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杨沐菀窘迫的神色,路炎窃喜。
“放了他吧!”
两人谢了恩赐,叶秋寒被搀着出了禁宫。
“知秋,以后尽量避着那位姑奶奶,如果躲不过,便顺她意。”
“夏兄,某~谨记于心!”
“去素素……夏佐令那边,给你讨些药膏,化去肿胀。”
“现已散值,且酉时当中,恐怕夏佐令已然离宫了吧。”
朝廷规定申时散值,戌时之前除少数当值官员,如某太医,其他一律不许在皇宫逗留。
“你看我这记性,走咱出宫找她去,说什么也得把你医好。”
“不知夏兄与夏佐令是何关系?你二人同姓夏,莫不是兄妹?”
叶秋寒听言,有些吃味,口气明显多出不善。
“你说的对,我们是兄妹但无血缘关系,她~”
“怎么?”
叶秋寒挑挑眉,看着路炎一脸陶醉样,她更是醋意大发。
“不瞒知秋,她是我心仪之人!”
话从路炎口中说出来,叶秋寒只觉脑袋嗡嗡作响,他承认对夏白素的情意。
“夏大人,下官~有急事,多谢大人好意,告辞!”
叶秋寒脑袋一阵阵地疼,她承认她受到了刺激,亲耳听见他说他喜欢别的女人,任谁也接受不了。
“知秋,你的嘴~”
路炎莫名其妙,前一刻还有说有笑,后一刻就变得生疏冷淡,他很不适应。看到叶秋寒独自离去的背影,他心里似乎怜悯不舍。刚才“他”一皱眉,自己很想为之抚平。他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叶知秋是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情思,他不好龙阳癖!他拍打自己越发变红的脸,暗道自己对他纯粹是兄弟情谊,不要瞎想。
“莞儿,你真是胡闹,若被你父皇知晓作弄探花郎,指不定要怎么治你!”
“母后,谁让他要开罪于我?又死鸭子嘴硬,活该他受罚,哈哈,母后你没见他那嘴肿得与腊肠一般,笑死我了。”
“你还好意思笑,这样谁敢当你驸马?”
“我还乐得一人潇洒自在,什么白马,黑马都与我无关。”
“你年岁不小,还如此调皮,就该找个能镇住你的人。”
“莞儿还未给父皇母后尽孝,莫非不是母后所生,才急着把我嫁出去?”
“你呀~”
杨沐菀在皇后身边假意装作可怜,李皇后百般无奈,这个女儿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噢~哈哈,没料到夏永邦三言两语便能把朕这刁蛮公主说动,实在难得。好~好~”
太监总管严为贵向皇帝说了今日发生的种种,惹得皇帝放声大笑。在他的记忆里,好像从来没人能够晓之以理。
“为贵,你觉得夏永邦如何?”
严为贵在杨镇业还是太子时便伴其身边,还为皇帝受过苦受过累,可以说同甘共苦,皇帝现在才百般信任他。况且严为贵,是一个称他心意的好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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