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麻美子很小心地贴一块ok绷。
「现在开始做功课吧。」
「什麽还有吗」
「那是当然的。刚才那一段英文要完全会背,不然就不能回家。」
已经十一点多钟,麻美子还没有下课的意思。伸彦已经感到很疲倦。
「老师去洗澡换衣服,在这一段时间里要完全会背。不会背就不要想回家。」
「是的,我会尽力。」
「乖孩子,麻烦你能解开我上面的钮扣吗自己一个人很难弄。」
麻美子转过身去背向他,要他解开洋装後背的钮扣。这是表示要他帮助脱衣服。」
为什麽要我做这种事呢一下要我背书,一下要我解开钮扣,老师究竟想什麽呢
虽然感到一点气愤,但伸彦无法抗拒。
麻美子转过身体後用双手撩起自己的头发,是为了让他看清楚後背的钮扣。
在雪白的脖子上有细细的十八k项练发出光泽,伸彦在解开洋装的钮扣时,手在轻轻颤抖,然後费很大力量使那些钮扣解开。在时候少年在心里想到原来这样小小的钮扣也很难解开。
解开第三个钮扣时,就看到里面丝质的内衣。
「可以了,谢谢你。」
麻美子说完之後就走进浴室。
伸彦看到雪白没有一点斑痕的後背。
老师的丈夫是能任意抚摸那美丽的皮肤。而且不必有任何顾虑。。。。。。。
伸彦觉得非常羡慕。很想能在麻美子老师的床上躺一躺。也产生偷看卧室的欲望,但想到现在不是那种场合。
现在要背诵二十行英文,虽然知道在这样疲倦的头脑是没有办法做到,但也只有去做了。
麻美子几乎一个小时後也没有谢开浴室。伸彦一直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办法背英文。可是经过一小时後,心情总算稳定,英文又开始进入脑海。
麻美子用浴巾一面擦头发,一面走进房里。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下面是赤脚。更惊人的是t恤下面没有穿乳罩。将t恤挺起的大乳房好像很委曲地摇动。这种景色对伸彦是非常残忍。但麻美子本人雨知道是否了解这种情形,随个便就坐在伸彦後面的沙发上
「我在这里听你背书,你要对着我规规榘榘坐在那里。」
伸彦面对麻美子修长的腿,刚洗好澡的样子,几乎使伸彦不敢正眼看一下。那种样子不像老师和学生的关系。看起来很像女主人和奴隶的样子。
伸彦很想顺畅地背出来,显示自己努力一小时的成果,可是到某一个地方就会卡住而无法念下去。
对伸彦而言,又要面临很大的危机。愈是着急愈想不起来。
「老师是不会帮助你的,你是因为想死背所以背不出来,要想一想整段文章的意思。」
麻美子命令他重头开始,前面能很顺利地背出来,可是又在同一个地方卡住。
麻美子让伸彦靠过去,近到能用双眼夹住他的地方。然後轻轻给他提示。可是几乎是悲剧的,伸彦无法理解她的提示。
伸彦觉得又长又可怕的时间在沈默中流过。麻美子美丽的手轻轻拍起少年的下颚。也就在这同时,少年的脸上也挨一掌。
伤心和疼痛几乎使伸彦流下眼泪。这是很残忍的屈辱,背不好英文又是自己的错,但不明白为什麽要挨打。老师是不可以对学生体罚的。。。。。。。
「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
麻美子这样说着在伸彦的耳边念出正确的英文。
「我还是记不住的」
就在这刹那,伸彦的另一边脸上挨一记耳光。
「好痛」
「在你肯好心前夫会饶了你不要小看我。」
伸彦真的快要流出眼泪,只好咬紧牙关忍受。
只有能室全背好,否则永远无法离开这个地狱。这样想过之後,伸彦多少产生一点勇气,也不想继续挨老师打。於是伸彦就又从头开始慢慢背诵,而这一次果然完成了。
「做得很好,你是很聪明的孩子,看不起自己就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我打了你。」
麻美子的手温柔地撩起伸彦的头发,也就在这刹那在他的额头上轻吻做为礼物。
也许像完成困难把戏的狗得到奖品一样的爱情,但伸彦感动地几乎又要掉下眼泪。
虽然有一点睡眠不足,但伸彦第二天高高兴兴地上学,然後期待麻美子的英语课开始。想到班上没有人知道今天要考试,伸彦高兴地几乎大声喊叫。
终於麻美子来上课了。而且正如她昨天所说的,宣布临时抽考,在学生惊慌中交下来的试卷,和伸彦昨夜背过的英文是毫不相关的题目。
被骗了这样想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测验题上排列着很多伸彦从来没有见过的英文单字。
这一天夜晚麻美子看到伸彦的答案,当然不用说是狠狠整他一顿。
对伸彦每交很晚从麻美子的公寓回来,母亲始终感到很不放心。
已经两个星期了,伸彦从学校回来就立刻换衣服,然後骑脚踏车去老师的公寓。在只有两个人的家庭里,也只有早餐是一起吃的。晚餐好像是在老师家吃的,佃一伸彦什麽也不说。良江就觉得自己一个人朦在鼓里。
十一点多钟,良江去敲刚回来的儿子的房门。她是最近才发觉屋里没有回答是表示可以进去的讯号。
伸彦开着电灯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伸彦,你最近都没有和我说话。这样晚回来是一直在老师家吗晚饭是老师做的吗」
「嗯,很好吃。」
「比妈妈的还好吃吗」
「因为有很多是没有吃过的东西。」
「有什麽样的东西呢」
「例如:米的甜辣饭。」
良江在床边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到儿子的睡衣上,在已经摸习惯的股间开始抚摸。
「最近没有放出来,不要紧吧。」
良江是在担心伸彦到麻美子的公寓做功课以後,一次也没有解放精力的事。
「你不是一个在弄吧。」
「我没有做那种事」
「你是在忍耐吗还是疲倦地不想那种事了呢」
伸彦对这样唠唠叨叨追问的母亲,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同情心。这个女人雨能到任何地方去,她不能抛弃家庭,抛弃儿子,抛弃孩子到外面去。
「麻美子老师又年轻又漂亮,是你最喜欢的那种女性吧。」
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母亲也许是在开玩笑,但这句话确实刺入伸彦的心里。
「忍受两个星期对身体会不好吧」
由於受到母亲手指的刺激,伸彦的阴茎已经在睡衣下形成勃起的状态。
两个礼拜没有了,伸彦觉得可以让自己的下体由母亲自己地摆弄。反正自己是完全被动,任由母亲去动作,而他只要幻想麻美子老师美丽的身体,一切就会结束。。。。。。。
「麻美子老师很会教吗」
良江一面灵巧地让儿子的下体露出来,一面问。
伸彦当然没有办法告诉母亲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後老师又物别温柔的事。确实伸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这样强迫他用功,而且自己还能忍耐。况且到第二天竟然会怀念麻美子老师的耳光。
当阴茎进入母亲的嘴里时,少年就紧紧闭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丽脸孔。
不久後,只裸露下体的良江,从上面覆盖在伸彦的身体上。伸彦听到母亲发出轻微的欢喜声,但觉得那是在很远的地方。
自从仅有两个人面对面上课後第三个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彦接到麻美子打来的电话。
「今天是特别课,你马上来。」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说。
那是早晨九点钟,如果在平时的星期天会睡到中午。。。。。。。揉着眼睛,伸彦犹豫着没有回答,可是内心里已经决要去了。
不管母亲的唠叨,伸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时,麻美子穿着高开叉的紧身正在做有氧体操。
让愕然的伸彦坐在沙发上,麻美子把音响放到最大声音,同时一身都是污水。急忙把做功课的用品放在书包里带来的伸彦,无力地把书包放在地上。
老师总不会为了给我看穿紧身衣的样子,叫我来看吧。要不要上课呢会不会持一下要提出很难的问题呢。。。。。。伸彦对麻美子穿紧身衣的样子感到入迷,但始终还是很紧张。
看到高开叉的双腿间的布,卡在美丽的身体里,会转开视线,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样的,又把他的视线拉回去。
伸彦甚至於想到,自己希望变成紧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彦坐在桌子前,出课题後又立刻回去做有氧体操。
根本无法用功,实在没有办法专心。麻美子偶而就穿着被汗湿透的紧身衣过来看功课,使得伸彦备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彦帮助移动很重的床铺,或拿洗的衣服到阳台上晒。或叫他帮助清扫。就好免伸彦是佣人般的叫过之後,自己一个人淋浴。身上喷洒香水後穿上新内衣。然後就这样穿着内衣把伸彦叫进有衣橱的卧室。
「能为我选择你喜欢的衣服吗」
伸彦在困惑中难为情的看麻美子穿内衣的身体。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橱里面看。里面挂着很多衣服。
伸彦选出留下强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从其中拿起红色洋装穿在身上。然後又给伸彦出题目,命令他恢复做功课。
「伸彦,老师现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这里乖乖用功,偷懒我可不会答应。
丢下这样的话转身就走了。没有多久就听到保时捷发出排气的声音。
松本铃代引发自杀未遂事件,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据说是用小刀割好几次手腕但没有能死,她自己叫来救护工,这是医院的医生告诉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时的不详电话,电话铃响到第二次时,麻美子拿起话筒,有陌生的声音问道:「你认识松本铃代小姐吗」这个人是消防队的救护人禺,也是送铃代去医院的人。
接到连络後二十分钟,麻美子已经赶到铃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庆一郎住院的同一家医院。夜晚的医院灯光通明,充满吵杂的气氛。
麻美子赶到有医生和护士照顾的铃代身边。
那是很悲惨的样子。两个手腕捆着很多绷带,脖子上也好像打过石膏一样捆着厚厚一层绷带,脸苍白地像死人一样,额头上因汗沾着一些头发。
「不仅是左右手的手腕,还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医生知道麻美子是铃代的朋友就对她说。
「左手腕割三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喷出不少血。据救护车的人说,房间里像血海一样。。。。。。 但大概知道还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三次。 所幸没有割到动脉。。。。。。。」
麻美子几乎感到 心,但仍旧打起精神问医生。
「流那样多的血,还能得救吗。。。。。。医生,请救救她吧」
麻美子的心里产生类似痛苦的憎恨。让铃代有这样悲惨遭遇的人是绝不可原谅。。。。。。。
第二天夜晚,铃代从很长的昏迷中醒过来,第一次和麻美子说话。逐渐了解自己所犯的严重过失的意义时,铃代发生轻度的精神错乱状态,但也随着时间稳定下来。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冲击,似乎还需要较长的时间。
麻美子握铃代的手。从铃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泪沾湿枕头。
「对不起,是我叫奶来的。。。。。。原谅我吧,我变成这种样子。。。。。。」
「我刚才给奶的父母打过电话,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喔。。。。。。」
「这种事情是瞒不了的。暂时请伯母照顾,撒撒娇吧,过去奶太勉强自己了。」
麻美子是了解铃代大学毕业後就离开父母独立工作和生活,但对单身的公寓生活无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个叫川岛英隆的少年发生肉体关系。麻美子就因为知道这种情形更觉的心里很难过。
「什麽」
「奶为什麽不问理由呢」
「因为我不需要问。」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问。毫无疑问地,原因是在三年级的男生川岛英隆身上。在资料仓库室偶然地知道铃代和英隆的关系,而且在那时也听到铃代怀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问任何事。
最後,麻美子对铃代说。
「奶把孩子打掉了。」
铃代做出难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奶。。。。。。为什麽知道」
「已经过去的事,就忘记吧。」
麻美子不忍看铃代非常疲倦的样子,就向她告别。
好像就在这时候,铃代的父母赶来,麻美子在背後听到她们的吵杂声音走出医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经深夜十二点三十分,立刻把淋浴龙头开到最大,把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洗乾净,让火热的肉体冷却,这才走出浴室。
赤裸的身体没有穿内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欢穿的棉布衬衫。从公寓八楼的窗户开始有凉风吹进来,但麻美子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难以形容的寂寞感从心里掠过。
麻美子平时很少喝酒,但她决定今晚要喝。
从大大的电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块,用清洁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在不 钢的筒里做很多小冰块,拿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後坐在房间的中央。
打开音响,把音量放到最大。对於知道不想知道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对自己无关的事好像要发生关联感到厌烦。
把第一杯一口气喝光时,内脏受到很大刺激,几乎觉得扭转过来,第二杯的酒精开始变成使脑髓溶化的快感。
明知是没有办法忘记,但还是想忘掉。松本铃代寂寞的生活方式以及这一天悲惨的事件不断出现在脑海 3。铃代在割破手腕之前究竟想什麽。。。。。。。这些都是麻美子想忘掉的事。不想去想,但忍不住还要想,麻美子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怜。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事件,虽然用电话通知教务主任,但不可能会公开出来。一个音乐老师发生自杀未遂事件,自然不会发展,他们最怕的就是伤害到学校名誉的事件。他们绝对不会追查原因,即使是找出原因,他们也不会设法解决。
麻美子知道一切都很明白,这样把第五杯威士忌倒进胃里。
醉意已经开始包围他的全身,迫切感受到希望丈夫能在此时来拥抱她她觉得此时有男人的拥抱,就能忘记一切。
我现在很想男人, 要自己安慰自己吗。。。。。。 麻美子伸手到衬衫里,摸摸自己丰满的乳房。
一面爱抚育弹性的乳房,从打开的窗看夜晚的街景,麻美子轻轻地叫着伸彦的名字。
让松本铃代怀孕,又让她打胎,甚至逼她自杀未遂的川岛英隆,在麻美子打电话去时已经不在家。
麻美子出来到夜晚的市区寻找英隆,她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把英隆找到。英隆的母亲夫知道儿子在那里。十八岁的少年到夜晚不回来不是很奇怪吗麻美子这样稍许带责备的口吻问,但英隆的母亲却说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所以不会限制儿子的行动。
因为学校的成绩好,就可以采取放纵主义吗奶的儿子对可怜的女性采取何种惨残忍的手段奶可知道吗麻美子很想这样问她。
麻美子到处打电话,问英隆的同学知不知道英隆可能去那里。
这样找到第五家咖啡厅时,终於发现英隆。里面是酒吧,也可以玩撞球,英隆一面玩弄球杆一面喝喝酒。旁边有一个长发的美少女,把头靠在英隆的肩上,亲密的谈话。
麻美子一直就走到英隆的地方,英隆正想点燃香烟时,看到麻美子,差一点香烟就掉到地上。麻美子清楚地从他的眼睛看出恐惧的表情。
英隆当然不可能知道麻美子对他和松本铃代的关系到什麽程度,但还是直觉地判断麻美子来这里是为那件事的,而不是,一个高中生在这样的时间留恋在这种地方是很不好的情况。
看到穿黑色旗袍裙和黑色高跟鞋的女教师,英隆耸耸肩伸一下舌头,想把叨在嘴上的烟收起来。
「晚安,川岛君。」
麻美子以开朗的口吻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睛没有笑意。
「晚安,老师。」
「你想吸烟也没有关系,我不是训导处的人。」
「对不起。。。。。。」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不,今晚是第一次。」
「是吗这位小姐是谁」
「什麽她」
长发的少女用挑战产的眼光看麻美子,麻美子对这少女的面孔还有印象,她是车站前美容院的学徒,麻美子去过几次那一家美容院。她觉得这个少女一定是极不聪明的人,也直觉地看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肉体关系。
「她是我的朋友。」
「是在车站前钓上的吗」
「不是的。。。。。。」
「川岛君,我有话要和你谈,到外面去好不好」
「什麽事呢有话在这里不是可以谈吗」
「你要这样也没有关系,只要不怕这女孩听到。」
英隆没有回答。
「松本老师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她是割手腕。」
英隆突然听到麻美子的话,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後低下头好像要隐藏自己的脸,这种动作很显然地是心里有数的样子。
「前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你了。」
「我不知道。。。。。。」
「你说谎,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拼命地虚张声势,想保住自己的态势。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铁拳打在英隆的右脸上,桌上的啤酒震飞,少年也被打倒在地上。
「哇」
少女发出尖锐的声音躲开。
「好痛。。。。。。奶这是干什麽。」
挨打後英隆仍旧在虚张声势。
「现在肯谈一谈了吗」
英隆无精打采地看少女做出让她走开的眼神。於是少女向柜台的方向走去。
「前天晚上你接到电话吧」
「可是。。。。。。因为是很奇妙的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你这是什麽意识。」
「说莫明奇妙的话还哭。。。。。。所以听不清楚在说什麽。」
「你知道她为什麽哭吧」
「老师是。。。。。。」
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为猜不透,所以感到烦燥。好像看透英隆的这种心理,麻美子说。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师的事。 不过除了我,好像没有人知道。。。。。。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想知道实情。」
英隆不得不投降。店里大多数的客人向这边看,那个长发少女也在注意这件事的发展,於是英隆同意到外面去和麻美子谈话。
两个人走出来时,没有任何人追出来,来到无人的停车场,麻美子先开口说。
「就是现在,松本老师正在医院的病床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说不定她还在爱你,也许为了把你的孩子打掉的罪听,因恐惧而哭泣。可是你却在漕吧里和别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吗你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羞耻的,或责备自己吗」
「她说要死,我以为那是开玩笑,她可能喝醉了。。。。。。」
麻美子的眼睛里开始出现疯狂般的怒气。
「你以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里会喝醉吗。。。。。。那是第一个孩子」
「是她自己说要打掉的。」
「那麽,如果松本老师说要生下来」
「没有啊。。。。。。」
「你能和她结婚养大孩子吗」
「大概能。。。。。。」
「我说过不允许你说谎。我认为你和松本老师发生男女关系而这样有了孩子,因为有各种理由,所以打掉了也没有什麽关系,我也认为那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问题出现在以後。」
「以後」
「因为你听到松本老师自己说要打掉所以松一口气,和女教师发生关系有了孩子,这不是十八岁的人能承受的事。被父母知道会有严重後果,而且伤害到成绩优秀的模范生的命进。有那样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点升大学痛快地玩。你一定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
「你说谎,那麽你为什麽不陪她去医院没有说一句温柔的话,你就在打胎的同意书上签名。我是到医院调查过,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笔迹是你的。。。。。。 可是你连设法拿出打胎费用的体贴心都没有。 她身体受到伤害回来时,你还不去见她。」
英隆好像仍旧是那麽不服气的样子。
「你是喜欢发生关系,但不会怀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属於最低级的。」
「是那个女人先来约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
「你是这样认为吗」
「是啊。她在那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她是喜欢做那种事的。并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常说不想孤独,只要见面每次都是发生关系,是她要求的。。。。。。所以才会有了孩子。」
麻美子发觉憎恨的血开始逆流,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
「你继续说这种可恶的话,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不理会麻美子的话,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经的日子,她都要性交。那个女人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的身体。所以我正在想什麽时候要断绝这种关系。所以听到她说怀孕了,确实给我很大打击。 好像觉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己提出要打胎,她说我年纪大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完全由她自己做。。。。。。。」
「你可知道她为什麽要自杀吗」
「是因为我说要分手的关系吧。」
「什麽时候」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对一个刚打胎,精神衰弱的女人,你竟然说要分手」
「我说了。因为哭个没完,我讨厌极了。」
「你杀了孩子,也杀了她的心。。。。。。」
「开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关我任何事。我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不可原谅。。。。。。。如果你还有一点想理解她痛苦的爱情,或许我会原谅,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奶真罗嗦,因为奶是老师,所以我一直很客气。。。。。。不要太神气女人」
英隆突然向麻美子冲过来,麻美子反射性地闪开,把伸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水泥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惹我生气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丢到地上,稍许弯下身抓住旗袍的缝上,就用双手撕开。
英隆对她这样的行为无法理解有什麽意思,可是马上从自己的身体深深知道理由了。
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冲过去时,麻美子大胆地从撕破的裙子伸出腿,一记回旋腿结结实实地踢在少年的脸上。几乎能看到内裤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说了。英隆从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从严格的父亲那里学到少林拳,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庆一郎而已。她用少林拳伤害别人当然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当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刹那,在肩头上感到激烈的疼痛。勉强闪开身体,是英隆抓起石头打过来。
上衣已经开渗出血迹。但这时候麻美子已经以闪电般的动作用膝盖攻击少年沾满血迹的脸,把手臂倒转过去。同时用力,卡 一声,英隆的右手断了。麻美子没有给少年惨叫的机会,发动最後的攻击,随着又一次骨折的声音,英隆身高像一块破布似地丢在地上。
因为过份强烈的痛苦,英隆已经陷入发不出声音的状态。几十分钟後救护车来了,把变成垃圾般的少年运走。
叫来救护车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让自己燃烧成凶暴的血镇静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点燃香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人凶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暴力和流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破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几天後,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人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床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电视和录影机。
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床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
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情看着麻美子。然後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奶来。。。。。。干什麽」
「干什麽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
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头转过去。可是转头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情。
「有没有什麽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还有大便呢想吃什麽吗想吃水蜜桃的罐头吗还是想吃凤梨的罐头。。。。。。 原来你没有食欲, 要我替你温热度吗」
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麽呢
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床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精神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人赶快恢复健康见面。」
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情变得更黯淡。
「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那样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
英隆忍着疼痛拼命摇头,好像是怕透了。
「快点。。。。。。走吧。。。。。。我妈妈要来了。」
「哦那麽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头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女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後,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她究竟想要怎麽样呢
「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带。
「这。。。。。。这是干什麽」
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摆撩开,露出病人用的裤子。
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爱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性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乱动呀」
麻美子柔软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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