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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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把身体依偎过来,并且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看得心里痒丝丝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样吗」

听她这样说,我也不再客气了。我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之内,摸到那两团软绵绵的软肉,另一  手则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缝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手指触处,滑不溜手。阿萍一反常态,她过去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端庄内向,这时已经不知飞到甚麽地方去了。现在的她,骚气十足,鼻子里哼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屁股也开始作不规则的扭动。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样,而且还可以和你真真正正的做爱,让你好享受一次尽情的高潮呢  」

她自动自觉的脱掉了那件睡袍,浓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现在我眼前。她催促着说道:「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

阿萍的阴户看来挺新鲜的,而且,似乎从中央还散幽幽地散发出一种绝不令人讨厌的气息,根据我一向接触女人的经验,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兴奋时,那地方往往会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不过,阿萍的气味就特别浓,而这种幽香,急剧引起我也产生强烈的反应。

一经轻吻,阿萍就肉紧地抽搐着,淫声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缝上端轻轻地按了两下,她的反应就极强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  对了,你弄我那个地方好舒服呀  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

她叫着,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可能,我刚才那两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长流

「哎呀  我受不了啦  」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麽,你想我怎样呢」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暂时并没有直捣黄龙。

「我要你入我啦  要你插入去呀  好痒呀  痒死我啦  」她的表现,越来狂野了。

我笑着说道:「你不怕会有孩子吗万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过劲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不怕,甚麽也不怕,你快给我吧  」

到了这个田地步,谁还可再忍呢於是我挥鞭轻进,玉棍  放入一半,就立即停住。弄得她就呜呜的叫道:「插进去呀,快呀  快一点啦  我真的受不了啦  」

就这样,在下唯有成全她的愿望,一个饿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然後开始抽插。  经三两下抽插,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狠命向我迎凑着,随而全身发抖,叫了一声:「你弄死我了  」继而大声呻吟,可以相信,这是女性在极高潮时的反应。

极高潮过後,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床单上水渍遍遍。

「舒服吗」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我结婚以夹,从未享受过这种滋味呢  」停了停,她突然捉着我的手臂说道:「我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

「这当然啦  我怎可以失去你呢」女人总爱听甜言蜜语的,阿萍当然不会例外。

从此,我们的秘密性关系维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里幽会。不过世事常变,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没有上班,再打电话去她的住处也无人接听,後来她的老板说告诉我,阿萍在一个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踪,  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她不习惯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二是另找到靠山,重新过着少奶奶的生活。结果证明,她真的找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货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艳性惑的少妇,身边有一位身穿毕挺西装的男士,这少妇竟然是神秘失踪的阿萍,当时,我们四目交投,不发一言。

同日晚上,阿萍打了电话给我,在电话里,我要求和她最後再玩一次,然後收拾内心对彼方的眷恋,从此各走各路。她立即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在一个酒店里幽会,小别之後的重逢,阿萍的表现更加热烈。我  顾和她盘肠大战,并无提及她身旁的男士。直至欢娱过後,我们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休息时,阿萍反而觉得奇怪的问:「你没有兴趣知道为什麽我会失踪吗」

我淡淡地说道:「我一向不习惯查根问底,你故意失踪,当然有你的理由嘛  」

她笑了笑:「讲出来也许你会奇怪,我回到丈夫的身边了。」

我笑着说道:「我才不会奇怪哩  」

「为甚麽」她觉得诧异。

我说道:「因为,性爱对於女人,就像吸毒一样,上了瘾就戒不掉  很简单,你需要擅长替你口交的男人  我看过们你们的录影带,这一方面,看来你老公比我强」

她哈哈大笑:「你说对了,现在我才觉得,确实是我老公最拿手  可是我也忘不了和你玩时的妙处,以後还会我偷偷找你,可别拒人於千犁哦  」

我笑着说道:「也好,一切随缘吧  」

不久,我又认识了张小姐。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是因为她想找一份工作,通过一位朋友托到我,正巧我另一位朋友在尖沙咀开免税店,生意很旺,需要找一位能说外语的小姐,也找我帮忙。

事出自然,通了电话以後,张小姐就去上班了。此时我们并没见过面。由於工作环境很合张小姐的意,为了感谢我,张小姐特意约我去金塘海鲜酒楼吃饭。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小姐。张小姐长得眉清目秀,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娇小玲珑的身材,在长及脚背的裙子衬托下,显得十分文静而富有教养的风格。她实在长得很美。

晚餐开始以後,我们喝了几杯酒,自然话题就多了起来。张小姐对唐诗宋词很有研究,对移民的生活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我们俩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的,这顿饭竟吃了五个小时。张小姐余兴未尽,但已有几分醉意,我的情况也差不多,  是我要驾驶汽车,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晚饭以後,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叫计程车送张小姐回到她的住处。当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时,张小姐一定要让我去她家坐一会儿,顺便喝一杯她亲手煮的美味咖啡。我说时间不早,还是改日再来。谁知张小姐执意不肯。真是盛情难却。

我跟着张小姐进了她的一房一厅公寓,这是一套极尽华丽的公寓,居然  有她一个人住。当她看见我显得迷茫时,她告诉我,这套房子是她丈夫留给她的,而她丈夫已在一年前跟一个比她小十岁的上海姑娘走了。

我坐在皮沙发上享受咖啡的时候,张小姐去浴室洗澡了。浴毕更衣後的张小姐判若两人,她身上穿着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她交叉着双脚,把玉腿的大部分曝光。那种样子是很性感很诱人的。

我不敢正视她,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令我的心乱跳。这时我闻到了如兰似菊的阵阵幽香,那是从张小姐身体上发出的。我下面的肉茎不觉已似钢铁一样的硬了。我的手伸过去,摸上了她的大腿。张小姐全身像触电似的,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女人的本能使她想挣扎,但我得寸进尺,已经摸到大腿的终点了。

然而我并没有摸到甚麽,因为她的玉腿已经及时地夹了起来。这时我的全身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小姐站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双手一搂,就把她拥入怀中。

她轻轻推拒,但是我那管她要还是不要,不客气的吻上了张小姐。我一手抱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她那肥圆的玉臀,把她的阴户压迫着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

这时她也已经受不了。她的欲火也被煽起,她扭动着臀部,以便使阴户与我的肉茎互相磨擦。可是嘴里还是喊道:「啊  不行,不可以这样  」

不管她怎样的娇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间里走,一边热情地如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小嘴。

我抱她进房中,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一下子把她衣服全部解掉。她的肉体像冰雪一般晶莹洁白,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震撼得我全身都在发抖。实在太美了,太诱惑人了。

我伸出双手,要去解开她的乳罩,她的玉手,颤抖地阻止我的手,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我几乎没有用上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开。她娇哼着,脸上已含羞带媚,那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也半闭地  着。

酥胸上一对高耸的乳房,丰满极了。我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竟然绷紧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弹性十足。这时欲火烧得我像发疯似的,我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得精光。那一根粗硬的大阳具,像怒马般的,坚硬如铁的昂然雄立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慨。看得张小姐也双颊飞红,春心跳个不停。她娇喘着,挣扎着,颤荡的乳房是这样诱人。我终於看见她的阴户,阴毛短短的,浓密又蓬乱地包着整个高突肥满的阴户,下面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里湿湿滑滑的微有水积。

那神秘的肉缝,像有一股的魔力,把我烧得不能再忍受了。我发狂地压在她身上,同时用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她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我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我的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後,感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估计已可以顺利地成事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压,大肉棒就往小穴乐插入。

兹的一声,大肉棒全根尽没。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我并没有停止,我缓缓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

我  感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洞穴里,不断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这时我挥抽得开始又急又猛,大肉棒次次尽根到底。张小姐不知已泄了几次,我却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小穴里淫水像山洪暴发,一阵阵地往外流,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也全身着火,大叫起来。终於,我们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不知飘向何方。後来,俩人都晕了过去,瘫痪在床上。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这是我难忘的一夜。

我们继续床上温存着,张小姐妩媚地对我说道:「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我开心死了,你以後还会再来找我吗」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  要你欢迎,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

张小姐笑着说道:「好吧  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  我叫诗敏,希望我们的保持这段友谊,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急须帮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什麽事呢」

诗敏说道:「也是找工做的事,不过要你直接做她的老板,她  要月薪三千,就可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两个小时,怎麽样」

我笑着说:「你不少在说笑吧  」

诗敏认真地说道:「是真的呀  她是朱太太,不过你可别有了她,就忘了我啊  」

第二天,诗敏就立即打电话,约朱太太出来饮茶,顺便让我见见她的样子。他交代我说道:「这女人从未出来做过未出来做过的,你要对她温柔一点,千万别吓坏她  」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打扮朴素,身穿黑色西裤,花点长袖恤衫的少妇走过来,当时她手里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走到诗敏身旁,就笑着对她说道:「敏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诗敏站起来,替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朱太太,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人品不错。」

朱太太有几分娇羞,一直不敢正视,直到午饭完毕,诗敏对我和朱太太说道:「昆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谈谈,大家了解一下也无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时间,就陪陪昆哥吧,我要先走了。」

诗敏离开後,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头。接着,我召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到尖东海傍谈谈心事。据朱太太讲,她结婚前後仅两年,刚生了一个小孩子。未婚前,她是当售货员的,所以薄有积蓄。她的丈夫是个小白领,收入有限,结婚时,私己钱也用了大半,因此标了一份义会,准备婚後再出来工作,供会绝不成问题。就算一时找不到工作做,则她的银行存欺也足应付。不料突然该银行倒闭,因此计划就完全打乱了。

我问她道:「如果  要赚三五千元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为甚麽你不去找一份工作呢」

朱太太说:「有着个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个女佣照顾孩子,又负担不来,想来想去,还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较实际。」

说到这里,她才茫茫然的抬起头来望望我。

「我明白的。」我直觉地感到朱太是一个贤妻良母,因而对她加多几分温柔。

跟着,朱太又红着面,吃吃曰:「据敏姐讲,昆哥还未结婚,人品又好,我才愿意这样做哩  」

「一切心照好了。」我乘机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说道:「希望大家都开心  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该日,本来打算立即和她来一场,奈何她手抱婴儿,很不方便,於是留下家中电话,叮嘱她今後若有时间,就随时电约出来幽会。当时,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时至六时最清闲,由於她家住官塘,故提议最好在官塘区见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电话来,约定在下午三时见面匕我依时到达某餐厅,随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见一天,朱太显得更随和,而且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娇媚。我先和她闲谈一轮,再谈到正题,我说道:「朱太太,为甚麽今天特别有兴趣呢」

「你不知道吗女人在经期来之前,特别大瘾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动宽衣解带。赤条条之後,才发觉她的身材顶瓜瓜,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还是她乳尖的两粒樱桃子,又红又大粒。再看到她那销魂三寸地,哔,草丛密集,黑中带红,中央部份,还明显的见到是湿淋淋的。

「昆哥来,玩我这里吧  」她用手指着她的三角地带,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见她这麽热情,便故意按兵不动,看她继续有什麽表现。

朱太太又说道:「不怕对你讲,我个老公小过我几年,他还未够二十岁,连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

我笑着说道:「这不奇呀,男人不够二十岁,稚气未除,当然不懂性爱了。」

「本来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门就出,唉  实在好惨  」

她说到这里,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三角地带进攻。为了令她兴奋,我随便摸她两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说道:「啊  好舒服呀,我已经被你摸出水啦。」

我笑着说道:「这  不过是开场白,等一阵我插进去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

「是吗那你就快点儿插我吧  我已经好湿了  」

此时候的朱太,骚气十足,比起第一次见但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吮你那里,好吗」她并无等待我点头,就轻舒兰花手,捉住我那条龙桨棍,好似监赏珍品似的,仔细欣赏。我一声笑道:「你都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见过这肉棒吗」

朱太太道:「不是没见过,  是,我老公的,好像个小孩子那样大小,无厘火气,不像昆哥大得这麽可爱。」

接着,朱太太低头含着肉棍又吮又吸。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我兴极,决定开始干她了。

她突然转身,昂起屁股向我说道:「我想用这个姿势,好鬼得意的  这叫做阿驼推车呀,插得够深入的  」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进,三两下工夫,已经进入龙门禁地。阿驼推车的姿势,本来已经好怪,加上朱太个屁股向天,左摇右摆,就更加越怪。我以玩女人,  重正面进攻,根本未有机会欣赏到女人的屁投,现在,才体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来是这样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条插进去  」朱太一边摇一边叫。事实上我已经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肉洞,不期然听到阵阵的卜滋卜滋的声响,好鬼得意,现在才发觉到阿驼推车的姿势,果然有它的好处,胜在一边抽插女人,一边又可以赏月,见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摇摇晃晃,实在过瘾之极。

「喂,昆哥,我没用避孕药,你不要在里面出,好不好」她回头喘着气说。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时体外射精,她又说:「你算是帮我也仔,体谅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烦了  」

我笑道:「不要紧,我一於当亲生子女。」

「但我怎麽跟同老公讲呀」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一阵热力,由我丹田冒出,笔者一抡扫射,那种冲力,无法咀当,我不理三七二十一,已经把精液灌了她一阴道。

朱太太惊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

我笑着说道:「你刚才说月经将要来,看来是不会的,无论如何,都已经射进去,最多也  是去看医生而已  」

松了一口气之後,朱太太也说觉得好满足,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才离开那间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见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货公司逛,唉  她的老公原来是小人国,他还不够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团去浅水湾烧烤,大家有说有笑,相当开心。年轻的时候,倒是经常和一班朋友到海滩烧烤,虽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闹闹,那些日子,依然觉得乐趣无穷。後来年纪大了,对於这种玩意,就越来越淡出了。

至於今次突然返老还童,是由於经不起一位邻居的苦苦要求,才勉为其难,答应叁加,甘愿做一次老顽童。

这位邻居冯太太,年约将近三十岁,有两个女儿,性格相当外向活泼。四年前,由於丈夫另有新欢,她不愿意爱情被分薄,愤而向丈夫提出离婚,离婚之後,便一直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

前两个星期,因冯太太突然邀请在下叁加她的生日会,而生日会决定在海滩举行,她还声称届时将有十多位朋友叁加,自然的,她们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妇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我们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的,带齐烧烤食品生日蛋糕烧烤用具等,乘巴士抵达浅水湾,不料,烧烤炉早就被别人占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  好到较远的山坡,进行旅行烧烤。

在冯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纪。  有其中有两位比较年轻。烧烤过後,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谈了起来。

当时,各人已经换上了泳衣准备下水,冯太太说:「昆哥,你是否相信,我们这班朋友,全部都是来自失婚的单亲家庭呢」

我说道:「在香港来说,这并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

冯太太说:「我们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的集会中互相认识的,後来更做了好朋友,由於我们都有不同的故事,谈起来谈一天也谈不完呢  」

说到这里,我才有机会向各人细细打量。论身材,有几位的确不错,论样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认为最起眼的,是杨太太和陆太太。杨太太年约三十岁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後突的。陆太大身材较为苗条,样子清甜。於是,禁不住向她们大献殷勤。

杨太太说:「不要太太前太大後的,你叫我阿媚好了  」说时风骚十足。而陆太太也说:「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别人的太太了。」

冯太太插嘴说:「昆哥,我们三个人情如姐妹,可能,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因此互相勉励。如果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相逢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走上自杀之途呢  」杨太太卸阴阴笑曰:「起初,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如果没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难过,其实情形并不是这样的,好像我们这三个女人,同样生活得很快乐,阿榆,你同意我这样说吗」

阿榆偷偷地笑着,用带着邪气的眼神望着我。

杨太太说:「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要谈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

说着,她先跳进水里,跟着几个太太也一同跳进海里去了。

这一次的烧烤,大家玩得开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尽兴而归。

从这一次的聚会中,我似乎察觉到这几个太大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她们是豆腐党成员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冯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  是一墙之隔。一般住宅大厦,邻居之间是相当隔膜的,通常,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深锁,有时候,就算互相在电梯里碰头,也不会点头招呼,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与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幕围墙,与冯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个周末,冯太太走过来拍门,她说道:「昆哥,对不起,你今日有空吗」

「什麽事呢」我招呼她走入屋内。

「呵  今日我好想同几个朋友在将里开派对,我的大女儿去她婆婆处,  剩下小女儿,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闲,可否带我个女去海洋公园玩玩呢」

「你这个派对很重要吗」

「是呀  相当重要的  」冯太太吃吃的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份,总之,请你帮帮忙吧  」

冯太太的小女儿叫做明明,今年四岁,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我平时也很喜欢她。但不明白:为甚麽冯太太不女儿留在家里呢

无论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於千犁之外,於是暂充保母,与明明到海洋公园去了。

这个下午,也玩得挺开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带回家,敲门良久,仍然没有人应门,心感诧异,直到大门半开,但大门还把着防盗链。

冯太太伸出头来,轻声说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带明明到你家里,等一会儿我才过来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为何冯太太不打开大门,让女儿回家呢在无可选择之下,唯有把明明带回家里,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会儿,就在梳化椅上睡着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着啤酒时,冯太太过来敲门了,她笑着问道:「昆哥,明明怎麽啦睡着了吗」

「是的,她睡着了  」在下轻轻回应,随而打开大门,冯太太头发蓬松,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花内衣,下配睡裤,慑手慑脚的走进来:「昆哥,明明睡着就最好了,我想请你进来叁加一个很刺激的晚会  」

说着,她就拖着在下,轻轻地脚步,走入她的家里。

屋内燃点着洋烛,气氛有点神秘莫测,更意外的是杨太太阿媚和陆太太阿榆,也在屋内,她们好像食过迷幻药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样子。而令人惊奇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正在磨着其豆腐。

有关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儿,我以前也曾见过。通常,她们喜欢站着来干,扭腰摆臀地把耻部互相研磨。不过,现在她们的磨豆腐方式,竟与男女做爱的姿势一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是那麽有规律有节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有旁人在场,磨得越来越劲,越来越高潮潮了。

冯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欢加入战团吗」

在下苦笑说:「你们经常都玩这种玩意吗」

她点点头。就在这时候,阿媚一个翻身,向我抛了个媚眼,随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样,用她的舌头,在阿榆的阴户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冯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说道:「昆哥,你也脱下裤子,让我像阿媚那样,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我那儿还不行  」

她又笑了笑:「试试嘛  或者我会让你喜欢哩  」

以前见到两个女人磨豆腐,一见就会兴奋起来,接着肉茎就开始变形,成为一条铁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们的肉洞深处。可是这一次不知怎麽搞的,见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觉得有点倒胃。因此,我的宝宝还是软绵绵的。

冯太太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宝宝拿在手里,见换是没精打彩的,就抬头对我妩媚一笑,说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园玩得太累了  我先来替你安慰它,然後,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说到这里,正在磨豆腐的两条肉虫,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声,倒下来了。

冯太太笑着说道:「你看,她们玩得多麽开心  」

她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把头钻到我下面吃雪条,她的吃雪条方式很有趣,首先,  在雪条边缘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条雪条吞进去。果然,被她弄得两下子,我的宝宝真的有反应了它变得硬梆梆的,我摸摸冯太太的阴户,她那里也淫水渗渗了,於是立即上马,一冲而入

纠缠了一会儿,她狂叫了,她浑身颤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甚麽原因,在下在这一刹那突然勇猛非常,一连冲刺了几十下,终於在极度的肉紧之下,精液如子弹般冲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处。

冯太太乐极呻吟,两手抓得更紧。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费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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