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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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时情缘

发信人: 银狼

出  版: 绮丽文物供应社

标  题: 战时情缘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wed apr 22 09:20:00 1998

本故事内容为限制级,未成年者请勿观赏,卫道人士亦请跳过此篇文章本文不反对转载,请勿擅改任何文字以尊重原作者虽然我不知道是谁

我的名字叫做雷查,今年二十二岁。

就读於芝加哥的一所私立大学,在学校的成绩还算过的去。

父亲是美国某大企业的董事长,因此我们的生活总是过的无忧无虑。

母亲是中年时期最美丽的,可是再一次的意外中造成半身不遂,父亲花了再多的钱也无法治好母亲的病。

我和姐姐乐拉从小感情就很好,从没有吵过架,可是最近他的丈夫在战场上战死了,她也因为伤心而闷闷不乐的,我看了也很难过看她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父母看到乐拉这个样子也於心不忍,他们也跟我说:

「只要能够让乐拉高兴,那麽花再多的钱也不在乎」

因为我跟她的感情很好,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继续忧伤下去,所以只要有休假时我就会带着他一起出去游玩。

每次和她出去玩,都能使她快乐的回家,回家後他也会手舞足蹈的向父母诉说游玩的经过。

妈妈见她高兴了时,也笑的合不拢嘴。

不过转眼间她又会哭丧了脸  唉声叹气的皱着眉。

有时费上一天工夫,只是换来她的片刻欢笑,这真使我没办法可想。

我也知道她是想念她的丈夫,可是,人死不能复生。

有时为了她。我会请很多的同学到我的家里来玩,或是跳舞。

可是不但不能使她快乐,相反的,等客人散去之後,她会在房里大哭一埸,吓得我再也不敢叫同学们来玩了。

我大学毕业了,陪了乐拉痛快的玩了个阶段,不久我接到了入营令。

我要入营时,爹地妈妈倒没有什麽,只是告诉我保重。

而乐拉则哭得成了泪人儿,我知道,我走了之後,连能陪她找寻片刻欢乐的人也没有。

分手时她拥抱我嚎啕大哭,我劝她多保重自己,如果太闷了可以跑到外面去玩玩散散心,她点点头,我们分了手。

我们被派到法国去服役,先到了世界闻名的巴黎。

到巴黎後,我们有一星期的假期。大家都像疯了似的狂欢取乐。

只有我,因为挂念着乐拉,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狂欢。

因为她太爱我了,我也非常爱她,我俩自小从没有吵过架,爹地妈咪都说我和乐拉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

自她的丈夫死了,她老是愁苦的那份样儿,叫我怎麽不替她担忧呢。

同班中和我最好的,要  波瑞吉了。

他见我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玩,就问我是为了什麽。我告诉了他,他则说:

「雷查,不是我说你,这是战时呀如果不寻点快乐,将来恐怕再也不会有机会快活了。」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也很对。

第二天的夜晚,我们两人就一起出去玩。到那里去呢这倒成了问题。

满街都是美国的士兵,除了女人外,可以说,巴黎是美国人的巴黎了。

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被挤得满满的。叫嚣的声音叫人听了心烦。真不知道应当到那里去才好。

街上又冷得很,幸亏我与波瑞吉每人都带了瓶威士忌在怀中。

本来我不是酒徒的,这时候也只有喝点酒来御寒了。

我与波瑞吉无目的地走着,他以视途的老马自居,我也只有跟了他走。

不知道到了什麽条街上,行人很少灯光暗淡,迎面来了两个女郎,都用围巾蒙了头脸,只有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露在外面,手里抱了东西。

波瑞吉伸出缩在翻了领子的颈子,轻狂的朝她们吹了声囗哨。

「哈罗」其中的一个女郎用银铪般儿似的声音向我们打招呼。

波瑞吉大喜若狂,走上去跟她们聊天说:

「天气好冷唷小姐奶们的家在那里我们进去取个暖可好」

「欢迎美国朋友到我们的家里玩。」她又说。

波瑞吉听了更是高兴,就抢过她手里的东西来,替她拿着,跟了她就走。

我说:

「波瑞吉,这样太冒昧了吧」

他则说:

「你真是傻瓜,巴黎就是这个样儿。  并示意我去接另一位女郎的东西。

他既是视途的老马,我只有听他的,接过另一女郎的东西。替她拿着,跟在後面走,好在没有多远就到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们叫她妈咪,并且将我俩替她们拿的东西,交给她们的妈咪说:

「好不容易才买到了这点东西」就领我们上楼去。

我们四人到了楼上,壁炉里升着熊熊的燃火,这屋里暖和极了。

我和波瑞吉放下了翻起的领子,她们则解去围巾。

乖乖,好漂亮的妞儿都是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年龄,姿态颇为纤柔袅娜,脸蛋儿虽不是太美的,却颇有趣,二人的秋波都而股子妖冶感。

我越看越爱。当她俩脱掉外面的大衣时,显出了她们高耸而小巧玲珑的双峰来立刻我的血液奔腾了,喉咙里也觉得乾燥起来。

波瑞吉比我沉着得多了,他说:

「我俩真是荣幸,遇见了两位世界上最美的小姐。」

「太客气了,我们没有东西招待两位,请原谅。我们连最普通的咖啡,都是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了点来,战时的生活,太艰苦了。」

她说着叹了口气。

「奶们家好像没有男人嘛。」我终於开了口。

「是的我们家的男人,有的死了,有的打仗未回。」年轻的一个说。

「两位小姐的芳名,我们还没请教呢。」波瑞吉说。

「我是露西亚,她是我的妹妹梅保。」露西亚说。

「我叫波瑞吉,他叫雷查。」波瑞吉说。

我们说着话时,咖啡煮好了,露西亚倒了杯给波瑞吉;梅保倒了一杯给我,随後她们各自一杯在手。

坐在我们的身旁,依偎着我俩,情话绵绵的谈起来。

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前,碰着了我怀里的酒瓶,梅保问我:

「这是什麽硬蹦蹦的。」

我从怀里取出来交给她,她见了大喜道:

「噢威士忌我们家已经很久没有了。」

「可惜喝开了,不成敬意,否则就送给奶吧。」我说。

「那没有关系,这样就很好。」

梅保满意的说着。就叫了她的妈咪来,将酒交给了她。

她大喜若狂,马上喝了两口,连说好酒。

波瑞吉也将他的酒交给她,她更高兴了。

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到我房里去吧」说完牵着我的手就走。

露亚见我和她的妹妹走了,她也牵了波瑞吉走。

梅保和我到她的房里,我实在把持不住了,就拥了她接了个甜吻。

随後我们到了她的床上,我拥倒了她,使她仰面朝上躺着。

我又俯在她的身上,唇儿压在她的红唇上,她的唇发烫了。

我手按在她的阴部,她挣扎了下,不过那是要她的阴部更挨近我的手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手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肉的抚弄起来。

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阵,又摸她的阴部,她已经润而湿了。

我按了按她的阴核,那两片阴唇已经一翕一翕的了。

她突然对我说:

「我们脱了衣服上床来吧,爱人」

我俩脱光了衣服上床,我已经顾不得欣赏她的肉体了,我分开了她的大腿,握住我的家伙,对准了她的肉洞,一滑就进去了。

「嗯┅┅」她呻吟了一声。

这门太容易进了。我开始起劲的活动起来,抽到头,送到底,没有几分钟,她喘的气急起来。嘴里也哼叫起来。

「噢┅┅┅达令┅┅┅我好美唷┅┅┅┅」

她嘴里叫着,一边用阴户的壁肉,用力的夹住我的家伙不放。

我完了,我的头脑一阵「翁」的一声,射出了精液。

她颤抖了一阵,一口咬在我的肩头上,咬得我痛极了,直咬得我打了一个寒颤,她松了口喃喃的说:

「没有用的美国人┅┅┅」

我觉得受了很大的侮辱,就又试着活动起来。

没有多久,我的家伙硬了起来,又开始用劲的插起来。

没有几下,她又气喘得急起来。眼睛若开若闭,嘴里又开始哼叫:

「噢┅┅我的孩子┅┅┅我的姘头┅┅┅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的玩物┅

┅┅是你的奴婢┅┅┅我的爱┅┅┅噢┅┅┅达令┅┅┅┅」

我抽送得越急,梅保的反应也越剧烈。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我的屁股拼命的往下压,一方向恶形怪状的,上下扭动她的穴,来迎合着我的抽送。

情绪的热烈,我从来也没有意想到过。

一下一下我继续抽进,她的浪荡与快感,越是狂野起来。

她抱住我热热的亲嘴,把舌尖塞到我的嘴里来。

她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让我的家伙塞得更着实一些,最後她更抽泣着。

突然像得了歇  底里病似的猛烈的喘着气,眼泪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她硬用两条手臂拿住了我,叫将起来:

「噢噢你这个伟六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可以有这样伟大趣味,我从来也没有尝到过的美唷,你怎麽可以插那样长久啊啊我爱你呀你这个冤家噢┅┅┅噢┅┅噢┅┅┅┅」

我又泄了一次精液在她的穴里,她也流了一阵热烫的精液,她用两腿夹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拨出来。

我伏在她的身上,她将一只尖长而又小巧的乳头塞进了我的口中,来叫我吮,我俩又沉浸在乐的浴里。

当我再开始抽送起来的时候,她说:

「我爱我到上面来玩可好」

我实在太累了就说:

「好极了那奶就快点来吧」

我搂紧了她,她也抱紧了我,我俩朝床里一滚。她就到了上面,而我反成了在底下。

她坐了起来,两只尖而长的乳直冲着我跳跃,我就两手握住了她的两只乳,又用手指拈弄她的乳头。

她一面吃吃的笑着,上下浪动。

她每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坐下碾一碾,同时嘴里还要「嗯哼」一声。

有时她抬得太高了,我的家伙脱落了出来,她就如失去了宝贝似的,捧住了再塞进去。

「我的动作是不是太恶形了点,你们美国女人是不是也这个样子呢」

她问我我说:

「我们美国女人更下作,奶就浪够吧,越浪得利害,我越是高兴。」

她听了我的话动得更利害了,一直套到她没有力时才不套了,可是她变成旋转了。

她的毛和我的缠在一起,挤得「咕支咕支」直响。

後来她快感的顶峰来了,便伏在我的身上不动,把奶头塞进我的嘴里去,屁股一阵剧烈的摆动,她  抖的泄。

她才脱力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不动,可是穴里却收缩起来。

我觉得快活极了,隔了一下。我说:

「我还可以来,奶能吗」

「就是死了我也要陪你玩到底。」她说。

「我们侧着睡吧」

我说:「奶把上面的腿往上举着,让我用家伙轻轻的磨擦奶的阴核磨一回,我把家伙塞到奶的穴里一次,直塞到尽根,让我俩的毛碰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我磨着她的阴核时,磨得她直「哼哼」。

我插进去的时侯她又变成「噢噢」了。

後来她把穴对紧了我的家伙狠命的扭了摆,摆了扭。

我到了乐极的时侯,她也开始拼命对者我的动作的节奏叫起来:

「噢噢噢乐死我了┅┅┅谢谢你,噢┅┅┅噢┅┅噢┅┅┅┅」

我一泄如注,她抱了我狂吻:

「达令┅┅┅你真行,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怀里。」

她说着又哭泣起来,这是她得到满足的表示。我不再是无用的美国人。

我们就这样搂着坐到天亮,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的快乐。

早上八点钟的时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门,才把我们两人同时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来,见波瑞吉和露西亚依偎着喝咖啡。波瑞吉见了我说:

「好吗雷查」

「妙极了」我说。

「该回去了。」

波瑞吉说:「再不回去,那讨厌的军曹,可要找我们的麻烦了。」

「我急忙洗了个脸,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预备回去,我问波瑞吉是不是要给她们钱他说不要了,我们送点她们需要的东西给她们吧。」

当我们两人要走时,露西亚梅保送我们到门囗都依依不舍,波瑞吉对她们说:

「晚上我们请两位小姐看电影吧同时我们喝掉了奶们好不容易才买的咖啡,晚上我们来赔偿奶,再见吧,我的爱人。」

我也对梅保说:

「再见,甜心」

她们同时说:

「再见,达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说:

「雷查我又要说你了,你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麽好给她们钱呢」

我问:

「为什麽不给她们钱呢」

「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们并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呀,她们的丈夫可能死了,也可能打仗没回来。你不看,这样大的巴黎,找不到一个像你我这样年龄的人吗她们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与生活必须品,懂吗」

我明白了,我联想到姐姐乐拉,难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呢战争不但苦了男人,连女人也带苦了。

回到住处,迎面就碰到高大的军曹,我们给他起了个绰号┅┅骆鸵。

骆驼见了我和波瑞吉说:

「孩子们呀要早点回来,这是初次,再这样可就要受罚了。」

我们朝他敬了个礼,说了声:

「是的」就回到自己的寝室。

进了门蒙头就睡,中饭也没起来吃。

直到下午四点时,波瑞吉才把我叫起来说:

「雷查我们可以去了,快去吃点东西吧。」

我们到了士兵俱乐部去吃了点东西,买了五磅咖啡,两瓶白兰地,另外买了些香肠罐头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来。

露西亚家出来应门的还是她们的妈妈。

见我俩每人抱了那麽多的东西来,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着我,或是波瑞吉她用法语朝楼上叫,露西亚梅保就站在楼梯口上说:

「上来达令┅┅」

我和波瑞吉上了楼,放下东西。

她俩见了这些东西,就拥了我俩狂吻不休的说:

「真是好人儿,我们太需要这些东西了,你们俩真是雪中送炭,我们想尽办法还买不到一点点呢。」

「我们是朋友了,我随时可以来。」我说。

梅保听了,给了我个深长的热吻:

「你真是个可人儿。」

她们打开包来,看了喜得合不拢嘴。可是我们来说呢,只是花了很少的钱。

她们的妈咪上楼来见了,拿拿这样,摸摸那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想不到花了很少的钱竟换来了这样大的欢心,波瑞吉的视途老马言之不虚了。

「我们打算请两位小姐看电影,以後再去跳舞。」波瑞吉道:「并且是现在。梅保,露西亚都没有反对。」

我们就从她们的家里出来,先到餐馆去吃饭,为了看电影的时间还早,又逛了会儿街。

进入电影院後,梅保依在我的怀里,我一只手拥着了她,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裙底,抚摸着她的阴户。

她依得我更紧了,我开始揉她的阴核时,她颤抖着,发出极轻微的「哼」声。

到後来整个的人倒在我的怀里来。

「回去吧。」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我朝波瑞吉和露西亚一看,他们俩也是挨得紧紧的,我说: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来」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去」

梅保说:

「不要了,他们去玩他们的吧」

我拥了她走出电影院,叫了部街车,没有五分钟就回到了她们的家。

上了楼,直接到了她的房里,梅保拥抱住我说:

「达令┅┅┅我已经烂熟了,最好你的家伙立刻插进我的穴里去,我才能浸在酣畅的浴里,才能上天堂去,我已经准备好了,快抱我上床去吧,你是宝剑,我是剑鞘,我要你的宝剑直刺到我的花心里┅┅┅┅」

她说的声音婉转得像黄莺儿,她的粉脸上映着红霞,她的秋波冶荡,使人见了怜感万分。

我说:

「梅保,别说了,快脱衣服吧。」

我俩开始脱衣服,她又说了:

「达令我的冤家,你那里学来的这干人本领我像要有千言万语的赞美,不

知道从那里说起。

我俩都脱得赤条精光,我抱住了她,肉挨肉抱得紧紧的。我说:

「奶有什麽话,我们就边玩边说吧」

我抱着她上了床,两人搂得紧紧的,四条腿扭在一起。

「我有新的花样玩,你要不要」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和她亲了个长吻。她又说:

「在看电影的时候,我是多麽渴望的叫你玩,你摸我的时侯,我觉得我的穴花儿,不自主的张开了,心里难受得发痒发烫,我真想立刻脱掉我的裤子,让你把你的家伙插进去。痛快的叫你插个半死,可是我没有这个胆量,你不知道,那刻儿我好难熬啊。」

说着,她敝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不一刻儿的时间,我挺硬的肉棒,就刺进了她着花心里了。

她「嗯」的一声哼叫,我就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她的赤裸的身体挨得我更紧了。

我猛的顶了她一下,她「啊」的一声叫起来,我又抽出来时,她说:

「当你的肉棒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像跟了出来似的,当你再插进来的时侯,我的穴心尽量的张开来,恨不得将你整个的冤家都塞了进去。」

说着,就用火热的嘴唇,而甜蜜的热吻着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着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磨擦着她的肉,又慢慢的直干到她的花心里去。

两只手不停的拈弄她那两粒柔软而又坚硬的乳头。

她却不停的说话,只有我猛顶她时,她才打断了说话,发着「嗯嗯」的呻吟声,她又说:

「我们法国女人最喜欢插穴了,尤其是我,我说出来可好」她说着吃吃发笑

「奶要说什麽呢」我问。

「我要高声说。」她说。

一面抽送着,一面对她说:

「奶尽说无妨」

突然她大叫了起来:

「我┅┅乐死了我┅┅┅是个淫婆娘最喜欢挨插的淫婆娘┅┅┅」

我只是用劲的抽到她的穴口,再用足了力插进去。

一会儿她又放低了声音说:

「我想换点新鲜花样玩,能使你更加有趣,更加快乐,我来试试看,你的精是我的心肝,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在我的穴眼里,我要你泄在我的口里,我要把你的精吞进肚去。」

她说着,果然抽脱了出来,爬起身子,把我的阳具捧着,含到她的嘴里,用嘴唇吮了又吸,吸了又吮。

直到我全身打了个寒颤,肉棒儿在她的口里进进出出,精液「卜卜」的泄进了她的口里。

她含满了一嘴,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你看我是多麽爱你,达令┅┅┅」她说。

说着她又贪婪的回到了老样子,我随她的便。

既然回到了老样子,我又把我的东西塞进她的穴里,狠狠的用力干  尽根。

连她那两片丰肥的外阴唇,也被我顶得凹了进去。

很快的她就又冲出了一阵淫水,使我的抽送发着「支咕支咕」的响声。

她又开始喘气,吞囗水。

我继续不断的垦荒似的垦着她的肉田,在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子宫在起颤抖。

她又开始哭泣起来,「哼」声越来越响。

「噢┅┅嗳唷┅┅啊┅┅我的冤家┅┅┅我快活死了,我上天┅┅堂了┅┅情

郎┅┅姘头┅┅┅干死人的汉子唷┅┅┅┅你插死我了┅┅┅噢噢┅┅┅┅」

突然她像中了枪弹的白兔子,全身颤抖着,最後瘫痪着不动了。

於是我的家伙插在她的穴里,停止了抽送,用口吮她左边的乳,用手指拈弄着她右边的乳,她紧紧的抱住我睡了。

「丑陋的美国人唷┅┅┅你把我折腾死了┅┅┅嗳唷┅┅┅干死我了┅┅┅嗳唷┅┅┅我上了天堂了┅┅┅┅」

隔房的露西亚不知什麽时候回来的,她的浪叫,将我从梦中惊醒了。

梅保仍抱着我紧紧的,我插在她穴里的家伙,也仍然结实的在里面,没有移动出来分毫。

就又开始抽出来,慢慢的干进去。

「哼」梅保被我插醒了。

隔房露西亚喊叫仍不绝於耳,梅保大声对她说:

「露西亚奶要死了奶这淫婆娘。」用法语说。

「梅保奶不知唷,这美国人用舌头舔我,舔得美死了┅┅┅嗯唷┅┅┅我忍不住呀┅┅┅暧唷┅┅┅」

她们两人说的虽然都是法语,只有波瑞吉听不懂。

我在学校中时是学过法文的,我假装听不懂,一下一下狠干着梅保。

露西亚又问梅保说:

「梅保奶那边的美国人怎样没听到你们有声音吗是怎麽了」

「啊这美国人一直没停过,插得我快活死了。」梅保答。

我听了梅保的回答,觉得很满意。

她和我侧卧着身子干,总觉得有力没处使,何况我已经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了梅保既然说快活,我应当叫她更快活,就曲起了她上面的腿来,我坐在她下面伸直的右腿上,玩起了左抽花来。

我狠命的抽,用劲的插。

梅保叫了,她对露西亚说:

「嗳唷┅┅┅露西亚这美国人换了花样了,他骑在我一条腿侧着干,干得穴里火辣的,痒得难受┅┅┅噢噢美死了┅┅┅我也要大声叫了,你可不能笑我┅┅┅露西亚┅┅┅知道吗┅┅┅美国人唷┅┅┅插死我了┅┅┅我好美┅┅┅」

梅保像疯了似的叫起来。

梅保不停的叫着,终於她又泄了一次精。

而我呢则越战越勇,她巳经瘫痪了,无力的躺着。

我将她恻着的身子放平了,仰面朝上躺着,弯起她的腿来,意从正面攻击。

可是我失败了,她无力的举起双腿,我只有将她的腿抬在我的肩上,两手抓住她两只米长的乳房,蹲在床上干。

她已无力喊叫,隔房的露西亚也停止了呼叫。

我用足了力往梅保穴里顶着,进去的时候,连她的人阴唇上的两片嫩肉,都顶得凹了进去。

猛的抽出时又带的突了出来,穴里被我带出来的淫水,又浓又多。

而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我摆布。

我痛快的干了很久,她又叫了:

「嗳唷┅┅┅雷查,我美死了┅┅┅真的死了┅┅┅我真的到了天堂┅┅┅飘

呀飘的什麽都不知道了,噢┅┅┅我又要来了┅┅┅噢┅┅┅┅」

果然她的里面,一阵收缩,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浆来,涌得我舒服死了。

可是我的两条腿也蹲得酸了,我又将她的身子倒侧,曲起了她的右腿,坐在她的左腿上,玩起右插花来。

又将她玩醒过来,干插泄,才将她变成俯卧,脸朝下。

我的家伙仍牢牢的插在她里面,我伏在她的背上休息,耸动的这份感觉,我觉得美极了。

尤其梅保那小巧而圆突的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下,真有说不出的舒畅。

只要我轻微的耸动一下,梅保的鼻子里就像牛一样的,往外冒出股子大气来,

喉中发着不能自主的短促的「嗯」。

这时我有空闲讲话了,就大声问隔房的波瑞吉:

「波瑞吉,你在干什麽呀」我问。

「我已经将她干晕过去了。」波瑞吉自豪的说。

「你呢雷查」他又问我。

「彼此彼此」我说。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说:

「好骚浪的法国婆娘唷我们来干她们的屁眼可好」

这倒是新奇的玩意儿,我在学校中虽然听说过,可是从来没有实行过,就问波瑞吉说:

「好呀可是怎麽干法呢」

「她们有凡士林吗」波瑞吉问。

我见梳  台上有,就回说:

「有的」

「将凡士林擦在她的屁眼上就行了。」波瑞吉说。

我照波瑞吉的话做了,果然很顺利的,我的家伙插进了梅保的屁眼里。

她「哼」了一声,抬起头来说:

「你这丑陋的美国人,怎麽干起我的屁眼来了」

她说着要挣扎了起来,我两手抓紧了她的两只手,用力按住了她,不能挣扎,底下用力的抽,用力的进。

她渐渐的不再挣扎,也不再叫骂了。

我更用力的进出,抽出插进的两三百下。她开始叫了,用法语叫道:

「噢┅┅赛佛┅┅┅赛佛┅┅┅噢┅┅┅」

她的屁眼挟紧了我的家伙,一收一放的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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