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当天夜里春兰打着伞顶着风雨回家,虽说两家只隔了两条小胡同,可这样的风雨夜根本撑不住伞,回到家上下衣裙几乎透湿。男人田宝依然没在家,婆婆也在小姑子家小住,平时儿子牛牛夜里都是和婆婆睡的,现在婆婆不在家,估计是公公已哄牛牛睡下,本想去看看儿子的,想想婆婆不在家,做儿媳的半夜进公公房里并不妥当,也就作罢。
裹着湿衣春兰冷的牙齿打颤,之前打算勾引韩易,所以穿的单薄,紧身小袄裹着妖娆身姿,以为男人会被自己勾的心痒,没想到昨夜还压着自己操弄的男人今夜却对自己冷眼相向。
春兰换上干净的衣服,缩进被窝,却一直暖和不过来,冻太久了,那冷似乎是从骨子里往外透。最后实在冷的不行,起身去了厨房烧了热水泡澡。
春兰把浴桶搬进自己屋里,注满热水泡了小半个时辰才觉得暖和过来,直到浴桶的水开始慢慢变凉,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浴桶齐胯高,春兰出来时脚底打滑,一只脚桶里一只脚桶外的,这一滑腿心狠狠的撞上桶沿,忍不住一声痛呼,眼泪都疼出来了。
春兰的公爹田魁因为老伴去了女儿家,再没人抱怨他喝酒,晚饭时多喝了壶老酒,这时一觉睡醒起来放尿。
刚出了房门猛听的儿媳一声痛呼,来不及细想就三步并作两步的急急过去推开了儿媳的房门:“春兰,发生什么事了?”
儿媳春兰浑身赤裸的骑跨在浴桶上,双手扶着浴桶,紧皱着眉头,眼中泪光点点。
田魁站在门口进退两难,这进去吧,儿媳不着寸缕,浑圆的奶子、细长的大腿、高翘的屁股刺激的他眼睛痛。这不进去吧,儿媳明显的哪里疼痛,就这样走了,万一有个什么不好呢。
田魁在天人交战。这是个忠厚老实的汉子,一辈子不做出格的事,媳妇比他大两岁,性格强悍,他也习惯事事让着媳妇。就拿房事来说,才四十出头的他就已经大半年没开荤了,媳妇对那事本就没啥热情,儿子娶妻后更甚,每次他要弄就被媳妇骂老不羞,实在拗不过他给他了,却呼痛催他快快了事。半年多前媳妇绝了经水,更是不给碰了。毕竟还是壮年汉子,挑担都能挑三百斤,床上不给发泄的精力他都用到铺子里,一个人干两人的活。
春兰缓了好一会儿才让那尖锐的疼痛慢慢过去,这才猛然觉察自己还全身赤裸,而公公正满脸挣扎的站在门口,眼睛不敢看她。公公是个厚道人,对她也向来和蔼,不像婆婆刻薄尖酸。而这一刻,春兰看公爹的眼神不一样了,不再是小辈看长辈,而是女人看男人,好像头一次发现公爹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眼睛下移,公爹的裤子前裆高挑着,似乎被什么硬物给顶起。
疼痛过后春兰却感觉腿心依然难受,这回是小穴里面难受,不被充盈的空虚。
“爹爹,兰儿刚刚滑了一跤,跌在桶沿上,好痛,爹爹扶兰儿出来好吗?”儿媳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点儿撒娇的味道。田魁满身燥热,深吸了口气,过去扶住儿媳的胳膊,想助她从桶里跨出来。
“爹,不行,兰儿实在是痛,爹爹抱我出来吧。”春兰娇柔无力的把身子依在了田魁身上,男人浑身一震,片刻又慢慢放松。微微弯下腰,把儿媳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放到床上,还赶忙拉过被子给儿媳盖上,终于遮住了这妖精一样勾人的身体,男人微微的松了口气。
“兰儿好点了就休息吧,爹爹把水拿去倒了。”说话间男人轻松的端起浴桶,这百多斤的量他根本就不在话下。
倒完水回来本想给儿媳把门带上让她睡觉的,却不想儿媳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爹爹,兰儿好疼,咱家有止痛散瘀的药吗?”
拿来膏药后转身正待离开,一只嫩滑的小手怯怯的抓住他粗糙的大手,“爹爹给兰儿抹药好吗,兰儿看不见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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