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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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冗长的等待,珊珊不但激亢得紧紧抱住夏琳结实的双腿,也随即吟唱起用意不明的呓语。她使劲地摆动臀部附和我强有力的动作,时而呼喊,时而低头吸吮夏琳的私处。

「唔┅┅嗯┅┅」夏琳才刚刚缓和的叫声和情绪,又在珊珊唇齿的诱发下燃烧起来。她的脸孔珊珊的私处和我的下体就近在咫尺,因此在舔舐珊珊阴核的同时,她的舌尖也不掠地扫过我的阴囊。她的双手轻扫着珊珊光滑的背部,躯干则随着珊珊嘴唇运动的频率,再度产生轻微的颤动。

珊珊的阴道似乎比夏琳的还宽阔些,然而一旦她像现在这样使尽浑身解数,带来的乐趣却还不是夏琳可以相提并论的。为了同时享受夏琳的舌头和我的阳具,珊珊猛力地左右摇摆臀部,下体则强劲地收缩,显然希望我就这麽在她的体内射精。

在这种情形之下,尽管我可以维持原来的姿势,任由珊珊把我带到性事的高峰,然而夏琳就在胯下温润地吸纳我的阴囊,不时地让我感到意犹未尽。除非在满足珊珊以後还能保持一定的体力,我方可能再次完整地占有夏琳。一拿定主意,我便抓紧珊珊的丰臀,闭上双眼想像夏琳动人的面相,在珊珊体内疯狂地冲刺。

「啊啊┅┅我┅┅我快要不行了┅┅拜┅┅拜托你们快点┅┅啊啊┅┅」珊珊在我的猛烈抽送之下,发出意欲达到高潮的呼喊。她原本规律摇晃的臀部,就再也分不清方向,忘情地摆动起来。

「呜┅┅嗯┅┅」夏琳的私处和情绪同时受到珊珊的牵引,不只我的睾丸感到越来越有力的吸吮,珊珊肢体的颤动也更令我眼花撩乱。我们的肢体在猛烈的动作和异样的感动里徐徐地合而为一,终於使珊珊再也难以承受快感的冲击。

「啊┅┅」珊珊失柙的叫喊,似乎一直是她达到高潮的标记。她僵直的身体痉挛片刻,浑身的筋肉便完全松弛下去,懒洋洋地瘫痪在夏琳约两腿之间。我稍稍松了口气,把阳具从珊珊湿淋淋的阴道里抽出来。抽离的刹那,残馀的快感还使她抽动了几下,微微地发出几声满足的闷哼。

我蹲下来,轻轻地抚摸夏琳的脸孔。从走进这个房间以来,我第一次这麽近看着妩媚的她。这个瞬间,她不再无意义地吸吮珊珊的阴核,让眼波专注地和我进行无声的交流,从她的眼里透露出来的无非是燃烧的欲火,也无非是对高潮的眷恋。

夏琳    闪动的眼光,驱使我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在她遍布珊珊爱液气味的口腔里,我们的唇舌暖洋洋地交缠,开始了另一次调情的前戏。

「嗯┅┅我┅┅我又想了,嗯┅┅可不可以┅┅」没有多久,害羞的夏琳轻声地说出她的要求。这可能是因为高潮後的珊珊意会了我和夏琳的心思,再度用舌尖挑逗夏琳的阴核,以致於她在片刻间又升起对性事的渴望。

「我早就说过奶会上瘾。珊珊,换奶休息罗。」我微笑着拍了拍夏琳的脸颊,深知这是女人高潮後的通性。然而在享用过夏琳的肉体以後,如果我不想继续和珊珊打烂仗,就必须在夏琳的阴道里速战速决。

我让珊珊转了个身,高潮使她识相地滚到一旁躺着,我和夏琳便在狂热的吻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见面以来的愿望忽而如此真实,使我一面感受夏琳乳房的温度,一面把升火待发的阳具急切地塞进她未曾冷却的阴道里。

为了满足自己,我的抽送从一开始就非常猛烈,在角度上还特别考虑夏琳的阴核,奋力加以磨擦。夏琳也将我拦腰抱住,极力与我配合,她的私处就这麽紧紧地箍着我的下体,使我迅速地达到射精前的失神状态。

为了不想马上失去这得来不易的拥有,也不想冷落一旁的珊珊,使她再兴起别的念头,我打起精神拨出阳具,让夏琳侧过身子,转而从背面进入她的身体。在我对夏琳剧烈地进行抽迭时,她们互相拥抱对方的胴体,狂热地接吻。达到高潮的珊珊似乎又恢复我们初见时的温驯,在夏琳难以自制地颤抖时,像个大姐似地爱抚着夏琳的身躯。无论这种反应是否正常,我宁可见到她这麽对待夏琳。

夏琳私处紧密地夹着我的阳具,使我的意识在她肉体的海域里冉冉地失去方向。在抽送的过程中,一阵强过一阵的热流积压在我的下体。浑身舒坦的我再也无法在这场性事中掌握全局,反而忘形地拍打夏琳的臀部。眼见我的指印鲜红地烙在夏琳较为雪白的臀部肌肤上,我的冲动又加快了射精的速度。

「嗯┅┅给我,求求你,快点给我,啊┅┅」夏琳的胴体在我狂妄的肆虐下频频抽搐,我的手掌和阳具每拍击或抽送一下,她的状态也就越是逼近高潮,几乎无法承受的她只好和珊珊乳房与乳房相贴,藉由拥抱汲取性事里的每一丝快感。

当我感到夏琳的阴部剧烈地收缩,便得知这差不多是射精的时机了。即使在这个瞬间,我还是明白不该曲解夏琳高潮时的言语。事实上以夏琳目前的状态,很可能根本搞不清楚我到底射精了没有,她向我索取的只是高潮本身,而不是在阴道里激流的精液,与其就这麽盲目地射精,还不如把精液留给经验丰富的珊珊。

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再次抽出阳具,珊珊和夏琳不约而同地起身,分别用她们温润的舌头与口腔,恣意地亲吻或吸吮我的阳具。我的身体在她们的爱抚下频频颤抖,神志也逐渐地恍忽起来。当火热的精液终於在她们的刺激下激射而出,我激昂地倒吸一口气,握着阳具把精液均匀地喷洒在她们脸上。

高潮的馀波,在我们三人之间浮浮沉沉,我急速地喘息,而她们则一左一石,用脸颊贴着尚未萎缩的阳具,一面爱抚一面亲吻,也将精液涂抹在对方的脸上。

「好了,小贱货,奶爽也爽够了,接下来我们就要杀奶灭口┅」破坏气氛安详的,当然还是非珊珊莫属。她蓦地推倒夏琳,眼睛里燃烧着真实的妒火,随手抓起掉在地上的剪刀,直逼夏琳的咽喉

「夏琳她很听话,我们好像没有必要┅┅」这时的我还沉溺在射精後的情境里,而珊珊的动作也的确太出人意表,错愕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她扑到夏琳身上,根本来不及阻止

「不,不要杀我┅┅你┅┅你们这两个禽兽┅┅哎哟,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事情的发展几乎和人生一样多变,夏琳先是害怕地瑟缩在床上,紧接着和珊珊扭打成一团,在我准备上前阻止这场无意义的搏斗时,她们居然笑得抱在一起,那副融洽的样子简直和做爱的时候没有两样。

「原来奶们早就商量好了。」当她们娇媚地注视着我,先前在我心里盘桓的几个疑虑也在霎时烟消云散。她们一结束上气不接下气的狂笑,我就分别揽住她们的肩膀,让她们和我同等疲惫的身躯躺下来,安稳地靠在我的怀里。

「对啊,你一出院我们就常常聊天,聊到那方面的时候,人家就想起那天的事了嘛。」夏琳一扫装做被绑架时的阴霾,但是羞涩的红潮却还停留在脸颊上。

「夏琳她问我跟你做爱的感觉怎麽样,我就叫她自己试试看罗。」珊珊探头在夏琳的唇上轻轻吻了一记,先前凶悍的姿态早已荡然无存。

「我们两个看了好多卷色情录影带,还预演了好多次喔。」

夏琳一说完,就用柔软的舌尖在我的胸膛上舔着,让我不自觉地把她联想成一只温顺的猫。

「对啊,奶不会生气吧」珊珊拨了拨我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她对我的用心或许真的不在爱情方面,而是肉体。要是真的如此,她倒的确是个优异的性伴侣。

「怎麽会她不但是个惊喜,而且是最好的生日礼物。」其实这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结束以後,我的心情十分复杂。但在这左拥右抱的时刻,我既无意发怒斥责她们,也不想抹杀浪漫的情调,只是抬头亲吻着夏琳的唇。

「如果珊珊不说,奶是不是真的会杀人家灭口啊」夏琳伸手封住我凑近的嘴,笑盈盈地拿珊珊荒谬的提议,做为对我撒娇的方式。

「可能会吧。不过现在我比较想做的是把奶推荐给我做出版的朋友,请他帮奶出一本图文并茂的写真集。」我的手指在她们质地不同的肌肤上滑移,听着她们玲珑的笑语,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让我意淫的倩影,不由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看你看,这麽心虚,是不是刚才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啊」珊珊另有所图地起身,眼珠里闪耀着慧黠的光芒:「你刚刚很不公平喔,给夏琳的比较多。」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夏琳徵询着我的同意,但是珊珊却没有等我表示意见,直接趴在我的胯间,吸吮着渐渐萎缩的阳具。不甘示弱的夏琳娇笑着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侧过身子,饥渴地把两侧的阴囊一口合住。

我的下体被来自珊珊和夏琳约两股热流包围着,过不了多久,就俨然在她们温暖的口腔里得到新生,徐徐地膨胀起来。

hiding in the shadows from the spots a rocky moonlight inyour eyes

malcing magic at the movies in my old chevrolet

可想而知,在珊珊与夏琳的双重魅惑下,我度过一个非常疲惫,却也极度放浪形骸的夜晚。我们的情绪和高潮都十分饱和,仅有的问题是我一再把她们的身影,误认成那个教我魂萦梦系的女人。

casablanca 的特色是歌者沙哑的嗓音,总是无端地创造出听众悲凉的心境。可能是因为机器太过老旧,也可能是累积在唱片沟槽里的尘埃所致,许多来路不明的杂音混在歌声里,更加深了歌曲伤感的气息。

尽管梦想是支持人类生存的主要动力,但是不知道从几岁开始,我就不再相信梦中情人这种傻事了。早已经是适婚年龄的我迟迟不肯结婚,也无非就是不相信爱情。时值今日,那些俗不可耐的爱情传说,居然不偏不倚地发生在我这种人身上,我在讪笑之馀,还不免觉得自己太过愚蠢。

其实我知道等待在我和她之间是多麽没有意义的事,然而我还是连续把几个夜晚耗在无济於事的思念上,用长期的失眠来淡忘这次简短的邂逅。

世事偏偏就是既无聊又刺激,我把自己放逐在酒精建构的碉堡里,才刚刚把这个女人安置在记忆的深处,她就打了名片上的行动电话找我。她表明身份的方法非常暗示,只间我记不记得北纬38度半,根本没有提起她的身份。

我们谈话的内容只不过短短几句,我压抑着少男般的兴奋,告诉她见不见面其实没有什麽差别,但是面对她的歉意和正式的邀约,我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通话结束後,我重新整理对女人的自信,才知道那些我向来引以为傲的东西,早已在两个星期的等待中消磨殆尽。我归纳着她让我不知所措的主因,却一直投有合理的答案给自己。漫无头绪的我只好再三确认想要完全占有她的欲望,不论是具象的肉体,或抽象的爱情。

了解一个女人远比了解一个时代困难,我经常猜想如果她没有打这通决定性的电话,我们是不是就不会有缠绵的过去是不是就可以忘掉遗憾

越是陷身往事,感情的负荷就越是沉重。这麽想的同时,我的视线渐渐失去焦点,她性感的红唇如同野火燎原,让我不自觉地反覆模拟亲吻她的记忆。

和她初次会面的地点,是金山南路与和平东路口的「天旋地转」。这是一个用来跳舞喝酒的 disco pub,顾客的年龄层大多是青少年。因为到的时间比约定的略早,我在附近绕了几圈,然而她的身影却不在我的视线范围里。

站在台北街头,等待的心情并没有让我太过不安。比较实际的问题,是我一直觉得这次碰面答应得太过草率,我甚至没有想过这可能只是她的玩笑,或是她对我有感情和肉体之外的需求,比方说心情不好借钱周转之类的事。在我的印象中,对我有意思的女人通常不曾隔这麽久才主动连络。

「嗨。」在我的思绪变得更为悲观以前,她幽然的声音迷离地飘过我的身边,简短地打了个招呼。我自然而然地望着她,欣喜使回忆在大脑里展翅飞扬。可惜她的眉宇之间锁着浓厚的忧虑,对初次拥有夜晚的我们,这当然不是个好现象。

今夜她的穿着风格不再锺情邂逅时的橙色,朴素的伸缩牛仔裤包裹着她修长纤细的腿和饱满圆润的臀部;她用枣红色的中空皮背心妆扮上身,露出  纤合度的肩膀和没有赘肉的小腹:她的长发用纯白的头巾向上梳拢,不曾上妆的脸孔和嘴唇用原色满足我繁复的想念。她的多变比准时更让我意外,唯一和第一印象相同的,就只有 poison 的淡香。

「我该怎麽回答奶奶不觉得光是这麽一声嗨很没有意思」我婉转地询问她在电话里未曾提起的名字,尽量掩饰和她再次见面的兴奋心情。但紧张的情绪还是弥漫在我的言词之间,如果她够细心,想必能听到急遽的心跳声。

「你一向这麽问女人名字的吗叫我 niki 。」在浅笑之後, niki 大方地说出我要的答案。抢在我来得及阻止以前,她已经自顾着走进这家店。

我快步跟着 niki 进入这个嘈杂的空间,沸腾的音乐和拥挤的人群,霎时令我有点懊恼。这种地方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座座扑朔迷离的都市迷宫,如果不是她的动作太快,我倒宁可开车兜风。

我们在吧台要了半打 heineken,找了个并排的座位坐定以後,沉默就在我们之间无止境地扩散着。这时刚好是卖场里放慢舞的时段, niki 轻轻地用脚打着节拍,眼光在幽暗的舞池里巡梭。望着没有化妆的她,我暗自希望这是个毋庸矫饰的夜晚,然而我们之间,却还是隔着一道巨大的鸿沟。

「跳舞吗」当 casablanca 的旋律被 d。j。 播放出来,向来偏好这首歌的我无可避免地想找人跳支舞。在开口邀请的同时,我把手伸到 niki 面前。

niki 收抬起涣散的注意力,手心乾脆地搭上我的手掌。我们冉冉地走向舞池,然而步伐的频率却和其他的情侣截然不同。

与情人共舞一事,有它最基本的浪漫属性。即使不咬耳根也没有情话,完全保持缄默,也有独到的乐趣。比较可惜的,是我依然无法强迫自己相信今天以前只在春梦里口交的我们,在其舞的时候可以算是情侣。

niki 突如其来的邀约和见面後的冷淡,在在让向来沉着的我迷惑。此刻我虽然搭着她半裸的肩膀,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脚步却和音乐的节拍大相迳庭,这无非是因为难以相信搂在怀里的她确实存在。

惯於在女人之间周旋的我,当然知道在类似的状况下该说或做些什麽。关於这点,起码我只用了一句话和一个手势,就达成和她共舞的目的。真正的难题在於我要的不只是她的肉体,而是想穿过能言善道的假面,得到她情爱的灵魂。如果我真的想使这个隐藏性的目标实现,最好继续维持难堪的沉默。任何不适当的言语,都可能把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硬生生地糟蹋掉。

充满怀旧气息的 casablanca 播放到尾声,d。j。 把节奏强劲的舞曲衔接在後面。 niki 显然和我一样,对节奏强劲的舞曲没有兴趣,当五彩缤纷的灯光在舞池里闪烁,我们不约而同地走出舞池,短暂的共舞也在我的推测中告一段落。

「你也喜欢 casablanca 」回到座位以後, niki 试着用言语摆脱无聊的侵扰。对於无垠的沉默,我相信她的心情比找更加焦躁。

由於领教过 niki 言语中的陷阱,我实在不敢就此肯定我们在歌曲方面有相同的喜好。我故意装得毫不在乎,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很聪明,你一直没有说话。」 niki 彷佛识破我的防线,轻松地赞扬着。她的神态很理直气壮,没有太多的矫揉造作。

「还好,没几个人说我笨。」我刻意的谨慎既然无法发挥作用,当然也不必在言语上做过当的坚持。

「是不是在等我开口」 niki 下意识地玩弄着啤酒罐,和邂逅时一样直接。

「是奶约我出来的。」我把问题绕回 niki 身上,蓦地觉得舞池里耀眼的旋转灯光相当炫惑,那些在音乐节奏中劲舞的年轻男女,身影也迷蒙了许多。

「奶的逻辑的确很有趣。ok,bottom up。」 niki 点点头,抓起桌上被冷落许久的 heineken,拉开拉环,一口气把啤酒干光,捏瘪了空荡荡的铝罐。

「cheers。」我进行着和 niki 相同的动作,这种喝法对习惯应酬的我来说其实没有什麽。问题是大多数女人即使千杯不醉,也不会用豪饮的方式炫耀过人的酒量,仅有的可能如果不是借酒浇愁,就是自我麻痹。然而我对她却存着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奢求,因此也隐隐约约地期待出现第三种可能。

「说真的,我不是很喜欢老歌,也讨厌故作神秘的男人。」

niki 自顾着打开另外一罐啤酒,吸吮着冒出罐口的泡沫。

「那奶为什麽打电话给我奶不会看不出来我是这种人。」

我庆幸着先前没有单凭 niki 一句话,就草率地大谈老歌,藉以博取她的欢心。依照目前的情况,除了更加确信她的多变,我最好还是避免畅所欲言。

「你终於肯问我啦我以为奶不想知道我约你出来的理由。」在舞池的灯光下, niki 用病恹恹的口气瓦解我的防御。

骄傲与嘲讽交替着在她脸上出现,尽管我提高警觉,还是陷入言语的圈套,主动向她问起约我出来的目的。

「奶很会说话。」我没有因为 niki 一再搬弄对话上的漏洞发怒,反而衷心褒扬她机智的表现。

「你的运气不错,我今天只想喝酒,没有兴趣打屁。」

niki 喝着闷酒,瞳孔里漂浮着一丝迷惘。从这点看来,我猜她今晚真正的需求恐怕不是廉价的宿醉。

「那我敬奶。」我打开另一罐啤酒向 niki 致意,喝法比乾杯要含蓄许多。

「我发现奶不太懂女人,跟你在一起明明那麽无聊,还说什麽冒不冒险的屁话。」 niki 叹了一口悠长的气,低声吐露着不满。她把温热的躯体向我偎近了些,温柔地挽住我的臂膀。这些动作和话语,简直把她潜藏的欲望暴露无遗。

「偏偏奶今天又比平常忧郁,对不对」我当然知道这只是常见的激将法,但是面对 niki 的牢骚,我却不想多做解释。我又何尝不想追逐她渴望冒险的意愿只要把她当做平常的女人,放在我的性欲座标上,我们就可以恣意享用肉体的交欢。坏就坏在她对我的意义如此神圣,我总是绮想着她虚无缥缈的爱情。

「我承认,但是你好像无动於衷。」忙着独酌的 niki 回身凝视灿烂的舞池,显然还对我的木讷无法释怀。望着她沉思的侧脸,我实在难以否认这种诱惑。

「当女人想找陌生的男人做爱,酒精经常代表她们需要的勇气。」尽管无法肯定 niki 所想像的冒险是不是等於性交,我还是提出最大胆的假设,起身绕到她的背後。我拦腰环抱着她,轻柔地握住她冰冷的双手,攀附在她发梢里的洗发精香味,旋即机灵地钻进鼻腔,和 poison 香水共同刺激我的嗅觉。

「你就那麽确定我不会回头甩你一巴掌」 niki 既不抗拒也不顺从,只是放下手边的啤酒罐。

「奶不会,因为奶还记得我认识奶那天怎麽说。」从均匀的手臂到平坦的小腹,我爱抚她因为冷气而忘记体温的肌肤,让她的汗毛一一滑过我的手指。过不了多久,她的表皮就因此遍布着鸡皮疙瘩,逐一验证我稍早的判断。

「我当然记得,你真的很会哄女人。」 niki 舒适地阖上眼皮,用微微发热的脸颊熨烫着我的颈部,再用手指轻轻抚摸我的手背。经过这而个简单的刺激,向来老练的我居然感到下体注入一股热流,情欲已然在刹那间悄悄地萌芽。

「知不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麽」我俯身在 niki 的耳际轻声细语,缓缓地朝耳膜里吐气,预告向她侵略的意图。她激动地仰起头,呼吸稍微显得急促。面对我的诱发,她更是略略伸出桃红色的舌头,润渍着乾燥的嘴唇。

「是不是这样」 niki 蓦地挣脱我的双臂,起身勾住我的颈项,将变得十分湿润的唇送到我的嘴边,蜻蜓点水般地亲了我一记。她的嘴唇如此香醇滑腻,传达出令人窒息的魔力,我几乎有些措手不及。

「没错,但是不够。」从 niki 勾魂慑魄的双眼和娇艳欲滴的神情,我终於知道这时的举止越是放肆,就越合她的胃口。我更进一步地从正面拥抱她,摸索她露在皮衣外面的背部肌肤。然而尽管真实地燃起她的爱欲,对性事充满自信的我还是保持惯有的理性。这是因为太容易得手的女人,总是不免让我觉得有些失望。

「嗯┅┅那简单,到我家去,只要你有本事,随便你要多少┅┅嗯┅┅」酒精使 niki 的笑靥里带着为数不明的醉意,虽然我们尚未真正裸裎相对,她的嘴边却已经有意无意地掉出几个象徵快感的音符。

「我以为奶会想多喝点。」我相信她不是在开玩笑,但又不得不采取保留的态度,再次确定这个大胆的邀约。仅有的理由,是她轻易发出的呻吟不但焚烧着我的下体,也逐渐捣碎我对真爱的憧憬。

「嗯哼,我家里的salut绝对比啤酒过瘾┅┅对了,你放心,我还没有结婚。」 niki 发出慵懒娇憨的闷哼,无力地靠在我身上,伸手引导我爱抚她丰满的臀部与纤细的大腿。当我隔着牛仔裤的纹理揣摩她两股之间优美的曲线,她竟在迷醉的神态中稍稍颤抖了起来。

到目前为止,我完全相信 niki 准备把自己交给我。在速食爱情的模式下,我可以选择放荡形骸的演出,做尽善尽美的配合;当然相反地,我也可以扮演正人君子,故意错过这场求之不得的艳遇,回家再向自己道歉或致敬。无论我的决定如何,我非常清楚在激情与冲动消失以後,我们唯一能够保存的就只是短暂的记忆。

「那还等什麽」既然 niki 已经用身体表态,我似乎也不必在发酵的情欲里犹豫不决。一旦踏进男欢女爱的国度,把对象想得太过神圣本来就是件危险的事。

当我搂着 niki 离开「天旋地转」,才发现 pub 里所有的目光焦点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无意猜测周围的注视有什麽涵义,在她的魅力中迷航的我,只想投入这个澎湃汹涌的冒险之夜。

「除了我男朋友以外,奶是第一个到我这里的男人。」

niki 和珊珊一样,是个独自居住的单身女郎。但她的公寓套房小巧精致,和珊珊宽敞的住处截然不同。

「那我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我在粉红色的房里席地而坐,虽然冷气不停地运转,但在酒精强烈的作用下,还是觉得十分燠热。

「你说呢」半醉半醒的 niki 把我的腿当成枕头,脸上泛着酒精带来的红潮,额头渗出细微的冷汗。我们抓着高脚杯,把昂贵的salut当成开水,一杯接一杯地豪饮。虽然我们的躯体如此接近,但在做爱前夕,我还是无法对彼此间的疏离感视如不见,只好试着改变话题。

「奶哪来的耐性搞这麽多片拼图」我无心地扫瞄宽阔的床,让那幅完成大半的拼图停留在我的视野里。拼图的内容是一对情侣在沙滩上拥吻,情侣的部份已经完成,剩下比较难拼的沙滩,一旁的空盒显眼地标示着「5000」。

「别提那个烂货┅就算你曾经看过我跟他在一起,那并不表示我真的离不开他┅」一提起拼图, niki 就用意不明地咒骂起来,激动的手势使酒杯里的salut溢出杯缘,泼洒在乾净的地毯上。

「鬼扯。」自讨没趣的我暗骂着,霎时明白 niki 和她男朋友共享这幅拼图,而她今天之所以特别忧郁,原因大概就是感情。我当然不会因为她破口大骂,认定她们的关系已经结束。比较可靠的判断,是她把和男朋友之间的冲突释放在我身上。也就是说我之所以有机会一亲芳泽,是她希望藉此报复她的男人。

我沉默地喝着酒,一阵没来由的妒意,在心里暗暗地郁积着。

「你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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