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钢叫她们休息,虽然 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她们两人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她们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气,按着就是实习,我对宋说:我想和来表演的实习,是否可以
他说:
「随便你要那个,但是我得对你说明白,我们现在是实习,你要学习男人应有的动作,别真的取乐。」
我点头答应了,他留下两个表演的侍候我,他和叶则带了桃尔西和乐拉及其他四个女的到别的房里去了。
她们两人先教我男人应当怎样行动,继续叫我实地学习,男人在饿虎扑羊的动作中,一教就会,没什麽可学的,我表演了几下,她们认为满意,我就叫她们施出女人应有的功夫来,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惊奇的,是她们的挟功,她挟住了我的家伙叫我拨出来,用足了力也拨不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可想时,我气得站起身子来,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狗交合一样接在一起,我的家伙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离了床,仍然拨不出来,我两手插腰,轮了几个圈子竟然也不能轮脱,只是轮得她雪白的身体,在空中飞舞着。
她哈哈大笑,等我将她放在床上,摇署头,表示失败和钦佩时,立在一旁的一个告诉我,如果碰上这种情形,只要用指头插进她的屁眼里,进出的抽插几下,就破掉她咬住家伙的劲了。
接着叫我享受筛簸摇幌及旋转吞吐的功力,真如宋君所说的,美妙极了。尤其吞吐功,我被她揉了几下就完了。
当我射精时,她的里面就像挤牛奶似的,往外挤我的精液,使得我泄了又泄,比平常泄的加倍还多,泄得我头发晕了,她才停止挤挟和吸吮而放开了我,我实在太乏力了,就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我休息好了,宋君他们还没有来,我就到他们那里去看个明白,我听到宋君对乐拉说:
「乐拉,这挟的功夫,是普通妇女都应当会的,奶竟不会,奶这样碰到大家伙,奶就吃不消的,现在我叫她们刺奶的屁眼,使奶硬挟,奶同意吗」
我听说要刺乐拉的屁眼,我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看,原来是宋君叫朱红玉,用发夹轻刺乐拉的屁眼,每刺一下她的屁眼就往里一缩来躲避着,宋就对乐拉说:
「就是这样挟法,奶会了吗」
接着她自己就目动的收缩起屁跟,宋嫌她没力,就对朱红玉说:
「红玉多用点力刺她一下,她挟的没力。」
朱红玉真的用力刺了乐拉的屁眼一下,刺得她:
「嗳唷┅┅」一声,屁眼缩进去有两寸,连发夹也被她吸住了。
「嗳┅┅这下很够劲,就这样挟法,乐拉」宋说。
我再去看桃尔西,见叶健平正压在她身上,家伙插在她穴里,叫她扭摆呢,她的腰肢虽细,可是扭摆起来却非常呆板,叶嫌她扭摆得不够味,就叫两个女人坐在桃尔西的两旁,用针来刺她的细腰,左边一刺,她往右边躲,右边也立刻刺她一下,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边摆,左右不停的快刺着,她扭摆的也越来劲,嘴里边:
「佛佛佛」的不停。
叶说:
「以後就是这样扭摆法,并且嘴里也要像现在一样,佛佛的叫声,男人听了也高兴,知道吗」桃尔西点点头。
扭摆了以後又练别的动作 摇臀,桃尔西的屁股生得圆鼓丰满,木来就是好本钱,就是不会扭摆,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两手都拿了尖针,从四面八方的一齐下手刺,只刺得她团团乱转,叶认为可以了,才叫旁边用刑的停止,叫她自动的扭起来,直到叶说已经成功了才又练别的功夫,一直到全套部会了才停止。
桃尔西的腰部和肥臀上,已经斑斑血痕了。叶君从她身上起来,两旁的人,又将很厚的一堆卫生纸,放在桃尔西的屁股底下,叫她练筛的功夫,直到能将纸分成圆圆的均匀花角才停止。
桃尔西练完了时,弄得浑身大汗。她叹了口气说:
「想不到这麽难练,看人家使用起来倒容易得很。」
叶君说:
「奶不要以为可以了,以後还得每天练才能悟出内中的奥妙来」
再去看乐拉时她已经练完了,情形和桃尔西一样,两人赤裸着身子,黑白相映的,一同去洗了个澡才出来,有求知欲的她们并不觉得痛苦,我问朱红玉,当初练功,是也要挨刺,她点点头说:不但挨刺,别的玩意都挨受过呢。
正好实习了四十分钟,又到外面来看表演,宋君叫两个表演的玩点简单的。
她们二人一个仍自己插半戳进去,不过这次那假家伙上栓了两个小铃,另一个则伏在床沿上,屁股翘得高高的,让立在她身後的假男人,从後面干,直干得流浮水,立在後面干的,才开始拉出来,退後三五步,又猛的跑上前去,家伙一插到底,并连续连顶三下。又拨出来,周而复始的玩着,并没有什麽精彩之处,只有当她插进去顶几下的肉处铃声 「拍 铃铃铃 铃 」的清脆悦耳,别的没有什麽出奇的地方。
宋天钢解说道:
「别看这个动作简单,没有三个月的苦练,是不会恰到好处的,你们看」
他叫冲击的人停止,指着伏在床沿上翘高了屁股的女人,又拿一条家伙样的棒儿来,指着她的穴叫我们看。
这才发现她的穴,是由内朝外翻着,小阴唇都凸出来好高,就像朵花儿似的。
宋君继续解释道:
「你们看她的阴户,凸出来是迎接男人的家伙纵进去的。」
说着,他两个指头捏着棒儿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来的穴上一点,「卜」的一声,将棒儿吸了进去,宋君就放开手, 见那棒儿被穴口含着,连续进出了三下。「卜」的一声,吐了出来,就好像用手抛的一样,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
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头上也像龟头样的,当中是空心的,有个按扭,他用拇指一按,龟头上就像开了花似的大起来,他交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叫她们伏在床沿上,插进去,按开弹簧,自己练习着抛射和吸进的功夫。
他问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试试我正中下怀,她们将两个小钢铃系在我的阴毛上,我就开始和她们玩起来。
当我的家伙被她吸进去之後,就像装有只手似的,拉了我的家伙连拉三下,系在我毛上的铃儿,则「铃铃铃」的三声。真是妙不可言。
当她含着我的家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着我的家伙往後推一样,我觉得非常有趣,直跟她们玩了二十分钟,才歇下来。
我和宋君去看桃尔西和乐拉练的功夫怎样,我用个手指插在桃尔西的穴里试了试,只不过稍微有点吞吐力罢了,宋君则勉励她们说:
「你们两人很聪明,一学就会,不过还差得远,以後非要勤练不可。」
宋君怕她们两人学太多,忘得快,就这几样叫她们勤练就行了。
以後玩的是花式的问题,女人的基本动作,不过如此而已。
今天就此打住不学,叫两个表演的,自己过花式三十六套给大家看。
两个女人互相装男,奶拨出来我插进去的,换着各种花样。
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宋君说:
「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镜子,你们几人可曾开了眼界的,就连朱红玉她们也未必见过。」
我问朱红玉时,果然她们光是听说过,实际上尚是头次见到。
我问她们是跟谁学的床功,她说是老鸨跟王八教的,他们玩的没有这两个磨镜子的好。
今天她们也开了次眼界,真得感谢宋天钢先生呢。
表演完了之後,宋君当场付给了她们钱,叫她们明天再来,我们就在旅馆里吃饭。
饭後,叶君提议我们去游吴松口,看炮台,大家同意。
只有朱红玉和另外一个叫赛金花的胖子,为了月经在身,行动不便要回去休息。
宋君和叶君家里,都有游艇,停在苏州河里,我们将车子停在河边,上了艇,直放吴松。
在艇上,大家闲得无聊,我和乐拉桃尔西想练一练今天学来的床功。
宋君教给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练习。
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气,吸七呼八。
就是吸气时,可以抽插七下,吐气时则抽插八下,就可以延长时间。
我和一个叫屏儿的姑娘练功,乐拉则和宋天钢,叶健平不愿和桃尔西玩,为了她是秘书,看在我的面上。他勉强的跟她玩着。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尔西是黑人,我觉得很抱歉,就对叶君说,过几天我来请客,他才高兴了。
屏儿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请出了我的家伙来。
她自己拉起旗袍来,裤子褪到小腿上,翘着屁股,握住我的家伙,塞到她的穴里去,坐在我的怀中,玩起叶底偷桃。
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转着,这姿式是看今天磨镜子才发现的,以前我没有玩过,也没听说过。
乍玩起来,我觉得美妙极了,龟头在里边,紧顶着她的子宫,没转上几下她就浪叫起来道:
「嗳唷┅┅┅你的家伙又粗又长,顶得我美死了,嗳唷┅┅┅涨得我又酸又麻,太舒服了。我的身子溶化了,我的灵魂儿飞上天去了,我美死了┅┅┅」
可是宋君教给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经屏儿摇了五分钟,我就「卜卜」的泄了精。
屏儿在我的身上撒娇撒痴的不依我,浪着声儿说:
「我的汉子,哼┅┅┅我刚刚上了瘾头,你就完了,不行,哼┅┅哼┅┅不行┅┅你要赔我┅┅┅嗯┅┅我要你再来┅┅┅哼哼┅┅┅」
她在我身上揉着发浪,穴里一挟一挟的,没几下。我的家伙又硬起来了。
她欢喜若狂的亲吻着我说:
「冤家你真行┅┅┅这麽快就又起来了┅┅┅刚才真使我失望┅┅┅这回你咬住牙关唷┅┅┅我的小亲亲┅┅┅知道吗」
宋君见她那份浪样儿,就对我说:
「雷查,你没运气吗」
我摇了摇头说:
「我用不上呀,又没有抽插」
宋君听了笑说:
「你真是而不化,一样可以运气呀你不会在她转七圈後吐气,转八圈吸气吗」
我就照他说的运起气来,果然非常有效。
屏儿摇了半天也摇不出我的精来,只摇得她张大了嘴,喘着气说:
「冤家┅┅┅亲汉子,我连泄三次了,你还不泄,我实在动不得了,哼唷┅┅┅我浪够了,换别人吧」
我突然想起,叶君不情愿和桃尔西玩的事来。
我对叶说:
「叶先生 你要不要跟闲着的这位姑娘玩,如果要的话,就把桃尔西让给我吧」
他点了点头,我就对桃尔西说:
「亲爱的桃尔西,离开美国後,我还没和奶玩过呢,来吧我要看看奶练的功夫怎样了」
桃尔西果然来了,我将屏儿推开,桃尔西就照起屏儿的样,和我玩叶底偷桃。
她虽然也在摇幌,可是她的动作太生硬了,我觉得乏味之至。
我就抱了她立起来,叫她手扶着坐位,面朝下伏着,玩隔山取火的姿式,我叫她练习今天学来的吞吐法。
虽然不够劲,但也可以说是不错了。
我和她抽插了一阵後,这小黑妞,可能和我很久不玩了,有久别如新婚的感觉,她的浪水流得特别多。
从穴里往船板上直滴,弄得我的家伙上满是又粘又浓的骚水。
我开始拨出来,退後几步又猛的插进去,这时宋君说:
「已经到吴松口,风浪就大了,快把窗子关起来吧,别让浪花打进来。」
他的话刚说完,窗子多数都是本来关着的,没关的刚关好了。
突然艇身被浪花打的朝侧一歪,我正好拨出家伙来预备给桃尔西猛插进去,这一来使我往後倒去。
我赶忙搂住桃尔西的屁股,想不到连她也拖倒了。
我两人同时坐在艇板上,我的家伙像被她坐断了似的好痛。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
「嗳唷┅┅┅」
原来我蹦硬的家伙,走错了门路,被桃尔西坐到屁眼里去了。
幸而我的家伙上有粘糊糊的骚水滑润着,不然岂不要折断。
我只痛了一下,以後是被屁眼挟得紧紧的,倒舒服起来了。
倒是桃尔西,痛得眼泪直流,「嗳唷」连声的道:
「可把我插得痛死了┅┅┅嗳唷┅┅妈呀┅┅┅我的屁眼唷┅┅┅嗳唷┅┅┅被你的大家伙插裂了」
她哭叫着,挣扎着要起来。
艇身又猛的一下歪动,她又着力的坐倒在我的怀里。
本来未插进去的一半,又被她这一坐,整根家伙插了个尽根。
她痛苦万分的道:
「哼嗳唷┅┅┅你是怎麽了┅┅┅雷查,你怎可这样收拾我呢」她被我插得有气无力的说。
「这不能怪我呀桃尔西,是游艇将我们跌倒的,碰巧我的家伙插在奶的屁眼里去,怎好埋怨我呢」我说。
「谁叫你┅┅┅嗳唷┅┅┅」
她无可奈何的没说下去,就又要挣扎着起身。
我抱紧了她,不让她动,我另一只手支在板面,两人同时起来。
艇身仍然摇得利害,好不容易仍抱着她伏着抓住了坐位,我则抓住窗沿,才不致於在倒下去。
我试着往外抽出我的家伙,想不到桃尔西颤抖着声儿道:
「我的肚肠被你带出来了呀┅┅┅嗳唷┅┅┅」
我又一下子给她塞进丢,她又叫道:
「嗳唷┅┅┅你怎麽还往里捣呀┅┅┅┅这简直是损人嘛那有插屁眼的呀┅┅┅┅┅」
往外抽,说带出了她的肚肠,往里推又说捣她,真叫我生气,就不顾一切的抽插起来。
她的屁眼包着我的家伙紧紧的非常舒服,使我更兴奋的猛干起来。
先时她还「嗳唷」连声,继而她渐渐的不叫痛了,反而摇起来说:
「嗳唷┅┅┅情郎┅┅┅我先是痛,後是痒┅┅┅这会儿竟然美起来了,嗳唷┅┅┅我好美唷┅┅┅想不到屁眼被插也是美的呢,哼哼┅┅┅┅嗳唷┅┅┅┅」
坐在我身旁的屏儿对我说:
「我能叫桃尔西使你还要美┅┅┅雷查你要吗」
我说:
「谢谢奶,奶有什麽办法呢快使出来吧。」
她从头上取下了一支发夹,朝桃尔西的屁股肉上,猛的刺了一下。
桃尔西一声大叫:
「嗳唷┅┅┅」
屁股猛的往里一缩,我的家伙被他这一缩,打了个寒颤,美妙极了。
我对屏儿问道:
「奶怎麽知道这办法的,我美得很呢」
她说:
「我学床功时,是从屁股上学来的。」
我问她是怎麽回事她说:
我们做姑娘的,只有一次苞好开,又要学床功,王八老鸨为了要赚一笔开苞费,是不肯牺牲我们的。
第一次的,但为了要学床功不能两全,就用屁眼来学习了。
所以我们第一次的开苞,倒是屁眼呢当然知道个中之妙了。
我们在学床功时,不知道挨过多少次扎呢,所以知道扎一下就会发生什麽作用了。
桃尔西则是哀声叫道:
「情郎┅┅┅我的妍头,你不要叫她扎我了┅┅┅嗳唷┅┅┅我会了┅┅┅我这就开始缩给你看,使你美┅┅┅┅」
说完,她开始猛缩起来,阵阵美感袭上我的心头。
没有几下,我就被她缩出精来。「卜卜」的射在她的屁眼里射得那麽急,那麽多,刺激得桃尔西连连打抖的哼道:
「哼┅┅哼┅┅┅」
她紧贴在坐位上瘫痪了。
我的腿也软了,就拨出家伙来,靠在艇壁上,闭了眼睛休息。
这时候,宋叶二人,也与乐拉及另一个姑娘干完了。游艇开始往回启航。
这次的游吴松什麽也没看到,只领受了一番屁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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