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可没忘了一件事,“那个提拉还是把你当情人看吗”
“也许吧”管他的,他现在懒得想她,因为在他的脑子里已容不下莫瑜妃以外其他的女人了。
“那可不太妙”她现在可是啥“身分”也没有,凭什么当他的挡箭牌“人家是大使耶我的身分被他们一查,不会把我抓去关吗”
“不会”古德铁不打算告诉莫瑜妃,她的证明文件在他身上。
“你肯定”
“肯定”
她退入椅背,差点忘了背后的伤,他赶紧将她柔柔地拥入胸前。
她转而胡思乱想了起来。“午餐是吃些什么”她想到土着们吃的动物餐,皱了个怪脸。
他笑了起来,敲敲她的脑袋, “你想到哪儿去了除了道地的餐点,还有欧式美食可以选择啊”
“那就好。”
他心中突然有了点子,“晚上我们叫三轮车到村庄中心。”
“三轮车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三轮车真酷”
“我有一个固定的车夫,我们坐三轮车去,可以沿途欣赏风景。”
“村庄中心在哪里”
“村庄中心也就是这里的观光胜地,西群东群南群,西群的寺院最多,性庙就在那里。”
她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还是不放弃带我去那里。”
“那里代表的是生命的源头。”话至此,他的情意同时流窜入她的眼里,直捣她的心海,开始翻腾。
他们通过两座人体雕像形成的大门,虽然地点变了,但别墅里的装饰仍是浓浓的印度和回教融合的文化色彩古德塔的形态古德铁的味道
“这里是你专属的别墅,”莫瑜妃可以肯定地说。她抚过一个平台上的铁灰色蜡烛,好奇地拿了起来准备仔细观看。
“不要碰”亦在同时,古德铁制止的声音响起,却来不及了。
只见在她周围方圆一公尺的四角地毯突然翻了起来, “匡啷” 一声巨响,升起的黑色栏杆嵌入天花板,眨眼间形成了一座牢笼。她被关在里面了
望着她傻怔怔的表情,可见她还没反应过来,惹得古德铁哈哈大笑。
她抓着栅栏怒气冲冲的大叫:“还笑快放我出去啊”
“哈哈”逮到机会,他还没笑够。
“可恶没事设什么机关你无聊啊”
“那是必要的”他总算忍住笑意道:“在贫富极为悬殊的社会里,防范未然是必要的;更何况我不常来,当然要防备啊。”
看着他的笑脸,她更气。 “还不快放我出去解释什么”
“你也真厉害,这个机关自从设置到现在,你是第一个被关的。”
莫瑜妃不禁自嘲的想,这意思是如果她现在去买个东西,那张统一发票有可能中个二百万吗不过,这个国家是没有统一发票的吧
她用力的摇着栏杆,故意装出疼痛万分的样子,然后扑倒在地。
果然,又是一声“匡啷”,他跟着奔了进来扶起她。
计谋成功她朝着他的笑脸捏去,恶狠狠地说:“看你还想笑到什么时候”
“好呀”他恍然大悟,“你骗我”
“怎么样”她挑眉,不以为意。
“我要惩罚你”
探入他深邃的眸子,她明知故问:“什么惩罚”
“用我的嘴呀”他的唇已然封住了她的,急急的施行“惩罚”。他的舌窜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相互交缠。
莫瑜妃早习惯且眷恋他霸气充满占有的狂吻。她闭上眼,任自己沉溺在这吻中。
他的手探进她浅色的薄纱中,充满爱意的握住她的玉峰,感受到它的肿胀,感受到瞬间坚挺的蓓蕾。
她扭动着身子,想更贴近他;欲望的高升让她心跳加快双颊艳红,顷刻间,她的薄纱已被褪至腰际。
古德铁搂住她的双肩,吻住她的蓓蕾,下腹部的坚挺隔着薄薄的布料抵住她女性的私处。
莫瑜妃逸出呻吟,觉得整个人像一团火般。
他将手栘至她腰际的带子,想解下纱裙,然而她小腹边的一道伤疤却教他猛地一惊。他轻轻抚着那道伤疤,爱怜地问:“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她一震,感受到他轻抚的动作。“嗯。”
他轻轻的抚着伤疤,突然不语。她俯视着他的动作,一颗心紧揪着。
“好像太快了,而且你的伤也还没好。”古德铁突然出声。
莫瑜纪微微颔首。
古德铁站直身,温柔地将她的薄纱整理好,望着她的眼,“再等一下吧不过,你迟早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她闻言,双颊发烫,只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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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白玉玄关,莫瑜妃在古德铁耳边低语:“我都觉得你奢华了,这个大使还比你夸张”
古德铁深表同意的点头。
这时大使展开双臂迎了上来,漾起讨好的笑意朝着古德铁猛笑:“古先生,你的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古德铁拉过莫瑜妃,不介意在大使面前表现出亲热的模样。“这位是我妻子,莫瑜妃。”
大使的笑容僵了僵,嘴角抽动了两下。
大使是“优良血统”的标准崇尚者,他心里完全不能苟同古德铁的行为,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因为印度的经济现在都靠蒙兀儿帝国,而古德铁是帝国的首要人物。
莫瑜妃听了古德铁的介绍词而瞪他一眼,但在其他人面前又不好反驳,只好暗地捏了他一把。
“古先生什么时候结婚的应该让全国为你庆祝啊”大使很怀疑地问。
古德铁的大腿余痛犹在,却将她搂得更紧。“这个啊,不需要,我们夫妻是提前度蜜月。”
莫瑜妃忿忿不平地将捏着的手一转,亏他还真忍得住。
大使的脸上亮出希望的光采,“原来如此,你们还没经过结婚的手续”
古德冷冷的应道:“那是早晚的事,只要我认定就好了。”
大使的脸黯淡下来,他狐疑地打量莫瑜妃,这女人又不比他女儿漂亮,凭什么当古先生的妻子一定是她去勾引古先生的
他认为,全世界只有提拉适合做古先生的妻子,尤其在结成姻亲之后,他可以间接操控印度的经济动脉,何乐而不为啊
古德铁对莫瑜妃笑笑,又面向大使道:“不过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遇见大使。”
大使差点冲口而出是从提拉那里得来的消息,他连忙邀请古德铁坐入已安排好的筵席。
而莫瑜妃的就座却让大使的脸色更难看。
这时,提拉走进大厅,一看见莫瑜妃就朝着她大吼:“你是什么身分,凭什么跟我爸平起平坐”
但一说完,她就看见古德铁,一抹尴尬浮上她的粉颊。
她只好将目光投到父亲身上,而大使也以眼神示意,暗示她的鲁莽别坏了他的计划。
提拉的火气没处发,只好朝着莫瑜妃斥道:“你为什么坐着不能跟主人平起平坐的规矩你不知道吗”
她叨叨不休的斥责,完全将父亲的示意抛在脑后,待骂完之后,眼见莫瑜妃一副气定神闲,更是生气。
古德铁全然将这对父女的举动当成笑话来看,但忍耐到提拉第一阶段的批评结束后,当然不让她有第二次污辱莫瑜妃的机会。 “提拉,她不是仆人,她是我的妻子莫瑜妃”
提拉愣住,打死她也不相信,古德铁竟然要娶一个仆人为妻“德铁这不合传统”
“那是我的事,”古德铁冷冷地道。
“德铁你知道联烟的后果。”
古德铁不认为那是个动摇他决定的理由。 “她是我的妻子,这是不变的事实。我已经发函邀请总理来主持婚礼,你们可以前来观礼。”
莫瑜妃瞅着他,并为他的话震惊不已。发函结婚他什么时候发函的又邀请了国家元首
他怎么可以擅自作主得那么彻底难道她真的逃不掉了
烦死了她现在的心情简直是乱七八糟。
提拉挫败地坐入父亲身侧,还是鄙夷的瞪着莫瑜妃。
察觉到莫瑜妃的心不在焉,古德铁索性站了起来,搂着她朝着门外走去。
提拉错愕地看着两人的身影,而大使则扯着喉咙喊道:“古先生,午餐”
古德铁头也不回的淡淡撂下一句:“这里气氛不好,我们没胃口。”
第五章
回到别墅的途中,莫瑜妃瞪着古德铁,“没记错的话,我还没有答应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指的是结婚吗”
“不然还有什么”
他的心突然一紧,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有男朋友了”
她瞪着他,如果她有,会任由他吻她吗同时,她让这个问题给骇住了,难道她也爱上他了
不可能,她还要回台湾,她还有美好的工作前景等着她,她不能待在这里
没错,只要她顺从他的要求,他就不会为难她,直到她能顺利回台湾。
她绝不能陷入他安排的情境里,也不能爱他,否则她就回不去了
“回答我”他急了。
“我已经结婚了”她心一横,说谎骗他。
他眼底闪过一丝的不信任,抓着她往别墅里奔去。他脸上失去了原有的柔情,转而为僵硬冷漠,他的转变更刺痛了她的心。
他将她甩在四角地毯上,冻结的目光逼得她无法呼吸。
他举起铁灰色蜡烛,她再度陷入机关的牢笼里,只能愕视着他无情地消失在楼梯口。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不知道自己会因此落得这步田地。莫瑜妃朝着楼梯口大吼:“古德铁,你这个混蛋就算知道我结婚了又怎样你是什么意思放我出去”
楼梯口空空荡荡的,回应她的是一片冷清。
她接着嚷道:“你算什么好汉,说什么用你的方式来爱我,把我关起来要我怎么去接受你有没有好一点的创意啊”
还是没人回应,只有她自己的回音。
她的声音又提高:“去你的真情,这是什么真爱就算我结婚了,你不会把我抢过来啊”
她愈来愈惶恐,那家伙该不会就这样关着她吧
“放我出去我恨你”她用力的摇动栏杆,重施苦肉计。
完了他真的不理她了她得到了自作自受的痛苦后果,楼梯口还是连只蚊子也没有。
她念头一转,决定先让他露脸再说。“我还没吃饭”
话还未说完,就见一名奴仆端了一盘寿司置于她眼前;眼见奴仆转身欲走,她急急地叫住他:“等一下,你知道开关在哪里吗喂”
奴仆叽哩咕噜一阵,她立刻愁眉苦脸,他说的是尼瓦语她没学过。
莫瑜妃眼睁睁地看着奴仆离她远去,整个空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恨恨地喊:
“你们都不见好了最好别再出现我面前”
盯着寿司,她一点胃口都没有,气冲冲地骂道:“虐待狂王八蛋没良心不要脸可恶猪”
她放弃了,再这样下去,她的声音都哑了。
怎么办她有种被孤立的感觉,更不喜欢被关在这里,不得已,她只得说出实话:“我没有结婚啦快放我出去,我骗你的啦”
回应她的,仍是一室的冷清
古德铁打开通讯器,画面里的薛沙锡正在古德塔享用午餐,大摇大摆的模样,俨然像是古德塔的主人。
“唷才一天就想回来啦”薛沙锡唇边漾起笑意,“难不成你厌倦她了”
古德铁的脸色难看得很,打招呼免了“你帮我查查莫瑜妃的证件。”
“什么事啊”薛沙锡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跟着手一抓,手里便多了个莫瑜妃的皮包。
“看她的身分证,看看她结婚了没”古德铁记得很清楚,她是未婚的,只不过惶乱不安的心让他想再次确定。
“她未婚啊”薛沙锡盯着身分证上的中国字说道。他流浪四方,因此精通各国语言,不过
“我记得你也看得懂中文不是吗”
古德铁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那不是重点。 “你再查查她是不是真的未婚”
“你马上要知道”
“马上。”
薛沙钖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爱她,就算她结婚了,又怎么样”
“你了解我的。”古德铁绝不做婚姻中的第三者,即使对方是他的至爱,他也宁愿远远地看着她,孤独一生也罢
“你该确定你认定的事实。”薛沙锡不知道古德铁为何会突然做此要求,也不希望看到他的冷静因此消失。
“要多久”古德铁问,
“半小时”够快了吧
半小时后薛沙锡给他答覆。事实证明,莫瑜妃确实未婚
关上通讯器,古德铁松了口气,嗤笑自己的冲动,也为莫瑜妃的欺骗而恼怒。她会骗他,是因为还不能接受他吧他必须突破她想离开的心结,不然她不会真心接受他的付出,这很难,不过他不气馁
但她也必须为欺骗他而付出代价,让她知道这个玩笑开不得。
耳中传来她不曾停歇的喊叫声,他下定决心给她另一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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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莫瑜妃现在明白了,有人疼总比没人理的好。她现在真的喊到没声音了。
落地窗外一片漆黑,她已在这个约一平方公尺的框框内度过了一下午,又不能躺着睡觉,只好盘地而坐。
她确定楼上那个家伙这次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睡死了。真狠她只能在心里骂。
“如何”古德铁的声音突然从她上头传了来。
她抬头望向他。他那是什么表情她想不透他隐隐的笑意是什么意思她一张口准备回嘴,才想到自己已发不出声音来了。
她真是衰到底了只好甩过头,任由他处置
他跟着蹲了下来,好似看稀奇动物般的打量她,“不说话生气了”
废话她在心里应了声。
“我也是”他冷冷地道。
她倏地正视他,接触到他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
“别再骗我,我不能承受这种打击。”他诚挚地说。
他查过了知道她还未婚
她怔怔的看着他眸子里泛起的雾气,看见他炯炯有神的眼里有着她
莫瑜妃缓缓地移动到他面前,隔着栏杆望着他;她像被他召唤的灵魂,一举一动被他牵引着,吻上了他的额头
牢笼顿时消失了。
“我要的不只是这个。”他抓着她的臂膀,啃上她的肩头
她捧起他的头,直视他迷乱的双眼张口,却只能发出轻如羽毛的声音。
“你怎么了”她怎么没声音了他故意糗道:“谁教你一直骂个不停”
他竟然笑得很开心浪漫的气氛消失一半,她瞪着他嘟嘴。
古德铁突然想到三轮车夫已在外头等候多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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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性庙的特殊造型在灯光和月光的照射下显得五彩艳丽,而庙里内外的裸体石雕,身材健美的姿态撩人,引人春心荡漾。
天她很想大叫,看着这些具体雕出许多性爱姿态的石雕,她的心情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
但它们将性爱在光天化日之下表现出来,自然纯真的美感让她感动。
“这也代表了几千年以前印度人对性的观念。”古德铁解释道。“无所畏惧大胆开放,而且美丽。”
“它们长久的暴露在朝阳与晚霞之间,神圣的结合,孕育着生命延续的永恒;它们是愉悦的,因为它们每一对都是相爱至深的恋人。”他看向她,“我要让你知道,这些庙永远存在,就如同我的爱,跟着它们孕育的生命而持续下去,它们被毁灭,我就重建它们,永永远远”
莫瑜妃沉醉地抱住他,这个男人简直爱疯她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魅力。
这时,她的肚子杀风景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他也听到了,想到她连中餐都没吃,他急急地拉着她往庙外的小吃摊走去。
他叫了一桌的东西,对她温柔的下令:“全部吃完”
她杏眼圆瞪。开玩笑她又不是大胃王。
他扬起嘴角,笑嘻嘻地说:“你现在抗议也没用,因为你没声音了所以吃吧”
她很想拿起杯子,泼他一睑的水,但因口渴而作罢。
吃就吃,谁怕谁她抓起食物就往嘴里塞,他也笑容满面的看着她吃。
吃完后,他指着空空如也的盘子。“真会吃”
她意外极了,自己的胃口竟然这么好
“那么你很适应这个地方了。”
什么意思她以嘴形问道。
他扬了扬眉,“这表示我娶你的日子也不远了。”
她愣,马上摇了摇头。
“我还未完全打动你吗”他有些失望。不过没关系,以她的表现看来,似乎就快了。
没那么简单她再度以嘴形说道。
“我想也是。”反正他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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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莫瑜妃张大眼盯着这座花园,才开口就被古德铁压下。
他低声道:“这里是伽罕银的私人花园。”
她也跟着轻声细语:“你们不是很熟吗进来就进来,干嘛偷偷摸摸”
他跟她躲入草丛里,视线飘向四周,“他很喜欢窝在这个地方,我昨天才知道他来了,想来看看他在做什么”
“昨天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他拉着她闪入另一堆草丛,
庭园由层层小溪划分为阶梯状,小溪的水是由喜玛拉雅山上的积雪引来;在夏天时积雪融化,雪水沿溪而下,灌入花园,流过之处还有壮观美丽的喷泉。
“他来找你吗”她又问,心中疑云重重。
他点点头,“就是该来找我,却人倒不见影。”
“听起来好像你很伟大似的。”
他拍拍她。在他照三餐的细心更换药膏下,她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而这段日子,他相信应该有“消息”回报。
伽罕银若不是为此而来,难不成还有其他原因
莫瑜妃栘了栘目光,只见在花园中央的亭子里有一名男子独自饮着酒,他神态自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古德铁微笑地起身,带着她往亭子走去。
“他也猜到你来了,对不对”她直觉亭中男子就是伽罕银。
“你有没有朋友从事保育动物的工作”古德铁突然这么问。
她愣了愣,露肯后就是个超级保育人士,“有呀”
他指指伽罕银,“那可以来抓他,他很喜欢打猎,是生态保护的最大罪人,”
伽罕银仍然凝视着远方,话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你主动前来,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少来不是正好合你的意”古德铁坐入伽罕银对面,挡住了他的视线,举起桌上的酒,迳自斟了一杯饮尽。
“这是什么酒”莫瑜妃好奇死了,玻璃瓶的形状像弯刀,看起来很特别。
“你也喝啊”伽罕银递上酒杯,他倒要测测这个莫瑜妃有多大的酒量
以他不拘小节过度豪迈的性情,饮酒作乐是生活必需。能让他欣赏的人,也得先经过他的“测验”。
古德铁很清楚伽罕银的用意,只不过他不想让她喝。他一把抢过她欲斟酒的杯子,道:“这是刀酒,是一种兰姆酒。”
殊不知莫瑜妃跃跃欲试,她可是有“酒豪”的封号咧她抢回酒杯,迅速的倒满后,一张口灌了下去。
古德铁瞧着她的反应,她竟然面不改色“你会喝酒”
“你看到了”她不想老实承认,其实她刚才差点呛到不过酒的味道很好。
伽罕银赞赏地替她又斟了一杯,她跟着欲罢不能,连续喝了数十杯,脸色只是微微的泛起红润,
伽罕银终于笑了,“真不愧为大嫂,酒量很好”
“过奖过奖”头昏眼花也要死撑的她绝不会让人看见她的糗态;更何况她现在神智清醒,兰姆酒喝不醉的啦
听到她没有反对冠上“大嫂”这个头衔,古德铁暗喜,言归正传的问伽罕银:
“你该不会也是来这儿度假的吧”
伽罕银抱着双臂说出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汉克领着,阶级论,准备将你拉下台。”
古德铁挑了挑眉,“还有呢”
“你想呢”伽罕银摇摇头, “以你的能力,汉克当然不敌,但是自从知道你要娶大嫂开始,他多了不少支持者。”
“支持者”
“一旦你跟她成婚,你的身分将会从尊贵降为卑贱,因为阶级不同,是不能结婚的。”
古德铁看了莫瑜妃一眼,只见她兴致勃勃的喝着酒,根本无心听他们的谈话。
“你也这么认为”他冷冷的问。
伽罕银揶揄道:“我一向不理这种传统。事实上我们六个人里,只有你最在乎这个,但现在也是你打破了这个传统”
“那只是汉克的借口而已,他的真正目的还不是争权夺利”
“嗯,他想我们这些权位想疯了。”
“他想怎么做”
“等着看喽”伽罕银补充:“大嫂本就不受阶级论的影响,只是因为做了几天的奴隶,才会让汉克以这个当理由来耸动人心。”
古德铁的双眼眯成一直线,闪过森冷的光芒。
伽罕银不觉得汉克能有什么作为,只不过不将这个人除去,真像指甲缝里的一根小刺,没有影响却又刺痒难耐,“他只是拿职位的尊贵做文章而已。”
“他不会成功”古德铁丝毫不以为忤。如果那么容易被打败,他就不是古德铁了。
“他找上了大使。”伽罕银又说,
古德铁耸耸肩,“那又如何”
伽罕银瞥了一旁的莫瑜妃一眼,她怎么知道石桌下是个小冰箱,还擅自取出另
一瓶酒开始喝着。
“你不是跟提拉交往过吗你以为大使会因此放弃你啊”伽罕银道。
“是吗”莫瑜妃正准备拿起第四瓶,古德铁大惊,伸手抢过。 “不准再喝了,这酒后劲很强的。”
“会吗”她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喝嘛”酒逢知己干杯少,伽罕银可开心了。古德铁瞪着他,恶狠狠地警告:“谁要跟你这个酒鬼喝”古德铁见莫瑜妃还是不死心地往他手中的酒拨着,他愈举愈高,跟着站了起来把搂过她,朝着花园深处走进。
第六章
“我我还要喝”
莫瑜妃挣扎的手被古德铁抓了住,她红透的脸告诉他她不是清醒的。
“你醉了”他捺着性子说,心底咒骂伽罕银怎么会有那么多酒,把他的女人搞成这副德行迷醉之姿引燃他想要她的强烈欲念。但他必须等到两情相悦时,才能跟她翻云覆雨
这是他的坚持,也是对她的尊重。不过看情形,他即将把持不住。
“我怎么可能醉”莫瑜妃瞪着眼反驳。死不承认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算再糗,也是保住面子重要。
“还说没有”他语气极为不满,“你喝了三瓶刀酒,你把它当白开水啊”
“好喝嘛”她才管不了那么多,意犹未尽的想往回走。
他眼明手快的将她的身体用力的扳向自己,强制的拉住她。“不准喝”
“你很烦耶”酒壮人胆,更何况她现在混沌得很。
“来”他捞起喷水池中的雪水,拂过她额头,她眉间的那一点朱砂痣,在阳光下隔外鲜红,
“你干嘛”她不高兴地大叫。清凉的雪水透入她的肌肤,让她醒了大半,她瞪着他,“很冰耶”
他拨开她额头上的发丝,目光始终停留在那点朱砂痣上。“这个我从来不知道它看起来那么美”
“这个”她摸着额,察觉不到任何异样。
“红红的小点。”他知道它的功用,搂着她,在她的耳侧低喃:“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什么红红的小点”她皱着眉头,忽然想到拔琳未经她同意,就在她眉间刺上的朱砂痣。“那个啊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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