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老板。”她挂上笑容,努力掩饰气愤的神情。
欧阳霁等得失去耐心,直接上前对她的老板说:“很抱歉,这名员工先借我,她屡次亵渎我的精湛医术,今天我就要让她见识何谓根管治疗专科医师。”
就在众人困惑之际,他一个跨步上前,一把将她扛上肩,准备离去。
“啊放我下来,欧阳霁”凄厉的尖叫着,华晓玫拼命挣扎,双手捶着他的背,双腿胡乱的踢。
赏了她的翘臀一掌,欧阳霁喝叱她一声,“再乱动,你的裙子就要撩上腰了。”语毕,转身就走。
“救命啊老板伯伯”她不敢相信自己唯一的救星就这么消失在她眼前。
喔不,是她就这样消失在老板和一大群同事面前。
天啊,这男人竟然就这样堂而皇碑的掳走她,让她在大家面前丑态毕露,她敢说,老板现在一定回到他自己的办公室准备打电话给爸爸了。
“欧阳霁,我恨死你了我一定要委托律师提出告诉,不仅要控告你掳人勒索,还要向你求偿高额的名誉赔偿费遮羞费,你等着倾家荡产吧”
欧阳霁将她塞进前座,接着坐上驾驶座,动作一气呵成。
他双手搁在方向盘上,好整以暇的看向一旁的她,“还吵,你的音量比张惠妹演唱会还大钦,当心环保署来开单。”
华晓玫一火,扑上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一手裹住一拳,他把她造次的手握住,“还打,当心我跟你索讨伤害费。”他不客气的用她的语气回敬她。
“可恶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把我从办公室扛走你叫我以后怎么在公司立足万一我刚刚真的曝光,我非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不可。”
“放心,我的手刚好落在你的裙摆上,除非你同事的眼睛都装红外线,要不然没人会看见你的小裤裤。”
“欧阳霁,你住口”她的牙又隐隐作痛了。
欧阳霁强拉过她,想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不准吻我”她闪躲着。
“现在不吻待会就不能吻了,因为待会某人的嘴巴会因为麻醉药而肿得一点知觉都没有。”他像恶魔似的宣告着即将发生的酷刑。
“我不要我不要”
他按下中控锁,不顾她的抗议开着车子扬长而去,他载着百般不愿的她直奔牙医诊所。
没有意外的,诊所又因为华晓玫的出现而处在如同人间炼狱般的氛围里,逼得许多待诊的病患纷纷取消门诊,夺门而出。
这些日子以来,诊所生意已经落了近五成。
“我看等学长回台湾,诊所正好关门大吉,而这一切全都是拜你所赐。”解下口罩的欧阳霁一脸无奈,却又觉得可笑万分。
华晓玫哭得抽抽噎噎的像个小媳妇,一脸苦楚。
待余秀屏离开后,他揽住她轻声安慰,“好了啦,这次一点都不疼,还哭。”他对自己堪称是臻至完美的表现,可是自信得很。
“我恨死你了”
“好,让你恨让你恨,一切都依你。”
有恨她才会牢牢的记住他这号人物。欧阳霁没有丝毫罪恶感,反倒有那么丁点儿的得意。
华晓玫一路杀回自家房间,也顾不得美国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马上打了通越洋电话给严国瑞,准备大大的挞伐控诉欧阳霁的卑鄙行径。
“hello ”
“哥是我。”她口气委屈得紧。
“晓玫怎么了”严国瑞诧异她的来电。
“哥,你诊所那个蒙古大夫实在太可恶了”她激动的叫嚷。
“蒙古大夫哪一个”严国瑞明知故问。
“还有哪一个不就是那个天杀的欧阳霁”
“欧阳霁他怎么会是蒙古大夫他可是学有专精的专科医师,要不哥也不会把你的门诊交给他负责了。”他继续打蒙。
“哥,他实在很可恶,而且医术简直差劲到了极点,第一次根管治疗就弄得我好疼,是整个人都会从诊疗椅上弹跳起来的那种疼,而且他还不知悔改,一直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晓玫,根管治疗总是会有点痛的。”
“哥,你怎么可以帮他说话”华晓玫真是不平衡到了极点,完全失去她平常的优雅气质。
“我没有,别生气。”
严国瑞耐着性子说。
“你知道他今天怎么样吗他实在有够可恶,人家取消门诊,他竟然杀到公司来,在老板还有众多同事面前把我扛走,天啊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万一老板打电话跟爸爸说怎么办哎呀,他一定已经跟爸爸说了。”
她气到思绪紊乱。
“扛走他扛你去哪里”这么霹雳的消息他差点就错过了。
“诊所,这分明是强迫性的医疗行为,害人家现在牙床都还在疼呢哥,你一定要赶快回来,我不要再当他的病人了,你快回来把他开除”她说到后来索性放声大哭。
“好好好,晓玫乖,别哭了,大哥就快回台湾了,这一次我买了很多礼物给你喔,再耐心等几天好吗这件事情等大哥回去就马上处理。”
“一定要快回来喔”
她抹抹眼泪。
“是,我知道。”
“那我要挂电话了。”
“拜拜。”严国瑞强忍着笑意挂上电话,然后在床上打滚狂笑着。
华晓玫抹去眼泪,转头才发现继父与母亲已经站在门口一脸担优的直看着她。
完了,一定是因为下午那件事
“晓玫,到底是怎么了你伯伯打电话跟爸爸说,有一个男人到公司把你扛走,你妈打了好多通电话给你,结果你都没接。”
“手机留在办公室里怎么接”
“那个男人是谁怎么会突然扛走你你没事吧别怕,告诉爸爸,爸爸替你作主。”
“爸,那是大哥诊所的牙医师,他真可恶,我已经叫大哥回来后把他开除了。”现在说起来,她还是愤恨难平。
“国瑞诊所里的牙医师你们怎么牵扯上的”吕书华好奇的问。
“还不是因为大哥去美国,才将替我安排好的根管治疗转给那家伙负责,我觉得他医术很糟,老是把我弄得牙齿发疼,我不过取消几次门诊,他竟然就来公司掳人,爸,我要请律师告他,非要让他倾家荡产不可”最好能接收他全部的财产。华晓玫在心中想着。
“你取消几次门诊”
“也才三次”
严家夫妇对看一眼,十分有默契的窃笑,有哪个牙医师会这么尽责,病人不就诊还会亲自去掳人,若不是拜倒在女儿的石榴裙下,就是吃饱太闲了。
“晓玫,他是不是想要追求你,所以存心捣蛋”严径莞尔笑问。
“才才不是呢谁要给他追求”华晓玫的脸当场红成一片,心虚的扯着裙摆。
他是真的想要追求她吗她的吻已经被他夺走,那天他说喜欢她,可是谁知道他究竟安什么心
“既然不是还这么可恶晓玫,把电话给爸爸,我打电话给他,表面上约他来家里吃饭,私底下,爸爸一定为你出一口气。”瞧他一副正气凛然的姿态。
“还要请他吃饭不用了,这样太浪费我们家的食物,还是等哥回台湾再说吧”请他吃饭要也是请他吃一顿拳头。
可恶的欧阳霁折腾她的牙齿,还偷她的吻。
“那你答应爸爸别生气了,先下去吃饭,免得气坏身体我会心疼的。”严径揽着女儿下褛,一边使着眼神暗示老婆赶快打电话给人在美国的儿子,问问对方的来头,看看是不是够格当他们家小公主的王子。
第七章
已经好些天了,欧阳霁竟然连通道歉的电话也没打,到底是什么意思
都怪自己傻,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让他吻了好几回,结果每晚总是辗转难眠的想着他的眼神他的吻,想得浑身都不对劲。
华晓玫心情不佳的拢拢身上blumarine 的洋装,手下敲打的键盘全成了她宣泄怒气的受害者。
下班时间一到,办公室的同事们纷纷离去,这时接待小姐却捧着一大束花走来。
叩叩“晓玫姐,你的花,刚送到的喔”她捧着花束很兴奋的说,“好奇怪喔,怎么会到了下班时间才送花过来”
“这花是给我的”
“嗯,上头卡片还写着你的名字。”
“喔。谢谢。”摸不着头绪的华晓玫,纳闷的接过一大束香水百合,扑鼻的香气竟然跟她今天身上的splendor香水如此契合。
她抽出卡片,里头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七点钟,敦化南路二段
只有时间跟地址,连署名都没有,到底是谁等等,这地址指的不就是公司一楼吗
看看手上的时间,已经六点五十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下楼一探究竟,到底送花的人是谁,华晓玫决定准时赴约。
准七点来到一楼大厅,她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根本没有人在此等候。“难道是恶作剧”脚下的高跟鞋跺了一下,发出清脆声响。
愠看手上的花束,正想把它扔到垃圾桶时,一只手突然自她身后伸圈住她的腰际,猛的抱着她转了一圈。
“啊”她本能的发出尖叫。
在她心脏剧跳的当下,始作俑者出声了,“嗯,这花好香。”
认出那低磁的嗓音,她骤然转过身来怒瞪欧阳霁。“原来是你这家伙。”
“杀气腾腾的,不会还在生气吧”他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又出现在我面前作啥”
“没作啥,只是想念一个对我恨之人骨的女人。”他眉梢一挑。
华晓玫据傲的仰望着他,欧阳霁则是回以款款深情的凝视,察觉到他偷香的意图,她瞬间别过脸。
他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黑沉的眼神像是魔咒,缠绵的亲吻像毒品,而低缓的嗓音则是催眠曲,只要稍有不慎,芳心就会沉沦。
“既然知道我对你恨之人骨,你还敢来”
“为何不敢爱恨是情感的极端表现,或许你会恨我其实就是种爱的表现。”
“少臭美了,别以为我会原谅你那天可恶的行径。”说到这,她就愤慨万千。mpanel1;为了那件事,这几天她在办公室里忍受多少人的侧目揣度,还害她没脸去见老板,这口气叫她怎么咽得下
“好,那这次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我又该赔偿你多少费用”
“天价,我看你终其一生也赔不起。”华晓玫丝毫不退让,谁叫他让她这几天老是魂不守舍的难受。
“终其一生也赔不起”欧阳霁煞有其事的思索着,“那是不是要我以身相许”
“你少没个正经。”她转身欲离去。
“我很认真。”他拉住她的手,强逼着她面对自己,他两眼火力全开,准备电得她晕头转向,“跟我交往吧这世界找不到像我们这么契合的一对了。”
交往他在胡说些什么
“谁跟你契合啦”华晓玫羞赧了脸。
“怎么样回答我。”他使坏的拉近彼此的距离。
“你这人一看就知道很花心,我不信任你,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什么呢为什么脑子一片空白。
华晓玫纹尽脑汁想要想出一个完美的方法,好试探出他的真性情,只是,爸爸说过的方法,她怎么忘了
“到底除非什么”他凑近她的鼻尖看她对了,打马吊
爸爸说过,要清楚看透一个男人,就从酒品牌品看起。
基于她酒量欠佳,可能对方还没醉,她已经不省人事了,实在不适合拿来做测验,所以打马吊看牌品是最好的方法。
幸运的话,搞不好还可以小赚一笔呢,嘿,这果然不失为两全其美的好方法。
“打马吊,我要你陪我打马吊。”
“打马吊”他一脸疑惑。
见状,她一翻白眼,“你是没看电视喔就是麻将啦”
“喔。”他恍然明白。
可是有没有搞错他这么浪漫的安排一束鲜花一个小把戏,就为了请求她接受他的追求,结果她还是只想到跟钱有关的玩意
“不会是要打麻将兼看你父母吧”这么快就要他拜见她父母,这女人的动作还真是迅速。
“当然不是,在你还没通过我的考验前,是没有机会见到我父母的。”她昂头婢睨的瞥他一眼。
爸妈一直着急她的婚姻大事,万一贸然带个男人回去,只怕马吊是打了,她也被卖出去了,况且在对方父母面前装腔作势谁都会,这样根本看不到他真实的一面。
“就找朋友上你家打几圈吧”她说着说着,忍不住露出一抹美丽的笑容。
欧阳霁瞅着她暗自思量。敢情她是想日后利用他的牌技出去赚钱讨生活天啊她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钱钦。
不行屈服,他已经砸了大笔金额在她身上,总不能血本无归吧
况且她目前还相当对他的胃口,甚至为了她,他已经破了过境花丛不染香的原则,又怎么能轻易松手
“好,我妹妹今天休假在家,我让她再找个朋友来凑一桌,这样可以吗”
“行,走吧”她率先走出大厅,十分积极。
“晓玫,你不用吃晚餐啊”他已经在法国餐厅订好位子了。
“不用,随便买个御饭团就可以打发了,现在马上到你家吧”
华晓玫像只快乐的小鸟,踏着轻快的脚步离去,欧阳霁只能掏出手机赶紧叫欧阳月把她的呆头搭档找来凑数。
对她而言,钱重要多了,一顿晚餐不吃不会死掉的。
小方桌上,欧阳兄妹各据一方,连同华晓玫与欧阳月的塔档凑足四人,在摸丢之间寻求胜利。
“八筒。”一方正从欧阳霁手中扔出。
华晓玫狡黯一笑,“碰,”她慢条斯理的将八筒抓回,一排整的牌子倏地倾倒,明明白白的显示她的胜利,“又糊了。”
“欧阳霁,你今天是炮兵是不是”欧阳月不屑的说。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欧阳霁输了一鼻子灰,闷。
一整晚下来,华晓玫是最大赢家,口袋满满的收获,至于欧阳月跟搭档则是各有输赢,唯一一个没有开春的就是欧阳霁,他堪称是今晚的散财童子。
“很晚了,该回家了。”华晓玫忍着笑意对他说。
她敢说,若是打通宵,欧阳霁包准连身上的衣服都会输给她,不过他倒是好脾气,没啥不耐烦,只是摸摸鼻子乖乖认输。
“我送你。”撇下自家妹子,他护送佳人回家去。
车子第二次在华家的高级公寓前停下,华晓玫掌心向上动了动,欧阳霁掏出支票本,把今晚的赌帐一次结清。
“喏,小富婆。”
这女人到底被什么神明加持保佑竟然狂赢好几把,撇开抬面上的小赌注不说,他俩私下交易的赌金,一晚又是约莫两个月的薪水砸在她身上了。
“拜拜。”带着她的香水百合花跟支票,华晓玫笑得阖不拢嘴,愉快的下车去。
欧阳霁跟着打开车门下车,“等等,你的回答呢”
他及时拉住她的手腕,稍稍使劲,她像个舞者似的旋转落人他的怀中。
“什么回答”
“装傻。”拉起她的手腕,他往她肘内轻咬一口。“请问我通过你的考验了吗”
她咬着下唇,淘气的揶揄,“你说呢这么糟的牌技,幸亏你不是赌徒,要不然一家子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华晓玫”他低吼着她的名,语带威胁,“不要这样吊我胃口,我可学不来君子那一套。”他的笑容退去,只剩桀骜不驯的霸气包围着两人。
“你别又胡来”她就是畏俱他这样子,这让她感觉自己一点胜算也没有,像他手中的猎物似的。
“我又怎么胡来了快给我你的答案。”
她噘起嘴,拧眉抗议,“哪有人吻过人家好几回,现在才说要交往,你会不会本末倒置了点。”
“也是,所以我决定改变问题了。”
速战速决才是最好的方法,再拖下去只怕他成了穷光蛋一个,跟这女人的事情还是八字没一撇,到时别说欧阳月会嘲笑他,怕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看不起他。
“什么”
“要不要跟我结婚”
“啥”这会不会太快了点华晓玫愣得不知如何回应。
他突然扯开嘴角笑了起来,“瞧你吓的。”
“你这讨厌鬼”推开他,她转身离去。
欧阳霁这次将她整个抱回怀中,不假思索的,他的唇舌袭上了她,决计要她投降才肯罢休。
半晌后“有没有一丁点喜欢我”
“没有”一听就知是倔强的答案。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没关系,反正我喜欢你就好。”
他绵密的吻落在她的颈窝,惹得她娇喘连连,她的一只手紧紧攀住他的颈子。
正当两人缠绵徘侧之际,一辆黑色房车缓缓驶来。
“先靠右手边停下。”车内的严国瑞机警说。
“怎么了”严径探问。
他顽皮的伸起双手,分别挡住父亲与继母的视线,“没事,换个路线回家好了。”
吕书华拉下继子的手,“国瑞,怎么了”
“咦公寓前面那个女孩是晓玫吗”严径诧异的开口。
吕书华跟着瞪大眼睛仔细一瞧。天啊跟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女孩,似乎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两人的头被一大束香水百合挡个正着,不过谁都知道他们在作啥。
“哪里来的坏男人,竟然敢诱拐我们家的宝贝,我要下去教训他一顿。”严径气愤得打算冲出车子。
“爸,他不是坏男人,是我诊所里的牙医师,人家正在两情相悦浓情蜜意,你去打扰什么以前你跟妈妈又不是没这样过。”
“国瑞”吕书华尴尬的瞅了继子一眼。
“我们先回去,别让晓玫发现,要不然她如果死不认帐,一段好姻缘就没了。”
“怎么回去车子要下停车场一定会经过他们面前的。”严径苦恼着。
“待会车子回转,我们绕回刚刚的岔路,从另一个方向下停车场。”严国瑞对司机交待。
“是。”司机点了个头。
欧阳啊欧阳啊你还是栽在我妹妹的手里了。严国瑞心中充斥着得意。
另一厢,告别了欧阳霁令人陶醉的拥吻,华晓玫花了不少时间平复心情,依依不舍的上楼进家门。
“爸妈,我回来了。”她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控制的高亢。
她一进门,严径马上问:“怎么这么晚”
严国瑞正巧下楼来,“回来啦。”
“哥,你终于回台湾了,怎么没先告诉我,好让我去接你。”她高兴的与他拥抱了下。
“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吗咦,是香水百合,谁送的”他故意问。
“朋友送的,你喜欢就送给你。”花她没兴趣,钱她比较喜欢。
“朋友,是谁啊妈妈认识吗”吕书华口吻好奇的问。
“哎呀,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严国瑞盯着她说:“对了,你的牙齿还好吗明天我到诊所会先处理欧阳医师的事情。”
“他会怎么样吗”她开心的问。
“他这么可恶,你觉得把他开除好不好”严国瑞故作慎重样。
“对啊,把他开除。”严径覆议。那登徒子竟然诱拐她的宝贝女儿,开除还算便宜他了。
“不用开除他啦,反正大哥回来了,事情就当过去了,这样不是比较好就这样说定了。”她说完后,轻快的跃上阶梯准备回房。
“奇怪了,这是谁的支票,上面的印章图样怎么是欧阳的名字”严国瑞捡起地板上的支票,纳闷的嚷声说。
“那是我的。”华晓玫瞬间冲下阶梯,一把抢过支票。
“晓玫,你怎么有这张支票”吕书华问。
“而且金额还不少,几乎是欧阳一个月的薪水”严国瑞补充。
“哥”大哥怎么变得多嘴了
“晓玫,快说清楚。”吕书华逼问她。
“哎哟,那是欧阳霁给我的啦”
“好端端的,人家干么给你几十万你不会是爱钱爱过头,做了什么傻事吧”她满脸担优的问。
“妈,你想到哪去了,这是我今天跟他打马吊赢来的,爸说过要看人品就要看他的牌品,所以我就跟他打了几回马吊,看看他性子如何。”
“结果呢”严径追问。
她未语眼先笑,“那个阿呆,放了一整晚的炮,所以我就赢了他一大笔,他也愿赌服输的开了支票给我。”
“你喔,看到钱就不放过,如果你看到好男人也这么积极,我早当外婆了。”吕书华感慨的说着。
“妈,快了啦我看这样下去,你很快就可以当外婆了。”严国瑞口吻尽是揶揄。
“大哥我不理你了。”华晓玫捧着花,躲回了房间。
严径一脸哀愁,“看来我的宝贝要嫁人了。”
“爸”严国瑞叹了口气。
“老公”吕书华翻着白眼。
唯独房间的女人,正喜孜孜的吻着支票,想着欧阳霁。
慈善拍卖晚会华晓玫以一袭ysl 的晚礼服,陪着继父一块出席,美丽的风采不知掳获了多少男子的心。
“晓玫,待会看到喜欢的东西,你就喊价吧”严径宠溺的说。
“谢谢爸。”她爱娇的搂搂继父,“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爸的钱花得物超所值。”
“这是当然,我的宝贝可是对数字最有敏锐度了。”
“对数字有没有敏锐度我不敢说,不过对钱一定是如此。”她呵呵笑着。
灯光一暗,拍卖台上逐一推出一件件来头不小的珠宝古董,少说都有几十万的身价。华晓玫看着拍卖物品,却总感觉背后有道目光在注视着她,叫她浑身不自在,就仿佛仿佛是欧阳霁凝视她的目光般,让人没来由的浑身虚软。
她握着手中的银制号码牌,不安的往回头瞟了一眼,昏暗的场地除了几张熟面孔,并没有她要找寻的目光的主人。
“怎么了”严径发现她的异样。
“没,看看今天都是哪些人来参加,这么踊跃,待会喊价一定很竞争。”
“我的宝贝终于有看中意的东西了。”
“嗯,要先保密。”华晓玫把食指放在唇上,神秘又俏皮的笑着。
重头戏来了,退换下珠宝与古董瓷器,三枚龙银大币成了主角。
相传这三枚龙银是由满清皇室流传下来的精致龙银,里头蕴藏了一个凄凉的皇族故事,不少裨官野史中也曾提及,不过,大家专注的重点是,深具历史意义的龙银还隐藏了一个宝藏的秘密,百年来,大家为了这个宝藏,不知耗费多少精神财力和有性命。
有别于大家专注的焦点,华晓玫喜爱它没有其他原由,只因为它是龙银,是尊贵的古钱币,归咎而言,就是钱嘛
此起彼落的喊价声四起,会场热络沸腾。
“五十万。”有人喊出了高价。
“五十一万。”华晓玫第一次举起银制的号码牌。
“六十万。”对方一下拉大距离。
“六十一万。”华晓玫如此爱钱的人,竟也疯了似的跟对方狂喊,但要不是每一次喊价规定一万元起跳,她搞不好只喊六十万零一块钱呢
“七十万。”对方又喊。
她蹙起眉还是只加了一万块,然而激烈的喊价依然在进行着,一下子便突破百万,让现场的富贾们都疯狂了起来。
“晓玫,既然喜欢,就狠狠把对方的价格打下,爸爸不会在意钱的多寡。”他看得出女儿很喜欢那三枚龙银。
“可是我在意,一旦它超过我预估的价值,我宁可松手也不拿钱砸它,又不是跟自己过意不去。”钱是她的生命啊。
就当价钱已经视涨到让人咋舌,而华晓玫也决定放弃时,突然一个声音窜出,令现场一阵哗然“三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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