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用这种甜蜜的折磨来逼供,害得她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说不说爱不爱我”他的舌尖滑过她白的背。
“你很烦耶”她叹息一声,“不要了你停一下啦”
“我停不下来,我生来就是为了要爱你的”他的双手溜到她胸前,又轻又重地抚弄起来。
“你你你这种古人,怎么也会说这种甜言蜜语”感觉到他粗糙的指尖,她柔嫩的肌肤又痒又麻,没多久就一片粉红了。
“就因为我是古人,才会要娘子爱我一辈子,古人总是比较保守含蓄。”他将她转过身,拉起她一双玉腿,架在自己肩上。
“保守含蓄”她红唇微,喘不过气,“你还真说得出来”
“我保守,我只爱你一人;我含蓄,我只对你狂野。”他总是自有一套理论,并彻底将之实践。而她除了接受别无选择,谁教她碰上了这个白目男
在爱情的国度里,“白目”的另一个注释,或许正是:痴情。
另一个缘起
另一个缘起
一年的时间“咻”一下飞走,就在这年最后一天,三个死党相约见面。
午夜时分,在迂回险要的苏花公路上,一辆黑色长礼车疾驶而过,前方坐著司机和管家夫妻俩,后座则是三个神色严肃的男人,以及三个点头昏睡的女人。
白牧南打开车窗,任那浪花声波波传来,在这寂静的夜更显汹涌。
“剥”章浩然眼看那瓶费加洛红酒已被饮尽,又打开另一瓶波尔多葡萄酒。
这时,面色沉重的余战对司机说:“就快到了,准备让我们下车。”
“是”司机先生俐落回答。
至于管家太太,她看了看后面那三对夫妻,还是一脸不解。
车子开到了清水断崖,正是苏花公路的精华地段,背山面海,地势磅。司机先生一停好车,恭敬拉开车门,鞠躬道:“请下车。”
“你们在这里等著,发生任何事都不要过来。”余战简短下达命令,第一个走出车门,迎向那凛冽的海风。
白牧南和章浩然也下了车,深深呼吸这属于花莲的空气。
三个男人身手敏捷,从山崖跳至海滩上,只费了几分钟的功夫,就安然站立在奔腾的大海前,看那浪花冲击,卷起千堆雪。
“光阴似箭”余战首先感慨道:“我们也有出运的一天”
“该是向大海还愿的时候了”白牧南一语道出心声。
章浩然咬牙道:“就在这三十而立的一年,就在十二月三十一日这天”
四周瞬间寂静下来,只剩他们的喘息和海风的怒号。终于,这三个好哥儿们面对那越来越高的浪潮,用尽力气大声吼出,“我们终于不是处男了”
这大吼有如闪雷划过,让车上三个女人一惊,走出车外,望向那片海滩。
温婉玉眨眨眼问:“他们刚刚在喊什么”
“海浪声太大,我也听不清楚。”孟雨棠说:“大概是新年新希望之类的吧”
李春花发出不屑哼声,“男人嘛就是长不大,随他们去”
这三个已满三十岁的男人,就站在陡峭大石上,面对天地和海洋,同时击掌,神色肃然,异口同声:“恭喜你”
“ya”严肃的气氛一消而散,三个小男孩玩耍起来,叉跑又跳,顺便过肩摔右勾拳左回踢,唯有如此才能表达喜悦。
而三个女人站在山崖上,看她们的男人疯狂追打。
“这些人是不是有问题”婉玉不太放心。
“天这么冷,他们还能玩水”雨棠由衷佩服。
“管他的,我们来喝热咖啡加白兰地。”春花建议道。
“好主意”
三个女人走进车里,一边喝酒一边谈天,突然有人想到某个话题,“对了,我家那笨蛋本来是处男耶”
“真的我家那傻瓜也是说”
“哦原来我们都是处男终结者”
“哇哈哈”笑声飘扬开来,随风传出窗外,和沙滩上的欢闹交织在一起。
编注:章浩然和李春花的爱情故事,请看红唇情话430顺李成章
余战和孟雨棠的爱情故事,请看红唇情话432我要战起来
后记
后记:就是后记嘛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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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看牙去
晨起,大雷雨,一切都不是干的。
我赶搭公车去台大看牙医,得先把牙齿刷干净,如此风雨交加,没有勇气骑机车,我是朵温室的小病花。
路过银行,我竟然比银行还早起,太可怕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邮局比我还早起,啊可敬可佩。
车上的冷气像是不要钱的用力吹送,为这仲秋的早晨更添寒流阵阵。我看到座位旁的标示:请系安全带。但我左找右找都找不到,原来被绑死在座椅下的铁杆,纠缠得那么绝对,想来也没人会企图解开这团混乱。
公车一开动,地板上的水就往后流,一煞车,水就往前流,车往东水流西,车往西水流东。唉这条不由自主的小河流呀就像我们乘客一样,不同的是我们还得上下晃动,它倒没这本事。
摇晃,头晕,恶心,这城市令我委靡。我讨厌台北车站,我讨厌台大医院,我讨厌下雨天,我讨厌星期五,我讨厌看牙医,我讨厌讨厌。
为什么不是人人天生就有一副假牙吃饭的时候再戴上就好了。无牙的吻,不知是否更浓烈更吸吮更难分难舍
噢算了,这样全世界的牙医师都会失业的,全都改行为假牙美容业,就像指甲美容一样,还可随心情有不同花色形状呢
不了不了不幻想了,光这些就足以让我在看牙时万分幻灭。
终于,我还是躺在一张不怎么舒服的长椅上,瞪著天花板和日光灯,想想其实活著就是这样,任人随意宰割,还得张嘴迎接。
不过,意志乃生命的意义,只要我还能自由的思考,我就可以闭上眼睛,想像自己走在白浪滔滔的沙滩上,阳光好得让我只舍得穿比基尼,然后我会悠悠低唱:i'm leaving on a jet plane, don't know when i'll be back again
是的,乘著想像力的喷射飞机,我已经离开此地,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亲爱的牙医先生,请继续埋头努力吧说真的,我还有点同情他,我的蛀牙可是很顽固又很铁齿的,休想拿小钳子就轻松拔起喔
战胜牙痛战胜雨天战胜自己,这就是所谓想像的胜利。
恋爱方程武
收到朋友寄来的恋爱算命程式,我先输入了自己的姓名笔划,一时想不出有什么新欢的名字,只好很没志气地输入旧爱的笔划。
第一次结果:水火不容
什么就算我和他分手了,那段感情也不至于是水火不容吧如此结果我怎能接受当场火大,拿出国语大字典,查出我和他正确的笔划数,重头来过。
第二次结果:知心朋友。
不,我才不要这种敷衍的答案于是我发起狠来,又给它计算一遍。
第三次结果:永远和你在一起
“骗人”我忍不住在电脑前大叫,要是能永远在一起,怎会搞成现在这样子这算命根本一点都不准嘛
恨恨的把程武给“杀”了,但五分钟后我冷静下来,不由得叹了口气。
傻瓜,拿自己和前男友的名字来算命,到底是想怎样任何答案都不能让我满意,早该明白的,拿出点志气来吧,下次若有机会,我一定要用新欢的名字来算命
免费的诱惑
其实我并没有算命的习惯,但遇到免费的时候例外。身为标准欧巴桑,唯一的弱点就是抗拒不了免费的诱惑,真不好意思
我曾在百货公司算过命,是因为朋友消费多多才有机会,但那位大师把我的命说得一文不值惨绝人寰,令我暗自不爽记恨在心。
前阵子我又发现免费算命,心想试试看也好,或许不同大师有不同见解。幸好,这位大师分析得还算中肯,不太坏也不太好,起落是-定有的,但没那么歹命了。
算到我的感情运时,大师双眼一亮,兴致勃勃的拿出资料,说我跟某个名女人有相同命运,那个闻名华人世界的女人就是──璩美凤
顿时间,我只能苦笑颤抖,“大师,我可否拒绝这种桃花”
大师瞄我一眼,“别人想求都没有,你有这么多还不满足”
呜呜人家不想要破桃花嘛每次都来匆匆去匆匆,耗费精神心力青春,可知我心已经坑坑洞洞,只想平静度过余生。
下次如果看到算命的,我一定不会再尝试了,但如果又是免费的,我真不知自己能否抗拒,欧巴桑的人生就是如此曲折啊──
我就是自然卷,怎样
我天生有自然卷,头发又黑又粗,还会乱翘乱蓬,不管用多少发胶都没用,也曾多次尝试平板烫,大概只能维持一个星期,不听话的q发总难以驯服。
长大后,我烫过大卷波浪,感觉稍微成熟点,但不好整理,每天喷水喷到手软。我也曾剪短过,却让我的方形脸更明显,我希望把两颊遮起来,因为别人说不好看,其实我自己照镜子时一点也不觉得,长这样就长这样,为何我要对此愧疚
几年前开始流行离子烫,我前前后后烫了六次,每次都要花大半天的时间,因为我的发量多发质硬,设计师和助理们都快抓狂了。总之,我的鬈发变得直顺,也花了不少钱保养,但或许它们不喜欢被改变本性,以脂漏性皮肤炎作为抗议,头皮屑纷纷有如雪飘,需要用特别的洗发精。
看著镜中直发的人,有种背叛自己的罪恶感,那并非真正的我。为何我不能坦率表达烫成直发,变得平顺,只想跟周遭的人同化,却也因此否定了自己,以及我那自然卷的天性。
现在,我又变回一头鬈发了,每天出门就绑起来,回家就放下来,朋友说我没变化太无趣,为什么不去烫一下不管烫直烫卷,都比这样有型多啦
对此我只耸耸肩,一笑置之,反正我就是我,难看与否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我感觉舒服自然,那就够了。
超猛相亲法
某晚,我在喜宴上遇到同学小玉,看她老公英挺大方,还为儿子吹气球,忍不住问她如何发掘这般极品小玉笑说,他们的相恋过程只能以“耸够有力”来形容。
当年小玉住在台南,忙于美容护肤的生意,店里有位熟客很欣赏她,频频说要为她介绍男友。小玉拗不过客人的催促,下班后被带去见男方,说来也巧,男方的家就在附近,没几步路就到了,更劲爆的是,男方的双亲也在家,等著鉴定未来媳妇。
众人坐下喝茶,气氛之暧昧可想而知,小王害羞得只想消失。那男生看来老实又可靠,却是个恋爱低能儿,喝完茶也不知该做啥,还是媒人提醒他,“你嘛请人家小姐去吃个饭,真是的”
那男生恍然大悟,起立请小玉吃饭,而后他追求的方法也很“土”,没有烛光晚餐鲜花情书,只是每天去等小玉下班,带著父母交代的便当和水果,两年后他们结为夫妻,现在儿子都三岁了。
小玉说这款相亲在南部很流行,看来我这北部人太“闭俗”了,如果换成我一定抵死不从。不过话说回来,直接见到对象和对方的家庭,不用再摸索老半天,或许正是现代人的学习楷模,尤其是我这种难搞的单身女子,直率一点可能更有用喔
那一夜,我们喝茶
坐在桌前被电脑打的我,才伸了个懒腰,眼前突然浮现多年前的一个夜。
四个从台北南下念书的女孩,聚在一家超高级餐厅,虽名曰“寒舍”,其实是座“皇宫”,富丽堂皇得教人不知如何是好,幸好花两百块就可点壶伯爵奶茶,就可让我们发呆作梦幻想未来。
那夜,灯光昏黄,夜景迷离,骑车在高雄的宽敞大道上,我们正徜佯在十九二十岁的青春里。当时早已料到,那样的夜再也回不来,所以我特别用心去记得。
今天,两个女孩在美国,两个女孩虽在台湾,也是一东一西隔著距离,谁知道何时才能重聚,回到年少轻狂的那夜
亲爱的老友们,这些年来,我们在恋爱工作生活中跌倒又站起,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这是多曲折又多自然的过程。
今夜你们是否也像我一样,不知为何就想起了当年让我们定下一个约会好吗直到三十岁四十岁七十岁的时候,也要一起去喝茶
青春小鸟
我刚满三岁就进了幼稚园,老师常教我们带动唱。
有一首歌的歌词是这样的,“太阳下山明朝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一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当时我听不太懂这些歌词,我只会跟著乱哼,学小鸟飞舞。直到很久以后,当我长大了,明白了这首歌,不免有些怀念起来。
是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对著当时才三四岁的孩子唱这首歌,这不是生命中很荒谬很矛盾,却也很真实的一幕吗
消失的瞬间
我很讨厌自己的个性:总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想到结束的时候。
那是种甜美的焦灼预知的感伤,因为每当我和太美的事物相遇,我就会听到分离的脚步踏近。
当他多看我一眼,当他环著我的肩膀,当那夜色一点一滴流逝而去,每分每秒都让我欢欣又悲伤,我既活在这当下的幸福之中,也活在未来那回想的时分。
或许我是太过不安太过宿命,总觉得太美的,就太难长久。
所以,眼神让我颤抖,拥抱让我想哭,为了那不可多得的完美,更为了那注定降临的落寞。究竟要怎样才能留住这瞬间我想也只有深刻体会,将这一秒钟化为永恒的结晶吧
生命之轮
清晨五点,我家巷子陆续骑进了三辆机车。
一辆送中国时报,一辆送自由时报,一辆送羊奶,因为他们穿得都很多,戴著帽子和手套,看不出是男是女,有一位绑著小马尾,有一位剪了超短平头。
天冷得不可思议,我站在阳台上,手心里捧著热茶,而这三位年轻朋友,在清晨五点就开始为生活打拚。
多少人还在温暖被窝里,原本也该包括我,只因一时睡不好而醒来,才发现这一天已经开始。从今后我将知道,清晨五点传来的机车引擎声,是生命之轮的运作声。
午后三点
我的忧郁症似乎又发作了,什么也不想要,没感觉没冲动。如果我消失了隐形了,谁会想念我说不定连我也不想念自己。
懒懒的,烦烦的,生命有一半的时间都是这么过,梦境那么多,让我逃得喘不过气,最后在存亡关键醒来,仍觉得有什么在背后追赶。生命中很荒谬很矛盾,却也很真实的一幕吗
消失的瞬间
我很讨厌自己的个性:总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想到结束的时候。
那是种甜美的焦灼预知的感伤,因为每当我和太美的事物相遇,我就会听到分离的脚步踏近。
当他多看我一眼,当他环著我的肩膀,当那夜色一点一滴流逝而去,每分每秒都让我欢欣又悲伤,我既活在这当下的幸福之中,也活在未来那回想的时分。
或许我是太过不安太过宿命,总觉得太美的,就太难长久。
所以,眼神让我颤抖,拥抱让我想哭,为了那不可多得的完美,更为了那注定降临的落寞。究竟要怎样才能留住这瞬间我想也只有深刻体会,将这一秒钟化为永恒的结晶吧
生命之轮
清晨五点,我家巷子陆续骑进了三辆机车。
一辆送中国时报,一辆送自由时报,一辆送羊奶,因为他们穿得都很多,戴著帽子和手套,看不出是男是女,有一位绑著小马尾,有一位剪了超短平头。
天冷得不可思议,我站在阳台上,手心里捧著热茶,而这三位年轻朋友,在清晨五点就开始为生活打拚。
多少人还在温暖被窝里,原本也该包括我,只因一时睡不好而醒来,才发现这一天已经开始。从今后我将知道,清晨五点传来的机车引擎声,是生命之轮的运作声。
午后三点
我的忧郁症似乎又发作了,什么也不想要,没感觉没冲动。如果我消失了隐形了,谁会想念我说不定连我也不想念自己。
懒懒的,烦烦的,生命有一半的时间都是这么过,梦境那么多,让我逃得喘不过气,最后在存亡关键醒来,仍觉得有什么在背后追赶。
小时候我以为一年好久,长大后我却发现一年好短,是不是日历都缩水了要是没有人撕下它,可不可以就停留在这一天让老天忘记日子又过了,让命运错过不肯长大的我。
电脑发热,双手冰凉,我也不管,反正谁知道我写什么幼稚园的孩子不断尖叫,只有他们玩闹不会被骂,我却不能在大街上打滚耍赖。
如果我有一个美梦成真,那将是我变成梦,或是梦变成我
其实我哪里也不想去,只要有风吹,告诉我这世界仍运转,如果变成了石头也好,一点一点柔顺的被侵蚀,来自大地又回归大地。
午后三点,我只是发发白日梦。
920
2003年9月20日,令我非常痛苦的一天。
早上九点,我爬起来整理家中,有四猫两狗要照料,然后吃面包喝热茶,换上想了很久才决定的衣服,戴上从来都不适应的隐形眼镜。
十点多出门,买了签名用的麦克笔,八十元,好贵,就算可以报公费也好贵。十点半跟美容师约好,要化妆,淡一点,别像人妖,化好了还是满像的。美发师用离子夹帮我拉直头发,做个造型,紫色挑染,直到十二点半。
我站在麦当劳门口,等弟弟开车来接我,还有他女友和我嫂嫂,四个人一起去中和的花蝶漫画店,准备今天的签书会。
现场工作人员加上我的亲友,大概有十多人,后来有读者进来,大概也十多人,三十人在小小空间内,冷气很强,气氛还不错。
主持人风趣的和我对答,我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然后签名,谢谢大家,聊天,直到三点半左右结束,开始收场,道别。
四点多,我回到家,先睡一觉,肚子饿,出去找东西吃。租漫画回来,看到半夜一点多,突然发现,今天真是痛苦的一天。
虽然做脸化妆美发,都可向出版社报帐,但我觉得好浪费,而且在我脸上头上做那些不自然的变化,根本不是我,非常僵硬,像霹雳布袋戏的人物。看到大家百忙中抽空而来,包括读者工作人员和我的亲友,虽然感动却也歉疚,总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何必浪费时间和精神这场见面会中,又有什么收获
我感谢出版社和漫画店的工作人员,他们一早就开始忙,为了今天这场签名会。我感谢亲爱的读者们,带给我许多鼓励和支持。我感谢我的亲人朋友,特别来给我打气。可是我好痛苦,为什么呢
我知道我太敏感了,签名会之前一周,就不断想著今天的事,该说什么穿什么做什么带什么,还梦见自己跑错漫画店,不知哪里才是正确的路等活动真正开始,我又浑浑噩噩,不知自己表现如何不知大家是否满意当我回到家,应该放下这些事了,脑子里却转个不停,无法得到真正休息。
我想我并不适合这种活动吧一种表面的宣传的夸饰的动作,令我窒息。因为我不断在勉强自己改变自己,也担心别人太忙太累,其实作者和读者之间,只要有那份交心就够了,而我所要传达的,不过是一份温暖和爱,需要如此花俏的方武吗
这是我第一次签名会,也将是最后一次。之前曾受过几次媒体采访,回来后总觉得不对劲,好像准备了老半天,到现场却不知所云,报导出现了也毫无感觉。或许是我自闭神经质忧郁症,可我真不想再玩这一套了
同样是美好的一天,我可以感受和思考,我何必伪装和演戏或许是我的问题,因为在别人面前,我总爱装得轻松搞笑,可其实并不是的,喧哗取宠的背后,有种深刻的空虚正在腐蚀我。
时间来到9月21日凌晨,我终于找到自己最初的心情,曾看过某些新书发表会和签名会,总认为那些心力不如拿去创作或体验,与其在掌声和曝光中度过生命,我会选择平淡却充实的日子。
各位朋友们,不晓得你们能否了解这感受作秀,适合某些人,但不适合我,因为我得失心太重,我无法平静以对,我不认为有此必要。我喜欢默默的,为某位读者做一点事,为某个明友付出关心,为某部作品缓缓耕耘,这让我快乐且满足。
我不适合曝光在焦点中,那太刺眼太茫然,我会忘了我是谁,而事实上,我只是我,carrie,习惯一头乱发,随心所欲的打扮,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走在路上像个发呆的小孩,这里看看那里想想,自由自在的做我自己。
所有人的爱护,我都收在记忆的箱子,我也会把我的所思所感,放在书中与你们共享,这就是我们的见面会,以心作媒介,深长久远。
至于那些锦上添花的劳师动众的可有可无的事,就让我们看看电视,有许多演员正卖力演出,不缺我这个普通人。
下次见,在我的书里,在彼此的心里。
全书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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