风雨交加,高祥留下一盏昏黄的灯光。

“你确实是不请自来,所以滚远点,天气好了就立刻走。”他冷然说道,话里没有一丝温度。

丰郁因他的变化而感到心在淌血,她是记得他的,幽默风趣爱笑体贴如今这些都不复存在了。

又一巨大轰轰作响的雷声,她吓得跌坐在地,整个人紧缩成一团,娇小的身体不断地发抖。

高祥因她的举止吃了一惊,“丰郁”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眼中出现迷惘又恐惧的神情,喃喃地道:“不要把我关进衣柜里,我会乖会听话”

什么衣柜,是他听错罢了吧但细小的啜泣声直逼入他耳里,他暗咒一声,一把将她拉上床,抱住她发抖的身体。

她浑身冰冷,嘴唇发白,脸蛋上兀自挂着两行清泪,楚楚可怜模样惹人怜爱,他不自禁地便要往她唇上印去,忽然想起王美娜的话而停住。

吻了我,就是跟恶魔订下契约

不他不能这么对她,嘴唇改而含住她的耳贝,双手搓揉着她的小手,想要让她温暖,把失去的体温找回来。

“高祥”她有点回过神来,豆大泪珠滚下脸颊。

他粗鲁的按下她的头靠在他怀里,忍住拭去她泪水的冲动。他已经失去碰她的资格,她是一朵需要人好好呵护的兰花,而他不是那个护花使者。

外头风雨依旧不断,而里面也同样雨势滂沱,她无声的掩面哭泣,眼泪流出她眼眶,流进他心坎。

“睡吧今夜我放过你,但下次就不会再这么幸运了,懂吗”他半真半假的话带着严肃。

下一次,或者过了这一晚,他不能保证自己还有当君子的一天。

盖棉被纯聊天,真亏他做得出来,他无奈地摇头苦笑。

她闻到食物的香味而逐渐苏醒过来,感觉身体暖烘烘的,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男性脸孔就在她眼前。

“啊”她惊呼一声,身子往后退。

高祥她想起来了,昨夜的记忆陆陆续续地回笼。

他眯了眯眼,摆出傲慢的神态,“哼怎么觉得可怕,我看了一年,早习惯了,可能没你来得震惊。”

她坐直身体,连连摇手否认。

“不,不是,你别想歪了,我因为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共枕,更别说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你”她越说越小声,窘赧地低下头,不知该看哪好。

高祥好笑的支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满布红霞的小脸,“你脸红了,没看过男人的身体吗”

她点头,结结巴巴地道:“你可不可以穿上衣服,我们这样好奇怪。”看见椅子上有一件衣服,下床拿来递给他。

他接过衣服慢慢套上,沉淀了昨晚再见到她的紊乱思绪,一些没想过的问题,此时全涌上了心头。

她是修女了吗她回来做什么她为什么要来看他

还没理出一个头绪,就听见她的肚子大唱空城计,咕噜噜地叫。

“吃”

几乎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她为他倒了咖啡,盛好培根火腿蛋,放进他的盘子,等他开始用餐后她才动手吃早餐。

“你一直都是这么训练有素的吗”他喝下最后一口咖啡,嘴角勾勒出邪恶的弧度。

“我习惯了服从。”她回答。

在丰家,她听爷爷的听丰瑞姑姑的听丰霖的;到教堂,她听上帝修女和神父,她的一生都在服从人家的话中度过。

她答得可真好啊,他想。

清晨阳光洒落在她身上,形成一道自然的光圈,看来既清纯又清新,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

他攀折过许多花,玫瑰牡丹百合然而他最爱的还是这朵空谷幽兰。

“谁要你来的”

她迟疑一下,老实的回道:“高伯伯和高妈妈,他们希望你回去,高家没有你不行,高氏企业也需要你。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眸心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暗忖,多天真的安琪儿,这么轻易就相信人。

“你话带到了,可以走了。”他挑起眉毛,下巴朝门口一努。

“不。”她坚定地回视他。

他薄唇抿成一直线,“不你来这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什么目的。”丰郁微颤着声道。

他慢慢咀嚼她的话,“没有目的”眼神犀利地瞪着她的脸,“算了那你怎么进来的,就怎么滚出去。”

“我”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动手收拾桌面。

高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我只是想帮忙。”

他凶狠的口气吓不了她,现在的高祥只是一个半身不遂,外加愤世嫉俗的可怜男子。

“帮忙这种下人做的事,你帮什么你是丰家的小姐,不要做出有违身份地位的事来。”

“对不起,可是我不再是丰家的小姐,我现在是一名实习修女,再不久便是正式修女了。”说完,脸上不自觉地浮现一抹慈悲的笑容,圣洁气质流露于形。

第7章2

修女这名词烫伤了他的心,不她不会是修女。

他一用力,丰郁惊呼一声的扑倒在他身上,她柔软的身体贴合着他,高祥的生理立即起了变化,“丰郁,你在感化我吗”

大拇指轻轻描绘她柔嫩如花瓣的小嘴,他想吻她,想品尝她的滋味,但手指滑至下巴来到她的颈项,感觉到她脉膊跳得很快。

“我不不是这样的。”

她七手八脚的想起身,两手平放在他胸膛,拉开他们的距离。

他清楚感觉到女性柔软娇躯在他身上蠕动,诱人折磨。

她无心,他有意。

还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暗中苦笑的放开手,任她离开。

“你可以滚了不送”他冷然道。

“高祥,我只是想关心你,你回高家好吗”

“闭上你那张自以为是救世主的嘴,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太昂贵了”他鼻间喷出不屑的冷气。他的冷他的酷他无情的宣告,教她突然心生一股勇气。

“我并没有自以为是,我只是想弥补你。”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浓重的愧疚感压得她抬不起头来。

他瞪着她,大笑出声。

“弥补我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忘了吗我是杀人凶手,王美娜死在我车上,死得尸骨不全,东一块,西一块,甚至分不清楚哪块是手哪块是脚,连头都找不到”

他的话无异是一把利刃,直接捅进她心脏,她脸色苍白的退后一大步。

“不要再说了。”她苦苦哀求,“我只想帮助你。”

“你连靠近我都不敢了,你要怎么帮我洒圣水,还是丢给我十字架和圣经,让我自己读”

看着丰郁,老天多么教他心醉神迷的脸,多么令他痛恨至极的脸孔。

她的心因他这番话而淌血,如果她够聪明她应该走得远远的,但她太过倔强太过执着,即使已遍体鳞伤,仍不愿离去。

“你别拿话气我,这回我不会再妥协,我既然已到你面前,我就会完成我的承诺。”她语意坚定地说:“让我留下来,请你答应。”

他沉吟了一会儿,招手要她过来,“留下你”抓住她僵直的手,眯眼冷笑:“简直像个僵尸,你会什么,连温暖都没有。”

丰郁咬住下唇,他这么说并不公平,她天生体质就是如此。

“我会烧菜做饭。”

高祥嗤地一声笑出来,“我还会淘米捡菜熬汤呢”

她怔了一下,信以为真的又道:“我会打扫房子整理家事。”

“我请十个菲律宾女佣来做,又干净又方便。”他马上回道。

“我可以把你的花园弄得花团锦簇意趣盎然。”

他鼻孔朝天,嘴角往下撇,“现在有什么不好,浑然天成,不具一丝匠气。”

她心里暗恼,是啊,杂草丛生黄金遍地,的确浑然天成惊心动魄,简直教人退避三舍。

“我”她辞穷了,她真不知道他有那么难缠兼难搞。

“你什么你”他手指轻抚下巴,声音淡然:“真想留下来,想补偿我”

她连连点头,神情再真诚不过了。

“好,过来,坐上来。”他嘴角向上勾勒出一个致命的危险笑容。

不知好歹的女人,真该给她点颜色瞧瞧。

她小心翼翼坐上他的床沿,心里怦怦直跳,他怎么了,前一刻恨不得她滚得远远的,此时却要她接近还坐上他的床怪异

他毫无预警地欺近她,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

“做什么”

她身子直接僵成木头,他冷酷的神情令她感到害怕。他想做什么他眼里越燃越热烈的火花代表什么

“你想留下来,却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他掐住她小巧的下巴,温柔声音夹带残酷:“说我父母给你多少钱要你来这里”

他变得好可怕,他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戳伤她也刺伤他自己,何时他变得如此疯狂,只想把人弄得遍体鳞伤,还是他只针对她

“两佰万。”可是她没有拿。

“哈两佰万你知不知道王美娜前前后后,从我这拿了多少钱”他尖酸刻薄道。

丰郁摇摇头,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可是,高祥好残忍,他恨王美娜,连带也恨她,说出来的话好残忍好可怕,像要置她于地狱中。她尖声大叫:“住口住口你没资格这样说她,你终日猎雁,终被雁啄,那是报应。”

她陡然的在他身上又推又捶的挣扎着,她力道小,推不动人捶不痛人,高祥当她是在帮他按摩。

他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她被他压在下面,“没错是报应,而既然付钱的是大爷,我爱怎样就怎样。”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一怔,随即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到,他两手一扯,她睡衣上的钮扣应声弹开,露出贴身的衬衣。

她大惊失色,激烈挣扎,“放开我,我跟王美娜不一样。你放开我”

他一手扣住她双腕高举固定在头上,俯身低下头,轻啃她白细的颈项。

“不要”

她大叫,扭身想挣脱他的钳制,他疯了,她也疯了,否则她怎会傻到要和一个没有理性的人说道理。

“我要”头颅往下移,他隔着衣服含住她的乳尖。

她身体蓦然一颤,背脊伸直,一种不熟悉的感觉攫住她,这是什么,他对她做了什么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语气轻柔,动作却野蛮的激起她身体的变化。

“你别碰我”她尖叫。

“为什么不能碰我偏要。”

褪下睡衣,一把扯下她的底裤。

她发现他停下动作,立即哀声恳求:“高祥,别这样,放了我。”

听到她柔声哀求,他邪恶的因子反而蠢蠢欲动。

她僵直身体,不敢乱动,咬牙忍受他下流的举动下流的话,他怎么可以这样碰她侮辱她

“你恶心你不要脸你是心理变态的糟老头。”

丰郁的话激怒了他,他变得残忍变得邪恶,灵魂中有某个部分似乎被恶魔占据了。

“我下流,你下贱,两人正好是一对。”

“不要碰我,你不能这样。我”她害怕极了,她的下体好不舒服好难过。

“你保留这个,不就是为了卖到更好的价钱”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肆虐。

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反而更加刺激他的听觉功能。

她身上温柔的气息一再鼓舞他进攻,忘却她不经人事,忘了她是第一次,只想发泄本身的欲望。

“不要,好痛”

他在撕裂她,好痛她终于忍不住的哭喊出声。

扭身想离开他,不料只带来更多的痛苦,他进一步地发泄他的欲望。

他看见她痛苦的表情,心中掠过一丝不舍,“丰郁,别拒绝我。”奋力一顶,冲破那层不堪一击的阻碍。

丰郁痛得大叫,眼泪滑下脸颊,承受不该属于她的痛苦,他在发泄,把对王美娜的怨恨,一古脑的发泄在她身上。

“我不是王美娜,我是丰郁”她好痛,好痛私处不停地被他猛烈撞击,被他撑开。

他没办法温柔,他好像从她体内得到源源不绝的力量,加快动作,额上的汗滴在她胸口。

“丰郁我知道是你,让我疼你。”

被贯穿的撕裂疼痛,像心底有一个填不满的黑洞,一直加大。她无助地任他摆布,只求这一切快点过去。

沉重的身体因得到纾解而放松的压在她身上,他慢慢的调整着呼吸。

理智重新回到高祥脑中,他低头看见她大腿间的血渍,白嫩膝盖上青一块黑一块,赤裸胴体上布满他在情欲下制造出的瘀痕,看来触目惊心。

她像一个破布娃娃,他压下强烈的罪恶感,心中涌起一股满足,她不再属于上帝了,她是他一人专属的天使。

她急忙的想下床,可全身上下无一不疼,双股间更是酸痛得令她几乎无法站直,使不上一点力量,即使是如此,她也不要待在床上他的床。

“别走,你要上哪去”

再一次,他压上她柔软的娇躯,没有发现他的脚早在不知不觉中动了,泄露出他隐瞒许久的秘密。

丰郁被他发烫的身体吓得倒抽一口气,无暇发觉他的不对劲。

“你还想再我”

她怕极那种被撕裂的痛苦,经过一次就够了,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第一次都比较痛,下次就不会了。”他柔声哄着她。

“我不要”丰郁可怜兮兮地垂下眼。

高祥注视她眼眶下的黑眼圈,满脸凄苦真惹人爱怜。

他终于摘下这朵兰花,接下来是她的灵魂她的心,他全部都要。

想要这朵兰花永远留在他身边,但有什么办法可以移植她,而不会失去她呢

“我们结婚吧”他脱口而出。

丰郁吓了一跳,他更是震惊,结婚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她一辈子了。

结婚

第8章1

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吗她不知道,阖上书,闭眼回想这几天,她的命运一百八十度的大回转。

很难说明失去处女之身是什么感受,只是略微察觉到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不一样了,是她太敏感了吗空气中飘浮的气流似乎也不同了。

就连她都觉得自己变得不一样。

总管离开了,甚至没有跟她打声招呼,她问高祥,他也只是语意暧昧的说因为他累坏了她,不方便叫醒她。

丰郁听得面红耳赤,引得他大笑不已,啧啧有声的亲吻她的脸颊。

他们的关系变了,变得暧昧,变得复杂。

在这里第三天开始,白天她走到哪,保罗便跟到哪,她有种奇怪的想法,似乎她被困在这里了。但到底是谁困住谁呢

黑夜,保罗送她进高祥的房里,她服侍他的种种需要,包括暖他的床。

他抚摸她的全身上下,甚至爱抚她最私密处,惟独不吻她的唇。

她是留下来了,却付出这样的代价。她不知道这样值不值得,只觉得背叛了神,夏娃偷尝了禁果,所以怀孕了十月。那她呢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忽地,一双大手将她整个人揽抱至一副宽厚的胸膛。

他的脸埋在她的双乳间,喃喃的道:“丰郁,你好香好甜,身上涂了什么”竟教他流连忘返,一再的沉迷,难以自拔。

“我没有涂什么。”她很认真的解释,不了解他是在调情。双手无力地想推开他,他刚刚已经要过她了,应该不会又要那个了吧

对于性知识,她仅停留在健康教育课教过的,实在贫乏的可怜。

“你别捣蛋。”他拉开她的双手,语带埋怨道:“你没看到我在办正事吗”软玉温香,肤滑细腻

“高祥,我有话要说。”她冰心眼清显然不为他所动,东觑西瞧着想钻出他的身下。

“有话明天说。”

只有在此时,他的口气才会好点。

一下了床,整个人又变了个样,阴阳怪气的看什么都不顺眼,不是借口找碴就是东挑西捡,要不就干脆叫人滚远一点。

“昨天你也这么说,今天已是第二个明天了。”

她凡事一板一眼,不懂得推拖拉延的技巧。

他翻过身,平躺在另一边,拿起一旁的香烟点燃,朝她脸上吐出一口烟,她皱眉掩鼻表情不悦。“要说什么,是要衣服钻石房子车子,还是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轻佻地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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