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的声音层次感分明,可能是通话终止,我无法再听到 niki 的声息。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找到这里来,我该用什麽表情面对他们
而 niki 如果真的那麽渴望自由,又为什麽不离开那个男人我可以只把 niki 当成性游戏的对象,承认自己对她感情失控,但要真是如此,做任何情感上的判断就是危险的。假使我不打算长期经营和 niki 的关系,似乎也不必和她共同面对过去的感情。
这麽感人的事可能出现在任何一部罗曼史上,但那终究不是我的风格。
「干嘛拉长了耳朵偷听我讲电话啊」虽然听起来像是打趣,但是 niki 蹒跚的步伐却充斥着无奈。她回到座车旁,有气无力地撑住车顶,带着一抹诡谲的浅笑,探头端详木讷的我。
在思考的程序过後,我斜眼望向 niki 湿淋淋的脸。我的视线随她的胴体而起伏,她半透明的胸脯散发湿濡的热气,带着隐隐的乳香钻进我的嗅觉中枢;她黑色的内裤因为白色长裙早已湿透,清晰地把臀部的轮廓泄漏出来。
niki 的肉体,终於扫除我所有的疑窦,面对像她这样的女人,我的下体泛着暖烘烘的热流,如果只考虑性欲,我早已无心再迟疑下去。我一把揽住她的纤腰,从车门与女体的夹缝间钻出车外,从身後抱住她。在我的思维里,她的身份再也不是让我倾心的 niki ,而是平凡无奇的性伴侣。
雨势滂沱,我没有浪漫的心思做哀伤的联想,冰冷的大雨和雾粒随即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动作似乎让 niki 极为错愕,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手里的行动电话就这麽硬生生地摔落在泥泞的红土上。
我抱着 niki 的腰,把炽烈的嘴唇贴在她被雨水冻僵的鼻尖上,再狂热地亲吻她柔软的嘴唇。 niki 终於会过意来,伸手勾住我的颈项,用耻丘磨擦我勃起的阳具。我们紧紧相拥的身躯跟着雨点的节奏,靠着车体缓缓地挪移;我们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互相缠绕,像依循轨道行进的星球。尽管不敢确定她的想法,尽管寒冷的雨水僵化我的神经,我还是宁可生命无端地停留在这个片刻,直到死去
当 niki 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这个拥吻也和世间其他事物一样,来到尽头。我们依依不舍地将火热的躯体分开,重重地松了口气,眼神依旧凝视着对方。
「刚刚谁找奶」我微微地喘着气,猛然记起那通电话。虽然 niki 的行动电话被红土淹没,但我还是无法忽略她的谈话内容。
「你怕啦」我们双双成大字形在引擎盖上躺了下来, niki 用手托住头,抚摸我的胸口,无论口吻或姿态都充满挑衅的意味。
「突然间,我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虽然只能勉强看见雨点和雾粒,我的眼神还是笔直地望向天空。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那天很对不起,我实在不习惯跟别的男人做爱。」 niki 的手在我的裤裆外不停地摩娑,勃起的感觉让我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当然不是,只是我今天没什麽心情。」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不会把雨夜中的荒郊野外当成做爱的地点,但是阻止我的却绝对不是天气和背景,而是爱情。
「是吗那你跟我在一起还指望什麽」今晚第二次, niki 抓着我的手,诱导我揉捏她的乳房,不同的是这次我不曾犹豫。
「我不知道┅┅」我主动亲吻 niki ,倏地翻身抱住她。尽管我的动作因为湿透的衣物而显得迟钝,她的回应还是极为热烈。她似乎看穿了这点,奋力地挣脱我的束缚,让我躺在引擎盖上,饥渴地抚摸我的阳具。
「嗯┅┅你要的,来。」笑吟吟的 niki 解开我的腰带,再把腰带束在我的颈项上,试着拉我起身,提高我的兴致。我的喉际被她束紧,觉得呼吸有些困顿。如果是珊珊或夏琳,应该很清楚这只会削弱我的性欲。
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我扯下脖子上的腰带,结实地缠绕在 niki 的手腕上,再将扣环扣上。无论如何,我还是抛开那些纠缠不清的问题,起身将她按倒在引擎盖上,使她圆润的乳房压在车身的金属外壳上。
「啊┅┅对,就是这样┅┅」当 niki 的呼喊脱口而出,我已然明白这麽做对她来说是正中下怀。既然粗暴无损她的兴致,我也不必再刻意假装温柔。我扯拦她鹅黄色的上衣,重重地揉捏她冰凉的背肌;我的指甲陷在她光滑的肌肤里,从肩膀到腰际,划下十道深红色的抓痕。我的眼中闪烁着不计一切代价的暗示,在这个激情的时刻,多馀的思虑都应该被雨水冲淡。
掀起纯白的裙摆,我从开叉的部位撕破湿漉漉的长裙,把手探进 niki 黑色的内裤里。我的十指沿着臀部的弧度,摸索她的阴户。在她温热的下体,泛滥的体液被雨水稀释,滑腻地沾满我的双手。
「嗯┅┅啊┅┅嗯┅┅嗯哼,啊┅」 niki 的呻吟和装束一样多变,她浊重的喘息和飞扬的音律在海洋上空回荡,和我沉重的心跳相互应和。她的身躯急遽地摇摆,藉乳头与车体的摩擦得到更大的刺激。她被绑住的双手搁在挡风玻璃上,快感带动她的手臂筋肉剧烈地扭动,使腰带深深地嵌进它的手腕。
「啊┅┅啊┅┅快,快用你的手指,啊┅┅对,啊┅┅」我捏住 niki 的阴核,微微颤动手指,再把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阴道,轮流进出。
当我们沉溺在爱抚与挑逗带来的兴奋里,我隐约地听见一部汽车由远而近,融进我们放浪的声息间。那部车的车灯冉冉靠近,等到距离我们十公尺左右,引擎声和车声便同时沉寂下来。
尽管前戏的气氛正浓,我却无法旁若无人地进行调情。
niki 发觉情况有异,也停止配合,回头看着我,在空寂的风而 声中,我们的喘息渐趋缓和。
「你怕别人看见啊为什麽停下来」雨水顺着 niki 的曲线流动,她似乎根本无视那部搅局的车,也不在乎残破的衣着,想和旁人共享我们的激情。
「想听实话吗我对奶的确很感兴趣,但要是我每次都忍不住的话,奶有没有想过我真的会爱上奶」我既不想和无关的人分享 niki 的胴体,也不想直接表白嫉妒的情绪。然而如果我在这个关头承认她比我大胆,无疑是增长她的气焰。我把我的爱慕化为暗示,希望近乎赤裸的她可以表达得含蓄些。
「那只是奶的藉口吧我相信你知道该怎麽做。」 niki 当然知道我的用意,但是她犀利的言语,还是轻易地崩溃我的防线。
正当我考虑着如何对答,一旁的汽车蓦然发动了引擎。驾驶者让车陡然冲到我们面前紧急煞车,在刺耳的轮胎声中,用强烈的灯光照射在我们半裸的身上,由於这个不礼貌的动作,我抑制着即将爆发的怒火,用破碎的裙摆摭住 niki 裸裎的大腿。然而 niki 却把那半条裙子拨开,发出毫不在乎的狂笑
这个瞬间, niki 适才在电话里的谈话内容,忽而一字一句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记忆里。与不知所措无关,哑然失笑的我总算明白她放荡的诱惑,自始至终都只是想利用我对她的男人进行消极的报复
霎时的领悟,使我自然地伸手遮住光线,勉强地认出车里那张清秀乾净的脸谱。 niki 丝毫没有考虑我的感受,迳自翻身面对刺眼的灯光,用被我绑着的双手抓起稀烂的衬衫抛向半空。
她依然笑得非常狂妄,高耸的乳房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颤动,撕欲火。
我们从相识以来,彼此之间的关系几乎可说是扑朔迷离。和 niki 相见时的感动,似乎一直无法和大麻创造的春梦相提并论。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转身靠在引擎盖上,抓着她湿答答的头发,让她蹲在我的胯下。
尽管那个春梦的内容依旧保存在我每一个细胞里,然而 niki 面对正在勃起的阳具,却不言不语别过头,似乎在考虑些什麽,许久才羞怯地握住我的阴茎。
经由 niki 的抚触,我的下体的确相当舒坦,但是和春梦所提供的情节相比,这显然还是不够;而她紧闭的口唇和为难的神情,却偏偏一再对我说明她并不习惯口交的方式。
快感的需求瞬间障蔽了我所有的温柔,我对 niki 的表现非但视若无睹,甚至觉得有些恼怒。我缓缓摆动腰部,让龟头在她冰冷的唇边游移。虽然看似不情愿,她还是在我的诱发下微微张开嘴唇。等待多时的我并没有错失这个机会,紧抓着她的头部,顺势把阳具向前顶,半强迫地塞进她的嘴里。
「呜┅┅嗯┅┅呜┅┅」还来不及感受 niki 柔软滑嫩的舌尖,她已然用剧烈的肢体语言,企图挣脱我的箝制。她左右摆动头部,试着吐出我的龟头。我使劲按住她的头,进行这场攸关快感来源的抗争,在她确定半推半就无法达到目的之後,才勉为其难地用舌头尝试把我的阳具往外推。
「呜┅┅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玩」 niki 猛力顶开我的小腹,总算替她的口腔争取到可以说话的空间。虽然她的语调因为含着阳具而有些可怜,但我仍旧觉得这些话十分刺耳,最後还是没有将她松开。
「奶刚刚不是说要尽兴地玩」我着实不想理会 niki ,然而看着她分不清雨水或眼泪的脸庞,我还是於心不忍地把手放开。
开的长裙也因为雨水冲刷,冉冉地滑落地面。
在异样的气氛中,海浪依然随风雨飘摇。我望着 niki 的衬衫无声无息地在海风和雾气中飞扬,嘴角发出从容而轻蔑的冷笑。尽管心跳的频率没有改变,我的嘲讽还是指向这两个人的世界,翻腾的感情对他们来说似乎只是儿戏。
眼见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裸裎相对,会是一种什麽样的心情口出秽言逞凶斗狠或是保持风度,应该都有可能,然而 niki 的男人选择的是拂袖而去。他甚至没有下车,直接倒车踩油门,高速离开现场。当破碎的鹅黄色衬衫掉落在红土上,两盏车後灯渐行渐远,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我没想过他真的会来。」同一时刻, niki 的狂笑徐徐冷却。面无表情的她静坐在引擎盖上,雨水使她像一座正在融化的冰雕。
「是吗我以为是你们商量好的,比方说像仙人跳那样。」
我凝望 niki 披着长发的裸背,在安慰和讥讽之间寻找这时该说的对白。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你不是告诉过我,想做爱就要尽兴地做」许久之後, niki 略略地抽动身子泣诉着,语调带着些许的哽咽。
「那奶还不帮我脱衣服」我按住 niki 颤抖的肩膀,柔和地替她解开手腕上的束缚,再向她的耳膜发出性欲的召唤。我知道我此刻扮演的角色很矛盾,然而我既无法说出温馨的甜言蜜语,也不忍看她就这麽踌躇下去。
或许是我的言词打动了 niki ,她先是侧身投入我的怀抱,再用颤抖的手一件件地卸下我的衣物。我不自主地捧起她被雨点和泪水洗礼的脸,想从五官窥探出这个女人最真实的一面。她脸上的淡妆早已褪去,睫毛与眼睑隐晦地闪动着 的波光。然而我却习惯了她的眼泪,除了感到心动以外,只能看见形态原始的我的阳具跌出 niki 嘴边,她伸手抹去唇上的唾液,没有表情的脸像考虑些什麽似的。片刻以後,她紧闭着双眼,用略带嫌恶的神态爱抚我的阴茎。按着她重新接近阳具,主动地轻舔阴囊附近的部位。
如果我不曾接触太多女人,或许 niki 策略性的妥协就足以令我满足。然而我的经验如此偏执,婆婆妈妈的她和幻境里判若两人。她此际的动作对我来说,充其量只不过是隔靴搔痒,扫兴的我还是无法苟同这种比自慰还不如的快感方式。
我着实无法谅解 niki 一再的自我矛盾,就趁着她轻吻龟头的时候,把阳具直挺挺地插进她幽深的喉咙。我捧着她的头部,像是惩罚她既淫荡又再三推托的态度,朝粘腻温润的口腔,粗暴地展开抽送
「呜┅┅呜┅┅呸,我不玩了,你想强奸我的嘴啊」只不过进出了两三次, niki 再次挣脱我的双手,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液。她 着咽喉,痛苦的表情差点使我认为她下一秒钟就要呕吐起来。
「其实奶根本没有跟我做爱的心理准备,不是吗」我看着 niki 的姿态,心里的感觉再也不能用扫兴形容。这对在情场身经百战的我,几乎可以说是羞辱。
逐渐恢复正常的 niki 没有用言词作答,她拖着诱人的赤裸身躯,慵懒地爬上汽车的引擎盖;她的背脊靠着挡风玻璃,欲火还是没有被一发不可收拾的雨势浇熄:她抬起双臂盛接雨水,使指缝之间产生了几道涓流,灌溉她双腿间那丛茂密的阴毛;她凄凉的视线穿越迷蒙的雨幕,娇弱地对我散发出勾魂夺魄的媚力。
我完全可以理解 niki 想用妩媚的胴体,证明她没有戏弄我的意思。我一面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冲动犯下和上次一样的错误,一面却还是想再次支配占有她。
「对不起,嗯┅┅只要不是用嘴,我都可以接受。」雨珠顺着 niki 的裸身蜿 流下,她脱去内裤,张开纤细的大腿开始自慰。她的双臂趋前环抱着那对丰满的乳房,使它们看来更为高耸。她的双手在胸脯上交错游走,一只沿着颈部上溯抚摸嘴唇,另一只则沿着小腹和耻丘顺畅地滑到私处,优雅地撩拨阴核与阴唇。
黝暗的海边,风雨刮吹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在夏日里带来阵阵寒意。然而 niki 的肢体在浓雾中舞动,我依稀看出她阴户的形状,想像着雨水融入体液的声息,先前的不快一点一滴地冰释瓦解,渐趋燥热的身体也驱逐了所有的寒意。
「嗯┅┅嗯┅┅嗯哼,啊┅┅」 niki 抓起脱在一旁的黑色蕾丝内裤,随手抛向我的脸。或高或低的呻吟,似乎表示她正饥渴地期待我的拥抱。
尽管蕾丝内裤迅速地从我的脸上滑落,然而就这一瞬间的接触, niki 的体香已然在鼻腔里回旋,直接挑拨我意识里最深邃的情欲。这时我着实无法只在旁观和意淫中继续质疑,迳自在引擎盖上俯卧下来,轻抚她浓密的耻毛。我朝她饱满的阴户慢慢地吹气,她沾附着水珠的双眉紧蹙,自慰时的欢愉忽而从脸上敛去。
由於 niki 高昂的反应渐渐缓和,我伸舌轻柔地碰触她的私处,希望能唤醒她失落的热情。我的舌尖在阴道口附近徘徊,急速扫动,不时试图塞进她湿热的阴道。混合了雨水的体液比粘稠的时候更形甘醇,从味蕾丝丝化进我的灵魂。但当我醉在这股销魂的体味里,却不经意地注意到她的反应相当有限。
「嗯哼┅┅你这样弄,会让我想起他。」 niki 闷哼着,为冷淡的态度提出解释。虽然过去我把她拒绝口交的理由,单纯地解释成个人喜好的问题,但她却偏偏明白地告诉我口交是她男朋友经常使用的方法,拒绝我为她带来阴蒂的高潮。
我的陶醉顿时化为乌有,被挫折感全数取代。我的确很想温柔地和 niki 进行情戏,然而她大量的禁忌却一再使我疲惫。事情其实非常清楚,她只不过是利用我的老二,来麻痹她在现实爱情里的伤痛。而身为替代对象的我仅有的问题,是需不需要把性爱的观念也调整到她的频道上。
「嗯┅┅啊┅┅嗯哼,噢┅┅快,快点,直接给我,噢┅┅啊┅┅」我的犹豫使 niki 加快了自慰的速度,唱作俱佳的神态更加今人心驰。然而眼前这幅春情荡漾的景象,却无法遏止我的怒意。
「奶知不知道我很少骂女人」一个男人如果放着发春的女人不用,当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但要是我真的因此难以自持,那就是个毫无自尊的混蛋。尽管这两个做法都让我无法接受,然而饥饿的我似乎非得吞下其中一个蛋。
「啊┅┅噢┅┅嗯哼,快,我等不及了,快搞我,嗯┅┅噢┅┅」 niki 自慰的动作和风雨共同飘摇,雨势越急,她的姿态就越是狂恣,不曾搭理我的不满。她盈盈地浪笑着,用光滑的腿勾住我的後背,使我的胸膛向她贴近。
当 niki 顺势踢掉高跟鞋,我的下体还是在她冰冷的肉体刺激下,充血勃起。然而这次并不是因为她撩人的神情,把她的高潮当成我的责任。我只是想藉由狂暴的性交,再次对她进行无力的复仇
「 他妈的。」豁出去的我带着卑微的诅咒,愤怒地抓住 niki 的脚踝,使她赤裸的身躯沿车体曲线下滑。我捧起她冰凉柔韧的双臀,凑近下体,在她还猝不及防的刹那,挺起阳具戳进她只需要抽迭的私处
「啊┅┅啊┅┅啊┅噢┅唔┅嗯┅啊┅啊┅啊┅┅噢┅┅」
插入的时刻酝酿已久, niki 从引擎盖上弹坐起来,扑进我的怀里。或许她的感情与肉欲此际正在脑中翻搅回旋,以致她死命攀着我的後颈,用被雨水冷却的肌肤和我拥抱,彷佛冀望重新得到温暖。我想她的眼角应该还是低垂着泪水,但那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反正在如此滂沱的雨中,我根本无从分辨她潮湿的脸上究竟是雨是泪,何必再坚持那些 他妈的爱情
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看清 niki 在这场无奈的性事中,用哪种表情面对私处绽放的快感。我略略地侧头品味她因兴奋而扭曲的面相,竟发现我越是加重抽迭的力道,她就更增添一份痛苦的愉悦。我的快感来自下体与恨意,每当阳具深入她的阴道一次,就发泄一丝抽象的愤恨。我从臀部抱起她,用手臂承担她全部的体重,踩着泥泞的红土,仰头迎向倾盆大雨。我的思绪进行着一场形式简单的祝祷,期盼雨水就此洗尽爱情的踪影。
「啊┅噢┅啊┅哇┅嗯┅┅哼啊,噢┅嗯┅噢┅哇┅嗯┅哇┅啊┅」不曾间断的狂抽猛送,使 niki 的双腿夹住我的腰肢,悬空的身体猛烈地前後晃动。虽然她的四肢由於天候气温和交媾的姿势,显得十分僵硬,但她还是紧抱着我,用凌乱的浪叫和紧绷的肌肉,做最激亢的配合。
过不了多久,我们的体温就在这阵狂暴的抽送中达到燃点。
尽管大雨意图浇熄我们炽烈焚烧的肉体,然而我们使用的燃料却不是七情六欲,而是吞噬对方的渴望。雨水流过我们赤裸的躯体,流过几乎遗失在性欲里的神志,也流过比海浪更嚣张的喘息。稍後,我们的体温在性交中征服了雨势,四周也弥漫着蒸融的水气。
「哇啊┅噢┅啊┅打我,嗯哼,拜托你,打我,啊┅噢┅啊┅拜托,快┅┅」随着阳具进出的频率, niki 的身躯急遽地上下扭摆,湿透的长发甩出串串比雨点更恣肆的水珠。於是她唇边吐露的呼喊,就短促而激切地夹杂着新的要求。
我让 niki 的肩膀靠着车窗,抬起她一条大腿使她单脚站立,再从正面继续难以停止的抽送。我从侧面猛力拍打她的大腿和臀部,在水花四溅的皮肤上凝出一块块红里透紫的掌痕
「啊┅┅对,就是这样,啊┅┅呜┅┅用力,用力搞我┅┅哇啊┅┅」肌肤的痛楚和阴部的快感,交织成 niki 抽搐不已的胴体。她一手抱着我的腰,另一手紧扣着照後镜,坚实的手臂肌肉象徵她早已陷在这个肉体的漩涡中难以自拨。她的头部在抽送过程中迷乱地向後仰,脸颊泛出阵阵红潮,忘形而放浪的叫声终於盖过强劲的浪涛和雨声
「啊┅┅哇┅┅我┅┅我快不行了,啊┅┅拜托,射在里面,哇啊┅┅求你,快┅┅」我们进行交媾的时间其实不长,然而痛楚似乎是 niki 最热爱的高潮前奏。我们的性交过程如此短暂,坚硬的阳具还跃跃欲试地恋栈着淫水丰沛的阴道,但她却宁可就此登向性欲的高峰。我隐隐想起上次的经验,她在高潮以後并不擅长继续满足男人。既然如此,与其再度经历肉体上的萧条,倒不如直接迎合她的需求。无论如何,她毕竟对射精的场所做了一番让步,我不必再把精液浪费在乳房上。
「哇啊┅┅啊┅┅啊┅┅ joker ┅┅啊┅┅嗯┅┅嗯┅」我狠狠地接住 niki 的乳房,粗暴地拉扯她的乳头,做狂乱的最後冲刺。我的阳具像一阵风暴,在她的阴道里热辣地突进。
没有多久,浑身震颤的她就在对那个男人的想像中,达到高潮。
随着高潮的降临, niki 紧绷的筋肉徐缓地松弛下来。我不打算让性事继续耽搁下去,任由温热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暴发宣泄。我的阳具频频抽搐,固然也使她的胴体微微颤抖,然而快感的馀波并没有遮蔽我的知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并不是彼此的高潮,而是她始终无法忘情的,还是她的男人。
心力交瘁的我倦怠地放下 niki 的大腿,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我回想着过去所有的经验,在那些对象不同的性事里,我竟无法找出如此草率的案例。
雨势在高潮过後,似乎有稍微止息的迹象,然而从半空坠落的雨水,依然冲淋着 niki 比例均匀的躯体。急急喘气的她就这麽瘫在雨里,任由达到高潮的疲惫身躯沿着车体滑进红土形成的泥泞里。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 niki 脸上的眼泪一定比雨水还多。尽管泥浆遍布她的发丝脸庞与肌肤,使亮丽的她看来极为狼狈,她却没有起身的打算。
我迳自绕到座车前方,懒洋洋地抬起遗落在引擎盖上的衣物,无力地坐回车里。没有理会浑身沾满烂泥的 niki ,我怕我可能比她更需要安慰。
十一
e back to me in casablanca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那个夜晚在我们无奈的胯间,随湍飞交融的雨水和体液流逝。可想而知,送没有衣服可穿的 niki 回家以後,我当然把外套和长裤披在她身上,不但承担近乎裸奔的後果,还花了不少时间清除座车里的污泥。
我曾经把这段荒谬而浪漫的交欢告诉朋友,从他们流露着羡慕的眼神,我几乎无法测量这段爱情的深度。他们一致认为类似的惊喜可遇而不可求,甚至有几个人还半认真地向我要 niki 的地址电话。
撇开男人之间互相打趣的性玩笑,由於对 niki 的强烈爱意使然,我一再回味在雨中做爱的过程和内容。事实上,那天除了做爱以外,我并不是没有别的收获。至少她终於把行动电话的号码给我,还希望我经常和她连络。
当我深深沉浸在往事里,不经意的视线匆匆掠过吧台,一个单身女客蓄意把挑逗的目光投注在我的方向,神色里充斥着痴迷。如果是在认识 niki 以前,或许我会毫不迟疑地上前搭讪,但是现在的我只是巧妙地回避她的打量。
度过金山海边的夜晚,其实我应该承认 niki 让我吃了一场爱情的败仗。她道别前的言语表面上是善意的回应,然而实质意义却还是非常浅薄暧昧。
过去我曾经无度地豪饮肉体与快感调合的烈酒,对性事内容的要求不外乎刺激与高潮。我从不相信因果或报应,然而依照目前的状况,我偏偏就是耗尽所有的时间,盲目地搜索我和 niki 之间的爱情定位。
我当然可以锲而不舍地展开追求,然而擅长诡辩的 niki 却可以轻易地把我的爱情转移到她需求的肉体领域。
尽管她曾经明确地表示希望经常连络,我还是无意贸然与她联系。这些想法绝对不是面子间题,只要她高潮时的情绪还驻留在那个男人身上,我们的性行为就没有太大的意义。既然如此,我委实不想让自己一再心痛。
我幽幽地喝光手里的vodka,对 niki 的思念和爱欲在酒精
的作用下彷佛偏执了起来。即使可以欺骗全世界,甚至在她的面前若无其事,我还是无从改变爱她的事实。我普经想过纾解这份情绪的方法,但是祈祷她主动爱我或要求她和那个男人分手都不切实际,唯一可行的是从我们关系的定义着手。
雨过以後, niki 再度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洗好我的衣物,希望我到她家里坐坐。这次的对话虽然日常,但是从这个纵欲的女人身上,我实在很难想像她的邀约会和肉体无关。
压抑许久的我在脑中勾勒着 niki 动人的胴体,答应得非常明快。
十</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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