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到饭店专属的海滩去做日光浴,借着在vip专属休息室里替她上防晒乳液的机会,又和她温存了一番才甘心让她到海滩去。
他坐在海滩椅上看着她趴在金黄沙滩上,任凭轻浅的海潮拍打着她的脚踝,她惬意的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这让他极端的不平衡,因为他根本无法忍受不去碰触她曲线玲珑的身体。
终于他臣服在自已的欲望下,来到她身边一起趴在沙滩上,一只手不安分的抚上她的腰际,将她揽入怀中。
被他遮去了大部分的阳光,她不情愿的抬起眼询问:“怎么了”
“不喜欢看得见你,抱不到你的感觉。”才说完他连脚都用上了,以一只大腿紧紧的压住她的下半身,不容许她的退离。
范迟羲觉得自己被这个鸭霸的男人打败了,不过也没有急着离开他的怀抱,因为知道在这大庭广众下他还不敢对她毛手毛脚得太过分,毕竟他们俩可不是来表演给别人看的性教育模板。
他不服气的吻去她的笑容,不喜欢只有他陷入这种爱欲的洪流里,他还想听听她沉醉的唤着他的名字。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她在他怀中躺平,含着抗议在他耳边软语着。
现在的他和几天前判若两人,好似小孩子尝到甜头后就不肯再吃无味的点心一样。
“有你我就正经不了了。”他老实说出自己心中的感受,鼻尖停留在她的颈边,嗅着属于她的淡雅清香。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克制不了一次次想将她牢牢锁在身下的冲动,而且才多久没听到她喊他的名字,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他真的爱极了她在高潮的席卷下时喊他名字的感觉,那让他清楚知道她的身体是属于他的,而他也是听过她的轻唤之后,才发现原来让自己所喜欢的人喊出自己的名字,竟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早知道那天我应该跑得远远的才对。”范迟羲看着他的脸立即拉了下来,不由自主的笑出声,也忍不住想去捏捏他表情凝重的脸。
可是她才伸出手他就狠狠的张口一咬,他以威胁的语气道:“你跑不了了。”
如果他放得开她才奇怪,他能放的大概只有她头上被禁钢的长发,他实在喜欢那头长发在她雪白躯体上的美感,连维纳斯女神都比不上。
这意念才闪过脑海,他的手立即来到她的发髻上取走发簪,只见他快乐的把她的头发披散在两人身上。
“别沾上海沙”她抗议的话消失在他的吮吻里,不过这次她花了全身的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坐起来抗议道:“我不想成为观光景点之一。”
“他们也都是成双成对的,谁会理我们”他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故意轻划过她的脸颊,拉起一绺长发放在唇边轻吻着。
“我不喜欢在这里”既然他不喜欢她的抗议,那换个方法表达总会让他却步吧
不过他却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又吻上她的唇,还好他这次懂得适可而止只是浅啄便放开她,正当她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他却拉着她的手起身往海边走去。
“要去哪”他拉着她一直往海中间走,而且是那种一去不回头的感觉。
他拉着她站在身边,指着离海岸约两百公尺远并在海中闪闪发亮的海蚀平台。
“听说那里可以看到更宽广的海面,而且等会儿还可以看到美丽的落日,想不想过去”
“可是看起来好远。”她不确定的看着他,他却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他的笑容似乎催眠鼓动着她的心。
“游泳过去不会很远,如果你游不动,我可以带你游过去。”他对自已的泳技一向有信心。
“好。”她终于下定决心了,因为她真的想去看看,也因为有他的保证而更放心。
一得到她的允诺,他立即以仰泳的方式将她往更深的地方带去,没多久,他们就到达那白色海蚀平台上,满意的看着四周没有任何碍眼的障碍。
他先上平台然后带着温暖的笑容伸手协助她,她才刚站稳,他没给她喘息机会就立即吻上的她的唇,热切的需索着她的响应,双手迫不及待隔着单薄的泳衣抚上她的浑圆,指尖玩弄着她的挺立,早就胀痛得让他受不了的尖挺,饥渴地顶着她敏感的花穴。
范迟羲挣脱不了他的环抱,也禁不起他的挑逗而娇喘着,在他沿着颈项隔着泳衣大胆的吻着她的挺立,她才有开口的机会,更讶异他的欲望竟然不知在何时已经坚硬了起来而且抵着她的敏感。
“你把我带来这里真的要看海平线和落日吗”
他则邪邪的大笑又吻上她的唇,不顾她的抗议只手穿过泳衣的阻碍,来到她的花蕊来回的抚弄采撷她的花蜜,直到他如愿的听见她的喘息,也确定探索到的是她滑润汁液而非咸咸的海水后,才不情愿的稍离她粉红的唇瓣。
他带着她躺在平台上,“是的只是会加上我们的结合。”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够阻止,他决定要在这海天一线的美景下和她谱出完美的乐章,他思念她在高潮时唤着他的名字时那销魂模样。
“你真是”疯狂。她的话又消失在他的吮吻,她真的让这男人的疯狂彻底击败,她从不知道男人可以疯狂到这种地步,她一直以为尚家四兄弟应该已经包含了不同个性的男人,却没想到他们还属于有礼貌的一群,她怎么也料不到他为了与她做爱,竟然骗她游到这海中的平台上。
“我还希望能在全世界人面前占有你,告诉所有人只有我能爱你。”他真的放不开她了,不只因为她雪白的躯体令人着迷,也深深折服于她的美丽,他可以说,这世上没有人能取代她的地位,她比任何女人都适合停留在他怀中。
“你如果真的那么做,我一定恨你一辈子。”她难耐他的抚触而逸出一声嘤咛,清楚的感觉他修长的两指不停在花穴进出着,阵阵的酥麻让她弓起背不住的轻颤,庆幸那海潮声掩盖了他进出花穴的声音,让她能放松身体享受他的调情。
“我知道不能,所以让蓝天和海洋做为见证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他当然不愿意和全世界分享她,她的美丽永远只有他一个人能独享,而他察觉她的放松,所以更加不保留的给她他的所有。
“诔”她忍不住的喊出他名字,因为他除了手指不断的进出以外,他敏锐的小舌正吮洗着她的花心,逗弄着花蕊,随着他的挑逗,她全身紧绷了起来。
“原来你喜欢在海边。”他故意对着那肿胀的花蕊轻语,不过也让她清楚的听到。
她羞涩的想阖起雪白的双腿,而他却故意让她夹着他的头颅,耳朵靠在突起的小丘上,听着手指进出花穴的声音。
随后,他伸出手压下她的膝盖,让他的尖挺隔着泳裤,不停的经触她早已爱液泛滥的花穴,粗哑的喘息声在她的耳际响着。
“想不想要”他的手在她肿胀的浑圆上玩耍着,满意的听着她细声娇喘喊着他的名字。
“诔”她雪白的藕臂抚上他胸前宽厚的胸肌,企盼他给她所有。
他禁不起她的抚触闭眼深深的喘息,他在她耳畔命令着,“我要你亲手脱掉我的泳裤。”他知道她仍然存在着根深柢固的观念,说不出求他的话,可是至少她得以行动来表示才行,他得慢慢让她忘记和他在一起的矜持。
“我”她想说她做不到,可是却让他抗议般的吻去。
“别说你做不到,我们已经是做爱时话最多的情侣了,给我一点你的表示,只是要你替我脱掉裤子,这应该不过分。”
范迟羲听得出他强忍的痛苦,而她自己也是难忍那焚身的欲火,却没有勇气去面对他泳裤底下的尖挺,那几乎让她羞涩的抬不起头。
第一次是因为在黑暗中她根本看不清楚它的模样,可是现在光天化日:他看得出她的迟疑,所以伸手抓住她的手来到他的尖挺上,隔着泳裤让她感觉它的火热。“我们两个都需要它。”
他又将她的另一只手拉到他的腰际上,看着她鼓起勇气将他的泳裤拉下,让他肿胀的坚挺暴露在空气中,而她却闭上眼没勇气看它。他故意将她的手移到尖挺上,让她双手握住那欲望的泉源,教导她缓慢的前后抚摸它。
“别怕它,你明明喜欢它的。”
范迟羲紧张的看着他低下腰让它来到花穴前,知道他正强忍着想一鼓作气冲进她的欲望,可他抓着她想退回去的手紧握着它,又在她早让潮红占据的耳际亲吻,让她脸上又是一阵火热。
“把它放进去,你需要它。”
他有耐心的引导她,让她看着他的坚挺一点一点的进入她的花穴,感觉它渐渐填满她的紧窒直至完全没入为止,才让她的手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谢谢你。”
他终于满意的在她的花穴里缓慢移动着,以自己的肿胀扩充她的紧窒,感觉她的花穴敏感的收缩着,也听着她渐渐急促的呼吸声环绕着彼此,交织着他的喘息,当她一次又一次的呼喊他的名字,他更加兴奋的加快加重在她花穴里的冲刺。
范迟羲看着他故意抬高她的丰臀,让她看着他的肿胀不停的在她的体内进出,而且渐渐的更粗壮,绛红的花穴不断收缩而涌出花蜜来润滑他越来越快的进出,他更能畅快的在她紧窒的甬道中来回,让她的感官跟着兴奋起来,无法承受那冲击而全身战栗着,让他将她推至爱欲的最颠峰。
这拉锯战坚持了许久,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她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的收缩与刺激,终于在她体内解放了他强忍许久的欲望,然后伏趴在她的胸前,平复两人急促的呼吸。
颜颢诔抱起她虚软无力的身体换了个姿势,让她伏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霸道的揽着她的腰不肯放松。
“我们怎么回去”现在的她双腿虚软连坐起来都有问题,何况要游回岸边去。
他的手来回在她如丝绸般光滑的背上爱抚,唇亲吻着她额际的汗水。“不急,说好我们要看日落的。”
范迟羲虚弱的从他怀中撑起身子,湿透的长发正好披散在她身上,掩盖着她不着寸缕的浑圆与私密,终于如愿的看到海平线的宽广,太阳已经有四分之一落入海平线下,让整个天际染满了红霞。
他也跟着坐起来拥着赤裸的她,心中非常高兴这海面的宽广,让他可以如愿的就这么搂着光裸的她,不用顾忌是否有人会窥得她的美丽,现在的他可不只得注意是否有人在她周围观望,还得努力让她的身体她的心都不能没有他的存在。
在太阳完全落下海平线之后,他看到她唇边漾起开怀的一笑,他拿起刚刚被他丢弃在一旁的泳衣替她套上,让它完全包围她的浑圆,小心翼翼深怕她走光似的在她的身后慎重的打了个蝴蝶结。
随后也拿了泳裤套上她纤细的脚踝替她穿上,体贴的帮她调整到可以完全包裹住她的私密,带着挑逗的手指还故意滑过她的花心,满意的看见她轻颤之后,才正色看她。
“我没有食言。”他真的让她看到落日了,只是中间加了一些培养感情的运动。
范迟羲很想骂骂他,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她就不知道该拿什么颜面来说他,只能让他一脸无辜的一次次在事后陪着她的不知所措。
“我们该回去了。”
他们得在天色还没暗下来之前回到饭店,他正想扶起她,却见她似乎想到什么事情似的,微愣了下。
“我什么时候能回日本”他的一句回去让她想起日本还有个沉莹在等着,而她已经在南欧待了好几天了,她不打电话也就算了,如果她再不回去,沉莹一定以为她出了事情,如果报了警那可就好玩了。
“我不允”他伸手紧紧的将她环抱在怀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范迟羲叹了口气,“我得回去日本的。”她好想回去看看迟荷是否安全的回到日本了,但他又不准她打电话回去,即使他带着她到处跑,却还是像囚禁一样把她留他身边,她知道他想以这种方式留下她。
可问题是那是不可能的啊或许她的身体会眷恋着他们的火热缠绵,她的唇会怀念他的亲吻,她的好奇心还会想知道他懂得多少事,可是她的心还是担心着远方的妹妹啊“我不要你回日本见你想的那个人。”他清楚的看见她眼中明显的思念,心里的妒意油然而生。不管那是谁,他不允许任何人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知道我迟早要回去的。”她双手抚上他温热宽阔的胸膛,心里有种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那你就迟一点再回去,丢了那个可怕的秘书工作也好,以后我养你。”高桥财团虽然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势财阀之一,可是凭借着他的势力与财势,他不相信争不到一个想要的女人。
而且也不知道在日本是不是也有像他一样的男人,如果她一个不小心让别的男人给骗了,她不就惨了他非得想办法把她留在身边好好保护才行。
范迟羲闻言失笑。想不到他把她当成是秘书,不过如果当初是由沉莹来找他洽商,他也会这样对待沉莹吗这种想法让她笑不出来了,毕竟他怎么看都像是那种玩过无数女人的花花公子,她在他心里也只不过是一个比较新鲜的玩具吧
“我还是得回去。”
她难得语气坚定的和他讲话,只见他面色凝重的看着地。
“我不准就是不准。”他等一下一定要打电话叫人把她的证件烧了才行,如果让她找到她的证件,或许她就偷溜回日本了,他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你”真是鸭霸,她的抗议又悉数让他吞噬。他总是用这种方法堵住她的抗议,老天啊她还真的栽在这男人的手里了。
回到饭店之后,范迟义拒绝不了颜颢诔的强势,他们一起洗去海水的苦涩味道,一开始他们是真的清洗着自已,可是在他提议要清洗她的头发,做为弄脏她头发的赔罪之后,就不再只是单纯的洗头了。
在他为她洗好头后,他说她身上还残留着海水的味道,而又替她洗了一次澡,在她抗议无效之后,他倒满沐浴乳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抚上她的浑圆与私密,将她压回浴缸里,他带着恶魔般的微笑,温暖的大掌来回抚着她敏感的躯体。
之后,他在浴缸里疯狂的要了她一回,才将全身虚软的她抱回床上,可是她早已没有力气再跟他抗议了,只能光裸着身体躺在他的怀中,平复着急促的喘息。
“我绝对不会让你回去的。”他的声音有如魔咒般在她耳边催眠,也坚决的表现自己的意念。刚刚一回到饭店他已经当着她的面,打电话要属下把她的证件全烧掉。
虽然承受着她的怒意,可是他很高兴她回不了日本,尤其是知道她在日本有牵挂的人后,他更不惜面对她的怒气。
他怀中的范迟羲狠狠的张口咬住他的胸肌,因为她的手根本没力气可以打他,可是她非得咬他几口才能消气。
“要留我,你可以用别的方法。”这么一来,除非她去求威尼斯的尚似雷或者尼斯的尚似火,不然她根本别想回日本。
“我不要,这种方法比较快。”他向来喜欢有效率的办事方法,虽然他有可能会被她再咬上好几口,不过他心甘情愿就好了。
范迟羲莫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他。和他继续讲下去只会气死自己而已,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反省的人类,不如让她睡饱一点比较实在。
可是这个男人真的可以说是寡廉鲜耻了,因为他的手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沿着她的大腿腰际,来到她胸前的浑圆上,食指与中指狎玩着她粉红的挺立,之后他的唇沿着地的唇线轻吻着,他的大腿也不顾她的抗拒进占她的双腿和她交叠着,而且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花蕊。
“羲,别生气。”他吻着她的耳垂,舌尖划过她的敏感地带,满意的感觉身下的她一阵轻颤。“告诉我要怎么取悦你。”
“让我回家。”只有让她回家才能让她真的开心,她在这里只是贪图肉体的快乐,心里却永远有个缺憾,无可否认的,她想念许久不见的迟荷。
“除了这个,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的。”他富磁性的嗓音引诱着她投入,范迟羲伸手想推开他,可却被他紧紧的拥在怀中,他的声音又在她耳畔细语着,“别做出你自己会后悔的事情。”
他暗示着别把他推离她的怀抱。
“让我回家。”她又讲了一次,不过他却将她搂得更紧,手来到她唇边轻抚着,想要引起她的响应。
他吻住了她的唇,封锁了她的吉语,直到得到她的响应才又将她放开,以再深情不过的眼神望着她,“你该知道,我放不开你了。”
“这世上大概找不到脸皮比你厚的人了。”范迟羲真是被这个男人打败了,她捏了一把他漾着有如偷腥猫的笑脸,真想打掉他一脸的自负。
他压下她的手置于他尚未充分饱满的坚挺上,让她的手在上头来回抚摸着,增加它的坚硬度与攻击力,一只手绕过她的丰臀拨弄着她敏感的花蕊,探索着她的花蜜,坏坏的笑道:“可是你喜欢不是吗”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讲你了。”这世上真的没有贴切的形容词来形容他的厚脸皮,可是她诚实的身体却响应着他露骨的挑逗。
“我说你喜欢的。”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微一使劲将她的腿扳开来,她的私密完全在他眼前呈现,而他只是利用渐渐肿胀的坚挺在她的花蕊间徘徊摩擦,让她真实的感受那种火热,也让她的花蜜润湿着他的肿胀。
随后,他把她扶起让她正对着他的雄伟。“捉住它。”他拉过她柔若无骨的手掌,握着他肿胀的根部轻轻的上下移动,另一只手则让她包着他紧皱的欲袋,引导她学会触摸它们的方法。
范迟羲看得脸红心跳,因为她正握着带给她数次强烈快感的主因,他抓着她的手不停上下移动刺激着坚挺,她看着他尖挺的出口溢出透明的稠液,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看到她伸出小巧的舌尖润滑着干涩的唇瓣,这让他深受刺激也迫不及待的想尝尝她舌尖的魅力。
“你可以吻它,就像我对你做的一样。”
“真的”她不确定的看着他,下腹的火热灼烧着她的理智,在他的鼓励下,她跟着他下压她颈部的力道来到他的尖挺面前,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触他的特殊构造,突然他发出一声浓重的喘息,让她不敢再碰触第二次。
“别怕它。”他以眼神示意她可以继续,满意的看着她配合着手部的律动,轻吻细啄的把玩着他的尖挺,几乎将他逼到崩溃边缘,在他快受不了前,把她压制在床上。
“不能再让你玩了,否则等一下可就没得玩了。”
范迟羲当然懂他的意思,她满脸羞红的接受他的吮吻,也放任他在她身上制造一波波足以令她疯狂的刺激。
他修长的手指深入她的花穴中来回着,以便制造更多花蜜让他可以畅行无阻的进出她的甬道,听着她的细声娇吟,也任由意乱情迷的她抓红了他的背部,而他则好似无所谓的又加入一根手指扩张她仍然紧窒的花穴。
“诔”
她终于受不住刺激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可是却听到他强忍着欲望的响应着她。
“羲,别急,我们有一整夜。”他的唇来到她的浑圆上制造属于他的印记,吮洗着她挺立的蓓蕾,在充满春色的房里诉说着他的坚决。
“你是我的”
“诔”她的声音里饱合着渴求,可是他却仍然不满足的以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捣弄着,直到他的手指都沾满花液之后,才抽离她的花穴,把她的花蜜涂抹在他渴望已久的尖挺上。
随后,他让她侧着身子,以蹲跪的姿势大腿扣着她的腹部与美臀,尖挺一寸寸的深入她的花穴,只见那紧窒的花穴不断的涌出花蜜来润滑他的前进。
“羲,我需要你夹紧我。”他用手压着她横跨在他鼠蹊上的玉腿,前倾着身体在她耳边细语着,直到满意的感觉她夹紧了他肿胀的火热与大腿,才放任自己缓慢的在她的花穴中来回,在确定她可以容纳它之后,才渐渐加快冲刺的速度。
范迟羲被他扣着双肩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快速的出入,感觉他似乎比以往更加深入她的花穴,无依的双手在他的引导下来到他的腰际,协助他更为猛烈的撞击直达他从未到达的深处,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意与满足。
而他也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着,他臣服在她富弹性的紧窒与温暖湿润,不停的冲刺着,耳边听着她唤着他的声音,让他更努力的想将身下的人送上颠峰,和她一起感受高潮的刺激。
终于,他在她紧窒花穴里的收缩中释放了他火热的种子,然后倒在她的怀中,让两人的汗水融和在一起,也因为贪恋着她的温暖迟迟不肯退出花穴,他俯在她的胸前啃咬着她布满美丽粉红的躯体。
范迟羲伸出双手紧拥着他的头,接受他仍然霸道的不肯退出花穴,也感受着他释放出的种子与液体正溢出花穴外,而他将她的臀部以枕头垫高,不让它们再往外溢流。
她不懂他这么做的意义,只是疲累的拥着他入眠,所以没见到他唇边算计的笑容。
如果让她有了小孩,她应该就会留在他的身边吧
就为了这个意念,说什么也要想尽办法把她困在床上,直到她怀孕为止:
第六章
毫无预警的开门声打断了正努力进出范迟羲花穴的颜颢诔,他迅速的拉起身旁的凉被,遮盖她充满粉嫩红彩的娇躯,双腿紧紧环着她的双腿,他胀热的尖挺正被她润湿的甬道包围着。
几乎是破门而入的席尔迅速来到他们床边,眼底有着明显的高兴。“太好了我终于找到”
“滚出去”颜颢诔以严肃和强忍的语气,瘖亚的命令着。
“我有事情要告诉你。”早就习惯他边做爱边谈公事的席尔,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不对,还一步步的靠近床沿。
“我要你滚出去”
身下的范迟羲睁着大眼紧张的看着他,颤抖的双臂紧捉着他,让他的怒气更是高张。
他拉过凉被紧紧的包裹她。他当然知道她在紧张什么,和他在一起就放不开矜持的地,怎么可能会习惯在别人面前和他做爱,而且他也不允许任何人窥探她的美丽,现在的他是没有枪,不然他铁定一枪毙了席尔。
席尔突然意会他的严肃,也发现他竟然拉起被子遮盖他身下的女人,一时之间他以为是眼花,可是他眼中的怒火真的不容他忽视。
刚刚那一瞬间看见他身下的女人,似乎真的是那天到伊珞集团洽公的女秘书,想不到他还真的把人家弄上床了,而且还带着她失踪好几天,害得日本那边不断的来电询问人怎么没回去。
他还真笨,怎么会没想到是他把人拐走了,这下好了,他也不用告诉他了,想着如何向高桥财团交代才实在吧
可是他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凉被。底下的躯体不用猜都知道是交叠在一起的,他讶异的是颜颢诔什么时候开始会帮女伴遮掩了
“席尔,别逼我杀了你。”颜颢诔气愤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杀人,这时他开始后悔赋予他随意进入他房间的特权。
“日本那边正在找她。”席尔试着以平稳的口气告诉他,第一次有种会被他杀死的恐惧感,因为从末见过他为床伴的隐私而生气的样子,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他吓跑了吧“我不管谁找她,告诉他们人早就回去了。”不管怎样他是不会让她回去的。
听他这么说,席尔错愕的愣了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时候他懂得留人了他一直以为他有着让女人“来去自如”的潇洒,怎么遇上这个女人以后却改变了难不成他还没玩过瘾不成
他看了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比对着记忆中的那个她,不太敢相信那么娇弱的女人,会禁得起颜颢诔霸气的行为模式,不禁猜想她是不是知道他就是伊珞的总裁了。
“这样好吗”席尔不确定的问道。
老实说这是他第一次质疑他的命令,依照以往在他身边的女伴惯例看来,他还真怕他会后悔把那个女人留在身边,看来,他非得准备一张空白支票才可以,只希望她不会狮子大开口。
“我不管你好不好,我只知道你再不离开这间房间,我一定会把你杀了。”老实说他现在真的是欲求不满,也是他第一次向席尔发这么大的脾气。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这也是他第一次一天内听到两次要被杀,颜颢诔竟然会为了他打断他的“运动”而想杀他。
“那就快说。”他的欲望渐渐退却,干脆坐起来将凉被留给她遮掩,也让她蜷缩在他身后遮掩她羞红的脸,手轻抚她僵硬的背。
“你父亲在找你。”席尔恭谨的站在他面前,目光无意的扫过他仍然勃发的尖挺,那上头似乎还残留着床上那女人的花蜜。
这真是不可思议因为颜颢诔一向是离开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不沾惹任何女人的体液,干狰的床单或被子一定是拿来擦拭自己的。
“就为了这种事你执意留在这里”父亲找他一定是为了他好几天没回公司,一直以来这都是常有的事情,哪值得他留在这里的
“我们以前不是都这样讲话吗”他今天在他身上发现太多不同了,一下子还无法适应,他还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让他宁愿欲求不满也不愿和床上的女伴继续,他什么时候怕人家看来着了
“以后我不允许你这样进我的房间。”如果不现在跟他讲清楚,以后大概会常常有这种事情发生吧而且他们现在是在西班牙耶席尔竟然又神通广大的找到这边来,看来他改行去当侦探说不定会比较适合一些。
“为什么”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颜颢诔懂起什么是隐私权了是为了床上的女人吗他看着那瘦弱的躯体,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异之处,他还是觉得他们希腊的女人比较有劲,至少不会一副禁不起“运动”的样子。
“我的事轮得到你问为什么吗”他难得在席尔面前严肃,也难怪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而且又是收回他习惯已久的权利。
是轮不到他问啊
所以他点点头转过身要离开房间,可是正当颜颢诔掀起凉被时,他又转了回来,看着他又快速的帮她包得紧紧的,让他的唇边漾起了一抹笑容。
“你什么时候回希腊”他差点忘了要问这句话,可不能让颜颢诔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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