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挑逗更引得夏侯醇动情,手从衣服里插了进去,搂住了他身子便压了上去。这一番颠鸾倒凤,宁间非意识模糊,便只剩下本能,只是想要缠紧了身上的人,恍惚便是他,却又不像他,这身子一般地强健,这手臂一样地有力,还有这着意的怜惜与温柔,不是他却又是谁?可是怎么又还有一点儿像是那人?大力的抽送,急促的喘息,每一下都熟悉得不得了?脑子似乎成了一团乱麻,索性不再想了,他也好,还是他也好,每一个都不是他的,他不过是个过客,作完该做的事,就哪里回哪里去。
回哪里去?母亲呢?美丽的高贵的母亲,温馨的怀抱那是在什么时候?想一想,想不起来,然后是离乱。。。是逃跑。。。。,老师严峻的面孔,“诀,你要永远记得,你活着就是为了一件事。。。。”
诀,那个孩子在哪里去了?
下身传来剧痛,那痛烧灼着心,灼痛过后却是说不出地爽利,周身如沐春风,压在身上的身体同样灼热,眸子里闪着一簇火苗,抓住他双腿的手有如钢钳一般,在雪白的皮肤上烙出深深的红印,后穴被完全打开,利器在疯狂地律动,这个身下飞红着脸妖娆异常的人是那个一脸冷清之气的宁间非?那个盘踞他全部心神的人?
一想到差一点这人就被撕成碎片了,他就害怕,为了证实他是完整无缺的,就只有集中全部的激情进到他的体内,横陈在锦褥间的身体魅惑动人,温热的,柔软的,情欲贲张的身体,此时的他忘记了自己是皇帝,是臣民心中英武神明,至高无上的君主,所思所想,无非只是身下压着的人而已。
第十四章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听得耳边小鸟啁啾,夏侯醇一惊便醒了过来,只见窗外透进光来,天已经放亮了,一只白玉般的手搁在自己脸侧,他轻轻转过头,但见宁间非双目紧闭,正睡得香甜,唇色嫩红,两道秀长的眉毛舒展着,从容恬静的睡颜让夏侯醇心中一动,只管望了熟睡的人出神。
顾名行和裴俭诚联名上奏的折子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终于还是想:算了,朝中大臣之间尔虞我诈的事多了,彼此意见相左,亦或是争权夺利的事多了,免不了要寻个正大光明的由头来收拾政敌,他这江山也坐了有十年了,这种事也不是头次遇到。只不过事涉宁间非,便免不了地左思右想放不下来,此时看他睡得心无挂碍的样子,如果御史与内阁首辅所说属实,这宁间非还当真能在自己身边睡得如此踏实?
想来想去,不由地苦笑,想他夏侯醇从登基以来,几曾这般委决不下过?这种事要么是杀伐决断,定人生死,要不就是隐忍不发,慢慢弄清原委,看着锦被下纤细的身子,什么时候竟被这人弄得左右为难起来?
但见他裸着身子,锦被只盖在腰间,露在外面的肩头皮肤凉浸浸地,悄悄伸手拉上一点被子替他遮严了肩头,又看了他一会儿,悄悄地起了身。
良方在外屋听得动静,进来伺侯。夏侯醇竖起手指摇了摇头,良方会意,轻手轻脚替他穿了衣服,主仆二人静悄悄地出门去了。
转眼夏天到了,五月初天便热了起来,五月初六是当年太祖皇帝起事的日子,每年此时,夏侯醇便要带了宠妃和近臣到丰台的皇庄住上些日子,一来祭奠祖先,二来也消消暑气,三则在丰台附近带了三五随从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丽妃本是夏侯醇近年来最为宠爱的妃子,最近几个月突然有些冷落起来,心里不免有些疑惑,却也没见其它的妃子受到宠爱,心中略安,春季的狩猎依然是带着她去的,夏侯醇待她也还温厚,便想只怕是国事操劳,男女事上稍减些也没什么奇怪。谁知五月里夏侯醇去丰台祭祖竟然没有带她,只是带着两三个重臣去了,心里虽然难受,想想也没被别的嫔妃占了先,总算还留了一点念想,眼睁睁地看夏侯醇的车仗去了,一个人在宫中好不寂寥。
夏侯醇只带了翰林院两个学士,吏部、礼部的几名官员,将大部分阁臣留在京中,行踪也没向外人透露,身边日夜随侍的,除了近身伏侍的太监侍卫,进进出出的便是宁间非一人。他身边的人有多乖觉,明知这宁间非与皇上之间决非皇帝与臣子那般干净,谁又敢多说一个字出去?夏侯醇到了这里分外觉得自在。这一日饭后无事,夏侯醇突然想起那日在丰台镇初遇宁间非的那间客栈来,兴致一来,便都换了便装,带着宁间非和良方,骑了马真奔丰台镇而去。
皇庄离丰台不过十来里路,不一会儿便到了。这丰台乃是进京官道上的第一座大镇,客商往来,学子游历,凡进京的,便要经过这里,入得镇来,人烟稠密,买卖兴隆,繁华自与别处不同。
夏侯醇久居深宫,难得见到民间风物,兴致勃勃,放慢了脚步,缓步而行,一路上且行且止,走到那间客栈之时,却已经是落日西坠了,良方劝道:陛下,略坐一坐就走吧,时辰不早了,再晚些时候,奴才可担不起干系。
夏侯醇回头笑道:“略看一看就走,你唠叨些什么。”
看宁间非望着那客栈的招牌出神,一伸手拉了他说:“走吧,进去瞧瞧,只管在这里出什么神。”
跨进门来,大厅里满满地坐着,只在角落里空着一张桌子,那掌柜地正在一边儿喝骂伙计,另一个伙计在旁劝着,良方吆喝一声道:“掌柜的,看坐哪!”
他这一声吆喝,掌柜的尚没应声,南窗下一个客人应声回头,便与他三人打个照面,这一照面当真是各怀心事,宁间非便别过了头,夏侯醇微微一笑,良方站在他身后冲这客人摆了摆手,这客人微一颌首,车开了脸。坐在他身边的一名小校官却没能忍住,脱口便是一声“宁。。。宁。。。。”尚未说完便被大郎狠瞪了一眼,硬生生咽下去“公子”二字,却正是陈大郎与春儿主仆二人,旁边一桌上却团团坐了八个大汉,虽穿着便装却个个生得虎背熊腰,一望便知是军中之人。
原来大郎假期将满,送了老母与妻子回保定,这一日返京,路过丰台心中好一阵怅惘,便想在丰台宿一夜再走,却万没想到在此撞到了夏侯醇与宁间非,当即背过脸去,心口一热,眼见得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心酸得不能自禁,一仰头将手中酒一口喝下。
那边宁间非三人被老板安排坐下,忙忙地唤伙计过来泡茶,那适才正被痛骂的伙计一步三挨地端了茶过来,夏侯醇坐了下来,目光正好对着大郎,大郎闪避不得,只得点头示意,夏侯醇胸有成竹般地一笑,便在此时只听得宁间非大叫了一声:“小心!”
夏侯醇一惊,来不及回头,宁间非已经一步蹿了过来,挡在他面前,那伙计从茶盘下抽了雪亮的匕首出来,当胸扎进了宁间非的身子,这一下变生不测,众人都惊得呆了,那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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