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戏谑的看他,反而探出身体,一双铁壁交叉在祁白身后,将人稳稳地抱进了怀里。
被他这么一抱,祁白这才回过神,觉得越轲的态度有些奇怪,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任他抱着。
越轲这人,虽然不看起来不强壮,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怀疑他的力量,被他抱着,很容易就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当初在他们去三区的一群人当中,祁白第一眼选择他的原因未尝没有这一点。
待在他身边,很容易就觉得很安心,很放松。当然,安心其他人觉得这很正常,因为越轲的力量很强。但是放松什么的,大概只有祁白一人觉得。
半晌,感觉到他的情绪放松了下来,祁白连忙试探问道:“ 你怎么了?”
祁白感觉到他的头动了一下,然后一股热气喷进了他的耳朵里,然后是软软的碰触,在他的耳珠上。
祁白浑身一个哆嗦,几乎是瞬间身体就软了,一抹绯色从他的耳珠然后蔓延到了脸上。无数次的亲吻,让他意识到那软软的触感是什么――越轲的唇。越轲的唇和他的外表格外的不相符,软软的,亲吻在身上格外的舒服。
“你知道吗?你刚才吓死我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其中是掩不住的后怕,也是对最珍视的人遭遇危险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
祁白微微一愣,也猜出了是自己起先的状态让他害怕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酸涩感。
只有对方把自己放到了心上,才会对你的安危如此的看重。即使安全了,他还是会觉得后怕不止。
“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吐出这三个字,可是祁白却觉得眼泪有些止不住,他同样回抱对方,软言安慰道:“别担心,我没事的,我的运气向来是很好的!”
一双大手捧住了他的脸,一个轻轻的吻落到了他的眼上,然后是温柔的吮吸。
突然,祁白还未反应过来,却被人一把抱着站了起来。看着他平静的脸但是一双漆黑的眼睛此时却充满了火热之色,祁白心中隐隐有一种‘这一天终于来了’的感觉。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个炽热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唇上。舌尖相缠,唾液相交,最是亲密的姿态,其中更是有无数温情蜜意,让人忍不住沉醉。
直到被人扔到床上,祁白还陷在刚才那激烈的热吻中,尚回不过神。等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极具压迫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即使抱着人交吻并且还上了一层楼,越轲的气息却是丝毫不乱,显示了他良好的身体素质。
看着他极具情、色暗示意味的双眼,祁白心中咯噔一声,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开始往边上逃窜。那细微的挣扎就像是一只被猎豹捕捉到的猎物,明明摆脱不了,却还心存侥幸。
“我想要你!”一只大掌扣住他的手,十指相缠,让人心都酥了,随后是铺天盖地袭来的吻。
呻吟喘息哭泣,在刚开始进入的时候有些痛,可是接下来祁白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他只觉得那种激烈的快感从脚尖一直漫上头顶,失控的感觉极为的清晰。他无助的只能紧紧地攀住身上的人,可是却遭到更加剧烈的侵、犯。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一种自己快要死掉的感觉,直到最后他只觉得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可是身上的人却没有一点要停止的迹象。无奈,他只能求饶,可是身上的人显示僵硬了一瞬,随即便是更为猛烈的进攻。不断的在中挣扎,那种腻死人的颤栗的快感,最后祁白很丢脸的被做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他很难得的爆了粗口:越轲,你妹的!
当越轲再次发泄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些发亮了,而他们从下午五六点做到了现在。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眼角发红,看起来格外凄惨的祁白,越轲开始自责自己实在是太过火了。
两人身上早已被汗水弄的湿漉漉的,就连身下的床单也被两人身上的液体弄得一片狼藉。这床是不能睡了,越轲用毯子将人抱了起来去了原先祁白睡的那间房,因为祁白和他住,那间房早就空置下来了。
先将人放到床上,越轲先去浴室放水,然后将祁白抱进了浴缸里面。温水浸泡在身上,睡梦中祁白紧皱的眉头也松了开来。将人洗干净,用浴袍裹住擦干净身上的水将人光溜溜的放进被窝中。越轲察看了他的后面,稍微有些撕裂,但是却不是很严重。
给他抹了药,越轲这才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同样光溜溜的进了被窝。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体温,他将人牢牢地扣在了怀里,心情很好地闭上了眼。而在这期间,睡得像个猪一样的祁白,完全没醒,实在是够强大的。
而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祁白只觉得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当然,他没被马车碾,不知道那是什么痛苦,但是他觉得和这应该不差了。
他的身体完全像是瘫痪了,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艰难。
你妹的!
祁白忍不住爆粗口,当看到端着碗进来的人,他忍不住就像扑过去,只是他稍微一动,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开始发出抗议,它们在说:
不要动!不要动!
无视他凶恶的眼神,越轲走了过来,拿了枕头贴心的靠在他脑后:“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你躺在床上让我上一次你就知道了!”祁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越轲稍微一挑眉,眉眼间皆是一副吃饱喝足的一种餍足,就像刚进完食的豹子,甚至还在舔着爪子那种。
去洗手间倒了一杯水让他簌簌口,然后拎了帕子给他擦了脸,越轲才将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碗递给他。
那是一碗香气喷喷的小米粥,里面是祁白最喜欢的经络米,用来煮粥最好。
“你后面有些撕裂,最近还是吃些流食好了!”越轲面不改色,无视他杀人的目光说道。
今日越轲穿了一身白衣,更衬得他眉目俊朗,怎么看怎么有一股神清气爽。
祁白有些小郁闷,但是他这人向来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做都做了,而且他还很享受,过河拆桥这种事他还不会做。只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给对方添一下小堵。
接过碗,他拿着勺子动作优雅的喝了一口,幽幽道:“左下第二个格子,里面有一块翡翠,你帮我拿出来!”
越轲打开左下第二个格子,果然在里面发现一快翡翠,翡翠是上好的帝王绿,那颜色绿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不过一握大小,但是里面的能量却抵得上其他翡翠拳头大小。
“昨夜,我感觉还不错,这翡翠,就送你了!”清清淡淡的嗓音,祁白仰起头看他,浅笑变成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当作,过夜费!”
越轲的脸一瞬间就黑了。
第55章
在第四天,终于从床上爬起来的祁白,对于说出那句话的后果,他已经无力回想了,怎么想都是一片黑历史。
扶着酸软的‘老’腰,看着一脸神清气爽的越轲,他暗自咬碎了一口银牙。对于自己主动送上口的行为,他实在是后悔不迭。
什么脆弱,这明明就是一只凶狠的豹子,将他拆吃入腹还不够,还要嚼巴嚼巴两下。
越轲后面告诉他,他上次的状态是晋级了,从原本的一级异能者升到了二级异能者。而异能者升级,其实是一个从死门关绕过一圈又回来的行为。当然,这是夸大了的,但是从中也可以知道异能晋级的困难度以及死亡率有多高。
这也难怪越轲上次会如此失态,想到这,祁白原本很生气的情绪一下子就漏了气,哪还气得起来。
“早饭好了没有~~~”
扯着嗓子他对着厨房方向使劲的吼着,一瞬间,整个屋子都是他的吼声。
既然狠不下心生气,但是他可以在精神上虐待他。哼哼,能力者的听力不是很好嘛,就让我来亲自测试测试。
回音未歇,祁白又扯着嗓子开始喊:“怎么还没好啊啊,你出来了!”喊到半截,看着系着围裙端着盘子依然酷得不行的人,祁白下半句话自动消声。
“嘿嘿,早饭做好了呀,辛苦唔!”
一句话未说完,只见那人将盘子放到桌上,倏地弯下腰,一只大掌扣上他的后脑勺,将人压下他的方向,然后低头。
顿时,世界安静了。
一吻即毕,越轲脸不红气不喘的放开被亲得晕乎乎的某人,目光宛若实质在那颇有弹性挺翘的后臀上扫视了一圈。在祁白如炸毛的猫一样龇牙咧嘴的戒备的看着他时,嘴角微翘,具有暗示意味的道:“其实,我不介意再辛苦一点?”
“你去死吧!”祁白捂住屁股,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越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再戏弄他,将粥放在他的面前,道:“吃完早餐,我们就去周老那儿!”
昨天就有消息传了过来,说他已经通过了第一次的测试,今天要去进行第二次。如果不是这样,也许祁白还在床上为他的‘口不择言’赎罪。
祁白表示了解。
周老居住的地方是最靠一区南边的地方,那里方圆十里的山地都被圈禁了他的居住领地中,在这一个寸土是金,不,一个安全的居住环境就算有千金也换不来。但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拥有如此巨大的居住土地,这不得不令人咋舌。
而这方圆十里都保持了原样,只是将里面的异兽驱逐了出去,而周老就居住在这山脚之下。
祁白和越轲下了车,当看到眼前的建筑物之时,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错愕。不是因为这建筑有多么的稀奇古怪,而是因为它竟是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屋。
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古代样貌的屋子已经很少见了,更别说是在现在他在的这个以安全为第一的世界了。
“这屋子,是周老以古代的房屋为原型而筑的,在这世界上,可是头一份!”看出他的吃惊,越轲只是以为他是看见如此‘奇怪’的屋子而吃惊,并未想到其他:“听说在几千年前的建筑就是长着个样!”
大门距离住宅有二十米的距离,大门是木制的,上面缠绕着一些紫色的蔓生花,看起来颇有意境。祁白的异能刚好能识别,而这代表了,这看起来很是漂亮的花是一株药草。
而在门前,站着一个祁白熟悉的人。
“舒刃先生?”那人脸上带着温厚的笑容,模样看起来也颇为俊秀,正是在第一次测验中祁白见过的舒刃。
舒刃微微一笑,道:“我可是等你们等了很久了!”
舒刃领着人往里走,祁白发现就在这门口距离房屋的小路两边,种植的竟全部是药草,而且这些药草却极具有观赏性,看起来就像是装饰花园的。
祁白一边被越轲牵着往里走,一边视线忍不住落到了两边的药草上。
那时点粉草,长得有点像观音草,但是在草尖两厘米的地方染着一种粉色的粉末,就像人用粉色的毛笔点上去的一样。而最重要的事,这是含有剧毒的,被它上面的粉末沾到,会全身溃烂而亡。
祁白越看越心惊,他这么一看,这院子里的大多数药草竟然都是有毒的,剩下的则是他认不出来的,但是恐怕也是有毒的。
收回目光,祁白脸上不动声色,丝毫看不出他的情绪。
走在前面的舒刃突然扭过头来问道:“祁白很喜欢这些花?”
祁白丝毫不意外他会在自己没有介绍之前就知道自己的名字,漫不经心的道:“唔,只是觉得它们开得很漂亮!”
“也是了!”舒刃笑得无害,笑眯眯的道:“如果你喜欢,可以摘两朵!”说着,他停下了脚步,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祁白脸上表情不变,大脑却是开始快速的思考起来。
这舒刃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会不知道这些花草都是有毒的,但是他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去采这些有毒的东西?而他不可能在越轲的眼前还自己,那么只有唯一的解释,是他在试探,或者可以说,这就是一次测试?
祁白微微舒了一口气,低着的头嘴角微微一翘,带着些微冷光。而等他再次抬起头来之时,脸上的冷笑却换成了人畜无害的感激:
“那真是太感谢!”祁白很‘高兴’的走进了花丛之中。
越轲并未阻止祁白的动作,只是一双眼紧紧不放的盯着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只要祁白一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冲过去。聪敏如他,怎么看不出这里面的猫腻,但是,对于祁白,他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这么‘胆小’,既然这么做那就代表他有信心。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心中却还是会担心。
而祁白这毫无犹豫的表现倒让舒刃有些迟疑了,这人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这些花草的毒性?
等祁白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捧了一大束花,他抽出一朵花递给了舒刃,笑得热情而又无害:“诺,这是作为你肯让我采花的报酬!”
舒刃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是突然一笑:“这里面的花草无一都含有剧毒,但是有些剧毒却是相生相克,同性却能够相互抵消!”
说完,他看着他,颇有深意的道:“你很不错!所以,这花就不用送给我了!”
祁白回以一笑:“那还真是太可惜了!”说完,他毫不客气的让越轲将这些花草收起来。
唔呀,赚了赚了,没想到随便逛一圈竟然能得到这么多的好东西。
看他这幅像占了多大便宜的模样,舒刃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几下,这人能在不着调点吗?他的隐形眼镜是不是该换了?
“好吧,我这就带你去见老师!”
“你?”越轲很准确的捕捉到某个词。
“唔,那不然呢?”舒刃笑得含蓄,但是眼神却是得意洋洋:“我老师,可不是谁都能见的!”
他说这话却也没错,在五年前,周老不知什么原因突然闭门谢客,任何人不见,一直到现在。
越轲也没强求,只是将征询的目光放到祁白身上。
“你不用担心,我一个人行的!”说着,他展示了一下自己小小的的肌肉。
越轲眼神一沉,突然将他拉过,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等你!”
再深入交流的动作都做过,但是就这么宛若蜻蜓点水的吻,祁白却是忍不住红了脸,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他感受得到这个吻里面含有的鼓励以及温柔。
“放心啦,我一定会成功的!”祁白在他还没抬起来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后转身就走了,边走边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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