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厉害的就是躲猫猫了其实我一直躲在座位下面,可是你都没发现。」
怎麽可能我应该检查过所有的地方了。但事实上,她现在就活生生地在我面前,除了相信她的话之外,我也找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
我一定是太劳累,加上刚才惊吓过度,才会失去正常的判断力虽然有点勉强,我还是说服自己这样想。
「我们再继续兜风吧」少女撒娇似地说。无奈我已经提不起劲了。
「已经很晚了,奶还是快点回家吧告诉我奶住在哪里,我送奶回去。」
「咦现在就要回家我不要。」她这样一说,我又不得不陪她。
少女听了我的话以後,眼神突然从一个天真的少女,转变成妩媚动人的女性。
「求求你,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都不想回家。」她以撒娇般的声音说着。
「只要你继续陪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喜欢┅」
「真的任何事」
少女听了我的话之後,毫不犹豫地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
「等等一下,奶在做什麽」
脱下了毛衣和裙子,身上仅剩内衣裤的她,眼神更加妩媚我紧盯着少女的一举一动,早已说不出任何话了。
「你虽然说得正经八百,但眼神似乎在期待着什麽呢」
她脱下了胸罩,身体完全解除束缚。她的乳房虽尚未发育完全且略偏小,但雪白的肌肤里微微透着粉嫩,可说是对形状十分良好的乳房。
「奶┅奶┅」
「嘻不必忍耐了,我一点都不介意,快点过来吧」
少女终於褪去了最後一件衣物,呈现全裸状态不,不是全 ,因为她还穿着白色的短袜,正因如此,更显出她的妩媚。
「快点来嘛」
怎麽回事这不正是我幻想世界的真实体验吗难道是幻想和现实同时侵袭我,把我搞糊涂了。一切的一切,我几乎都无法感觉了。回过神後,我发现我已经开始往後座移动了。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两手掩着胸部,脸向我的头部贴近,自言自语地说着;当她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引发了我的情欲,现在的她只是个无邪的少女,和方才那种大胆的举动判若两人。
我慢慢靠近她,并贴上了我的唇。
「嗯┅嗯┅」我的舌完全伸入她的口中,当我碰触到她柔软的舌时,她也迎合着我,并贪婪地吸吮着。
在尝过她舌尖的滋味後,我的唇曾一度离开她,但这次我舔着她唇的同时,右手开始轻抚她微凸的双峰。
「啊┅我觉得好兴奋,全身无力┅」
的确,她已浑身乏力地倒向我,只有两手还用力地蜷着我。
「好┅舒服┅请温柔一点┅」
难道她是第一次
「奶奶是第一次吗」
她害羞地点头。果然不出我所料。
「可以吗奶会不会後悔」
我根本不须问这个问题,事到如今,即使她说不行,我也停不下来了。
「没关系请你好好爱我,我想留下美好的回忆。」
这是什麽意思其中必有因但是我不想多加追问。
「请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教给我,好吗」
这些话的意思,分明是要让我享尽男人福的暗示,当然,我极力点头答应。
「好的那麽,我就继续了。」
「嗯」
再度深吻後,我的舌滑向了她的粉头,再逐渐移向她的双峰。
「啊┅就是那儿,酥酥麻麻的」
「这里」
我吮含着少女的胸部,同时以舌尖不断来回舔拭着她尖挺的前端。受到这般刺激,少女的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我一手抚摸着少女的乳房,另一手则由大腿抚摸至两股之间的秘处。
「喔┅啊┅啊啊┅」
我的手指轻轻地滑进她尚未完全密布的丛林深处。只因为她还年轻,所以较为生硬,但那儿却早已湿透。
我继续以手指爱抚她时,她开始分泌出温温滑滑的蜜汁。
「太棒了大家┅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吗」少女边喘息边如此问着。
「当然了所有的人都如此,但是奶的反应似乎特别好,我想奶应该属於敏感型的体质,很舒服吧」
「嗯┅嗯┅棒极了让我更舒服点┅」
我稍微移开身体,让少女坐直。
「差不多湿透了,但再多做些准备吧可不可以把腿再张开一点,好让我看清楚」
「人家不好意思┅」少女两手掩住脸颊。
「但是你的也要给我看。」
「那当然」我抓着她的手,贴在我早已硬挺的宝贝上。她紧紧地抓住。
「啊好大好硬」
她涨红了的双眼凝视着我,当我们四目交会时,她不禁害羞地低下头。
「我也把衣服脱了。」
「嗯」
我迫不及待解开皮带,一口气脱下来。钢棒早已挺立,少女突然睁大眼睛,略带恐惧似的伸手抚摸它。
「原来男人都会这样┅」
看来她果真没有经验,少女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那话儿,并来回抚弄。
「前端流出液体了」
「好舒服那是我已经完全准备好的证据。」
少女两手抚弄着它,同时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可以舔它吗」
「当然可以奶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嗯」少女沉入座位下方,将唇凑向玉棒。
她用舌尖舔去已经溢出的透明液体。当她的嘴离开时,玉棒前端与她的舌尖之间挂着一条如线般的细丝,她再度舔舐着,并迅速地将它含至口中,这次她则是张大口将它含至根郁。
她虽是初次体验,却绝妙地刺激着我。她的手紧握住钢棒根部,如品尝冰棒般先吸前端,再移至侧边,同时以唇激烈地左右移动,最後舔舐至根部。
「啊太厉害了它变得更硬了,透明液体也比刚才更多了┅」
我的内心觉得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她之所以能够给我这样大的快感,并非她的技术好,而在於她的全心全意。总之,她似乎尽全力服侍我,但究竟是什麽原因让她如此贪婪我感到她的付出,好像在用尽全身精力,去完成一生仅有一次的重大使命般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快感推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的唇舌来回舔舐着枪管前端分泌出的玉液,使得她的脸一直往下沉,她虽无意的吞噬,但我却觉得我的钢棒先端似乎已到达了她的喉咙深处。
接下来,开始了激烈的来回运动,她蹶着的嘴反覆压迫着根部至前端,同时,她的舌头更不断地做画圆运动。
「啊,不不行了┅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就要发射了┅」
「没关系,你不用忍耐」少女并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微微抬头说道。
「在我口中爆发无所谓这样,你会舒服些吧」
「奶┅奶怎麽知道这种事」我真的快支持不了了。
「杂志上都是这样写的,我也可以帮你喝,啊啊,我┅我好想喝┅」
我甚至可以听到,被唾液及爱液润湿的宝贝从她口中发出的声音。
「我┅受不了了┅要出来了┅」
她一边点头,一边拼命地吸吮着。连最後一滴都流光後,她还不断地吸吮着。我不由得期望她快点停止。
「原来是这种味道美味极了」她抬起涨红了的脸,舔着唇说道。
「接下来换我了可以吗」
不等她回答,我便和她交换位置,蹲在她张开的双腿前。由於刚才种种前戏,使得她秘处早已充满了蜜汁。
「请奶自己把它拨开,让我可以充份看到里面。」
少女害羞地点头後,终於缓缓地以她修长的手指,将花芯左右分开。包围在朦胧花丛间的花瓣呈现可爱的粉红,我感到颤抖的手指如呼吸般蠢蠢欲动,而透明的液体还不断涌出。
「瞧奶已经湿成这样了」
「真不好意思┅」她收回拨开大阴唇的两手掩着面说。
我一言不发地将脸靠近她的两股之间。当唇贴上她绽开的花蕊後,我开始舔舐蜜汁。
「啊」发出呻吟声的同时,她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继续舔舐她,并开始爱抚。此时车内发出了猥亵的声响。
「啊┅啊┅我全身无力┅」
我继续刺激着她虽小却硬的花心,当我再度将舌尖伸入深处时,她不时轻微地起伏而紧迫着我的舌尖。
「啊啊」她的声音近乎尖叫,两手揪住我的头发,用力地向她两股之间推进。看来她似乎到达了小高潮。
「那我要进去了┅」
「你要把这麽大的东西塞进我 那里"吗」少女边抚弄着我再度勃起的钢棒,边以不安的表情问道。
「不要紧的,奶别担心还是奶觉得不喜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马上停止。」
「不要停我才不怕呢但是,应该怎麽做才好呢」
「我躺在下面,奶自己放进去吧如果很痛,就别勉强。」
为使少女安心,我保持着微笑,少女则重新调整了她的体位。
「我觉得好紧张」说完,她就坐到我身上来,或许因紧张之故,她的肩膀微微地颤抖。
「慢慢的就好了首先坐下。」
「如果我快倒下来,你一定要扶着我哦」
「知道了」
我一点头,少女紧闭着唇,将自己的秘处贴近我的玉棒,然後慢慢地插入。
由於是骑乘体位之故,她不平衡地倒向我,於是我使劲地撑着她的腰。
「痛好痛全都进去了吗」
她似乎下定决心,想一口气吞噬整个钢棒,可惜只进一半而已。我的确感到自己刺破了她的处女膜,少女的花径似乎抵抗外物侵入般地紧缩着,强烈地压迫着我。
「只有一半而已放轻松┅」
「再进去的话, 它"就要破了┅」或许是极力忍受处女膜破裂的疼痛之故吧,少女扭曲着脸说。
「既然如此,就到此为止吧」
「不不要停继续吧┅」说罢,她再度将身体往下沉。
「啊┅啊啊」
少女咬紧牙关忍痛的表情使得我更加兴奋,不由得将少女拉近,用力地亲吻着她。
枪管终於完全插入她的体内,我感觉到枪枝前端抵住了什麽般。
「啊现在┅里面┅好像有什麽┅」
我凝视少女的双眸,微笑着说:「我们已经完全合为一体了。」
「我好高兴。」
或许因为安心,少女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疲惫不堪地靠在我身上。我温柔地抱着她,慢慢地开始动作。随着我反覆而有韵律的动作,她发出的呻吟已由痛苦转变成甜蜜的喘息。
「啊啊啊┅碰到深处了┅啊啊」
少女的身体似乎已开始产生美妙的感觉了。她的花心开始分泌爱液,并从我被润湿的宝贝旁流至我的腰边。
「啊┅啊┅ 那里"都湿透了┅」
突然,少女的秘径缩得更紧了。
「好奇怪┅啊怎麽回事我觉得头怪极了┅」
虽是初次,她的身体却似乎欲迎向高潮。我更加速动作。此时,我也似乎快达高潮了,我感觉到一股十分强烈的爆发感。
「我忍不住了,我┅要出来了。」
「我也已经到了,快快┅射在我体内吧」
在少女到达高潮的同时,我也发射了。少女的身体痉挛。虽说刚刚我才射过一次精,但现在我的精液却似无穷尽般地大量涌出,她体内也彷佛要喝尽最後一滴玉液似的蠕动着。
初次尝到女性快感的少女,不满足地再度要求着我。我当然应允之後,我不断变换体位,继续和少女共度云雨。终於完事之後,我穿好衣服,回到驾驶座。後座的少女和刚才如梦般妖淫的样子判若两人,依旧抱着她的小熊娃娃。
「差不多该回家了吧」
「嗯,谢谢它将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少女凝视着远方,喃喃自语。
「什麽」我问道。
「没什麽」少女摇摇头说着。我没有再多问。
「奶要去哪里我送奶。」
少女沉默了片刻,终於道出某家综合医院的名字。
「医院」我忍不住问。
「其实┅我是┅溜出来的。」
「咦这麽说来,奶该不会是┅」
「从很久以前,我就住在医院里了┅今後也一样┅」
「咦┅」我对少女的话感到震惊,一时为之语塞。
「奶┅在这里不要紧吗」而且还做了那种事
「不要紧,别担心我会乖乖回家的┅不知道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我当然要送奶回家,现在奶的家人一定很担心话说回来,奶生病了吗要不要紧」
「我一点都不要紧,真的。」
少女虽如此说,但後视镜上反映出的却是她凝重的表情。难道她又要开玩笑了吗但由她认真的表情看来,似乎不是那麽一回事
不安的情绪渐渐在我心里扩大。如果是长期住在医院里,表示她的病情相当严重,果真如此的话,则在这里停留的每分每秒都可能危害到少女的生命。想到这里,我慌了起来,赶紧发动引擎,飞驰而去。
这里距少女所说的综合医院不远。
「大哥哥┅」由後视镜看到的少女含着泪眼说着。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
「不,不是的唔┅即使以後再也见不到面,请你也不要忘了我。」
「见不到面难道奶的病情真的那麽严重」
「不,不是事情不是那样。」
「别担心,休息时我会抽空去探望奶的,所以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嗯说的也是对不起,我说了奇怪的话。」
她虽否认,但不安感却在我心里蔓延,挥之不去。
「对了,我还没问奶的名字。」
我现在才发现这件事,自从在车内看到少女後,我的意识就完全集中在她的言行上。
「说的也是不过名字并不重要,反正我就是我。」少女心不在焉地说。
「大哥哥叫贵史吧」她指着座位前方的驾驶员登记证,上面有我的名字和照片。
「这样好像不太公平那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好了,我叫悠宇。」
「悠宇,这个名字很适合奶。」
「贵史大哥┅」初次被少女如此喊着,我感到些许腼腆。
「什麽事悠宇」
少女双颊顿时涨红,似乎也和我一样感到腼腆。
「我觉得有点困。」
这也难怪,因为现在是一般入睡得正熟的时间,更何况刚刚还做了那麽激烈的运动┅。
「是吗那麽,奶先睡一会儿,到了以後我再叫奶起来。」
「嗯晚安,贵史大哥┅」
「晚安」
悠宇躺下来以後,便消失在後视镜可见的范围内了。没过多久,後座传来轻微的叹息声,想必她已经十分疲惫了,不过,这也难怪。话说回来,她的身体真的不要紧吗为了不吵醒她,我尽可能平稳地开,希望早点把她送回医院。
结局并不怎麽好,我也不太想说,但是我想各位一定很想知道吧所以我就在此简单地叙述。
结果,少女 悠宇消失了。
当车子驶到医院时,我回头想叫醒她。可是,後座空无一人。我拼命地寻找,但她并没有再出现。我不相信,於是到医院里去求证,当我一问夜间值班护士关於悠宇的事时,护士居然十分慌张地带我到病房去。
病房门口贴着病患的名牌,上面写着「小野寺悠宇」。这就是刚刚那位少女的名宇吗病房内聚集了一些看起来像少女家人的人,他们正在和医生护士说话。
而我则愣住了。因为躺在病床上的患者,脸上盖了一块白布。我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对话,这个少女似乎刚刚才过世。据说她长期和病魔搏斗,一生并没有留下任何一项美好的回忆。
她的母亲泣不成声,而父亲则沉默不语,医生护士们虽没有安慰死者家属,但仍然以沉痛的表情讨论着什麽。
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局外人。而我最在意的,是挂在墙上的青色毛衣。那是悠宇穿的青色毛衣┅。我静静地离开病房,走出医院。
回到车上,我再度回头望了望後座。她确实存在过。因为悠宇的玩具小熊正寂寞地坐在那里,彷佛感觉到失去主人的悲伤。
我透过车窗抬头看天空,发现刚刚一度不见了的月亮,又再度绽放着皎洁的月光了。而那一天的工作,也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我觉得我需要做些什麽事。於是我决定喝得烂醉。
我忘了说一件事。
从那天之後,我再也不任意撞死猫了。
第二夜 狼不复返
我吓到了。身为一个计程车司机,我大半时间都在车子里度过,从事这一行也非一两天的事,看过的场面应该不算少才对,什麽倒楣的事可怕的事我几乎都遇过,所以,我甚至可以拍着胸脯,自豪地说没有什麽可以吓得倒我。
然而这回,我真的吓到了。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起因是当我驾着车在路上行驶时,突然有个人从天而降┅
那件事发生在一个平凡得几乎不值一提的日子里。载客率普通,也没什麽远距离的乘客照理而言,我又做了一天无趣的工作,应该早早打道回府才是。
由於傍晚的一场大雨,使我改变了主意。
据气象报告说,因为大型热带性低气压改变行进路线,转到这个城市上空,才导致这场大雨的。它不只是场大雨,还是场倾盆大雨。
对我们这一行而言,一下雨, 计程车的客人就会增加,因此最初我还暗自窃喜了一番。的确,自那场雨一下,客人就源源不绝地上门,我的干劲一起,便拼命地到处奔走载客。
可惜好景不常。雨势愈来愈大。我们可用倾盆大雨来形容雨势之大,但是这句话却还不足以形容那一夜的雨,因为那场雨下得简直像水库泄洪般激烈。
後来,我听了气象报告,才知道这场雨果然创下了数十年来的豪雨新记录,加上低气压一直盘旋在市内上空,因此,一时之间,豪雨还不会有变小的迹象。
各地的铁路早已无法运行,电线也断得四分五裂。但这对我们而言,的确是赚钱的良机,车站前挤满了长距离乘客,尽管如此,但载客量毕竟有限。
雨刷不停地摆动,却刷不掉眼前的豪雨,甚至连眼前数尺远距离的景象都看不清楚。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之下,车子也无法加速行驶。这种如步行般的车速,不由得让人烦躁起来。
我原本就不喜欢雨天,因此只要一下雨,我的心情马上就会变得很糟。让我烦闷的还不只这样。今天,全家人一起搭车的乘客占大部分,我更加郁卒了。
自我懂事以来就没有父亲,到我上小学中年级时,连唯一的母亲也去世了,当时,我的祖父母也早已不在人间,因此我可算是个孤儿。
大概是这个因素吧,每当我看到全家团圆的温暖景象时,心情就会异常地感到烦躁不安。雨不断地下,我看到了许多平常显然很少搭乘计程车的家族们,不由得感伤了起来。我就是这样。
雨┅。雨让我想起的是四方形的回忆。
母亲去世後,我被送往孤儿院。直到中学逃出来时为止,我一直在孤儿院度过。晴天时,我可以在户外玩耍,可是到了雨天,我就得一个人待在狭窄的房间里了。
没有任何朋友的我,只有独自眺望着四方形窗户外的景色。窗外下着雨,那是四方形的雨。因下雨而陷入沉思的我,决定今天就营业到此,反正再继续跑下去,也不会有什麽好事发生的。若因此而发生车祸更得不偿失。不如早早回家喝一杯。
送走了最後一位乘客,我将灯号转到空车的标示,准备打道回府。正当此时 有个人从天而降。
一瞬间,我根本分不清发生了什麽事。在这种几乎不见前方的不良视线中,我紧握方向盘,谨慎地左右来回的查看四周。我没有料到的是,这一次人不是从左边或右边冲出来,而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我看见引擎盖前方闪过一道黑影,接着便听到一声巨响。这时,被车灯映照出来的是┅难道┅
慌张的我紧急踩了刹车,为了防止车子打滑,我同时拉上手刹车。幸亏车速缓慢,才没有撞到掉下来的物体,若是没下雨时的车速,恐怕连紧急刹车都来不及了。
为了确认掉下来的是什麽,我隔着玻璃不断地观看。但是,我所能看到的,只有向外伸出的两只脚。果然没错。从上面掉下来的果然是一个人。
现在的地点位於住宅区的大街,刚刚的乘客就是在这一带下车的,在这条不甚大的街道两旁,耸立着一排排看似大厦般的建筑。是跳楼自杀吗
这样的大雨中,没有一个行人经过附近。我想我是被卷进是非之中了。没办法为了再度确认,只好下车一探究竟了。
在这样的豪雨中。打开车门後,我才踏出一步,大雨就迎面袭来。我虽撑了伞,无奈雨势激烈,雨伞几乎起不了任何作用。
下了车,我看到倒在地上的是个西装笔挺的男子,被大雨冲刷着的手脚扭曲得不成样子。头部似乎大量出血,但由於大雨之故,已经分不清地上流的是血是雨了,由此状况看来,情形相当不乐观。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已经死亡。
我抬头企图寻找他是从何处跳下来的。这一带的大厦多半是十层楼以上的建筑,但由於是夜晚,加上大雨之故,我实在分辨不出他究竟是从几楼跳来的不过,依他的情形看来,一定是从很高的地方跳下的。
奇怪的是,如果他是从大厦的窗户跳下来的话,为什麽会掉在街道中央呢不管马路多麽狭,窗户和车道之间多少都有段距离。难道男子在跳下来之前,是从室内就开始跑着往外跳吗
或者说他是被谁从上面丢下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将他丢下来的人想必是个大力士。不论我在尸体前呆立多久都没有用,於是我决定回到车上後,先向警方报案。
全身湿透的我回到驾驶座,当我伸手要拿行动电话时,才注意到後座似乎坐了一个人。後视镜上映出的是一张女人的脸。我尽量压抑住自己动摇的心,猛然回过头去。
「奶是谁什麽时候上车的」
「快开车马上」
她完全不理会我的问题,只用她如冰雪般冷酷的声音说道。
「那个男人┅」我指着前方说道。
「奶认识吗」
看人的态度说话是我的一贯作风,虽说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计程车司机,但凡事对客人唯唯诺诺,并不符合我的个性。
她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年纪大概和我差不多,或许比我大一点吧长了一张如同流行杂志封面上,那种漂亮得让人联想到危险的野生动物般的脸孔。
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才出去一会儿就已全身湿透,而她却从脸头发到身上的一袭黑色大衣都没有湿。
「快开车如果你想活命的话。」
她的眼睛闪过一道光。顿时,我背脊感到一阵寒意那是一种权威感吧刹那间,我全身僵硬,一动也不能动。也许当青蛙被蛇捉住,或是小动物遇上凶猛的老虎狮子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我无意识地插入钥匙,发动引擎,准备开车。此时,从男子跳楼的大厦门口,冲出了多条人影。所有人都穿着制服,似乎是群警卫。
「快」她催促着我。
冒着雨冲出来的那群人,有的人在确认躺在地上的男子尸体,有的人对着无线电大声说着话。大雨中,我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些什麽。还有一些人包围了我的车子。他们站在车门旁,不知道对着我喊些什麽。
车门紧闭着,加上轰隆隆的雨声,所以我几乎听不见他们在叫喊些什麽我犹豫着是否要把窗户打开,因为只要稍微打开一点缝,车内恐怕都会被雨水打湿。
我竖起耳朵,似乎听到外面的人在大声喊着把门打开,快交出那个女人之类的话。
「快点开车那些人,撞到了也无所谓。」她说道。
「再不快开车,他们会杀了你的」她的口气就像姐姐教训弟弟般。
我感觉到她话中的真实感及说服力。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何方神圣。看样子,杀了那个男子的人也可能是她。如果这些人告诉大厦的警卫,说我帮助犯人潜逃,那麽连我也逃不过。
但如果她的话是真的话,我可能会被那群人杀了。我应该相信谁呢她还是那群人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方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是要对谁炫耀,事实上,我一向都相信女人。因为我刚从事这一行时,经常因受不了这种无趣的生活方式,而将车子停在路旁,独自沉迷於幻想世界中,我就是这样的喜欢女人。
近来我已经十分老道,也变得比较会自我控制,但基本上,我还是经常在做这种事。
对方是个如此美貌的女人,即使被骗了,我也心甘情愿。如果是被男人骗了,我的情绪一定会变得很差。但是,促使我在一瞬间做此决定的,不只这个理由而已。因为我看到车外的男人,取出了手枪对着我。在日本,一般警卫不应该会有手枪。
我已经发动引擎了,接下来我将排档转到倒车的位置,一口气踩下油门,倒车後,我换成低档,大幅转动方向盘,抛下了那群人及男子的尸体飞驰而去,那群人手忙脚乱地追了过来。
车子受到轻微的冲击。他开了枪。原来那个人真的有手枪。幸亏子弹似乎只掠过车後的行李箱上端而已。车子走了一段路,他还继续对着车子射击。车身发出声音,保险杆和後车灯似乎都中弹了,幸好轮胎和玻璃窗没事。
在这样的雨中,驰骋的车子已经顾不得守什麽规榘了。总之,我得将那些人及尸体抛掉,急速前行。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奶可以告诉我是怎麽回事吗」
大雨仍持续下着,不见有减弱的迹象,在视线极度不良的雨中行驶的我,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後,终於有空和一言不发的她说句话。
「我好像还没问奶要去的地方,我应该往哪儿开呢」
至目前为止,我一直是一心一意地开着车。
「直走,前面不是高速公路交流道吗从那儿上高速公路,往北直走。」
「了解反正奶都已经上车了,一切就依奶说的做,但是我不喜欢客人什麽话都不说,至少奶也该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
「我不说话是为了你好」她的语气依然是冷若冰霜。
「是吗再怎麽说,刚刚死了一个人,我的车子也被那群人发现了,他们说不定早就记住我的车牌号码了。我不管奶是谁,但是我已经卷入这场风波中了,不是吗奶总该告诉我究竟是怎麽回事吧」
「唔┅说的也是。」
「我┅想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如何就算会被杀害,至少也让我明白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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