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快说。”
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说、我说,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我不同意。前两天,严笛找到我,非要我签字卖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卖。”
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
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猛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
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
“周支农是谁”
我冷冷问。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
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
我问到了关键处。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懒得理,但房子我坚决不卖。”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
如此齐心,我既佩服又担心。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虽然失势,但绝不崩散离析,假以时日,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们实力强盛后,就会寻人报复,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
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
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秋雨晴很无奈,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只能娇嗔:“你下流。”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摸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秋雨晴全身发烫,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喘。见我把手指抠到蜜穴口,她才娇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疮。”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
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让她徐徐蹲下,如观音坐莲。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待蜜穴快要压下耸立的大gui头,我故意悬停。不让蜜穴吞入大rou棒,只让gui头摩擦腻滑的穴口。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
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蜜穴一触大gui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根rou棒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喔,轻一点。”
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莫名其妙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我扳起她的身体,寻找喘气的空间:“要深一点吗”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我心一软,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我喜欢,是不是经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我若有所思,摸了一把高耸的ru房,豁然明白:“我知晓了,那一次即便进去了,也没有通幽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
秋雨晴露齿甜笑,真是风情万种。我心神激荡,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欲解开绳子。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蜜穴旋了两圈,小声道:“不要解,就这样绑着。”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摸丰满的ru房。
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下身体,吞吐大rou棒,整齐秀气的荫毛黏满浪水,紧窄的蜜穴翻起娇艳的嫩肉。片刻间,大rou棒上留下一圈圈逐渐干涸的白迹。
正当我陶醉时,秋雨晴朱唇微启,羞涩道:“我累,该换个姿势了。”
我热血沸腾,拔出rou棒翻身而起,激动地大声说:“那就跪趴着。”
秋雨晴一听,娇躯慢慢躺下,翻了个身趴好。双腿爬了几下,逐渐屈起,身体也弓了起来,美臀撅起,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荡,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
见她双手依然被绑,心中过意不去,rou棒再次插入后,我伸手要解开绳子,毕竟秋雨晴趴着迎逢我很吃力。不料我的手摸上绳子时,赫然发现绳子早已松垮。秋雨晴与其说是被反绑,还不如说她自己把自己反绑,我轻轻一扯,绳子马上脱落。
我大感奇怪问:“咦,那绳子早就松了,怎么回事”
秋雨晴摆了摆身体,轻轻将美臀向后挺,随即吞没我的大rou棒,嘴上哼了哼:“我哪知道是王怡绑的。”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骂:“吃里扒外的王怡。”
骂完了,仍觉得心中微恼,忍不住朝门口大声喊:“怡姐、怡姐。”
“来啦。”
一声娇呼,似乎就在门边。
我大叫:“你进来。”
“哦。”
门一推开,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估计偷听多时。
我板起脸,指着脱落的绳子问:“你看看,叫你绑人,怎么绑成这个样子如果秋雨晴想杀我,我早死了。”
王怡掩嘴娇笑:“关键是秋雨晴不想杀你、不愿杀你,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瞪着王怡问:“你同情秋雨晴是不是嘿嘿,秋雨晴不稀罕你的同情,她现在希望你绑紧一点。”
“真的吗秋小姐。”
王怡不笑了,她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
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两个枕头间。听王怡问,她从枕头里探出一小半脑袋,娇喘着:“王怡,你要绑紧一点,不用怕,绑紧一点。”
说着,她又将双手反剪到身后,主动索绑。
我大笑,大rou棒胀得厉害,连忙抓住秋雨晴的双手,挥动大rou棒迅猛抽动。秋雨晴的呻吟声顿起,倾斜的娇躯不停起伏,嘴里不停喊:“不要、不要强jian我”
王怡张大嘴巴,半天说不上话,良久才从欲焰激荡的交媾场面中回神过来:“见过yin荡的,没见过这么yin荡的,是我落伍了。”
我兴奋得哈哈大笑,赶紧催促:“怡姐,愣着干什么绑呀”
满脸红透的王怡抓起绳子来到我身边,一边看着我的大rou棒抽插秋雨晴的蜜穴,一边捆绑秋雨晴反剪的双手。
不知道王怡有意还是无心,她绑来绑去始终绑不牢,我侧身看去,正好看见她的吊带里两颗大肉梨随着软床震荡而晃荡,心头不禁一荡,伸手抓住大肉梨。
“哎呀,别动,我绑不好。”
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动身体。
我小声警告:“如果你绑不好,下一个就插你,也让你尝尝被强jian的滋味。”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奸也不是强jian,有本事你找一个男人来强jian我。”
话刚说完,王怡就知道说错话了,她舌头一伸,转身就想跑。我的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怡娇羞道:“我我随口说说,开开玩笑的。”
“开玩笑嘿嘿。”
我冷笑一声,把王怡推倒在床,拔出插在秋雨晴阴穴的rou棒,顶在王怡的嘴边:“快张开,看看你的嘴有多贱。”
“中翰,不、不。”
王怡吃惊地摇头,我的大rou棒上还黏着湿淋淋的浪水,叫王怡张嘴,情何以堪。
可是,我仍然坚持。巨大的gui头撑开王怡的小嘴,我一点一点地把大rou棒插进去。王怡美目一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而一旁的秋雨晴却不停地嘲笑:“又笨又凶,一点都不温柔。你先让王怡舒服了,她就不哭了。”
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连连点头,拔出大rou棒,把王怡的双腿提起,稍稍拨开她的小内裤,润了润gui头才轻挺而入。王怡闷哼一声,果然不再流眼泪。我长驱直入、直达花心,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脸说:“别难过。等会我拔出来,也让秋雨晴吃吃你的浪水,你们扯平。”
秋雨晴花容失色,再也笑不出来:“我不吃,我不要吃。”
王怡擦了擦眼泪:“我不是怕吃她的浪水,我是怕你的东西把人家的嘴撑裂了。嗯,快动。”
我笑了,爱怜地吻上王怡的小嘴。她的嘴确实小,是我过分了,心中感到愧疚,想用爱欲来报答。于是我一边吮吸她的舌头,一边认真地抽插,直到她有了高潮,我们的接吻都没有中断。
日落西山,汤菜飘香。王怡来敲门,催促我们下楼吃饭。谁知她推开门,发现秋雨晴还在我身上摇动,她愤怒地敲了敲门板:“四点弄到六点还不够吗你都吃饱了,晚上他哪有精力陪我”
我翻身而起,将秋雨晴压在身下:“我马上要回公司,有工作,晚上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要互敬互爱,觉得不过瘾,你们自己也可以弄一弄。”
秋雨晴吃吃娇笑,笑得不怀好意:“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怀孕吗射进来呀”
我大吼一声,密集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华灯初上时我回到公司,关上手机,我躲在办公室里对近期的原油期货市场走势进行计算、分析、演练,然后再演练、分析、计算,反复不停。
虽然枯燥繁琐,但我必须为即将到来的期货交易做好充足准备。如同上一次交易原油一样,我对挑战定下目标: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其实我也失败不起。自从秋雨晴说出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密切后,我就间接证实所有幕前、幕后势力为了既得利益,已经联合起来对kt虎视眈眈,我预感这是对姨妈强势的一种反弹。
面对如此险恶的境况,我忧心忡忡、焦虑不已,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嘛兑现给赵红玉的承诺,要嘛放弃kt.我深知道kt这块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经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独吞,哪怕有姨妈和屠梦岚做坚强后盾也防不胜防。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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