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把我当作白痴,每次都说什麽练那麽辛苦也没嬴过一次,真是浪费时间这类的话。」
我不由得笑了,这确实很像裕子这类高级知识分子会说的话。
「不用太去在乎别人的想法,奶不是过得很快乐吗」
「就是嘛这才是最重要的,她那个书呆子那里会懂。前两天看到我的成绩单,奶知道她怎麽说吗瞧瞧奶,这样的分数,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小绫,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
其他的女孩们笑嘻嘻,一个推着一个出去了。
「健也哥哥,这下误会大了。」
小绫望着我,俏皮地挤了挤鼻子。
「我们这里从来没男孩子来过,明天大家一定会拉着我问东问西的。」
现在换到我不好意思了。
「小绫,奶还没有男朋友吗」
小绫的头一甩。
「那种东西,谁要哟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懦弱,连大声一点的话都不会讲,力气又比我小,就只知道打扮┅┅」
「哦」
看着小绫毫不喊累,只顾口沫横飞地说她那套歪理的模样,我不禁想逗逗她。
「这麽说来,能蠃得小绫小姐芳心的男人,一定得要是相扑选手了。」
「你笑人家,哪要这样,但至少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小白脸嘛」
我不禁想起希腊神话里阿德兰达的故事。
阿德兰达是一个有着绝世美貌的大力士,很多求爱的男人都死在与她比赛体力的竞技场上。
最後,她却败给一个藉法力帮助而得胜的弱小男子,并嫁给了他。
类似这样的情节一再的出现,只是她们变成了童话故事中公主或女侠客的角色。
我偷偷笑了起来。
小绫把毛巾一丢,浓密宽敞的眉毛扬得高高的。
「有什麽好笑的健也哥看起来也是一付皮包骨的样子。怎样,不然我们就来试试。」
我坐在椅子上,支着头看她。
「如果我蠃了呢」
小绫显得很不服气。
「嗯┅很有信心嘛就这样,健也哥,如果你蠃了,我的身子就任你玩;如果是我蠃了,你就得听我的。」
哈哈哈┅┅。
我真想摸摸这个悍娃的小脑袋瓜。
「这麽大的口气┅奶不後悔我在高中可是打过橄榄球的哟」
「英雄不提当年勇,就凭健也哥现在的样子┅┅」
「别人以貌取人了。」
「废话少说,有种就上吧」
我们的手臂紧紧扣在一起,比赛开始了。
起初我毫不在意,想小绫毕竟只是个女孩子。
但当小绫的力道像逐渐加热的马达发动起来时,我的手臂也因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拉扯而肌肉紧绷,粗壮的像千年的古树根。
最後┅┅。
小绫手一松眼眶泛起一圈红潮。
「怎样,小绫,认输吧」
小绫一转身把门锁上,两只手爬上我的胸前,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
「小绫,奶还当真┅┅」
说实在的,这麽荒唐的约定,我是一点也没有把它付诸赏行的意思。
不过,小绫倒是很认真。
「我还没输给谁过,今天输给健也哥哥输得心甘情愿。来,紧紧压着我,展现你的男子气概吧」
「小绫,我┅┅」
小绫不让我多说什麽,蹲在我身前,替我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就连着内裤一把拉了下来,含起我微微隆起向前的长矢。
在光天化日下,兴奋混合着紧张的刺激,我的箭身很快地膨胀成180°引爆冲天的状态。
想想看,在微暗的教室里,年轻俏丽的女孩,她鼓鼓的双唇含着你的下身,短短的水手服下的花边内裤若隐若现┅┅;再加上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
小绫的手停留在我的男根上抽送着,而同时,她的舌尖像株软绵绵的水草向下滑,最後盖上我从未被舔吻过的密道。
「啊┅」
密道像蜗牛的触角害羞地紧缩起来。
小绫不放松,她的舌尖轻轻探进壳里温热濡湿的世界,滑溜溜的触感电流般通过每一寸,千万个细胞孔又舒畅地伸展开来。
「啊┅啊┅┅」
小绫放开我,双腿大开地躺在桌上,湿透的薄内裤下,花瓣肿胀的线条清楚地呈现着。
「健也哥哥,好好爱我┅」
小绫嘤咛着,她的声音像条细细的线,让人想把它含在嘴里。
我吻着她,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散播下火的种子。
「啊┅嗯┅┅」
我把这把火送进她的暗洞,摺皱的青苔墙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岩液。
「小绫,你好淫」
「讨厌┅┅」
小绫羞红了脸,一头埋进我的怀里。
这麽一来,小绫弯曲约身体让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缤纷的彩蝶我汲取着她深处的蜜泉。
「啊┅」
她的身体颤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声随着我指尖的拨弄越来越高亢。
「健也,进来吧」
我的弓弦在以松香的润滑剂充分滋润後,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来。
「嗯┅啊┅┅」
弓弦与琴身的磨擦越来越激烈,奏出高音起落的美妙旋律。
小绫训练有素的身体是一把华贵的名琴,温厚细致的质感匀称有致的流利线条,在我的身下隐隐散发着清香。
「小绫我┅我来了。」
在旋律的最高点,我谨慎地抽出弓体,一连串跃动的小音符喷涌而出。
小绫一脸的迷醉,似乎正在享受她光滑柔润腹部上的珠玉交落。
3
当我走出小绫学 的校门时,已经是下午二点钟了。
我在学校附停好车,就随意找家 红茶店坐下。
我还不想马上到学校里去,怕遇到认识的人,有些事真该一个人好好想想。
小绫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因为这样就会瞧不起对方的人。
我只是好奇,究竟谁能闯进深宅大院夺取速水家小姐的贞洁
小绫的表现尽管很生涩,但我确定,这绝对不是她的第一次。
我应该不是第一个和小绫比腕力的人,甚至於也不是第一个裸她的人┅┅。
这麽说┅┅。
我食不知味地吞下一大块比萨和两杯咖啡,觉得肚子满满脑袋空空的。
上完课已经四点了,该是去接裕子的时候。
我跟她约在图书馆里,推开门,馆内清冷带着不同年代纸张味道的空气袭来。
听说,才是新鲜人的裕子已经在旁听大二大三的选修课程,被大家视为系 的明日之星了。
我在一大叠原文书的後面找到裕子那张全神专注的脸。
「裕子」
裕子完全没有听到。
「裕子,该回家了。」
「┅谁啊是你,在吵什麽啦」
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也不会答应丽子夫人的要求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知道奶有很多书要念,但现在是回家的时候了,看不完的你回家再看吧」
「┅┅这麽说,那个也来罗」
裕子很勉强地起身收拾。
一面收拾一而又看着摆在一旁的笔记本,连我的问话「是什麽来了」也没有听到。
「嗯,好了」
她顺手拿起笔记本,跟着我走了出来。
在车上,裕子又拿起她的笔记本读着。
「┅┅裕子┅」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裕子,别光顾着看书,跟我聊聊奶上课的情形吧」
「裕子」
「什麽啦」
裕子用力地把书「啪」的一声合上。
「你这个人怎麽这麽罗嗦我课上得怎样关你屁事」
「不是,我是担心对眼睛不好。」
「怎麽,我戴眼镜你嫌丑是不是不过,与其被你们这些肤浅的男人奉承巴结,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哼,我看这些大学生跟那些高校的毛头小子没两样,学校的课程也令人失望┅┅」
我苦笑着。
「我想是因为奶还在大一,很多课都是最根本某础的┅┅」
裕子瞄了我一眼。
「别依老卖老了,我不信,多上几个学期又好到哪里。」裕子简直是无理取闹嘛,但我一点也没生气。
「我也没说我好到哪里啊」
也许,我这套以柔克刚的态度反而让裕子更下不了台。
「不管,我现在要考考你,就不信你强到哪里去。」
正好碰上红灯。
「好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裕子小姐,请你发问吧。」
看着那刺目闪耀的红点,我很好奇,裕子会给我出怎样的题目。
「第一题是常识题,我问你,国税局是隶属於财政部文建会┅┅那气象局是属於那个部会的」
我不禁笑了起来,裕子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没想到是这麽简单的题目。
「那还别说,当然是交通部嘛」
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裕子很不服气。
「不要急,还有第二题,请问学长,仝这个字是什麽意思」
考起我国文来了,这小妞还真是有备而来。
「这是同的古字嘛」
「┅算你厉害。第三题,我们一般说b。c。是before christ的英文缩写,表示的是纪元前。那麽,请问我们纪元後的a。d。又是那两个字的缩写」
哇塞,现在可是英文加历史,再加上┅┅拉丁文呢
「拉丁文anno domini的缩写。」
「嗯┅真看不出来,现在进入专业知识。一个50公克的密闭箱子里,放入一只5公克的小鸟,现在箱子的总重是55公克,加麽请问当小鸟在箱子里飞翔的时候,箱子的重量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奶当我是高中生啊」
我在心中窃笑。
「总重量会因为在密闭空间中的质量守恒原则,而维持不变。就算小鸟做任何高难度的翻滚或冲刺,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
我一得意就很想说些俏皮话。
「┅┅这是你的本科,不算。那你告诉我,所谓程式语言c的由来。」
「以bcpl语言为基础,发展出来的语言被称为b语言,再接下来发展的语言就被称作c语言了,不是吗」
「嗯┅算你过关。那麽,再来┅┅」
「什麽还有┅」
「最後一题了。有三根立着的棒子,其中一根套着六十四个由大至小的中空圆环,现在要将这些圆环移到其他两根棒子上,但有两个规定:第一,一次只能移动一个圆环,第二个规则是圆环的排列需要推持原来的由大至小。一次移动的动作,平均为一秒钟,如果在不眠不休的状况下,需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移完这些圆环到另外两根棒子上」
这是最後一关,果然够劲,我在脑中盘算了一下,然後有条不紊地说道。
「要将圆环搬到其他两个柱子的次数是二的六十四平方,也就是一八四四六七四四零七三七零九五五一六一五秒,而一年有三千万秒,也就是说要花五十八兆年的时间我的答案正确吧」
裕子把头转到一边,不再说话。
「裕子」
「┅┅」
不知道是不是伤了她的自尊心,她一点也不想理我了。
「┅真是的,女人就是这样。」
我对自己优秀的表现,只换来裕子的一片沉默,感到很失望。
踩紧油门,真希望赶快到家,就能摆脱这种尴尬沉闷的气氛。
不过,後照镜里裕子的表情不像在生气。
到家停好车後,我轻轻摇了摇发着呆的裕子。
「裕子」
裕子转过身,用她镜片下迷蒙的目光看着我。
她柔软的身子倒在我的怀里。
我手忙脚乱地抱起她。
「裕子,奶┅奶怎麽了」
「┅┅请送我回房间。」
「奶不要紧吧」
裕子像受伤的小兽,信赖柔顺地躺在我的怀里。
当我走进她充满书的房间时,目光立即为桌上的电脑所吸引。
「喂,帅呆了o公司最新型的多媒体电脑。」
裕子没说什麽,只是虚脱地倒在床上。
「裕子┅奶怎麽啦」
我坐到床沿,关怀地看着她。
「我┅┅」
裕子镜片下的双眼闪耀着,像一把火燃烧了起来。
「我喜欢聪明的帅哥。」
「哦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受到了。你是那麽的聪明有智慧,体格也很强健。健也,我要你。」
裕子像变了一个人。
现在,我只想拍拍屁股就跑。
「没那麽夸张吧裕子,奶稍微冷静一点。」
「健也,不需要掩饰什麽,你一定也这麽感受到了吧」
我不忍心伤害她。
「健也,你不会是嫌我不够漂亮吧」
裕子眼镜下的双眸盈满泪水。
其实,她的眼睛也很美很明亮,是在小箱子 装满了无数的星星。
我忽然领悟了,这也许就是我难以逃避的命运。
由丽香开始,我就被卷入速水家众女人的玉腿漩涡伏沉在她们双峰晃荡的欲海 。
那就上吧
我爬上她纤瘦的身躯,她棉质t恤下小巧的乳头撅得紧紧的,像两粒尖塔型的钮扣。
我轻轻含着它们,有一种生涩乾燥的口感,是两粒微咸的葡萄乾。
「健也,进来」
裕子退下底种的双腿大开着,像偶然被风吹开的书页,让人想把头埋进去一探其中的奥秘。
我的「求知欲」大大地被激起,饱满的羽毛笔深深插入,挥洒自如地解读起来。
「啊┅」
这是一本深奥难懂的书,古老的文字与标点符号小蚂蚁般飘浮在波涛汹涌的白色海洋,随着每一次的破解化为裕子口中一连串高亢激昂的神秘咒语。
「嗯┅┅咦 ┅」
就在这梦幻迷离的呢喃催眠下,我经验到那种原始生命力的恣意奔放,融身於销魂忘我的快乐中。
┃当我回到房里,倒头要睡的时候。
一个疑问影子般浮上心头。
┅裕子也不是处┅┅。
看起来像个书呆子的她┅┅。
我翻过身,打算继续再睡。
这时,瞌睡虫就像空气般不知去了哪里。
第五章
1
就这样,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我被门外来来去去的脚步声吵醒。
是什麽特别的日子吗
我打开门偷偷往外看。
只见一些从没见过的女仆正在忙着布置,大把的鲜花摆满各处。
我的心也充满了莫名的兴奋,在房里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等待小夜理每天早上固定的「叫床」。
不知怎麽的,我觉得小夜理今天好像来得特别迟。
她一进门,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今天是什麽日子,这麽多人在忙」
「你也看到啦今天是美雪小姐的生日。」
小夜理替我整理床铺,她显得很匆忙。
「在上流社会里,小姐们一进入高校就算是成年了。今天会有一个小小的家族聚会,算是庆祝美雪小姐的成年;到了夏天,还会在轻井泽的别墅举行盛大的舞会,美云小姐就算是正式进入社交界了。」
「哦┅┅」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一面想像美雪变成雍容华置的贵妇的模样。
「这┅好像是在童话故事里的情节哟」
小夜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啊在我还没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这一切都很难想像的。」
和小夜理这样随便聊聊的感觉真好。
实际上,她是个很聪敏精灵的女孩,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女仆。
「这麽说,今天的聚会我也要叁加罗」
「当然,速水家的人都要来,衣服我帮你准备好了。」
小夜理从衣柜中拿出不知何时挂上的黑色燕尾服,放在床上,一弯身就要退出房里。
「健也先生,请原谅我事忙,服务不周,那就先告辞了。」
「服务不周」
我挥一挥手,让她先离开;然後又突然喊住她。
「小夜理,还有一个问题,家里的电话在哪里啊」
「电话」
小夜理一脸困惑。
「电话,没有呢」
「没有」
我是不是听错了,那我拿到的号码又是┅┅
「是这样的,因为每个人在房间里都有专线,所以可以说是没有共用的电话。」
原来如此。
「那我刚到这里,人家给我的号码是┅┅」
「应该是太太的号码吧」
这麽说来,当喜美子打电话来的时候,接的人就是丽子夫人了。
哎呀,我猛敲一下脑袋。
丽子夫人严厉尖锐的声音一定会把喜美子吓坏的。
「我想不久以後,健也先生的房里也会装上专线的。」
也许看到我懊恼的表情,小夜理安慰着我。
「小夜理也有专线吗」
「我别开玩笑了。小夜理不过是个女仆罢了,哪来的专线。有事的时候夫人会让我用她的电话,但也只限於工作上的需要。」
最後一个机会也泡汤了。
我想,我还是出去打公用电话吧
小夜理前脚刚迈出去,我的後脚就跟了出来。
喜美子的声音就像符咒般召唤我。
就在我拿着电话卡要跑下楼梯的时候,丽子夫人叫住了我
「健也,你要出去吗」
我抬头看着丽子夫人。
是为了今天的聚会吧
她打扮得美得出奇,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嗯,去打个电话。」
「健也,这是我们速水家的传统,家 有事时大家都不出去的。你能够了解吗」
我点点头。
「今天是美雪的生日,我想你也听小夜理说了吧」
我只好放弃跟喜美子通话的乐趣,失望地回到房里,继续和我的报告奋战。
2
聚会是在晚上六点钟开始。
从下午起,小夜理就一直在我身边忙着。
一会催我去洗澡,然後为我洒上香喷喷的香水。
当厚重的燕尾服套在身上,我觉得自己成了头重脚轻的不倒翁。
家族聚会都这麽慎重了,我简直不敢想像轻井泽的正式宴会会是什麽样子。
一到六点,小夜理打开门,身子弯下成90°,必恭必敬地说道。
「请健也先生叁加聚会。」
等我走进用餐室时,那才真是被吓了一大跳┅┅。
五层高的生日蛋糕,是座高高堆起的奶油塔,塔顶的烛光闪耀在围坐一旁的丽子夫人和美雪的脸颊上。
是的,只有丽子夫人和美雪两人。
「这┅那丽香她们呢」
我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全了。
「健也,你先坐下,我再跟你解释。」
餐桌上整齐地摆着三套餐具,丽子夫人拉开她身旁的椅子让我坐下。
「速水家的传统是由男主人一个人来主持女儿的成年礼,但因为我先生已经去世,这件事的责任就落在我身上。现在,健也,奶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也就是一家之主,美雪的成年礼就交给你了。因为怕你没有经验,不知如何进行,我在这里帮助你。」
咦
一个重担巨石般落在身上。
「男主人」,我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
这样的头衔我从来不敢想。
「今天是美雪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了。健也,请为她祝福吧」
因为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我含糊地说了一声「恭禧」,才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美云来。
今天晚上的最佳女主角。
玫瑰色的水手装很适合她稚气天真的神情,胸前的领结像是她另一张笑开的嘴。
蜡烛的火光在她的双眸中一闪一闪,像是夜里顽皮飞舞的萤火虫。
可以看得出美雪有化妆,尽管很轻很淡,像蒙上一层粉红色的薄纱。
美雪神情里偶而流露出的沉熟稳重,就像是在说她很清楚,今後就是大人,不能再那麽孩子气了。
接着,一切就在这种安静而诡异的气氛中进行。
没想到在上流社会中也有这麽安静的聚会,这和我想像中生日 party 的欢乐情景完全不同。
坦白说,我实在很想说点笑话来打破沉默。
餐桌上传来餐具轻微的碰撞声。
丽子夫人拿起烛台站了起来。
「美雪健也,跟我来。」
跟在丽子夫人的身後,我像是走进一个古老而悠远的梦。
偌大的房子像被遗弃的空屋,我们脚步声回荡着,像有无数的隐身精灵跟在我们前後,在准备观礼。
丽子夫人带我们走进一楼尽头的房间,那儿很隐密,我也从来没到过。
尽管烛火的光很微弱,我还是能看得出,这房间豪华的像是总统套房。
天啊这种享受我连想都不敢想。
丽子夫人把烛台放在桌上,慢慢转身对我说。
「健也,美雪就交给你了。你得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3
┅┅什麽
刚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慢慢地,这句话的意义就像锤子般一点点敲入我的脑里。
「我┅我┅┅」
丽子夫人面无表情,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我的惊愕。
我看着美雪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美雪,奶愿意吗」
美雪的脸泛起一阵红潮,害羞地低下了头。
「也许你并不知道,这是我们速水家最重要的传统仪式之一。由生下自己的人带自己走入成人的世界,这不是最合理的吗」
什麽,我真不敢相信丽子夫人说的是日文,是我平常用来与人沟通了解的语言。
「那麽裕子和小绫她们┅┅」
「哦,那时我先生还在。」
是这样的啊
一切的疑惑总算有了答案,但是是怎样骇人听闻的真相啊
这┅这不是乱伦吗
我感到如同堕入虚空般的幻灭。
是┅好像听说过在什麽地方也有这样的习俗。
女儿出嫁前的晚上,是睡在自己父亲的怀中。
还┅还是男方父亲的怀中呢
不┅不,我不了解。
脑袋里的神经像无数的酵母菌,逐渐地膨胀分裂起来。
丽子夫人仪态万千地走了出去。
看她的样子,实在很难想像她会是这样的人。
昏暗的房间中,只留下无助的我和单纯无知的美雪。
「─健也哥,请┅请温柔一点。」
我面对美雪无言以对。
在这样的状况下,根本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寄人篱下的悲哀吧
像小绫她们真的是被美化了的「乱伦」,一种只在富豪世家才会发生的天方夜谭。
而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掉入这个陷阱 ┅┅。
速水家唯一保有纯洁的美雪,现在也毫无防备地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进攻。
做一次坏事和做一百次坏事间有什麽差别呢
命运的轮盘自顾自地转动,而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骰子罢了。
只是,这对美雪公平吗
对我呢
我早已经不去想这样的问题了。
像个新郎般我一把抱起美雪,她可是跟我亲热过的女孩里最幼齿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躺在那儿,大眼睛满是疑惑地看着我。
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她衬衣下的隆起是两粒小小的蝶蛹,在等待破茧而出的蜕化。
我为她解下身上一层层的负担,直到她少女的身躯完全展现在眼前。
我从不知道小女生的身体可以这麽美,纤瘦的身躯散发着青苹果的生涩。
她的不完全反而成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让人想投身这场蜕变的过程中。
「哥哥,好┅好痒喔」
分开美雪的双腿,我的舌头试探地舔吻她绷紧的裂痕,舌尖激烈的左右运动让裂痕变得膨胀柔软,是一道关不紧的门。
美雪的处女蜜泉开始泛潮,她的蜜汁完全不同於成熟女子的黏稠浓郁,而是一种蛋白般的清淡醇香,是初春融化的雪水,我贪婪地汲取着。
我感到美雪的腰正在大幅度的摆动着,这种动作像在上下压动井柄,源源不绝的蜜水泄涌出来。
我推开那扇门。
处女特有的粉红色世界展现在眼前。
「健也哥,人家不好意思啦」
我的舌头圈卷成昆虫般敏锐的触角,小心翼翼地展开冒险。
美雪的内在世界仍是那麽的封闭狭窄,触角的前进很困难。
尽管如此,美雪的体内起了极大的骚动。
内径里层层叠叠的皱摺像湿漉漉的海带,带着献献的口感。
现在如果不先「通一通」的话,待会只会让美雪受更大的苦。
我的手指玩弄着她门前小巧的铜铃。
「嗯啊┅不,不要┅」
美雪的呻吟声开始像个熟稔爱情游戏的女人。
她娇滴滴的「不,不要」激起我更强的攻击欲望,饥饿的猛虎只想撕裂猎物的身体。
我支起身子,腰下昂扬的炮身直挺挺地开向战场。
由於上半身悬空,我的腰能很自如地控制插入的深浅和速度。
我打桩般一寸一寸深入,感到这块处女地的坚实与紧密。
在不到四分之一的时候。
「噢┅好痛┅┅」
美雪猛地抽离身子。
男根像把射空的箭矢,可怜兮兮地被遗弃在那里。
是太紧了吗
「美雪,别害怕┅┅」
我放低身子伏在她身上,同时用沾满蜜汁的手指轻轻划着她的唇。
我现在才发现美雪的嘴其实很漂亮,上唇正中鼓起一粒珍珠般的心肉球,像准备随时让人含在嘴里。
我让她紧紧抱住我。
「美雪,健也哥会很温柔对待奶的┅┅」
美雪的双眼像装满了泪水的玻璃球,轻轻一碰就要破了。
「要对这样的小女孩下手吗」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浮起,但很快就像泡沫般消逝了。
一切都太迟┅┅。
我压在美雪的身上,男身就像重锚深深地沉了下去。
美雪的内径紧紧地包覆着我的分身,像被橡皮筋一圈圈地套牢,抽紧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哦┅嗯┅┅」
美雪发出濒死般的悲鸣。
「美雪美雪┅┅」
我抱着她,将锚头插入最底处的软土中。
「啊」美雪不断在嘶喊,她扭曲约表情诉说着极度的痛楚与欢乐。我缓缓地动起来,美雪的喘息配合着我抽送的节奏。
「美雪,还会痛吗恭禧奶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大颗的泪珠由她的脸颊滑落下。
「健也哥,真的吗」
美雪身下逐渐渗出的鲜血,在床单上染成一团团鲜艳的红花。
第六章
1
第二天早上,在我与美雪相拥沉睡的梦中。
「这里是奶能够进来的地方吗」
丽香尖锐的声音划破这一片迷蒙舒缓的宁静。
像被人揪住脑袋,我惊醒了过来。
发生了什麽事
「健也在这里吗」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喜美子┅那是喜美子的声音,她来找我了。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胡乱套上衬衫,我的双腿轮子般滚了出去。
只听见美雪用她稚气佣懒的声音喊着。
「哥哥,你要去哪里,」
我头也不回,一心只想着喜美子怎麽会找到这里来。
还这麽凑巧,正好遇上难惹的丽香┅┅。
冲到大门口一看,果然丽香和喜美子两个人正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怎麽,就这麽难分难舍吗」
丽香冷笑着,一双眼嘲讽地打量我们。
喜美子一看到我出来,就死拉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哭还是笑。
「健也,你在这里,人家打了好多次电话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
「我很好。」
我的目光和她交换一个贴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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