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道:「就是看破也无甚妨碍,这小妮子也是个吃甜的小班头一样。」
金华道:「怎见得」
娇娘道:「她时常见人家小伙生得乾净,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她时,她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她了,她又斜着眼儿偷看一看,时常夸赞何人家小伙怎麽风流怎麽俊俏,一定对我说个天花乱坠。」
金华道:「这丫环生得人物。」
娇娘道:「却也罢了,圆圆的脸儿,细细的身子大不小的脚儿,行动微带流,言语略有淫声,诸目家那粉不够他擦的,花不够他带的,更有一种可爱处。」
金华道:「那一种可取」
娇娘道:「这小妮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人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他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 慕不已。」
娇娘说完,把个金华欲火顿发,那阳物又似铁硬一般,与娇娘亲了几个嘴儿,着实的入了一番,顶住花心,依旧大泄。
娇娘嗳呀一声「快活杀我也」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这一次泄的与先更觉有趣。」
金华仍不肯把阳物抽出,紧紧的抱住娇娘,问道:「何不把那丫环唤桓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
娇娘道:「别甚,有日我和她细细商量,他再无不从之理,你明日晚间再从後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
金华道:「是了,使得。」
再说金华真是个幼童,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阳物仍然铁硬一般,又听娇娘许明日夜间的愉事,心窝朴朴的发起一片浓情。
娇娘也觉阴户那根阳物鼓鼓跳的,便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何不再入一番,出这些精儿,叫我受用受用。」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更比我还快活麽」
娇娘道:「其实快活。」
金华将娇娘的枕儿取来,又把娇娘的身携起,用枕儿填在腰中间,娇娘仰在上边,金华拨出阳物,只见从阴户口里红白交加,流将出来娇娘用白绫擦了半晌方才乾了,把白绫染的红了老大一块。
金华亦把阳物擦乾,将娇娘手足叠作一围,用手将阳物认准阴户,大出大入,入得娇娘死死活活,淫声上,阴精直流。
金华抽够多时,阳精大泄,烫得娇娘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桓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入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的髓儿也几乎欲尽矣。」
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在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的睡在一处,因他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
娇莺雏燕微微喘 雨魄云魂默默苏
偷得香闺一夜梦 千奇万巧画春阁
又云:
偷成桃天与合欢 前生已配作关关
香飞蝶翻花芯乱 消尽人魂实可怜
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更鼓将尽,金华吃一惊,流卢起来,穿上衣服。
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儿,才走下楼来。
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晚间再来呀。」
金华道:「既然说出食言。」
说罢,金华越墙而去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环睡到三更以後,将几桓来,听得东间娇娘床上摇摇晃晃,连声响亮,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像且个男子的音声。
这兰儿想道:「大有可疑」
只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遂慢慢披上袄儿,下边却是精赤赤,下来床,走到隔壁门口往东间里一年恰好这边楼窗打开,同轮明月照得雪亮。
又见他二人摸 弄 ,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一会,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把一个老长的棒儿抽得阴户里鸣咂有声。
兰儿已是二十几岁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娇娘还觉晓得深些,他二人如此快乐,兰儿便往自已阴户用手儿乱掏乱扒,流了许多水,欲往上前凑趣一番,又怕失破了娇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二人散场之时,仍旧上床假装睡着。
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乱乱绞绞,倜然间,头昏眼迷,得了个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却说金华有个原子,年已二十三岁,自五岁时就被金华的父亲留在家中。
这原子与金家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没有不出力气的,阎氏妈妈与金华喜他。
闲话休叙,却说金华的寝室在後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是原子的睡处,这晚见小言人看灯回来,和阎氏奶奶取了些茶儿点心与金华吃了。
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的下一声响亮,原怕穿了衣服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只见灯还点着,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
再到那根往那边一看,只见小主人和一个女子低言俏语,并手携肩往韩印那边後楼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韩印女儿,名唤娇娘。
了一会叵得心里乱痒乱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失破,无奈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将门见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哪里还睡得着,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曾看见娇产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着一相思的情景。
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日的病症。一夜何曾睡着,只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刚才合眼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原子喜的心中如刺,忙忙得跑下磕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阿姑向贱仆明言。」
娇娘道:「因上三月三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大有忻爱我的意思,我今夜来报你手情。」
原子听说这话,流水又磕两个头,忙起来道:「既是阿姑见忻贱仆,贱仆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海的恩。」
娇娘笑着把头点了 ,原子见娇娘从了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遂用手将娇娘的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露出个雪白有定 来。
要知这原子梦中的究竟快活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张大汉惊散鸳鸯谱 潘俊娥巧凑凤凰群
话说原子梦中将娇娘抱住,把裤带解,去民裤儿用手一扯,露出滑溜溜的两个定 。
原子娇娘那妙处一摸,轻架起,手擎着无情火,刚刚放进,便嗳呀一声,那精便泄在被上。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一梦,被上浓呼呼的湿了老大一片,用手摸时,那腿上, 上都是些精儿,足足弄了两手。
遂枕头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一抹擦乾不题。
且说金华越过来的时候天已微亮,悄悄走到原子门口一听,只听原子梦中自在语,再细听时,又子说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半晌方才住声,金华遂把门推开。
原子道:「是谁」
金华道:「这个狗头,你道我是谁。」
原子知是金华的声音,也就不问了,原子道:「大叔今夜怎麽不在书记里睡哩」
金华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胜,你刚睡了我仍旧出去和窗友门饮酒架无宵,所以饮到而今才来。」
原子道:「大叔不用说,我明白了。」
金华道:「你明白甚麽」
原子道:「今夜我刚睡不多会,只下咕咚一声响,我急忙起来走到书房一看,不见大叔在屋里,及至我走到下抓着头往那边看时,只见大叔正缝着腰儿往韩印家後楼去了,又见一个女子忙忙的上前迎接大叔。」
原子又说道:「我且问大叔那女子可是娇娘不是」
金华的事体已被魇子看破,料难是以隐瞒得过,遂点着头道:「是。」
金华又笑说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
原子道:「我有何事,大叔问我」
金华道:「我越过来的时候,我在门我边听得你里边梦中自言自语的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老大一会,又待了一会只听得你嗳呀一声,快杀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满口说道:好呀好呀这事有些缘故,在内梦中之事到底有些奇异,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
原子被金华这问,只臊得满面通红,只是不作一声,金华问得急了,原子仍不作声儿,急得金华把原子的被儿一掀,只见原子那根阳物仍然似 棒一般直挺挺的立着,又看他那被上湿了碗口大一片。
金华只道:「他撒了尿儿。」
及至将被儿拿在亮中一看,只见被上似撒了上边一些蜡油的一般,白光光的,粘答答的,沾在上头。
金华看罢,将被儿丢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流水起来,却似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的站在一边。
金华道:「古怪,古怪。」
又连问了数次,原子料道支吾不过,只得将梦中的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
金华听了又连羞带戏的说道:「你好有一比。」
原子道:「贱仆比就甚麽」
金华道:「你比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夜畜生的嘴到也 。」
把一个原子羞的没没挠,呆呆呆的着金化澡皮呢,这且不题。
却说丫环儿见金华与娇娘弄事,若得他得了一个想思病症,只睡至日红不起,娇娘起来叫道:「兰儿,今日如何不起」
兰儿道:「身子有些不爽快,遍体忽冷忽热。」
娇娘道:「奶这病是夜间甚麽时候得的」
兰儿道:「自夜里三更以後得的。」
娇娘终是个伶俐女子,心中暗道:「莫不是夜间那事被她眼里,惹得她淫悯飘荡,浓兴积聚成了个想思病儿也未可知。」
娇娘遂将言语戏道:「小妮子,奶这病来的却到爽利,莫不是想汉子想的麽。」
兰儿笑道:「是便是,但我这病不是从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姑娘身上得的。」
娇娘笑骂道:「奶姑娘又不是个男子,如何从我身上得的」
兰儿笑道:「姑娘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姑娘做事的难道也不是个男子麽」
娇娘听了兰儿这话知是事体败露。万一泄漏,被爹妈知晓,那时怎了,遂心中说道:「不如的把这个妮子入在会中,彼此通用,况夜里又和金郎说过这话,这妮子也是个想吃甜的货儿。」
娇娘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说道:「我夜间的事想是奶这个妮子看了麽。」
兰儿道:「刚刚的看见了。」
娇娘道:「奶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奶是真是假。」
兰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
丫环又问娇娘道:「但不知那男子是何人」
娇娘道:「不是别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
丫环道:「若是金小官人倒也是个俊俏书生,与姑娘那话,姑娘便不屈矣。」
娇娘道:「怎见得不屈」
丫环道:「金小官人风流 落,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就是一百个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
娇娘戏道:「你这个小妮有了些眼热麽」
丫环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热处也是妄想而已。」
娇娘道:「奶若不肯泄漏时,不叫我爹妈知道今夜就叫他和奶全了此美事。」
丫环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将起来,穿衣服与娇娘磕个头,起来道:「姑娘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泄此事。」
娇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用全了奶。」
娇娘又说道:「我和金郎夜间弄到妙处的时候,我将奶夸奖了许多的优处,说得他淫心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我许今夜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声儿,我说到你极妙处,金郎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个阴户里边连跳了四五十跳,舍着性命,把我奸入,入了有百十多入,入得我昏昏沉沉,痴痴呆呆,快活入骨。」
丫环听了这些馋人的话儿,心窝内跳作一团,丫环又问道:「姑娘你把金姑夫那个有趣的家伙说说,到是怎样的大法,入得姑娘这样快活。」
娇娘道:「我要说了只怕唬奶一跳。」
丫环道:「姑娘自情说罢。」
娇娘抿嘴笑说道:「说得不胜得真些。」
娇娘走进寻了一裁前尺,拿到丫环面前用手止道:「长里也像这五寸来的。」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也像这三指来的。」
丫环听了惊讶道:「姑娘那小小的空儿,如何容得这样的东西」
娇娘:「既作这般的 当,便忍着痛也说不了。」
丫环道:「疼与不疼只要容得就好。」
娇娘:「可到了里,金郎把那个东西弄到一更多天方才入进,及至他那入进去的时候,我用手把自已的阴户一摸,那时只觉周围的肉儿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及至他出入的时候,其中疼不可言,又待了一会,痒不可言,到了他那东西大出大入的时候,只觉疼之中带痒,立之中微疼,再待了一会,大泄的时,阴户里边就像一些热汤浇在里头的一般,那才觉着至矣尽矣的妙处。」
丫环道听到此处,腿缝里早已流出许多淫水,便笑嘻嘻的问道:「姑娘你把那至矣尽矣的妙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那时叫我也说不出是怎麽了,只觉着神情飘飘,魂魄迷迷,有欲仙的光景一般。」
娇娘说罢两个又笑了一会,这丫环忽想起:「咱自顾在这楼上面耍笑,却把一件大事都忘了麽。」
娇娘道:「甚麽大事」
丫环道:「今日正月十六乃员外寿诞之日。」
娇娘亦想起道:「可是忘了。」
二人慌忙梳洗比了,丫环引着娇娘移步下楼,来到了前楼,与韩印拜了寿,丫环也与韩印磕了头。刘氏与韩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礼。
丫环与娇娘仍然回在後楼,那些亲戚朋友来拜贺,纷纷不绝,清辰作了筵席与众人吃了,到了晌午又 山酒海,众亲友厉大擂的各各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只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
却说韩印有个同胞妹子 与本城里潘棋为妻,潘棋自娶了韩氏,得了一个色痨,待了年半就鸣呼哀哉了。
韩氏只生下一个女儿,韩氏也是个有节的妇人,因潘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着潘其的母亲徐氏婆婆度日。
幸得家中颇颇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四口,韩氏这个女儿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岁,到生得温温柔柔,址分标致,怎见得,有词为证:
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
转婉轻盈,胜那赵家合德,
行动娇花依依,不语青山脉脉,
鬓发如去,腰肢似柳,
容光真○夺魄;艳冶诚销,
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俊娥一枝花,
桃肋称银面,珠唇配玉牙,
纵非月容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
这一道词儿是夸俊娥的美,这且不表。
却说这一日乃正月十六日,韩氏对俊娥说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与你娇娘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
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
俊娥换了一套新鲜衣服,韩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的礼物,老妪同俊娥往韩印家而来,不过里数多中,不多时来到。
韩印和刘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丙搀着俊娥进来,刘氏又把娇娘唤下楼来。大家相会,俊娥拜罢了寿,遂同娇娘到後楼饮酒耍子。
这日三餐已罢,天已更馀,便要告辞回家。
娇娘道:「姐姐许久不来,就住上三五天与妹妹玩耍玩耍何妨。」
俊娥道:「既然不有此盛情,就是如此。」
俊娥又对老婚说道:「你自已回去罢,到家中对我母亲说知,我还住几天哩。」
老妪应诺而去不题。
却说娇娘与俊娥饮到二更方才安寝,丫环仍是自已在西间里睡,娇娥与俊娥却是一铺。
娇娘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金华的事情,那里还睡的着,又有俊娥在此,好生不便,踌蹰了半晌,再无他计不题。
这丫环怀着金华的事体也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尽,遂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娇娘面前。
娇娘望望与丫环说道:「你且下楼下,在後园等着,我少待一待就。」
去丫环真个悄悄下楼去了,娇娘听了听俊娥已睡着了,也悄悄穿了衣服,移移的走下楼来与丫环在後门等候不题。
却说金华二更已尽仍然越过来,把那眼一瞅,只见丫环立在後园门口等候,金华走近前来,与娇娘亲嘴道:「好一个不失信的娘子。」
娇娘抿嘴笑说道:「我岂肯辜负郎的美意。」
金华又把丫环仔细一看,真个的一双好眼 ,似秋波一般,又且风情颇多。遂搬过丫环的头来,亲响嘴儿,丫环便作了些垂巧的态儿,引得金华魂消魄散,下边的阳物渐渐发将起来。
恰好这花园旁有小小的一卒书房,金华此时欲火烧身,将丫环抱到书房里小藤床上。
娇娘替丫环把扣儿解开,金华又把丫环的裤带儿解了,把裤儿脱到有,娇娘又把金华的裤解了,替金华将阳物拿出来。
娇娘定睛一看,觉比昨夜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更觉又粗了些儿。这丫环一看金华这个阳物赁般粗大,便用两手一攒,似铁硬,心中甚是人喜。
金华把他两腿儿轻轻拿在手中,将阳物刚往阴户里一入进了一个龟头儿,还未入进,只听见上忽然一声响亮,三人便忙忙的立起身慢慢的细听,听了半晌并无一毫的动静,这且不题。
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韩屯的後邻有一个张大汉,诸日与人家抬轿挑水为生,素日与韩印常常有些小借贷,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若不借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
韩印是个有度量的人,就是这张大汉骂他,他也假装不知,遭遭俱是这样。
这一日正是韩印的生日,张大汉又来和韩家借火,刘氏道:「你看咱今日忙道道的,就有火时没有工夫与你,等改日再来借罢。」
张大汉被刘氏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出门来,刚刚对头逢见韩印,口里又是胡骂乱骂。
韩印知道素日的旧病,仍然还是不理。这张大汉抱着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直睡到多半天,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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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俊娥出声问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书房里三人盟誓 明月下彼此秉心
话说这俊娥刚走进书房门口,伸头往里一看,只见一个俊俏生与丫环抱在一处,露有雪白的四条腿儿。又见娇娘旁边弄了多少的风流情景,说了多少村粗的话儿。
俊娥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脚步,若得心中甚是难过。
这娇娘偶张头一看,只见月光一个人影,慌忙出来看时,却是俊娥,娇娘上前问道:「姐姐为何到此」
俊娥道:「你这个小蹄子还来问我麽,你不问我,我且问你。」
娇娘听说害羞道:「姐姐问我何事」
俊娥戏道:「你是个小小的女孩家,和人家个浪男子却这 亲热热的,这是作何兰儿既然与那男人亲热,那男人岂肯饶你不成。」
娇娘只低着头不敢言语,俊娥又道:「那男人可姓甚名甚,家住那里」
娇娘道:「是间壁金小 ,名收金华。」
俊娥道:「这样好事你几时摸着的」
娇娘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俊娥也是个知情慕义女子,听娇娘说了一片言语早已淫心勃勃。
又问娇娘道:「这金小官年纪多大」
娇娘道:「年幻才一十六岁与姐姐的年纪一样。」
俊娥道:「却也班配。」
娇娘亦戏道:「班配不班配没的姐姐也要想他的账」
俊娥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自已养了汉子,还要挂着旁人麽。」
娇娘道:「姐姐像咱这为就长到百,终头也脱不过,况且其中有多少的快活处你还不知道一点哩。」
娇娘说了这一句话,俊娥愈觉有些淫荡的意思,遂连声反问道:「你把快活处说说我听。」
娇娘道:「我若说了怕村了姐姐的耳朵。」
俊娥道:「我的妹妹你自情拣热闹的说。」
娇娘道:「金郎生得一个好大 儿。」
俊娥抿嘴道:「怎样的大」
娇娘道:「有五寸来长,三指来粗,似铁硬一般,入在这个里头,痒痒愉愉,及阳粗泄出,浑身麻麻得酸酸得,其快活处只可以心聆神会,并不可以口中言传。」
俊娥听得此话,裤裆流了多少淫水,遂含着声音说道:「这件好事怎麽贪在妹妹身上,你姐姐怎麽一点儿也没曾贪在身上。」
娇娘道:「姐姐心里也想此事麽。」
俊娥答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
娇娘道:「你到了那快 处只怕连这羞都忘了。」
俊娥又道:「我看金小官人风流俊俏,你我姐妹二人若嫁了他时,郎才女貌,岂不今生这幸。」
娇娘道:「我心中也有此意。」
俊娥道:「但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是也不是」
娇娘道:「我看金郎是个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无义之徒,我去和他说,好叫他对天盟誓,订成百年夫妇,咱三人白头到老,岂不是件好事。」
俊娥道:「果然好,此一作,却是妙极了。」
娇娘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
俊娥道:「妹妹又有何事」
娇娘道:「我家爹妈只生得妈家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自已一个,也是乏子嗣,依妹妹的愚见不如对金郎言明,咱姐妹二人嫁于他时,叫他的母亲与我姑姑咱三家同居在妹妹家,全当作招赘为婿,到後来咱姐妹二人别了生上三个儿子,咱三家皆有接绪不断的根,基岂不是万分之美。」
俊娥道:「妹妹诚奇才也,何不快产与金小官人商量此,停当了那时咱再彼取乐也是不迟,若商议不成,等败名节的事,你且就死也是不作他的。」
娇娘道:「姐姐只管放心,这一概的事体全放在妹妹身上,再商量不停当之理。」
当下遂别了俊娥走到书房见了金华。
这金尝与丫环入到热闹中间,娇娘道:「你这个小妮子吃着甜头了。」
金华见了娇娘便把丫环放开了手,从丫环这腿缝里把阳物拨出来,把娇娘抱在床上,又口对口儿唧咂了一会,娇扎娘自已把裤儿脱到定 以下。
金华又把娇娘的裤儿使手一顿,直顿到金莲以下,用手把阳物放到娇娘阴户门口,又从口取了些津液,抹在龟头上边。
娇娘的淫心陡起,便与金华亲个嘴道:「我的肉肉,便快那东西入里头罢,我等的心急了。」
金华亦捧娇娘的脸来亲个嘴道:「我的娇娇,你又等的心急了麽,你这心急还是小事,我这心急才是大事哩。」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心急处对我说说。」
金华道:「我这心急不是咽为,却是因为你这个小 子甚是窄小,不能急进。」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说我这东西窄小,你看你那东西也未免甚大了些否。」
金华道:「我的娇娇,我已知道甚大,只是没一点法儿叫他小些哩。」
娇娘道:「夜里他怎麽进去来」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也不知我花了多少功夫,其初入你的时候,你便叫疼叫痒,我也不忍得残忍了,无奈何,只得遂着你的性儿,入了半一人好入进一少半,你又屡次告饶,我又瓣用力入你了。我有心肠怎奈我那一腔的欲火难消,急的我心中如刺扎的一般,这阳物的欲火一点不能发泄,把这个阳物硬了一个铁打的棍似的,几乎连皮都崩了。及至到了连入根去的时候,抽了半晌欲火泄了,那时不但我的娇娇有入骨的快活,我这浑身也是从骨缝里痒痒。」
两个正然说到热闹处,这丫环便把金华的阳物拿着,用手好捏,那里捏得动。又把娇娘的阴户替他拍了一个空儿,将阳物狠狠的使手一入,金华也就着往里一送。
娇娘仍然叫了一声痛,及用手将阳物一摸,早已入进三寸在里头。
娇娘笑道:「今夜如何这一入就进去许多哩。」
金华:「之是咋夜充了充烙了,所以如此」
娇娘又道:「这丫环到无曾充过,却如何这般易进」
金华道:「阳物有大小,阴户亦有大小。」
娇娘道:「像你这阳物可大已极否」
金华道:「我不过是个幼童,要比起幼童的时节我这阳物也算是大了,若论到三十以上四十以下,像我这阳物的尽有比我这阳物再粗再长的也有,不是一概而论。」
娇娘又问道:「阴户有大</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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