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逃开他,门儿都没有她可能以为他的威胁只是空包弹,他会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发号施令的人
“马上找出梁萱若的发话地点,找到后立刻向我汇报”樊嘉士按下内线,要秘书立刻把梁萱若楸出来,发誓绝不让她逃走。
“梁萱若小姐吗”陆超群愣了一下。“我马上通知机房,请您耐心等候。”
陆超群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好秘书,一接到樊嘉士下的指令,马上抓住方向办理,一点都不浪费时间。
拥有自己的电信公司,就有这个好处,可以充分掌握一切,梁萱若还以为只要挂断电话,就可以完全逃离,殊不知道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她。
因为,他已经决定她就是他的新娘。无论要使用何种手段,要付出多大代价,他都一定会让梁萱若成为他的人,谁都别想阻拦他。
“还没查出来吗”他再按内线问秘书。
“就快查出来了,请总裁再等两分钟。”陆超群回道。
樊嘉士生气地按掉内线,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他一天二十四小时还嫌不够用,如今为了梁萱若一分钟都等不下去,想来真够讽刺。
但他没空多想,他太愤怒了,只想赶快知道梁萱若在哪里,只想抓住她。
“总裁,查出来了。”
就在他几乎等不下去的时候,秘书开门进办公室。
“这是梁小姐最后的发话地点,她现在可能还在附近。”陆超群将写有地址的纸条交给樊嘉士,樊嘉士稍稍瞄了纸条一眼,便起身。
“通知老刘备车。”他要去抓人。
“老刘已经在公司门口等您了。”陆超群早有安排。
“很好。”樊嘉士随手拿起西装外套,推开椅子便往门口冲,他焦急的语气和不顾一切的态度,让陆超群更加确定自己没有做错。
和樊嘉士通完电话以后,梁萱若继续在街头游荡。
不能见他,不能见他,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见樊嘉士。
梁萱若不断告诉自己,她这么做是对的,他们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就算他真的对她有意思,她都不能痴心妄想,都不可以作梦
嘎
紧急煞车引发的轮胎摩擦地声忽地在她身边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也吓了她一跳。
“樊嘉士”从车子走出来的高大人影,更是将她的幻想化为实体,活生生出现在她的眼前。
樊嘉士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板着一张脸,大步走向她。
“上车。”他伸手攫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推进林肯车的后座。
梁萱若像尊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任由他摆布,等到他坐到她身边,用力关上车门她才回神。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没有想到他真的能找到她,太不可思议。
“到一个可以把话说清楚的地方。”他绷紧脸回道。
结果,她再一次被带到樊氏别墅。今天没有下雨,大晴天让她更容易看清他们之间的差距,那是比灰姑娘和王子更大的差别,她也从来没有妄想要穿玻璃鞋。
但是樊嘉士显然要定了她这个灰姑娘,决定除了她以外,谁都不能穿上他准备好的玻璃鞋,就算她不愿意,他也硬要为她套上。
一如以往,他习惯在起居室解决事情,这是梁萱若第二次踏入这个房间,心情一样紧张,并没有因为熟悉环境而放松。
“樊先生”她深深吸一口气,试着和他划清界线。
樊嘉士的表情一贯阴沉,眼神流露出萧杀之气。
“我说过,叫我的名字。”他的口气不容反抗,但她却非反抗不可,总不能让事情越变越糟。
“樊嘉士先生,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这应该是他的私人城堡,一般人难以走进,可他却屡屡为她敞开大门,令人不解。
樊嘉士闻言双眼紧盯着她,似在嘲笑,也似无奈,还有更多难以理解的讯息,全隐藏在他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里。
“捉迷藏游戏要玩到什么时候”
她以为他会解释,没想到他反而塞给她一个问句,让梁萱若更加迷惑。
“啊”她愣住。
“我换个方式问你好了,你为什么打手机给我”他朝她一步步走近,她直觉地往后退,一直退到背碰到墙壁,再没有地方逃,只得鼓起勇气面对他。
“我只是想要跟你道歉,因为我一时的粗心大意,弄丢了项链”
“掉了就掉了,你不跟我说,我也不会发现,你又何必特地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
他的话让梁萱若再一次愣住,当初她打手机给他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这么多,只是单纯想向他道歉。
“你不知道原因对不对”他右手抵在墙壁,带给她很大压迫感,她却退无可退。
她小嘴微张,错愕的看着樊嘉士,一脸茫然。
他伸出左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低头告诉她答案。
温热的樱唇不期然被他冰冷的薄唇吞没,梁萱若除了错愕以外只能挣扎。
她反抗的举动惹恼了樊嘉士,只见他右手攫住她的手腕,左手更加圈紧她的纤腰,将她禁锢在他有力的拥抱之中,让她无论如何都逃不了。
没有办法,梁萱若只得把脸转到另一边,樊嘉士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加重手劲扳开她的嘴,低头将舌头深入她的芳腔,教她彻底领会男欢女爱的滋味。
梁萱若从来没被这样吻过,心很慌,呼吸很乱,心跳很快。
“这就是原因”樊嘉士的呼吸几乎跟她一样乱,这也是他料想不到的。“因为你已经对我动心,你想听见我的声音,就像我想听见你的,懂吗”
她不懂的,或是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经由他嘴里说出来是那么地震撼人心,也令人羞愧。
原来她是那么想见他,那么强烈地思念他的声音,所以她才会打手机给他,道歉只不过是借口。
“不可能,你误会了。”她试着反驳自己的心情,反驳他的话。
“我误会什么你告诉我”他紧紧掐住她的手腕,强迫她面对事实。
梁萱若错愕的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眼睛没瞎,我看得见你眼中的激情,也感觉得到你因为我的碰触起的反应。”说完,他又低头吻她,双唇强力的吸吮和亲匿的舌尖撩拨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虽然尽力反抗,最后还是不免倾倒在他的怀里。
“你的未婚夫,也会像我这样吻你吗”他突然很想知道周益强是如何吻她,不假思索便问出口。
不期然提起周益强,羞愧感顿时占满梁萱若全身,她试着挣脱他的钳制,反被他抓得更紧。
“你的未婚夫,也能带给你同样感受吗”他抬起她的下巴,不准她逃避问题,他一定要知道正确答案。
梁萱若又羞有愧,一直想挣脱他的手臂,他索性用身体的重量,将她整个人压上墙壁,低头疯狂吻她。
他像个找到水源的沙漠旅人,不听地吸吮她的樱唇,不断地将舌头伸进她的芳腔汲取甘泉,极其挑逗欲取得共鸣。
第7章2
梁萱若被他逼得喘不过气,又无路可逃,除了喘息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能如何反应。
她的樱唇因为遭到他的蹂躏而变得艳红,头发凌乱不堪,衣服变绉,胸口不断起伏。
这是一位被欲望折磨的女子所能表现出来最撩人的姿态,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觉得不够。
“你爱你的未婚夫吗”他咬牙提出自己以为永远不可能提出的问题。
“什么”她不可思议地望着樊嘉士,不是很清楚他的意思。
“你爱周益强吗”他进一步逼问,梁萱若除了张嘴以外只能发抖,因为她根本无法回答。
长久以来,她就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对周益强怀抱着何种感情是亲情的成分大一些,还是爱情她真的不知道。
“你爱他吗”
连续三个同样的问句,问得她无力招架,内心满是伤痕。
“回答我”他抓紧她的手,一定要听到否定的答案,因为他只接受否定的答案,绝对不许她点头。
“我”她不知道,为何要这样苦苦逼她,强迫她听内心的声音
“我不必你管”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趁他还来不及阻止前冲出起居室。
樊嘉士看着她狂奔的背影,双拳握紧,怎么也止不住愤怒。
他竟然这么在意她的答案,他疯了吗她爱不爱周益强,跟他的计划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根本不需要在意。
尽管樊嘉士一再告诉自己放轻松,但他依然紧握拳头,一直到许久以后还是无法松开。
你爱你的未婚夫吗
昨日樊嘉士的低吼声在梁萱若的耳边回荡。将她从冥想的边缘拉回来。
她抬头茫然看着往来的人群,一时间迷惑,不晓得自己在这里干什么,努力回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生意。
你爱周益强吗回答我
她想起樊嘉士说这些话的表情,是如此愤怒,仿佛她要是敢点头,就会万劫不复。
但他哪里知道,自己早已万劫不复
梁萱若扬起一个哀伤的笑容,为周益强也为自己。她明明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阿强的举动,心里却总觉得背叛他,因为樊嘉士,一切变得不一样,一切变得好困难,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
她既不敢面对樊嘉士,也无法面对周益强,只好像个游魂在街头流浪,试图为彷徨的心找到出口。
“周益强先生有您的快递。”
另一方面,在家里等候她归来的周益强,门外倒是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快递公司的送货小弟。
“我马上来”周益强拖着病体,勉强下床开门收快递。
“请在这里签上您的大名。”送快递的小弟笑呵呵,相当有礼貌。周益强签了回条,快递小弟道谢以后快步走回货车,继续送货。
“奇怪,怎么会有人寄东西给我”周益强看着手上的黄色信封自言自语,信封里头似乎没装着多少东西,还挺轻的。
他翻到信封背面,没写寄件人,正面也是空白一片,连寄件人的地址都没有。
周益强越想越觉得奇怪,干脆撕开信封,将信封里头的东西全倒出来。
正如他所猜想,信封内只装了几张相片,每一张相片,都指出一个沉重的事实梁萱若果然背叛了他
为数不多的相片,全是梁萱若和樊嘉士的合影,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她痴痴望着他,即使只是透过相片,都可以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情愫。
周益强简直快疯了他本来就怀疑樊嘉士和梁萱若有染,如今这些相片只是更加证实他的想法没有错,他们两人已经上床
“梁萱若,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周益强万万没想到,他费了一辈子呵护的宝贝竟然真的背叛他,一时怒火攻心,咳起嗽来。
“咳咳”他咳到几乎喘不过气,只好用手扶住墙壁,以免自己支持不住倒下。
他手中的相片因此而掉落一地,其中一张还染上血,但他却无法蹲下来捡。
“咳咳”周益强越咳越急,越来越喘不过气。“咳咳咳咳”咳到最后,他竟然咳出血
他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正质疑的当头,喉咙不断涌上血腥味,逼迫他咳出更多的血。
“咳咳”他感觉自己就快喘不过气,头跟着昏沉,双脚瘫软无力。
砰
周益强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倒地时撞到旁边的桌子,发出巨大声响,引得住在隔壁的陈大婶前来关注。
“你没事吧阿强。”陈大婶受梁萱若之托,只要一有空就会过来关心周益强的情形,是一位非常好的邻居。
“阿强,啊”陈大婶看见周益强倒在地上,满嘴都是血,不禁放声尖叫。
“陈陈大婶”周益强看了陈大婶一眼,随即昏了过去。
陈大婶简直快吓傻了,第一时间就想打电话给梁萱若,随即又想起梁萱若没有手机,无从联络起,只得转而拨打一一九叫救护车。
就在周益强被送往医院急救之际,梁萱若却一直拖延回家时间。她还没有整理好心情,无法马上面对周益强,事实上,她连自己都面对不了。
她就这么在街头呆呆站立,也做不了生意,就只是茫然的瞪着往来的人群,直到夕阳西下,天边的彩云染红了她的脸,她才强打起精神收摊回家。
回家,曾经是她在辛勤工作一天之后最渴望的事情,如今她却一想到要踏进家门心情就非常沉重。
她将推车推到屋后的空地放好,然后绕回大门看着破旧的门板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终究是要面对,就算她逃得了一时,也不可能逃得了一辈子。
她用力推开大门,用最开朗的语气呼喊未婚夫的名字:“阿强,我回来了”
回应她的是空荡荡的屋子,她害怕面对的周益强已经被送到医院,只是她并不知道。
“阿强”梁萱若四处找未婚夫,纳闷他跑到哪里去了这几天他的状况特别不好,好几次都咳得死去活来,根本无法下床,更别提散心。
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但又想不出他会去哪里,这时候眼角不经意瞄到地上躺着几张白色纸张和一个黄色信封,从纸张的大小判断,很像是相片。
她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拾起其中一张白色纸张将它翻面,果然是相片,而且相片中的女主角还是她自己
梁萱若都呆了,因为相片中的男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樊嘉士,他正用手亲密地抚摸着她的脸,暧昧的眼神任谁看了都会误会。
怎么会
梁萱若不敢相信,自己和樊嘉士的互动会被拍下来,唯一想得到的就是八卦杂志的狗仔拍的。
她慌慌张张地把其他相片也捡起来,果然每一张都是差不多的画面,其中一张甚至还染上了血。
血血
梁萱若第一时间想到周益强,刚好陈大婶瞧见空地的推车,知道她回来,急忙跑过来通知她周益强昏倒的消息。
“阿强昏倒了”听见陈大婶的话,梁萱若的脸色苍白,感觉自己也快昏倒。
“岂止昏倒,还吐了好多血。”陈大婶回道。“但是你别担心,我已经叫救护车将阿强送去医院,本来第一时间就想通知你,但又联络不到你,我看你还是去办一只手机比较妥当,也比较方便联络。”
住在这附近的都是穷人,但要穷到连手机都办不起的还真没几户,梁萱若是其中的少数,想想处境也真令人同情。
“我我知道了,谢谢陈大婶。”经陈大婶这么一说,梁萱若更羞愧了,她有手机,只是不敢让大家知道,因为那支手机是樊嘉士给她的,算是她和樊嘉士之间的秘密。
“先别谢我了,赶快去医院探望阿强,他现在一定在等你,快去”陈大婶提醒梁萱若,周益强还等着她照顾。
梁萱若连忙收起思绪,再次跟陈大婶道谢,然后赶去医院。
周益强仍然在加护病房观察,尚未转到普通病房,而且现在也不是可以探病的时间,她只得先跟医生询问病情。
“周先生的情况很糟,你是不是没有给他按时吃药,也没有按时做化疗”医生提起周益强的病情时面色凝重,梁萱若一时之间难以回答,不知道怎么跟医生说他们根本负担不起如此庞大的医药费。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周先生住院接受治疗,就算周先生已经活不久,还是得让他好好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旅程。”医生看得出来她有难言之隐,但还是善尽做医生的义务给予忠告。
“我知道,谢谢医生。”她苦涩地跟医生道谢,走回加护病房,隔着一层玻璃看着躺在床上的周益强,深深觉得对不起他。
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不要跟樊嘉士有所牵扯,阿强今天也不会变成这样子。
樊嘉士吻她的画面暮地在她脑海浮现,对照躺在病床上的未婚夫,是如此荒谬而讽刺,梁萱若只想杀了自己。
忽地,她想起那些相片和黄色信封袋,怀疑这一切都是樊嘉士搞的鬼,八卦杂志的狗仔如果想藉机大捞一笔,也应该去找樊嘉士,没必要把相片寄到家里。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其中一定大有问题,最好的方法是当面求证。
梁萱若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用发抖的手指按下拨号键,樊嘉士和秘书在讨论公事,手机银幕不期然显现梁萱若的手机号码,忍不住得意扬起嘴角。
“喂”他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梁萱若轻柔的声音瞬间透过线路传入他的耳朵。
“我有事找你谈,你能马上见我吗”声音听起来有些抖而且压抑。
“我在公司。”怎么搞的“你可以来公司找我,或是我派司机过去接你”
“不必了,你只要告诉我怎么走,我搭计程车过去。”她回道。
樊嘉士于是简单跟她说了一遍公司的地址,梁萱若只回了声:“我马上过去。”说完便挂上电话。
樊嘉士对着嘟嘟作响的手机皱眉,不是很满意她的态度。
“是梁小姐打来的吗”陆超群一下子就猜出来电的人是梁萱若,只有她有本事让总裁露出近乎喜悦的笑容。
“没错。”樊嘉士将手机放在桌上,挑眉回道。“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口气不是太好。”
“我想梁小姐之所以生气是因为那些相片。”根据快递小弟的回报,他的确已经把相片送到周益强手里,这点可以确定。
“相片”樊嘉士闻言顿了一下,不解地望着陆超群。
“我把相片寄给周益强了,她可能就是因为那些相片而来找你。”他相信那几张相片一定造成了不小的风波,那也是他寄相片的目的。
樊嘉士的身体因为陆超群的话变得僵硬,过来一会儿才长长地吐气,怒声道
“谁准许你自作主张”自作聪明
“现在就是清除障碍的最好时机,我以为总裁会喜欢我这么做。”陆超群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以维护主子的权益为出发点,可从樊嘉士僵硬的表情看来,他似乎弄错他的意思。
“我不记得我有下这道指令。”他是说过清除障碍,但没要他动周益强,他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是我解读错误,请总裁惩处。”陆超群也不为自己辩解,立刻就认错,樊嘉士冷笑。
“比你优秀的助手多得是,不要以为我不敢开除你。”他是很杰出,但不是最杰出的,而他一向只吸收最优秀的人才。
“是,总裁。”陆超群知道樊嘉士一向冷血无情,开除下属毫不手软,并不奢望自己能够留下来。
樊嘉士打量陆超群,他或许对他的话做了错误解读,但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他对自己忠心耿耿。
他对于忠心的部下,总是留给三分情面,这次就先放过他一马,至于如何惩处,以后再议。
“你先下班吧”樊嘉士指示秘书,暂时不跟他计较。“不过在你下班之前,先去打听周益强的下落,我相信经过相片的刺激以后,他一定被送往哪间医院,否则梁萱若不会主动找我。”
“我一打听到周益强的下落,会马上打手机通知您。”陆超群知道自己暂时躲掉被开除的命运,但是并未因此而放松,反而更加小心。
“嗯。”樊嘉士点点头,陆超群恭敬地跟他鞠躬以后退下,留下樊嘉士一个人在四十坪大办公室独自沉思。
他静静地坐在位子上想事情,想着想着突然失笑。
多亏他的好秘书,帮他省了不少麻烦,干脆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就这么办吧
偌大的办公室空旷得有如展场,但他一点也不寂寞,因为他的新娘正一步一步走向他,走向命运
第8章1
已经见识过樊氏别墅的豪华辽阔,相较之下樊氏集团的总部大楼,并没有樊氏别墅那么令人印象深刻,但她还是不免吓了一跳。
直到踏进樊氏集团总部,梁萱若才知道自己铸成大错,她惹了不该惹的人,进入一个不该进入的世界,如今她只求能全身而退。
“对不起,我叫梁萱若,与樊嘉士先生有约,可以为我通报吗”她直接走向柜台,接待小姐一听见她的名字,立刻就带她搭乘专属电梯直达顶楼。
“总裁就在里面,请你进去。”柜台接待小姐一路陪着她上顶楼,并且非常礼貌为她开门。
梁萱若看着黄铜色闪闪发光的门把,不免想起家中那个时常故障并且生锈的门把,心想竟连门把都懂得区分他们的不同。
“谢谢你。”她勉强对柜台小姐笑一笑,柜台接待小姐回给她一个礼貌的笑容,而后搭电梯回到一楼大厅。
梁萱若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伸手握住门把,用力推门进去。
樊嘉士就站在玻璃窗前背对着她眺望远处,单从背影可以看出他非凡的气势。
当初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应该逃的。
当初她应该假装没有看见他,根本不该看见他,如果她不曾看他,如果她曾经逃走,现在就不会如此痛苦。
樊嘉士仿佛感觉得到她的情绪,在她曝露出最赤裸的感情时转身,梁萱若飞快将脸撇向另一边,只希望他没发现她来不及收回的情愫。
“你来了。”樊嘉士的声音一如以往低沉充满磁性,梁萱若的心情一如以往般激动。
“对,我来了。”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回道。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看见那些相片,那正好,省得还要费口舌解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敢置信地望着樊嘉士,他看起来毫不愧疚。
“你是指那些相片”
梁萱若点头。
“因为我高兴,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这并非樊嘉士的本意,但不晓得怎么搞的话一出口就变了个样,但他不后悔就是。
“你怎么能如此残忍”派人拍下那些相片,害她承受莫须有的罪名。“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阿强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我本来就是一个残忍的人,是你自己对我有所误解。”梁萱若提起周益强,让樊嘉士不爽,口气冰冷无比。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好人,也不稀罕当好人,至于周益强,这得怪他自己,谁要他挡了我的路。”他只是清除障碍。
“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强有没有惹你”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噼里啪啦破碎,怎么也无法相信他和一再对她伸出援手的樊嘉士是同一个人。
“不,他惹到我了。”他冷冷回道。“或者说,他有一样东西是我想要的,但他一直不肯放手,我只好想办法夺过来。”
“阿强会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的”他那么穷,穷到一无所有,根本什么都没有。
“你,我想要你。”她错了,周益强拥有一件绝世珍宝,极具有抢夺的价值。
“你说什么”梁萱若第一时间没听懂,或者说她根本不想听懂。
“我想跟你结婚,这件事必须在近期内搞定。”
所以他才命人拍下那些照片,原来他早有预谋。
“你为什么想要跟我结婚”她渐渐懂他,并且觉得心碎,不想承认他竟是如此富于心机又残忍的男人。
他为什么想要跟她结婚这是好问题,连他都在问自己为什么非她不可,他明明有很多选择。
樊嘉士凝视梁萱若,她和吴诗凡长得如此相像,也许这就是原因,也许这是他始终不愿放弃的理由他在追逐一个过去没有完成的梦。
梁萱若在等待他的答案,他紧绷着脸不肯给她答案,两人就这么僵持住。
叮叮叮
樊嘉士的手机忽然间响起,他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直接按下通话钮。
“喂”
来电的人是陆超群,他已经打听到周益强被送往哪间医院,也大致了解周益强的状况,结果对樊嘉士十分有利。
“我知道了,再保持连络。”樊嘉士切断通话,将手机放回裤袋之中,再度凝视梁萱若。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一直保持天使的姿态,可惜他终归是恶魔。
“刚刚我的秘书来电,说周益强已经送到普通病房,你随时可以去看他。”既然是恶魔,就该做恶魔该做的事,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妄想扮演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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