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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想见你,赶紧滚!”

沈木手一抖,差点把茶泼了。

祁家在一旁等着伺候的佣人也是吓了一跳。这二少爷虽然平常有事没事喜欢大声说话,也没见着来了客人就吼的呀?

祁源牧看着沈木没动,又指着一旁伺候沈木的佣人道:“谁让你放他进来的?祁家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吗!啊!还要不要工作了!”

佣人吓的一头,慌慌张张的想要解释,“二少爷,不是……”

祁源牧也不听人家说完,说了一句‘一边去,回头再收拾你’,又转过头,向着沈木上前两步,欲拖着沈木走。

沈木看了看地图,确定祁源深在房间里好好呆着,祁母应该也不会出来后,站起了身。

眼瞧着祁源牧手都要碰到沈木了,沈木默默的转了转手上的白玉笛,一招【商阳指】打在了祁源牧身上。

祁源牧‘嗷’的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叫的凄惨。好好儿的还没碰着沈木呢,突然肚子绞痛的不行,除了惨叫也发不出别的声了。

一旁低头候着的佣人吓了一跳,慌慌忙忙上前。

沈木看着祁源牧血条掉的可快,一看数据,比祁源深差了不知道几倍。他也没想弄死人,默默的打了个【握针】拖着。

祁源牧可遭了罪,一边是肚子疼的冷汗直冒,一边又觉得浑身舒坦,那怪异的感受简直……

“哎呦!牧儿这是怎么了!”

沈木抬首望去,祁源深站在旋转梯上,低头望着自己不语,而祁母这是急急忙忙下楼向着祁源牧身上扑。

看祁母这慌张的模样,完全不见叫自己‘儿媳’时的温雅,沈木叹口气,算是明白为什么祁源牧会是这么一个骄纵性子了。

祁母这眼泪说掉就掉,泪眼朦胧的看着滚来滚去不停歇的祁源牧,嘴里直念叨:“牧儿你怎么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沈木嘴角抽搐的看着祁源牧他哥,就站在楼梯上不管。要说一般人看这架势,第一时间也是去找医生吧,这祁母关顾着问祁源牧怎么了,还数次想扑上去……

大概是关心则乱吧,还是一个佣人无措的问要不要请医生,祁母才慌慌张张的起身:“对对!快去请医生!”

沈木看祁源牧痛的也差不多了,伸手拦下了佣人,口中言道:“伯母不介意的话我来吧,我对中医有些了解,兴许能治了。”

谁说沈木挂着儿媳的名头,但毕竟才认识没多久,祁母自是不信,但又不好推辞,免得伤了人家颜面。好在祁源深道沈木医术不错,这才没让人把医术请来。

笑话,祁源牧这样是沈木折腾的,要是请了医生发现什么不对劲该怎么办?再者,他自己上手还能再折腾一会这货。

敢指着他鼻子说话,不给点颜色他不知花儿为何这样红。

再说沈木也没骗人,系统坚持万花传统,硬是让他每天弄出点时间学医。

装模作样的欲要去拉祁源牧的手把脉,祁源牧虽然痛不欲生,但也不想让沈木来折腾自己,死活不肯伸手。

沈木看了看祁母,默默的跟系统沟通。

‘能把招式动作屏蔽了不。’

【……】

【已屏蔽】

确定招式屏蔽了之后,沈木干脆利落的对着祁源牧用了定身技能,硬生生的把祁源牧定住之后,伸手装模作样的把脉。

沈木本欲做下样子,然后找个由头施针扎他一身针头,哪知道还真把出问题来了。

肾脉浮,阳虚相反,沉按都没感觉。这脉相……沈木撇嘴不语,眼里都是嫌弃。

虽然把出了问题,可不代表他准备治。这身体是自己折腾出的毛病,可不关他的事。大不了,回头告诉他哥便是了。

沈木把玩脉,转头向着一直盯着自己的祁母言道:“伯母,这……”

沈木一副不知这是谁的模样,倒也不怕拆穿。祁源深已告知他,除了祁源深、祁源牧、沈木三个人知道沈木之前与那人的关系,其他人是只知其声不知其名的。

祁母连忙报上祁源牧的名字,急切的问道:“牧儿这是怎么了?”

沈木沉吟半响,余光不小心瞄到了祁源深眼里的笑意。一抖,也不装腔作势了,答道:“这是邪气入体了,我若是没猜错的话,祁源牧经常在烟花就地晃荡吧。”

祁母听了这话有些尴尬,自己儿子自己知,还真是对上了沈木的话。尴尬应答后,祁母忙问道:“这邪气……可怎么办?”

沈木:“无碍,我施针放放就好了。”

祁母有些犹豫,施针……拿针在祁源牧身上扎,她这心里还真是有些舍不得。祁源深倒是点头应下了,揽着祁母去一边坐着休息。

沈木有点心虚的收下了祁源深意味不明的眼神,示意几个佣人死死的压住祁源牧。一会儿定身时间过了,祁源牧指不定怎么折腾呢。就这一会儿虽然没翻滚,那面目狰狞的唷~

借着口袋的遮掩,沈木从系统里掏出一盒子针来。虽然还做不到用针救人,但那些穴位扎进去能疼的厉害而不影响身体,他还是知道的。还有什么戳了会忍不住笑的、还有放气的,他都记着呢。

祁源牧一边痛的不行,一边还看着沈木掏出一把针就准备往身上扎,那是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晕过去。可是那痛又能让他一直保持清醒,简直难受至极。

背对着祁母,沈木冲着祁源牧笑笑。沈木觉得自己笑的很是和善,落在祁源牧眼里跟阎罗王差不多了。

提针,摸摸,扎。

“啊――!”

祁源牧突然惨叫,吓的祁母差点从沙发上跪下来。祁源深扶着祁母,准备把人送回房里。不然指不定吓出什么病来。

祁母担心祁源牧,叫的这么惨,定是痛极了。

祁源深:“叫的惨不一定真那么痛,娇生惯养的。”

祁母寻思了也会,还真有可能这样。祁源牧是她养到大的,从小就宠着,一点点痛都会哭出声音来……这么想着,在祁源深的安抚下,祁母先回了屋子里守着。外面有祁源深看着,怎么着也是亲弟,不会出什么事。

沈木本还担心祁母上来拦着呢,哪知祁源深把人劝回去了。祁母不在,沈木倒是放开许多又提起一针,扎了下去。

佣人们死死压着祁源牧的手脚,目不忍视。祁源深送祁母回了屋后下楼,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家新上任的伴侣折腾自己的亲弟弟。

就这样,沈木扎针,祁源牧惨叫,痛又不能动。沈木看着血线下到一半,一个提针就给奶满了,上个商阳指,然后继续。直扎的祁源牧脸色苍白的不行了,沈木才好心放过,驱散了DEBUFF,顺手把肾虚给治了,这才把那些针收了回来。

示意佣人可以松手之后,沈木小媳妇似的做到祁源深边上,好似刚刚折腾人家弟弟的人不是他一般。

佣人手软脚软的放开了自家二少爷,满头大汗,好似刚刚被扎的不是祁源牧而是他们一般。

祁源深挥手让人把祁源牧抬回房间,伸手摸摸沈木的下巴,“玩够了?”

沈木嘀咕:“你也不怕我把你弟弟弄死。”

祁源深挑眉:“你会吗。”

沈木:“……”

他还真不会。除了祁源牧老自以为是跟他说话之外,两人还真没什么仇。他刚刚那么做,一是看见祁源牧心烦意燥,想给他个教训。反正他有恃无恐,也不会把人折腾出毛病。

二则是他沈木对祁源深有那么点意思,现在又占着伴侣的位置,日后指不定要跟祁源牧碰见几回,不把人收拾服帖了,回头没事就撞上来指着鼻子说道,那怎么行。

估摸着他这么一折腾,祁源牧回头看见他就得躲。一次不怕,没事,他还能再来一次,不就是扎几针么,弄不死人。

想着,沈木又侧头跟祁源深嘀咕:“你弟都玩的肾虚了,你我刚给扎了几针,回头你给他找个医生看看吃点药。”

祁源深:“……”

祁源深是不信沈木这么好心,关心是假,想看人丢面是真吧。不过要是沈木能治住祁源牧也好,免得他每次看到祁源牧就想一脚踹上去。

仗着自己哥哥的身份到处败家,洋五洋六的,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姓祁,谁会给他那个面子。

那些狐朋狗友也是赶都赶不走,祁母也是祁源牧说几句好听的就不管了,若是沈木管得住,就扔给沈木那。

反正刚刚看着他挺爽的。

祁源牧疼的浑身没力气躺在自己床上,祁母听闻祁源牧没事了,急急忙忙赶过来看望。

哪知道祁源牧开口就是:“妈,那个沈木害我。”

祁母信吗?信才有鬼咧。

祁母心疼的给祁源牧擦擦脸,低声安慰:“我知道你疼的狠了,但是怎么能冤枉人家呢。人家好意给你治病,日后也是要在咱们家住的,不许浑说了,啊。”

祁源牧瞪眼,沈木没事住到祁家来干嘛?难不成还想日日给自己扎几针吗!绝对不行!

祁源牧急了,想从床上起来,结果浑身无力给摔了回去。他拉着祁母的手,急道:“妈,怎么能让他住下来呢!这日子还能安生吗!”

若说前几次看着沈木不搭理自己,让他有些想继续以前的关系,但这次,吃了这么大苦头,祁源牧深觉沈木翻脸不认人的本事可是高的不行,哪能留着人让自己吃苦。

祁母纳闷的很,自家小儿子怎么突然这么激动了?还未询问呢,门口传来佣人的声音。

“夫人,大小姐回来了,在楼下等着。”

祁母收回想说的话,拍拍祁源牧的手,盖好被子,念叨:“我先下去看看你姐,啊。乖,你先休息,休息好了晚上大家伙儿一起吃个饭,咱们再说说明天订婚宴的事。”

说着,也不管祁源牧了,径直下了楼迎接自己一段时间未见的女儿去了。

祁源牧苍白着脸,躺会床上,哀叹:“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章 Act30

Cdy性子活泼,为人倒是和善。不仅跟祁母祁源深还有沈木带了礼物,连屋子里的佣人也都拿到了小礼物。也难怪看见大小姐回来,众人脸上都带着喜色了。

看见沈木时,Cdy很是开心,欲要冲过来时,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祁家的佣人显然是习惯了,眼疾手快的点了个厚厚的靠枕,Cdy摔倒在上面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沈木无语的看看离Cdy很远的沙发,又看看沙发上少了一个靠枕的位置。只能说,这祁家的佣人个个是好手,隔着这么远都能垫住。

Cdy不好意思的笑笑,爬起来,朝着沈木扑了过来。这次倒是没摔跤。扑在沈木身上直乐。

祁源深淡定的把Cdy拎起来,放到一边。

祁母在旁边吃醋,自家女儿回来不先扑自己,反倒是扑到‘嫂子’身上。虽然也是因为自己是长辈的原因,但还是醋意满满。

Cdy想是看见自家母亲一副委屈的模样,笑嘻嘻的上前挽着祁母的手,道:“妈,你吃什么醋。我这不是怕太重了压着您嘛。”

祁母想想好像是那么回事,也就不在意了。

Cdy拉着祁母坐在沙发上聊着自己在那边的生活,还有一些趣事,沈木跟祁源深坐在一边听着。准确说是沈木兴致勃勃听着,祁源深拿着光脑在折腾东西。

闲聊后不久,管家说是晚餐已备好。招呼着佣人上去请祁源牧,几人去了餐厅。

Cdy看着祁源牧在佣人的搀扶下,脸色苍白的进了餐厅,很是讶异。

Cdy:“这是怎么了?”

祁源牧盯着沈木,开口:“还不是……”

话没说完,就看着沈木伸手从脖子后边晃出一根银针来。沈木是借着自己的头发遮掩,从系统配备的空间弄出一根银针,但在祁源牧的眼里完全不是这样。祁源牧第一时间以为,沈木从脖子上拔出一根针来,好生惊恐。

想到不久前的遭遇,祁源牧觉得有些腿软,还未说出的话堵在嘴里。

祁源牧莫名的感受到了沈木的威胁之意,但往日沈木都被他拿捏,即使方才吃了亏,此刻看到沈木就腿软。此时看着自家母亲家姐在,往日又被宠着,连大哥都少有对他动手,硬是添了些底气,气愤之下指着沈木欲破口大骂。沈木拿着针又晃了晃,在灯光下反射的细微光芒让祁源牧觉得别样刺眼。

那针太细,若不是祁源牧死死盯着沈木,还真不会注意到,更别说坐在一边聊得正欢的祁母跟Cdy了。祁源牧还真怕沈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扎一针,刚才莫名其妙痛不欲生本就奇怪……

祁源牧看着自家笑的欢畅的姐姐,淹了咽口水。

祁源深似笑非笑的看了祁源牧一眼,祁源牧更加不敢放肆,默默的坐在了位置上不语。祁源牧还未了解到,祁源深这人,若不是因为二人有血缘关系,祁源牧又时常被护着,哪里能像现在这么骄纵。若哪时碰了祁源深的底线,即便因为两人的关系不会像对付他人一般,但脱层皮让他安分的手段还是有的。

不过是事情多,祁源牧被祁源深揍了几回,还算安分,才罢了。没办法,要说这世界上祁源牧最怕的是谁,排第一的绝对是祁源深。祁源深不愿祁源牧太过犯了他的事,前几年让祁源牧看了看自己的手段。虽是亲弟,也把祁源牧吓得够呛。

旁的人惹不起的他会躲,惹得起的谁敢打他。想想就作孽。祁源牧清楚自家哥哥说一不二的性子,此刻在外能享乐也算是祁源深看在兄弟份上忍让罢了。沈木真纳闷这两人是不是亲生的,怎么性子差这么多,难道就因为一个是自小宠大的一个是年轻时扛起家业的?

晚宴看上去倒是平安无事,Cdy一边给祁母夹菜,一边给祁源深夹菜,偶尔还伸长了手给沈木夹菜,倒是无视了祁源牧。

非是Cdy跟祁源牧不合,两人性格不同关系淡淡,总还是姐弟。只是,Cdy知道祁母喜好清淡的,祁源深是不挑食,沈木是夹什么都吃不浪费,而祁源牧,隔一段时间换个口味,Cdy真不知道祁源牧喜欢吃什么。

祁母倒是时不时的夹几个菜给祁源牧,沈木看祁源牧看着碗里的夹菜时不小心带的洋葱胡萝卜皱眉,突然道:“伯母,祁源牧需要多食用一些洋葱胡萝卜呢,辟邪。”

祁母:“真的?牧儿,快吃快吃,不然回头又痛的狠了。娘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但小时候不也吃了些,没事啊,多吃点。”

祁源牧瞠目结舌,不说其他的,辟邪是什么玩意?而且洋葱跟胡萝卜能辟邪?骗谁呢?

偏偏祁母信了,Cdy也信了,谁让沈木刚刚把痛成那样的祁源牧治好了呢?说沈木做了手脚,两人是不会信的,沈木又跟祁源牧没仇,何必颠颠跑到人家家里下手。沈木心里乐翻天,看着二人殷勤地不停的给祁源牧夹洋葱胡萝卜……祁源牧最近看着这两样东西就恶心,而自家两位女人偏偏满含期待的看着自己。

若不是祁源深盯着自己,祁源牧真想甩筷子走人。

祁源牧抽搐着脸,慢吞吞的吞咽着碗里的菜,一边偷偷看沈木。无论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印象中那个事事以他为先的沈木。虽然沈木现在看上去气质优雅,但想到方才下狠手折腾自己的模样,祁源牧忍不住抖了抖。

难道分手之后差别能这么大?

或者说是爱到深处变成恨?

想到这,祁源牧忍不住有点沾沾自喜,连碗里的胡萝卜似乎都好吃一些了。可还没等他喜完,祁母的一句话让他差点把餐桌给掀了。

祁母看吃的差不多了,示意佣人撤掉饭菜,拉过沈木的手,对着Cdy与祁源牧两人道:“这是你哥哥刚定下不久的伴侣,说不定以后会结婚,来,叫一声嫂子。”

祁源牧手上的茶杯一下子摔倒桌子上,Cdy倒是惊讶的看了看祁源深跟沈木两人,旋即取笑似的喊了一声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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