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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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

发信人: 林肜

标  题: 吾妻正斗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wed sep 02 09:25:27 1998

注:“吾妻正斗”本是一个日本政客名,後来给香港一套外语电影借用来做片名,妙趣的变成了另一意思。“正斗”是广府话,相当於台语的“正点”。故事纯属无中生有,人物更全是虚构出来,请勿作任何无谓联想。内容极其荒诞淫乱,对此不接受者,请勿继续往下观看。谢谢

一九九八年夏末

大除夕的尖沙咀东部,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饰在互相争  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洒往四周,将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昼。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灿烂。街上游人如  ,车水马龙,弭漫着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妻子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香格里拉酒店信步走去。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獍皮反统长靴,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  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後,卷成一团圆圆的小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今晚是同学会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除夕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夥儿都藉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妻子投以称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於一身。

上到了二楼宴会厅,宽倘的大厅里布置得美灵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早,  得阿范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他们一见我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阿林,林嫂,见你们到来真好,也不用再呆着发闷了。哇林嫂,不见了一阵子,你越来越漂亮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阿林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呐」阿范满面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  将视线全集中在我妻子身上。他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他颚上亲了一下,然後才回过头来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社交场合上的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妻子被拥在别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阿范的妻子阿杏,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的风头。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刚和阿范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後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把声音就传了过来:「这麽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鬼,一辈子都是那麽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轮,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秘秘故弄玄虚,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里的神秘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夥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廿岁左右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哈罗」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更非他莫属。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後,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回内地取景去了,江南春早嘛,趁机拍些靓照片,好为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范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麽快又开影展了怕不是借题发挥,上去替北地胭脂拍些人体艺术照耶这回又叫啥名堂呀」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杠。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乡下的春天,剪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

背後一把声音接上来:「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一同进来的包比,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本来他是隔邻班的,但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还加入我们的足球队,混熟了,跟本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除夕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叁加。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日子隔久了,名字到了口唇边也嚷不出来,外号倒是可以冲口而出:像傻豹呀做梦人呀锣耳呀威士忌呀外星人呀猫头呀小弟弟呀菠萝文呀┅┅等等,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郎两夫妇。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後一刻,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榘是全台人等你一个。」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刚刚搞定,一放下就赶来了。」他太太阿桃亦帮忙解释:「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用来替公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麽紧张。」

阿桃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胸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衾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两岸旁的那双峰作出旖旎的幻想。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得更形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阿郎  顾忙着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妻子视若无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阿范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阿林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酥胸都尽露出来。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的美艳尤物端详一下,  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我刚想借故与阿郎介绍,以引起他的注意,好让他称赞一番。不料此刻却音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蓝色的多瑙河旋律声中,阿范已经站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阿范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阿范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色燕尾服,更显得神气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交际舞的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慢慢升起来,看着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我希望人们注视的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就是我林某的床上伴侣。

见阿范的妻子阿杏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後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腿上穿着灰黑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舞,竟被阿郎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

这死鬼,甚麽都跟我争一顿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她妻子阿桃两目相投,难得这麽巧,两人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舞。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阿范亦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阿范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偶尔间,阿范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大奶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在衾领中破茧弹跳而出。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光明,让更多人能一睹我阿林妻子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阿桃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於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巨乳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阿范和妻子的举动了。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乳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後悔裤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後,以免被阿桃发现我失仪的丑态。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我腼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拨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後果,将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妻子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脑袋是这麽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叫我怎麽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阿桃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馀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阿桃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甚麽事都没发生一般,  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麽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耐,举步维艰。庆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复下来的机会。阿珍和阿范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阿郎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不,这麽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福,你就会大赞我妻子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嫂子,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叁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後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我想这一下糟了,甚麽馅都露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阿桃与阿杏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阳具仍然誓不低头,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銮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付予对方。一时间,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在我脑海中旋转着交替出现,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耶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阿杏与阿桃撩弄得兴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夥儿还兴高彩烈地倒数:「十九八┅┅」欢送着旧一年的过去,迎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销魂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阖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妻子背面,家里  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後并没有穿上睡袍,  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圆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胀,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乳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  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阴茎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後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乳房,用劲抓着抚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後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乱搞甚麽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阴茎抵着她的背来磨。

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性,受了甚麽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晚又来」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年,贺一贺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交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鸡巴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幼嫩曲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毒蛇吐信般力舔。我运用着舌尖,由会阴部份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阴蒂的位置时,便力点几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抽搐;然後又再从上往下慢慢扫去,到了屁眼的时候,用舌尖在肛门口打转,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阴唇越勃越高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一轮不留馀地的口舌进攻下,她的欲火燃烧起来了,自己把乳罩解掉,双手按在乳房上搓揉,体烫气速摆股扭腰,口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喔┅┅老公┅┅酸痒死了┅┅哇┅┅别净顾舔┅┅难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替我解痒喔┅┅」一边嚷,一边把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阴茎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吟声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我牵着她的腿将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龟头已触着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盘骨顺势再往前一挺,龟头就朝着她的黑洞徐徐迈进。

她的阴户窄得交关,阴茎要一边开山劈石地慢慢侵入,还要一边抵抗着阴道壁的紧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阴茎全插进去了,也把一小撮长长的阴毛一同带了进去。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长有太多的阴毛,阿范也说过,女人的阴毛太多馀了,既不美观又容易藏污纳垢,并无好处,而且破坏了美女画面的构图,这恰恰是我目前的写照。阿珍亦知道我倾情於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久不久就把阴毛全都剃光,然後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我去  她。

我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不其然地就开始挪动着腰部前後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望着鼓满青筋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阿珍双腿交叉箍着我的屁股,就着我的挺动在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她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令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龟头  肉碰撞到她子宫颈为止。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後晃动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头在指缝中突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厥:「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  舒服得要命唷┅┅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罗┅┅」双手死劲地紧握着我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憋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    的,令到睾丸敲向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巅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後不久又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  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我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  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着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血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我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着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着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曩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地拥抱着,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着个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後的阴茎渐渐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拨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後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麽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麽夜呀我装作没事一般,  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不晓得她回来。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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