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铁轻笑起来。“我们没有这个义务。”
“是你们国家的人做的坏事,你们就要想办法。”她知道以他们的能耐,让她回国是很简单的事。
古德铁可不这么想,更何况他也无需听任这个婆罗门阶级以下的人使唤吧
“那个家伙做了什么,就由他自己去承担,至于后果,完全不干我们的事,所以你自己想办法,”
“该死”莫非她注定这么衰
“可是现在放她出去也不妥,汉克不会善罢甘休,她这个目标太明显,身上又没有证件,还是会被抓,”汗特铝说道。
“把汉克抓起来就没事啦”阿克铜声大如雷的表示。
“目前还不是时候。”古德铁心中正在酝酿一个计划,定要一举攻汉克个落花流水。
莫瑜妃忿忿的大吼:“我自有办法不要以为我非靠你们不可。”
古德铁一脸兴味的看着她,“你认为你能顺利走出这个大门”
“难不成你们跟汉克一样”她讽刺道。门那么大,难不成她还走不出去
想着,她反身朝着门口奔去,却不及古德铁的快速,随着他的命令,门在她眼前轻轻合上。
“你们想干嘛干嘛不放我出去”
古德铁起身,在离她三公尺的地方停下。“你现在的身分不明,在这个国家,想找证明,不是这么简单。”
笑话“我可以请当地协会帮忙办签证啊”
“他们会帮你吗你连身分都无法确定了,他们为什么要相信你的鬼话”
有什么不可以她打个电话回去给露肯后不就好了不对,她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现在连半毛钱也没有。
古德铁见她脸色大变,邪邪一笑。“我们是可以帮你,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暗自压抑着火气。确实,以她现在的情况,人生地不熟,又没有钱,她哪儿也去不成。
“其实留你也是个麻烦。”古德铁开门见山的说。
“那好,反正我一点也不想留在这儿。”
“你这么肯定”
“非常肯定”她宁可自己去找工作,也不要待在这座古迹里。
“那可不一定。”他反倒笑了起来。
莫瑜妃一愣,真该死,他的笑容真好看。“好,如果我待在这里,你们得重新申请我的证件。”
古德铁冷冷地说:“要不要帮你申请,决定在我,别再让我听到你以这种口气说话。”
她挑了挑眉,真是“优良血统”的血液在作祟啊
“但你得付出同等的代价。”他又补充道。
她深吸了口气,就知道他有条件。“什么代价”
“虽然这里不缺人,但帮你是要冒点风险,所以你必须留下来做两个月的事,当作回报的酬劳。”
她咬咬牙,被他不屑的语气激怒。“你要我做奴隶”
“没错”
“我不干”
“由不得你”
“办证件用不着那么久吧”她质疑道。
当然,以他的能力,一天也可以将证件办好,只不过他就是想挫挫她的锐气。
“就需那么久。”他走回位子,由不得她讨价还价,
古德铁使了个眼色,两名奴隶便立刻围向莫瑜妃,她急急地大喊:“在这之前,我要求打个电话”
“奴隶是不能碰这种东西的。”古德铁冷冷说道。
她的挣扎无效,还是被人拖离了大堂。
见她被带走后,他转回正题:“汉克有我们六个城的通行标识,所以可以大方的进出各个城堡,你们也得小心。”
“他敢”阿克铜大喝一声。“他敢进入,我非杀了他不可。”
“他很会记恨。”古德铁缓缓地说:“当初是由我将他驱逐出境,没想到他恶习不改。”
“他选择在离我们这么近的地方犯罪,会不会有其他的目的”汗特铝提出自己的看法。
“也许。”古德铁点头,“伽罕银已经着手进行调查了,他倒是很有兴趣。”
“你的意思是提醒我主动找事做”汗特铝笑道,“他们闲得发慌,但我不是。”
古德铁摇头,“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忙你的建筑了。”
“这么快就把我摆一边了”
这委屈的口气听起来很假,惹得古德铁发笑。“我只是不想为这件事耽误大家的时间,不值得。”
汗特铝微微一笑,提出疑问:“你留那个女人那么久做什么”相信不是当个奴隶这么简单吧
古德铁毫不考虑地回答:“没什么,只是想玩玩她而已。”
“玩”
眼见古德铁召唤而来的奴仆手中提着两箱行李和一个皮包,汗特铝问道:“这是她的东西”
“嗯,是薛沙锡拿来的,”古德铁走下阶梯,将皮包打开,亮出一张签证。
“那你为什么”
“莫瑜妃”古德铁喃喃地念道,脑中闪过她倔傲的神色,他皱起眉,“我就不信她能骄傲到什么时候。”
汗特铝奇怪他异常的举动。“她不是本国人,你无需这么在意吧”
“哼”古德铁冷哼一声。
“你这是惩罚”据汗特铝对他的了解这不是古德铁该有的行为。
古德铁看出他的疑惑,辩驳道:“我只是看不惯她说话的口气,看起来就很讨厌。”
“是哦”汗特铝若有所思的盯着他隐入大堂的转角,心中极度不以为然。
换上古德塔规定的奴仆粗衣,莫瑜妃百般无奈的坐在石阶上,尚未坐热,就被一声斥骂吓得跳了起来。
她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向奔来的女人,只见她肥胖的躯体快速摆动,头巾差点因此掉落。
“你”胖女士大叫,指着滑落在莫瑜妃肩头的头巾。“把那个戴上”
莫瑜妃知道印度的传统妇女都必须包头巾,可她不是印度人,为什么要遵守
“很热耶”
胖女人像是吃了辣椒般,口气冲得要死。 “你说什么”
“你没有耳朵吗”莫瑜妃叉腰对她大吼,根本不知道这胖女人是这儿奴隶的头头。
在阶级论的传统里,既身为奴隶,就得尽心尽力扮好奴隶的角色,而且必须心甘情愿的认命,面对更高阶级的人只有遵从。
但莫瑜妃压根儿不懂这些,更别说对这位女士摆起尊敬的脸色。
胖女人的名叫拔琳,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让她自是不允许莫瑜妃对自己如此的不尊重。
“主人要我好好训练你,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主人”她想起那张可恶的俊脸,甩过头。“去什么主人”
拔琳迅雷不及掩耳的扑到她面前,举脚就是一踹,跟着将她背后的头巾狠狠地一盖,好似要闷死她似的。“你敢再这么说一句,我就撕了你的嘴,”
莫瑜妃闷哼一声,只气自己来不及躲避,她的手迎上拔琳肥满的双下巴给她一拳。
听到拔琳惊天动地的呼喊,不少灰衣的奴仆纷纷跑了出来,他们一边扶起拔琳,一边朝着莫瑜妃逼近。
莫瑜妃本能的退了两步,“你们想干嘛”看情形,好像要将她抓起来毒打似的。
她急急地往后跑去,眼见那道中国式的拱门,伸脚一跨,但背后传来大声斥喝的声音,跟着她宽大的布衣被人抓了住,不客气的往后一扯,她顿时跌了个四脚朝天。
但他们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无视于她躺在地上的身影,那些人反而变本加厉的连拖带拉,将她拉离了那道门。
磨着尘沙的粗石道路,她感觉到衣服正快速的损裂,皮肤上的灼热感痛得她哇哇大叫。
随着拔琳的尖声命令,莫瑜妃身体朝下的被绑在石板上,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她只能发出抵抗的怒吼:“你们到底想做什么王八蛋”
“你可以继续逞强”拔琳看着她的目光很鄙夷。 “既然当了奴隶,就要听从主人的命令,我在教你,如果不听,后果你自己承担。”
“我凭什么要听我又不是自愿的”
“主人救了你,你就要回报,你这么不敬,看来非得要教训你一下,才知道要学乖。”
莫瑜妃一愣,教训什么教训
但背上的阵阵抽痛马上回答了她的疑问。
他们在鞭打她天啊她不敢相信,这些人竞在对她用私刑这里果真没有王法她惨叫出声,鞭打的动作因此停止。
拔琳轻蔑的声音再度传来,“再告诉你,做了奴隶,不准有贪念,不可违反社会阶级规矩,懂了吗”
“要我听你的别想”莫瑜妃所受的教育不同,当然不可能妥协。
拔琳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伸手,就是大力的鞭打。
而莫瑜妃已皮开肉绽,但哀叫声却愈来愈小。她强忍着泪水,死也不屈服于这些人的理念,头上的冷汗直流,耳边却不断传来拔琳的责骂,和告诫她做奴隶的信条
“不准跟社会阶级不同的人来往,不仅不准,而且不容许,不要以为你的肤色不同,就比我们高尚,沦为奴,就得遵守奴隶的规矩”
背上的痛楚逐渐因她的昏沉而麻痹,终于在她凄厉的惨叫之后结束
她的身体从石板上轻轻滑了下来,本以为他们就此作罢,但拔琳的声音又传来了。在一段长途的拖拉后,她被人甩在一块冰冷的砖面上。
旋即,她的下巴被人捏住,那人强迫她抬头。
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拔琳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拨开她额间的发丝,
迷蒙间,她感觉眉间传来些微刺痛,跟着一阵天昏地暗,她再度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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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瑜妃醒来时已是深夜,触及身下的草堆,望见四只结实的马腿在她眼前晃动。她本能的想到这里是马厩。
她恨恨低吼,肯定这里的人不是没有人性,就是禽兽不如;从小到大,她不曾受过这种屈辱。不行,她要离开。
这个念头闪进脑海里,轻轻移动的力量使得她背后的伤口裂了开,更加深了她不宜久留的决定。
首先,她得想办法联络好友,那么就必须先找到电话。现在是深夜,应该不会有人醒着才对。
事不宜迟,如果她记得没错,在那天进门的大堂里,那张古董椅上有电话;很快的,她找到了方向,朝着大堂移动脚步。
她从来没有想过电话会成为她的救命恩人,接触按键的当儿,她掩不住的激动和紧张。
握着电话筒,她的手不住的抖动,终于按完了她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喂
“肯后”莫瑜妃的眼泪在瞬间涌了出来,哽咽不已。
瑜妃你怎么了露肯后不愧是她的好友,立刻察觉事有蹊跷。
“我现在不能跟你说太久。”莫瑜妃抑制住悲伤,直截了当地说:“你快来救我,我被人当成奴隶,而且还被打”
什么露肯后愈听愈震惊。
“我的证件都不见了,还被困住,你快来救我,我在古德”
莫瑜妃的电话在她始料未及之下,被人一把抢了过去。
瑜妃
好友的声音中断在话筒的另一边,莫瑜妃的心凉了,映入眼帘的肉脸让她昏眩了起来。
拔琳伸手就是一掌,打得莫瑜妃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你竟敢用电话不要命了想逃是不”
被抓到了,莫瑜妃还能说什么,她恨恨地朝拔琳踢去,顾不得身上的痛楚,在拔琳那张肉脸上印上五爪痕。
拔琳呆愕片刻,随即针对莫瑜妃背后的弱点击了过去,她一松手,拔琳便将她拖出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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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伤让莫瑜妃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尤其在拔琳不时的“补充凌虐”之下,不仅让她痛得天昏地暗,脑袋更是浑浑噩噩。
但当她能下床时,她并没有因此得到休息的机会,现在她的工作,就是替马洗澡。
大概是马知人性,知道她有伤在身,也乖乖地让她洗刷;跟她一同清洗的人只负责更换肥皂水,但浪费的程度引起她的质疑,
“我只洗这一匹马而已,就换了七次的清洁剂有没有搞错”
这名小男孩看来颇为善良,他说话小小声的:“这是主人的马,平常只听主人的话而已,今天难得这么乖。”
他怎么答非所问她有气无力的道:“我管它是谁的马我告诉你,肥皂水不用换来换去,一次用完就可以了。”
“可是”男孩迟疑地说:“主人说会脏”
“脏个头啦”提到那个人她就又气又恨,都是他害她陷入这番境地的,眼见男孩又准备将水倒掉,她一把抢过,气恼地将水往马身上淋去。
小男孩大惊失色,本以为马会因此发狂,没想到马却一动也不动。
“哼”她举起鬃刷朝着马身毫不客气的猛刷,完全将它当作古德铁的化身发泄着怒气,没注意小男孩逐渐转白的脸色。
小男孩着急的喊:“别这么大力,它会生气,而且今天主人要骑着它跟大使的女儿游后山。”
“是吗”她眯了眯眼。他不提还好,这下子她的力道更加重,亦加剧身上的痛楚,她也跟着愈恨。
“你在干什么”这个声音在她耳侧响起,当下她的背后又被人重重的一鞭。
小男孩受惊的退了两步,惶惶地定在原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拔琳,
拔琳厉声的指责:“你竟然把主人的马弄成这样”
莫瑜妃现在是痛上加痛,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任由拔琳鞭打,她紧抿着唇,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远远的,一名奴仆奔了来,对着拔琳低语两句,随后拔琳将莫瑜妃整个人拉了起来,恶狠狠地命令:“现在主人要见你,你最好给我安分点,遵守该有的指示,听到没有”
莫瑜妃睨了她一眼,懒得作答。
一会儿后,她来到大堂的入口,因为被拔琳的鞭打而破损的布衣已换下,身上的衣服是换过的;手中端着的是两杯乌龙茶。
背后被人一推,提醒她踏入大堂,她走了进去,只见古董椅上仍坐着那位意气风发的古德铁,只不过他身边多了位美丽的女人,两人说说笑笑的。
不过一见到莫瑜妃的到来,古德铁马上换上一脸冷傲,凝视着莫瑜妃的一举一动,当接触到她手腕上的瘀痕时,他竟有说不出的震惊,想冲动地抓过她一探究竟,但传统的观念不容许他这么做。
盯着莫瑜妃苍白的脸色,他身边的女人开了口:“德铁,这个女人是你的仆人”
看见古德铁突然面色铁青,美丽的女人噤语,目光转而在莫瑜妃身上打转,心生疑惑。
莫瑜妃将茶摆在两人左右,轻轻地退了下去,才走了两步,便听到古德铁的命令:“给你两分钟,将洗澡水放好,我要沐浴。”
莫瑜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退出大堂。
“你说什么”古德铁身边的女人叫了起来。“我们等会儿不是还要去后山”
她的嚷嚷声很快地随着古德铁冷漠的表情消失,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大堂,将她一个人丢在椅子上。
莫瑜妃默默地步上弯曲的阶梯,通过第三层的红色砂岩,豁然出现在眼前的是融合了回教和印度文化的大理石建筑。
她很快地找到了浴室,蹲下身子准备放水,眼前的热雾迷蒙了她的双眼,
突然,她想到自己来到印度后,就没有洗过一次热水澡了
她置放在水中的手被人倏地一抓,速度之快让她吓了一跳。
古德铁顺着她手腕上的血痕往手臂上瞧去,只见好似永无止境的伤口在她身上延续着,他的震撼同时也升到最高点。
眼见着他将她的袖子愈拉愈高,她本能地一缩,却被他抓得死紧。
“怎么弄的”
他正视她,却见她别过脸,嘴唇连动也没动。隐约问,他看到她面颊上的红肿,顿时心颤不已。
面对她的不言不语,他没来由的气愤。
顾不得所有的礼俗,他伸手将她身上的布衣一扯,一见到她伤痕累累的后背,让他倒抽了口气。
莫瑜妃急促地企图将衣服拉好,整个身子却又被他抱到卧室,背朝上的置在床上。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无法冷静,当他看到她血淋淋的“背景”时,他几乎崩溃。
她甩过脸,不想看他。这一切还不都是他害的有什么好说
“你”她的沉默更让他生气。“你说话啊,我命令你”
她在心里冷哼。命令去他的命令
“这是鞭子打的什么时候的事”他怒气冲天的大吼。
她依旧闷声不吭。
可恶他怒急攻心地低吼一声。看见她背部的血从皮肉绽开处汩汩地流出,他的心一紧,立即取来了一条湿毛巾轻拭她的后背。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声音异常粗哑。看到这种情形,冷静的他应该不至于会有这种反应,可是面对她,他竟然慌乱了起来。而且明知道这种伤口的疼痛程度无法忍耐,她却连吭也没吭,依旧傲然,那些伤口交错纵横的惨象是他无法想象的,但她竟然还能忍受
莫瑜妃感受到背上的冰凉,还有椎心刺骨的疼痛,但呻吟声却被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要她在他面前哀叫不可能
而古德铁宁愿她以冷淡的语气对他说话,也总比无声的抗议好得多。“告诉我,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什么事他居然问这种话他还真会装啊
“你不要不说话啊”
说不说话干他什么事她咬咬牙,将眼睛闭了起来。
他的脑袋乱成一片,只好差人找来一向因流浪四方,而深谙医术以自救的薛沙锡。
薛沙锡瞪着古德铁,很不能谅解地说:“你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学会虐待奴仆的”
古德铁回给他一个“我哪有”的脸色,一边催促道:“你快帮她看一看。”
薛沙锡摇头,“有什么好看的再打下去就会死人了”
“啰嗦”古德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薛沙锡叹了口气,将手边的药箱打开,取出药剂对莫瑜妃说:“会很痛,你忍一忍。”
本想等待她的反应再动手,她却连头也没点一下。薛沙锡凝视着她紧闭的眼,转头面向古德铁,“她一直这样”
古德铁抚抚额,无奈的点头。
薛沙锡不再说什么,着手进行消毒上药的工作。
当药水点触到她的肌肤时,她便一阵痉挛,而在她强忍之下,不断冒出的汗水让她的头发湿成一片。
虽然惨不忍睹,但古德铁一直僵着脸看完薛沙锡上药的全程。
薛沙锡大大地叹了口气,转而冷冷地瞧向他敬重的老大。“她的伤是新旧交叠,今天是第一次上药。”
古德铁脸色大变,恨不得扳过她的脸强迫她开口。 “你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
“你冷静点”薛沙锡制止他反常的举动。
自从知道古德铁宣称要留下这个女人后,他就已暂且搁下流浪的心,想看看古德铁究竟有何企图。
“她的伤要多久才能痊愈”古德铁很关心这个问题,
“最少一个月。”薛沙锡回道。
古德铁愤怒的朝着石壁一击。
薛沙锡愣了愣,意有所指的开口:“你将她留下来,不敢有人反对,但她会受到这种待遇,完全是你将她当奴隶,并交给手下的人去训练的,不是吗”
“训练”古德铁大力的摇头,“我没有要人做这种训练。”
“那么,你的手下曲解你的意思了。”
古德铁低咒一声,旋即转身,砰的好大一声将门甩上。
薛沙锡盯着门口,若有所思地对莫瑜妃说:“你会伤成这样,不是古德铁的意思。”
“你在替他解释吗”她恨恨地开口。
“不是解释,他绝对没有恶意。”
她保持静默,根本不打算相信,如果他没有恶意,为什么不让她走,让她承受这种残酷的事
去他的古德铁
第三章
昏昏沉沈的不知经过了多少天,软软的床铺让莫瑜妃不想醒来。
这是她来到印度之后,睡得最好也是最久的一次,难道她回到当初所订的五星级饭店了吗但背部的痛楚无情的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她睁开眼,室内的装饰让她立刻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如果没猜错,这里是古德铁的房间。
瞬间,在她眼前逼近一张脸,咫尺之距,连对方的呼吸都清楚的传到她耳里,惊得她本能的向后一缩。
这一缩,她的脸跟着也皱了起来,她“唉哟”一声,古德铁赶忙慌乱的问道:“好点了吗”
她迅速冷着脸,没有回答。
当他听到她发出的声音时,犹如听到天籁般的兴奋,但面对她突然板起的脸孔,他的心顿时又凉了半截。他理了理思绪,开口:“我将拔琳开除了。”
莫瑜妃仍是面无表情。好一个死无对证之计她讽刺的想。
见她没有反应,他继续说:“我不知道她会这么待你,在我们的传统里我不允许这种事的发生,她已经完全违反规定,我希望你能谅解。”
她还是没说话。
他深吸了口气,低声下气不是他的本色,但面对她,他全然丧失了原有的自己。“给你一个要求,我会帮你做到。”
这是补偿还是她受苦难后他给的恩赐
管他的她现在只想回家。
“我要回去”
“除了这点,”他冲口而出。“其他的都可以。”
她瞪大眼,咬牙切齿,“你明明知道我只有这个要求。”
他就是不能答应这项要求。“你可以在这个塔里随意走动。”
“我不要这些”她慎重的再重复一次:“我只要回台湾。”
“不行”
“你”她为之气结。
“除了回国的举动,你在塔里要做什么都可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闷着声问。
“就是这样”他恢复王者的骄傲。“目前为止,你仍是古德塔的奴隶那就得听我的,我给你的要求,你可以慢慢想,但想回去这件事就别提了”
难道她就真的要栽在他手里她不甘心,“我要打电话。”
“我不想重复我所说过的话,一切回国的举动,你都不可以做,否则我会将你交给官方,让他们拘捕你。”
“卑鄙”
古德铁不以为意地补充:“还有,你只需听我的命令。”
“我不要”她仍死硬的回嘴。
他一边将她背上的纱布掀了掀,转口说:“你最好别乱动,否则你的伤口会裂开。”
她挣扎着,龇牙咧嘴地道:“你也别乱动我背上的纱布。”
他盯着她的伤口,心头又是一阵揪紧,这三天替她换药的时候,他都不由得心惊胆战,
明显察觉到他的视线尚未移开,直盯着她贴着软棉被的赤裸身躯,她难掩脸上的红潮朝着他吼:“你不知道我没穿衣服吗”
这句话提醒了他,他坏坏地笑了。“我知道,而且也知道你的身材不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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