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
秦美纱有了一丝歉疚,她温柔地扶我躺下,安慰我、帮我擦拭额头的冷汗,套弄半软的家伙。很快的,小家伙变成了大rou棒。
秦美纱瞄了我一眼,娇羞低下头含起大rou棒。片刻之后,我内心的惶恐和愤怒渐渐平息,看着雪白的屁股在我眼前摇晃。我一声叹息,意识到第二次绽放的梅花才最美丽、最娇艳。
回到伯顿酒店,我仍然哼着那首老掉牙的“何日君再来”。
再度春风的旖旎,因为秦美纱的风情而令人回味。
打开房门,我踏入黑黝黝的总统套房,随手按开了灯。很奇怪,怕鬼的小君居然没有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仙女姐姐一定睡了吧”
我嘀咕着一边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边推开主卧室。
入眼处一片明亮,小君果然把卧室里的灯全打开。突然,我睁大了眼睛。主卧房的大床上并排睡着两个人,除了可爱的小君外,还有一位金发女郎。
“凯瑟琳”
我大吃一惊。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走去,仔细打量这位极度美貌的金发女郎。
房间里开着很舒适的恒温调节,所以凯瑟琳并不在乎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她微屈着双腿沉沉入睡,肌肤质感细腻得如水透润玉,散发着绸缎独有的光泽,丝一般的金色长发披洒在雪白的床单上,透露出野性的味道,诱惑的小嘴儿略带讥诮似的笑,隐含着不羁,一双紧闭的双眼挂着异常卷长的眼睫毛。喔,她穿蕾丝内衣的胸部很挺,完全有成熟女人的丰满,还有那比华夏女人更高翘的臀部
我退却了,闪电般退出卧室,迅速掩上门。真担心慢一点,我会做出什么大胆荒唐的事来。
倒在一间客房的大床上,疲惫的我终于合上困意强烈的双眼,耳朵隐隐倾听到远处敲响了三次钟声。进入梦乡前我仍在想,是凯瑟琳发现了我在“夜色”然后告诉小君的吗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朦胧中,我被悠扬的音乐吵醒。睁开眼,这首熟悉的“何日君再来”居然成了手机铃声。不幸的是,偏偏是我的手机传出这首老掉牙的情歌。
“接电话呀看什么看”
身穿雪白浴袍的小君把手机递过来,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闪一丝调皮。见我傻愣愣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她索性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拿近我耳边。
“喂”
我瞪了小君一眼,开口应了一声。电话里传来上官黄莺的声音,她惊慌失措地告诉我三个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坏消息:“总裁,青花大瓷瓶打碎了,小月失踪了。张思勤早早来到公司,要我通知你早上十点召开紧急股东会议。”
“我知道了,你和杜鹃小心收拾,别弄伤手。等郭总裁来了以后,联系公司的董事以及向公司所有高级主管发出紧急通告,务必请他们早上十点整,准时到公司会议室参加重要会议。”
我很平静,作为公司的大股东,张思勤有权召集股东开会,但我作为公司的总裁,更有权召开公司的行政会议。一场不见硝烟又异常残酷的战争开始了,我突然血液沸腾,如同一位好斗的勇士接受敌人挑战。
“明白。”
黄莺的声音又清脆又动听。
我伸手抢过手机扔到一边,马上把香喷喷的小君揽在怀里:“什么时候给我换上这手机铃声的”
小君趴在我身上,嗲叹地说道:“在你做春梦的时候。”
我笑问:“你知道我做春梦”
小君脸一红,小腹压了压我晨勃的下体,嗲声说:“当然知道啦哼,那东西胀胀的还不时动来动去,不做春梦还能做什么梦”
“就算我做春梦,你也不用把我的手机铃声换成这首歌吧。”
我苦着脸。
“就换这首歌,你连做梦都哼哼这首歌,肯定是你最爱。”
小君晃了晃脑袋,如丝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敞开的浴袍里两只大白兔蠢蠢欲动,令我勃起得更厉害。
“我做梦哼这首歌”
“是呀,要不然我怎么会选这首歌呢。”
小君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春光已大露,但她压在我身上,至少能感觉到大rou棒在弹跳。
“知道哥为什么喜欢这首歌”
我亲了一口红润的樱桃小嘴。小君眉头一皱,用小手背擦擦红唇,厌恶地瞪了我一眼:“谁知道你肚子有什么坏水没刷牙不许亲人家。”
我没理会小君的洁癖,而是故作神秘状:“这歌的歌词里有一个君字。”
小君撇撇嘴,很不以为然:“有特殊含义吗”
“没什么特殊,只是我身边就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君字。我想念这个人,整天都在想念,连做梦都在想念,你猜这个人是谁”
灌上蜜糖,我不仅可以再次亲丰润的红唇,还可以摸翘翘的屁股。只要小君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显然小君对我的甜言蜜语很受用,她心情好极了。
歪着小脑袋,小君逐一列出与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绿绿里有谁的名字带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葛玲君、楚君”
我脸儿微烫,大声道:“喂,胡说什么除了李香君外,什么君都没有。”
小君更大声:“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说清楚。这么幼稚的问题要我猜,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你当我是小屁孩吗”
“别粗口。”
我板起脸,小君鄙夷道:“我粗口总比你耍流氓好一千倍。讨厌以后做春梦别梦到李香君,以后不许做春梦。”
我大笑:“我做春梦你知道”
小君气鼓鼓道:“我会来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睡觉的时候那里硬硬的,我就拿剪刀喀嚓、喀嚓全剪了。”
我吃惊问:“剪刀很锋利”
小君得意道:“剪铁如泥。”
我莫名其妙:“既然锋利,那为什么要喀嚓两次。喀嚓一次还不够吗”
小君诡异一笑:“第一次喀嚓是剪掉那根东西,第二次喀嚓是剪掉两个东西。听说男人有了两个东西,就还会再长那根东西出来,我要来个痛打落水狗、斩草除根。”
我忍住笑,也不管小君的形容词是否运用恰当,一个翻身把调皮的小君压在身下。她的浴袍顿时洞开,露出美妙绝伦的裸体。我挺起勃起多时的大rou棒,顶到雪白馒头前,往前一挺,硕大的gui头已钻入小肉穴里:“我见过狠毒的,没见到这么狠毒的,必须干一下了。”
小君微抬臀部,噘着小嘴假装生气:“哎呀,别弄啦有一个大美女还在睡觉,别让人家全听到了。”
“凯瑟琳”
“嗯。”
小君逼视我:“你半夜回来应该看到她了,有没有动心”
我眨眨眼反问:“你希望我动心”
小君举起小粉拳:“你敢”
我笑问:“真奇怪,既然怕我动心,你为什么不锁门”
小君悄悄分开双腿,小嘴儿呻吟了一下:“呸,谁知道你回不回来。再说你真要回来,我锁门也没用,你肯定会想办法进来骚扰我。到时候,什么事情都让凯瑟琳知道了。”
我大吃一惊,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身下这位纯情微傻的美少女:“哇,心计够深的,说你是小狐狸你还不承认。你放心啦,我对外国妞不感兴趣。”
小君粉腮桃面,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黯:“其他妞也不许感兴趣。”
我知道小君的意思,她不可能阻挡我接近别的女人,但她希望我最爱的女人是她李香君。所以我顺着她,发自内心地哄她:“其他妞只不过是道义与责任而已,我真正喜欢的就只有李香君。我爱她,超过爱我的生命。”
小君迷离了,随着我的深入,她微微喘息道:“何日君再来的君字真的是指李香君吗”
“千真万确,就是李香君。”
“那你以后就用这个手机铃声,一辈子都不许换。”
“三辈子都不换。”
“嗯。”
“舒服吗。”
我稍微加快抽插的速度,紧窄的小穴里有丰沛的爱液润滑,房间里响起动听的“滋滋”声。我拔出大rou棒,用粗大火烫的茎身摩擦小君粉嫩的荫唇,一遍又一遍。
粉嫩的荫唇变厚了,颜色鲜红、异常娇艳,流淌的黏液悄悄滴出来,但粗大rou棒还在摩擦小穴口,凸起的血管仍然猛烈地刮弄娇黯的唇瓣。
小君低吟短吁、勾魂夺魄,她把一条匀称无瑕的长腿举起,踏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来回摩挲。我如获至宝般小心捧起这只不期而遇的小巧玉足,在她柔嫩的脚掌心里吻下去。
小君一声嘤咛,几只贝玉般的脚趾弹动了几下,我见状迅速将这几只脚趾含在嘴里。“啊”一声委婉销魂呻吟,绷紧的美腿突然后缩,引得我如影随行,身体前倾。
粗大的rou棒也跟着前挺,一下子就插入紧窄娇嫩的小穴中,“嗯”的一声柔柔鼻息,我完全占据小君的灵魂,她上下左右摇动如蛇一般的小蛮腰来迎接我的撞击,同样吞吐我灵魂。
“喔,哥,你这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顶得人家好难受,都顶到肚子了。”
迷离的双眼下,小君嗲嗲的声音如一道魔符缠绕我心弦。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随着身体的摇动而晃动,我真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胳膊来。
“小声点。”
我吐出吮吸无数遍的大脚趾头,光洁明亮的脚趾甲上留下我的唾液,脚趾头上还有五道淡淡的牙印。
“哥别咬了,只要舔就行。呜,还有脚趾缝啦。”
小君触电般绷紧小腿,小巧的脚掌一张一收,几只可爱的脚趾头忽然抖个不停,真是蔚为奇观。联想到她的脚趾头能在电话键上跳舞,我更是爱怜如宝,温柔舔吮:“小声点,哥会舔的,不需要你提醒。”
“哥。”
“干嘛。”
“我喜欢你”
嗲嗲的呼唤更销魂,我知道小君不好意思说出“干我”之类的字眼,但她骚骚的表情告诉我,她很想说yin词浪语但一向要矜持、不屑粗鲁,我只能从她的动作上看出端倪。她吞吐大rou棒时又快又急,比起昨晚如狼似虎的秦美纱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暗暗好笑,回以更猛烈地抽插。娇嫩的小穴红肿了,湿滑的黏液流到拱起的小屁股上,她的屁眼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力。
“喜欢我,就给我干屁眼。”
我趁机要求。听到她“嗯嗯”着应答,我以为她答应了,心中大喜,抽插更加卖力。不到百下,小君的防线已告失守,小腿儿紧紧盘着我的身体大声嚷嚷:“要尿尿了”。
我见状,鼓足勇气,给她最痛快的一击。她迅速哆嗦,嗲嗲的尖叫肆无忌惮地飘荡在yin靡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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