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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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东西根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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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狠狠地砸

徐长风气得用另一只脚去踢它,小忘忘嗷地叫了一声,被他一脚给扔出去了。

白惠惊叫一声,“徐长风你别伤它”

她已是爬了起来,惊急地想要去看看小忘忘伤到哪里,可是人才站起来,便是眼前猝然一黑。

徐长风惊急,忙伸手去抱她,“白惠”

“怎么又晕了”徐长风一把将她猝然跌下去的身子捞在怀里。“白惠”他敛眉轻拍她的脸,叫她的名字汊。

可是白惠昏在他怀里,脸色泛白,眼皮合着,连眼睫都没有轻颤一下。他心头一紧,一股子强烈的不安掠上来。忙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她身上那些被他解开的扣子快速地扣上,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奔出卧室。

他抱着她匆匆地下了楼,她很轻,他抱着并不费劲,电梯停下来的时候,正好有人进去,惊奇地看着他抱着白惠匆匆跨出电梯。车子停的很近,他奔过去,将她放在汽车的后厢,然后开着车子飞驰去了医院。

还是顾子睿的那家医院。顾子睿不在国内,但是徐长风的电话打过去,他立即便安排了最好的医生过来。白惠已经醒了,但脸色很差。徐长风很后悔,他应该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应该那样对她用强,不应该刺激朕她

她的身体竟然差到这样的地步,她已经在他的眼前晕过去两次了。

“你感觉怎么样”他担心地问,他真的后悔得快要煽自己一个嘴巴了。

“我有点儿出不来气儿。”白惠气息虚弱的说。自从生完孩子之后,她时常就这样,稍一运动,可能就会气促,心跳没有节奏。

徐长风担心地看向一旁的男医生,“医生,她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道:“她的样子好像是贫血,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出血的事情吗或者受过什么伤害,造成失血过多的事情”

徐长风的心头登时一紧,“她有生过孩子。”

“生产时有大出血吗怎么生的顺产,还是剖的”医生便是一连串地发问。

徐长风不由看向他的妻子。

“好像流了很多血。”白惠对那天的事情记得并不清晰,她疼得死去活来,晕过去好几次,意识并不清楚。醒过来,又沉浸在失去女儿的痛苦中。

“我有输血。”她又说,“肚子一直痛。”她的手不由地伸向小腹处,“这里,经常痛。”

那医生沉呤了一下道:“先抽个血化验一下吧,再照个片子。”

医生转身出去了,白惠眉尖蹙起,心头涌过伤恸,她又想起了那个撕心裂肺的日子,痛失骨肉的日子。

有护士过来从白惠的指尖取了血,然后又出去了。接着是照超。

“徐先生你跟我来一下。”那个被顾子睿派来的医生对徐长风说。

徐长风的心揪得紧紧的,对白惠道:“我出去一下。”他说完就起身走出了病房。

那医生一直出了病房,又向前走了几米才对徐长风道:“徐先生,刚才看了你妻子的检验结果,她有中度贫血。起因可能就是产后大出血,属于失血性贫血,而且低血压。”

“那该怎么办”徐长风紧张不安地问。

医生道:“先吃些补铁补血的药,平时要注意多吃补血的食品。这样贫血下去是很严重的,弄不好会影响心脏。”

徐长风的一双长眉紧紧地纠结起来,

医生又道:“超显示,你妻子的宫颈有严重裂伤,是难产所致,又大量出血,这种情况应该选择做剖腹产。不然,极有可能造成母子双亡。还好,你妻子没事。”

徐长风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为什么医生不给她剖腹产呢而在她难产的情况下还坚持顺产。

“那现在怎么办”他的神色已经极为复杂,担心,紧张,还有她生产时的疑惑在他的心头紧揪在一起。

“做个缝合手术。”医生说。

徐长风的心立时又被捏得死死的了,“手术大不大会不会很难受”

他立时问了出来,那医生只是摇了摇头,“比生孩子好受多了。”

那医生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看他就转身离开了。

徐长风的心变得很沉。

她生产时,他没有在场,那种惨烈只能靠想象,而他那个时候车祸刚过,脑震荡造成他的思维并不清晰,她生产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白惠已经坐了起来,“医生怎么说”她问。

徐长风道:“医生说你需要做个小手术,子宫可能有些问题,不过不大,你放心。”

他在她的床边坐下,大手执起她的手裹在掌心,看着她依然泛白的脸,他的眼眸里盛满了异样的心疼。

白惠的手术被安排在转天的一早,而他,则是开车直奔白惠生产的那家医院。到那里,他大步流星地直奔院长室。

那个院长是见过徐长风的,在白惠生产后的那几天,徐长风曾经来砸过他的办公室。此刻,乍然见到一脸愤怒的男人,那院长心头不由一跳。

徐长风一把揪住了院长的衣领,“马上叫给我妻子接生的医生出来”

“呃呃,徐先生,那个医生早就辞职了。”院长的心头很不安,这个男人的来头那么大,真要是追究起什么来,那会让医院大伤筋骨。

“他去哪儿了”徐长风咬着牙问。

“出国了,去加拿大了。”院长说。

徐长风恨恨地将院长一甩,“马上给我找到她,不管用什么办法,否则我会告你们”

他愤愤地从那家医院离开,仍然有一股子火气在体内乱撞。汽车行驶在半路上,他就打电话给小北,“给我去砸了那家医院使劲砸,狠狠地砸”

他暴怒地喊着,小北的心头一突一突的。

车子到了顾子睿的医院,徐长风又大步地走进白惠的病房。

白惠的左臂上仍然挂着点滴,那是营养液。白惠此刻正睡着。他的脚步立时放轻,关上门走到她的身边,就在白惠的身旁坐了下来。

她这是受了多少苦呢他的心揪疼不已,不由将她的手轻裹在掌心。

这一夜,她和他就睡在了医院,她很安静,没有拒绝他的陪同,她睡床,他睡沙发。

转天的一早,白惠就做了修复手术,徐长风一直不安地守候在手术室外面。白惠术后昏昏沉沉地睡着,醒来时已经下午两点钟了,右手处温热,是他的大手裹着她的手。他就坐在她的床边上,一手支着额,神色疲惫。

她的手轻轻缩了一下,他便发觉了,又将她的手攥紧。“你醒了。”

他立即就关切地问了一句。

白惠轻喃了一句,“很疼。”

徐长风的心便又是揪紧了几分,“我知道。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白惠。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如果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你就不会受那么多罪,而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死。”

强烈的自责又涌了上来,他的神色间满是痛苦。无法言说。

白惠轻叹了一声,却是没有说话。即使那天他真的没有在楚乔的床上,也是他对楚乔一向的纵容,让她什么都敢做。想到此处,她又是幽幽地恨。

“我想出院,徐长风。”她轻幽幽地说。

“为什么你才做完手术还不到一天。”徐长风惊问。

白惠道:“我不想呆在这儿,医院只给我留下了痛苦。”她难掩心酸,一手捂住了嘴。语声哽咽。

徐长风的心登时一阵紧抽。

“好吧,我去问问医生。”他说完就出去了。

再回来时说道:“回家可以,但你要答应我,让王嫂照顾你,而且到家之后,还得继续接受治疗。”

“嗯。”白惠点了头。

出院时,徐长风让小北办的手续,自已径自过来大大咧咧地将她抱了起来,白惠抗拒他的怀抱,但他却是不管不顾,“你别闹了,再晕过去,就等死了。”

他恶狠狠地来了一句,样子很凶。

白惠立时无语了,她是没有力气跟他争执些什么。车子在马路上行驶,小北开着车子,他坐在她的身旁,城市熟悉的街景从车窗处一掠而过。她有些茫然。

白惠该去看小豆豆了哈。最后几天了,有票的亲别留着了啊,票多了,就让长风也看看小豆豆哈。

第208章 小晨晨

前面便是红灯了,车子停下,视线里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在眼前的人行横道上匆匆走过,她微微失神,眸光不由跟了过去。那女人边走,边轻撩了襁褓处婴儿头部的被子一角,她看到一张小小的婴儿脸庞,正张着两只黑油油的眼睛看着他的妈妈。那个年轻的母亲便低头和孩子说了句什么,似是宝贝乖之类的话。她的心就抽紧了,紧到她无法呼吸了似的。她一手捂住了小腹,那里的伤口还在疼。

“很疼吧”是徐长风关切的声音。白惠只是蹙紧眉尖,却并没有应声。

他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身子,想将她圈进怀里,但她用力地挣了一下,“别碰我”她一手捂着肚子处,一手却是狠狠地在眼睛上抹了一把,立即便是一手的湿漉。

徐长风的脸上有些抽搐,“白惠”他的眸光里诧异涌现。

白惠咬了咬唇,“如果不是你的乔乔,我的孩子们都在。”白惠忍不住了,压抑地哭了起来汊。

她的话让他的心神咯噔捏紧,眸光一瞬间染上痛苦和复杂的情愫。

车子就这样在一片死寂中行驶着,白惠的住所到了,下车的时候,徐长风依然想抱她,但她一手捂着肚子,却是对他摆手,“你别过来,我自己走。”

她淡薄厌恶的样子让他不敢上前朕。

徐长风便只能眼看着她忍着疼一个人上楼。而他在她快走到电梯门口时才紧走几步,抢过去按电梯按钮。进了屋,白惠直接就去了卧室,合衣躺在了床上。“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她微合着眼睛无力地对他说了一句。

他正要迈步进去,此刻身形猛地一僵。他知道她定是看到了那个婴儿想起了自己的孩子,撕裂了心底的伤口,他也难受。可是

他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白惠昏昏沉沉地睡了,噩梦接踵而来。

“糖糖,豆豆糖糖,豆豆”她惊慌痛苦地喊着,身子在痛苦地扭动,徐长风飞奔而进。

“白惠”他轻唤她的名字,抱着她。

白惠从沉沉的梦魇中醒过来,脸上全都是泪,“我梦见糖糖和豆豆了。糖糖好惨”她说不下去了,低低的声音呜咽起来,又开始用拳头砸向他的胸口,“都是你的乔乔都是你的乔乔”

她越说越是难受,眼泪飞了一脸。她怀着宝宝们的时候,她就梦见过楚乔杀了她的孩子,此刻突然间又重复了那个梦,她的身上被冷汗湿透了。身体无力虚弱,却拼尽全力地用拳头砸他的胸口,这样或许就可以好过一些,而她压抑又痛苦的哭声终是让他不知所措,到滴下冰凉的泪来。

“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他们。”徐长风的一颗心柔肠百结,痛苦着她的痛苦,心痛着她的心痛。

白惠打累了,身子乏惫地软在了他的怀里。

“我看到你,就会难受,我们离婚吧,徐长风。”白惠在他的怀里喃喃出声,“我不知道我们以后还可以怎么样过下去。我看到你,就会想起你给楚乔的纵容,就会想起你对她的温柔和宠爱,就会想起她的恶毒狠心。我们不可能再过下去了。如果宝宝们都在,或许可以,可是”她的语声哽住了,半晌才道:“我找不到我们可以继续下去的理由”

她的一句一句你的乔乔,让他的心被撕扯着一般。她的找不到继续下去的理由,让他的心头冰凉。他如被一记闷棍敲过头顶一般,就那么呆愣愣地站在那里。

是夜,白惠生产过的那家医院,一辆辆车子开进去,车子停下,下来十几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他们一下车便举着手里的铁棍对着医院诊室的门窗一通乱砸。顷刻之间,那家医院的门诊大楼的各种电子设备,门窗玻璃残垣遍地。惊叫声纷纷。

楚乔是在吃早餐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的,当时她含进口里的牛奶就喷了出来。一颗心顿时涌过慌乱不安。

白惠在家里接受治疗,徐长风专门请了一个护士在家里照顾她。每天早晚那位为她检查过的医生还会过来为她诊查。她的子宫裂伤很快就复原了。剩下贫血就是要慢慢调养。徐长风这几天没有过来,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她想,就这样彼此淡薄下去,就是最好。

她在一个早晨,收拾好了自己的日常衣物,从家里离开,坐上了去城的长途车。

这座城市,她只在六岁那年来过,生活过不足一年的短暂时光,但记忆是美好的。她没有打电话给惜然,而是凭着幼年那模糊的记忆,坐在出租车上慢慢地找着。

她记得,那是一座很大的花园别墅,四周的风光极好,她隐约记得那个别墅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水,倾城。因为那处小区被一条明亮的湖水环绕,风光极佳。

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地方,只是比记忆中越发的漂亮了。她打听到了惜然家的住址,轻按门铃。

漂亮的铁艺大门里出现了一个老年的男子,“小姐,请问你找谁”

“我找惜然妈妈,我是她的女儿,我叫白惠。”白惠刚才还平静的心潮却在这一刻突然之间泛起巨大的涟漪。一颗心咚咚的跳起来。

那管家一听,立即满脸带笑,“原来是玲玲小姐呀,太太天天都盼着你过来呢。”他笑呵呵地给白惠开了一侧的小门。

白惠走近去的身形在那一瞬间发抖。

不知为什么,她很激动很激动,一颗心毫无节奏的乱跳,连那张一向白皙的小脸上都布上了奇异的红潮。

“请跟我来。”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在前面带路。白惠跟着他向前走。眼前花木扶疏,虽是冬季,树叶凋零,可是仍能想象到夏天时的美好。

“太太,玲玲小姐回来了。”随着管家的一声喊,客厅里走出一个中年的女人,她的脸上既有中年女人的沉静,又有年轻女人的漂亮。

叶惜然满脸欣喜地走了出来,“玲玲。”她走过来,将白惠搂在了怀里。白惠回应给她更深的一抱。“妈妈”

白惠的心头激动万分,可是眼睛里却是有晶莹闪烁。

叶惜然牵着白惠的手将她带到了客厅里,母女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惜然亲切地道:“这一路很累吧,如果你打个电话过来,我就可以叫人去接你了。”

白惠只笑,“妈妈,不累。”她将自己的头搁在惜然的怀里,她有多么渴望她的惜然妈妈的怀抱呢比之于亲生母亲白秋月,她更加渴望。

“快给小姐倒杯水。”惜然吩咐佣人。

那佣人便转身去了。

白惠从惜然的怀里出来,一颗心仍然因为过于欣喜激动而发颤。

“我去打电话给你爸爸,他听说你来了,一定很高兴。”惜然说着就起身走到了电话旁,拨打林若谦的手机。

白惠的眸光则是在客厅里打量,眼前的情景依稀就还是小时的样子,而且,她和姐姐一起弹过的那架钢琴还在。她的眼前浮现出那样的傍晚,她和她的姐姐,一起静静地听着母亲一双轻灵的手弹奏出优美的乐章。她不由有些出神。

一阵婴儿的嘤哭声传过来,嘹亮而清晰。白惠的心神登时就是一颤。她不由顺着那哭声传过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一个中年女佣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从楼上走了下来。“太太,小少爷又不肯吃奶。”

佣人的眼睛里带着焦急,那怀里的小东西,长得白白胖胖的,此刻正咧着小嘴哭得欢畅。

白惠的心神登时被那张小脸紧紧地吸住了。她不由站了起来,呼吸急促,脸上红得厉害。

惜然打完电话已经走到了佣人的面前,将那小婴儿抱了过来,“晨晨,怎么又不吃东西呢”她蹙着眉尖,很担心很无奈的样子,“是不是又要妈妈喂呢”

她边说边抱着小婴儿走了过来,在白惠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口里念道:“这孩子,天天要我喂才肯吃东西,真是个折腾人的小家伙”

惜然的声音略带埋怨,但是神色却是关切的,疼爱的。她一手抱着小晨晨,一手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奶瓶,耐心而温柔地将奶嘴轻轻地送到小晨晨的口边。那孩子的嘴唇一沾到奶嘴就停止了啼哭,张着两只眼睛看着收养她的女人。

白惠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婴儿吃奶的样子,他的一只小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在眼前丫丫地舞着,两只眼睛黑而亮,就边吸着奶嘴,边瞧着他的惜然妈妈。

“慢点喝,臭小子。”惜然温声说了一句,那小家伙便喉咙里发出了嗯嗯的一声。

谢谢昨天送偶票的亲们,白惠看到了小豆豆,长风也会随后而来的,长风看到小豆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哦。。

下一更下午感冒来势汹汹还不好我要撞墙了

第209章 父子见面

白惠的一颗心不停地发颤,小豆豆,她的小豆豆。

“玲玲你怎么了”惜然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不由问了一句。白惠颤颤问道:“妈妈,他身体可好”

“嗯,刚来的时候不好,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呢,现在没事了,能吃能喝的大胖小子。”惜然又低头喂晨晨奶,边喂边道:“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爸爸妈妈怎么那么舍得,不就是早产身子弱吗送医院治好了不就得了吗干嘛要把好好的孩子扔掉”

惜然无心的话让白惠的全身阵阵发颤。她但分有一点儿办法,也不会狠心扔掉亲生骨肉。

小家伙咕咕地吃着奶,半天之后小嘴一扭,饱了的样子,小手扬着舞来舞去汊。

“妈妈,我可以抱抱他吗”白惠心跳得厉害,满怀期翼地说。

惜然笑道:“当然可以了。”她说着,就把小家伙递了过来。白惠接过那小襁褓,搂在怀里,低头看着怀里的那小人儿。他有着黑亮亮的眼睛,圆呼呼的小脸,连小手都胖呼呼的。是一个十分健康的小宝宝。白惠一将他抱过来,他便用黑亮亮的眼睛看着她,小嘴一翕一合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似在和她说话朕。

白惠的眼睛里一瞬间就热了。

她低头瞧着怀里的小人儿,多少个夜里,她整夜难眠,可却不敢有过来看他的念头。孩子就是她心底不敢碰触的伤。可是真的见到了她的孩子,她的母爱的柔情便再难抑制,她把小晨晨地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一滴泪不知不觉地就滚了下来。

“白惠,你不舒服吗”惜然又问了一句。

白惠忙将怀里的小人儿交到了惜然的怀里,“妈妈,我只是想到了我死去的女儿。”

她抹了一把眼睛。“她也是这么大,我夜夜都梦到她,她总是哭着喊我妈妈。”

“哎,我的孩子。”惜然的眼神里满怀了心疼。

林若谦回来了,他的身形一出现在客厅里,白惠便站了起来,“爸爸。”

林若谦便笑着对着她伸了伸双臂,白惠便过去将自己埋在了林若谦的怀里,“爸爸,你好吗”

“嗯,爸爸很好,就是有点儿老了。”林若谦笑。

白惠嗔道:“爸爸不老,爸爸永远都是我记忆里的样子。”

“嗯,那样子爸爸不成了老妖精了”林若谦打趣似的说。

他又搂了搂白惠,伸手解松了领带,低头瞧了瞧惜然怀里的小家伙,轻勾了勾唇角,“嗯,这小东西。”

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宠爱,看样子对这小家伙也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白惠感受着惜然和林若谦给予的温暖,她的心在温暖和激动中度过着。到了傍晚的时候,管家进来说道:“太太,有位徐长风先生来访。”

惜然眉心一敛道:“叫他哪凉块哪儿呆着去。”

管家怔了怔,但还是转身出去了,白惠的心弦在听到徐长风几个字时而咯噔一颤。她的眸光向着外面望过去,但见大门口处,一道玉树临风般的身影正站在车子前,好像在等着让他进来的样子。

管家走到门口对徐长风歉意地道:“对不起,徐先生,我们太太说不想见你。”

徐长风顿时一哑。“那个,麻烦你再进去跟你们太太说一声,我”

“徐先生,我们太太说让您哪凉块哪呆着去。”管家讪笑。徐长风心里头这个郁闷。他还想说什么,但终是没说,转身上车走了。白惠看着那辆银色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一颗紧捏着的心才重又放下。

“玲玲,跟徐长风离婚吧,离了,妈妈帮你找一个比他好一千倍的。”惜然道。

白惠的眸中顿时闪过异样的诧然,离婚,她天天都在想,可是再婚,她却是没有想过。但来自于母亲的温暖还是让她心动。

当晚,白惠睡在了水晶睡过的房间里,隔壁就是婴儿房。白惠睡在水晶的床上,感受着那种来自于姐姐的温暖,心情说不出的激动,当她听到隔壁间婴儿的嘀哭声时,她的心弦又揪紧,她下了床,轻开了门,走去了婴儿室。

现在是午夜三点,那小家伙饿醒了在找奶嘴。保姆在急忙地给小家伙冲奶粉。

白惠过去将婴儿床上的小家伙抱了起来,“哦哦,乖哦”她耐心而温柔地哄着。保姆将奶粉冲好,歉意地走了过来,“麻烦你了,玲玲小姐。”

“叫我玲玲就好了。”白惠边说边坐下来,伸手接过保姆手中的奶瓶小心地送到婴儿的嘴边,“小豆豆乖哦”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中说了什么,而那保姆则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小家伙吃完奶,又尿了一泡才睡着,白惠认真地看着保姆给小家伙换尿片。

“玲玲小姐你回去睡吧。”保姆说。

白惠不舍地看看那熟睡的小家伙,哦了一声,半晌才离开。

转天的上午,管家又进来说道:“太太,那位徐先生又来了。”

“让他走。”惜然冷漠地道。

那管家犹豫了一下道:“太太,他不走。”

“让他进来吧。”是林若谦的声音。他正从楼上下来,整理着西装。

管家便转身出去了。

惜然瞪了她的男人一眼,林若谦则笑道:“你不能总不让他进来。”

徐长风进来的时候,白惠正从楼上下来,她刚跟保姆一起给小晨晨喂过奶。

看到迎面进来的男人,她心神一跳。

徐长风对林若谦和惜然很客气地叫了声“伯父,伯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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